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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宠万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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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他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了公子手里,他活着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帮公子欺骗女孩子。那明明是公子自己买的,明明是公子犹豫了很久,三更半夜还打电话询问他要不要把这双鞋送给姜小姐,明明……
他看去,只见关雎看着他,眸光凉得惊人,看起来好看和可爱极了。他瞬间,打心底喜欢这个小姑娘。
关雎笑着说:“谢谢,我很喜欢。你不用叫姜小姐的,叫我关雎就好。”
管家笑道:“关雎,你叫我莫叔叔就好。”
关雎乖巧地点头:“哦。”
唐诗经突然开口叫关雎:“姜关雎……”
关雎看着他:“嗯?”
唐诗经在心里说:“姜关雎,你应该是一个高贵的公主。”
在他眼里,她从来都是一个高贵的公主。哪怕她现在这么落魄的样子。唐诗经没有说话,关雎抿抿唇,说:“你要不要去我家吃饭?”
唐诗经说:“那就去吧。”
关雎说:“我做饭很难吃的,你怕不怕?”
唐诗经的目光沉沉的,在心里说:“荣幸之至。”
关雎的确应该是一个高贵的公主她从小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
一直到十五岁,她真的恨透了林苌楚,便带着西归离开了A市。
关雎没有再用林苌楚的一分钱,她靠写文章,写歌词,投稿来养活自己和西归。
徐阿姨有一双儿女在美国,家境优越,每个月都会定期寄钱回来,可是终究不是关雎的钱。
关雎请不起厨师,只好自己做菜。
唐诗经淡淡扫了一眼关雎简陋的居所,然后一偏头,就看见西归那双单纯的大眼睛,一下子重击了他的灵魂。
关雎在一旁说:“这是我的弟弟西归。”然后她指指唐诗经说:“西归,这是唐诗经。”
西归眨了眨眼睛,说:“他要来带走姐姐吗?”
唐诗经情不自禁走过去,轻摸西归的头:“你怎么这么说?”
西归说:“关雎本来就是属于诗经的,不是吗?”
关雎的微微发烫,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唐诗经抬眸,淡淡地看着关雎。
关雎被他看得不自然,说:“我去做饭。”
唐诗经起身,轻轻拉住关雎的手腕。
关雎的目光落在少年修长好看的手指上,有些发怔。她抬头,说:“怎么了?”
唐诗经慢慢放开她,指尖还残留着她手腕的余温。他说:“姜关雎,都由我来做。”
一直到桌上三菜两汤,色味俱全,关雎始终不敢相信,堂堂唐家太子爷,竟然会煮饭和做菜。
唐诗经看着关雎眼里的震惊,嘴角微勾,说:“我去学过做菜,学了两年。”
关雎对上他的目光,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唐诗经轻轻蠕唇,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关雎去盛饭,唐诗经看着她瘦弱的身影,双拳微捏。其实他想同她说,他为了讨好她,去学做菜学了整整两年。
他很开心,今天终于有机会做菜给她吃。
“姜关雎?”
“嗯?”关雎看过去。
唐诗经顿了顿,说:“姜关雎,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三四鸟?三四鸟是在玻璃之地出生的,它一出生就会饿死,后来三四鸟学会了吃玻璃,吃玻璃能让它活着,但它的身体会被吃进去的玻璃伤害,最后也会慢慢死掉。但是,慢慢死掉,总比一下子死掉好很多,不是吗?”
就像他和关雎之间,慢慢拖着,总好过他一下子得到最坏的结果。
关雎问:“唐诗经,世界上哪里有这种鸟?”
唐诗经沉着眸光,说:“没有,是我乱编的。”
关雎深吸一口气,说:“好巧啊,这个故事类似的版本我听过的,曾经有一个人也这样跟我说过,他……”
“嘭”地一声,关雎惊到了,她看过去,只见唐诗经五指捏碎了一个高脚红酒酒杯,指尖冒着鲜血。
关雎一惊,唐诗经看着她,表情悲伤:“一时失手。对不起,吓着你了。”
唐诗经没有留下吃饭。关雎出门送他,他突然重重把她抵在转角处,滚烫的气息一下一下喷在她精致的脸上。
关雎的脸又红又烫,她伸手去推唐诗经。
清冷尊贵的少年却死死抓住她的手,重重一口咬上她鲜艳的唇瓣。
关雎瞪大眼睛,只见少年布着一层尊贵的金光的眸子里,全部都是她的影子。
关雎伸手重重地推开唐诗经,他却抵着她,过分地从她的脸一直吻到她白嫩的脖颈,胸口。
关雎没有说话,也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唐诗经趴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喘息声。
关雎不知道心里是惊喜多于慌张,还是慌张多于惊喜,少年没有说话,她就静静看着他,面色微微红着。
唐诗经忽然揽住关雎的腰,关雎僵着身子,说:“唐诗经,我们才认识不久,才见过几次面,你这么做,不合适吧?如果被别人知道,我们都会很麻烦。”
唐诗经凑到关雎耳边,说:“哦?会有谁误会?”
关雎轻轻偏了头,就吻上了唐诗经的脖颈,她慌张地偏开头,对上少年深沉的目光,说:“例如,你的仰慕者,你的未婚妻,还有……”
唐诗经咬牙切齿,他接下关雎的话:“例如,木嘉仰?”
正常情况下,关雎会问:“你怎么会知道木嘉仰?”
只是唐诗经以为。关雎说:“你不要提木嘉仰,求求你了。”
唐诗经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她居然因为木嘉仰……这么轻易地就求他?
关雎顿了顿,说:“我有抑郁症,受不得刺激。拜托你,请你离开。”
唐诗经放开关雎,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只见她的眼睛红红的。
他知道,关雎是个爱哭鬼。他再也压抑不住了,重重甩开关雎,说:“姜关雎,好!你做得很好!”
关雎头也不回地回去,她轻轻合上门,烦躁地扯了扯头发。
果然,她怕的东西太多,但让她致命受击的,只有唐诗经一个人。
如果别人惹怒她,她早就一耳光甩过去了。可是她对唐诗经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求他。
她的眼泪慢慢落下来,然后失声痛哭。十五岁的关雎,再倔强,也只是一个孩子啊。
唐诗经一步一步走下楼梯,这里是有关雎每天上下楼留下的痕迹。他舍不得走太快。
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从楼下走上来,一张平凡的脸上挂着与她自身气质格格不入的高傲。
她看到唐诗经,一愣,然后开口:“唐公子,好巧啊。”
唐诗经看也不看她。
少女伸手拦住唐诗经,语气淡淡的:“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如果你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的话。”
唐诗经连一点余光都没有施舍给她,就像一场白痴的闹剧,看了会污了他的眼。
少女又说:“唐公子还记得当年在繁戏大剧院对我的表白吧?我当年明明白白地拒绝了你,全A市只把它当作一个笑话,不是吗?而且现在,我真的对你还是没有一点感觉。”
第6章 6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唐诗经眸光微闪,脑海中闪起木嘉仰的脸,想起很多年前,木嘉仰和关雎坐在座位的最后面,他揽着熟睡的关雎,懒懒地看着那一场闹剧。
他微捏拳,说:“自然是个笑话。”
他冷漠地走下楼梯。
慕雪在他身后大喊:“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不要再来了!”
唐诗经懒懒地解开胸膛前的两颗扣子,没有太多表情。他头也不回。
慕雪看着唐诗经尊贵冷漠的背影,蹲在地上,痛哭出声。
唐诗经下到一楼,管家迎上来:“公子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唐诗经懒懒折着衣袖,他身上还残留着关雎清淡的香味,他面无表情,说:“我刚才强吻她了。”
管家一愣,笑着:“恭喜公子啊!”然后他凑过去,说:“公子,追求女孩子就应该强硬一点,一抱二吻三壁咚,再不行就直接拐上床……你看看现在我跟你莫阿姨,多恩爱啊。”
唐诗经冷冷睨他一眼:“所以,你现在就成了一个妻奴。”
他靠在车门前,懒懒地转着打火机,说:“我吻她,她好像不是很反感。但是,她看起来,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管家还要胡说八道一些什么,唐诗经上了车,说:“闭嘴,然后开车。”
***
木嘉仰是木家从小寄养在庄园的孩子,和关雎是青梅竹马。
关雎十三岁那年,木嘉仰十五岁,他们就要订婚了。
可是木嘉仰逃婚了,这只是好听的说法。
准确来讲,木嘉仰和别人私奔了。
恰逢那年,傅月桥也离开庄园。
然后关雎就患了抑郁症,来势汹汹,无可阻挡。
关雎差点就死掉了。
可是关雎没有办法对唐诗经说。
因为唐诗经是她最大的期盼,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未知。
她看着唐诗经的车一点点驶离,难过地倚在窗边。
手机铃响。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关雎划了接听,那端是唐诗经压抑沉哑的声音:“姜关雎,不要哭。”
关雎被触到累点,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
唐诗经紧紧握住手机。关雎哭。,他不是第一次见了。她一次都哭得让他扎心。
他端断了通话,重重摔了手机,请掀薄唇:“回去!回姜关雎那里。”
***
唐诗经决定,他要在关雎家住下。在他眼里,关雎又蠢又脆弱又爱哭,又不会做菜。
他是一个高尚又大方的人,他就勉强帮一下她好了。
关雎说:“唐诗经,我们家没有地方给你住。”
唐诗经说:“我可以睡在地上。”
关雎说:“唐诗经,你回去吧。如果让你的未婚妻知道……”
唐诗经的眸光一下子沉了下去。他看着关雎红肿的眼眶:“姜关雎,你就那么怕吗?你有什么好怕的呢?”
关雎捏着拳,没有说话。
唐诗经说:“姜关雎,你想哭,就哭吧,一次性哭出来吧。”他的手轻轻抬了抬,可还是不敢去抱住她。他压抑住内心的想法,目不转睛看着她。
关雎的泪落下来,她垂下头,一言不发。
“坏蛋!你欺负姐姐!”西归在房门边挥着拳。
徐阿姨站在西归身后,像个生气的孩子:“坏蛋!别欺负关雎!”
唐诗经看过去,只见徐曼玉长着一张精致的脸,岁月待她仁慈得很,五六十岁的妇人,举动高雅倾城,夺人眼目。
唐诗经沉着眸,轻掀唇:“你好,我是唐诗经。”
唐诗经脑中对徐曼玉的记忆所剩无几,他最后见到她是在五岁那年她消失了十年,唐流水就疯了十年,性情越发喜怒无常。
徐曼玉,就是唐流水的禁忌,就是唐家的禁忌。
唐诗经看着关雎,说:“姜关雎,你赚到了。”
徐曼玉当年还带走了唐家的一双儿女,他的姑姑和他的叔叔。
唐诗经的眸光更深了。
关雎听不懂唐诗经在说什么,她躲开他的目光,说:“唐诗经,我这里真的没有地方给你住。”
唐诗经漫不经心:“姜关雎,仰慕我唐诗经的女人可以从A市一直排到F市,你……哪里来的自信认为自己有危险?”
关雎一愣,用手比划了一下,说:“就说上小学,我收到的情书,都叠得像小山一样高了,那么高,那么高……”
她不过是想表达,也有很多人喜欢她的好不好?可是,唐诗经的面色怎么那么黑?他的眼神怎么那么冷?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住吗?”唐诗经漫不经心扯了下衣领,露出精美的锁骨。
关雎看过去,一副认真受教的模样,眼神无比纯澈,可爱极了。
唐诗经睨着她:“可是我不想告诉你。”
关雎没有再问。柔和的阳光从窗户打进来,一点一点落到唐诗经身上,他看起来,像一个纯洁的天使,更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
关雎悲伤地垂了垂眼帘,唐诗经是那种错落凡尘的无比尊贵的存在,她怎么配肖想他呢?
她转过身去,揉了揉眼睛。说:“随你吧,如果有一天你要走了,请按着来时的路线回去,不要打扰我的人生。”
关雎参加了一个主题为“爱情观”的比赛,她开始写稿子的时候,唐诗经已经在她家里住了三天了。
少年睡在她房中的地板上,没有一丝违和感。
他看着关雎湿漉漉的头发,说:“不过只有五千块钱的奖金,你需要这么努力吗?我有很多钱。”
“我不要你的钱。”关雎停了笔,仰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楚楚可怜。“不是因为钱才参加比赛的,是因为喜欢这个比赛才去参加的。不过……唐诗经,你可以付一点租金吗?”
唐诗经目光灼灼:“你让我睡在地上,你还想要租金?”
关雎咬着笔头,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唐诗经又说:“而且,睡在地上很不舒服,腰酸背痛,今天上课的时候我一直趴在桌子上,教授叫我回答问题,我都腰痛的站不起来……”
关雎心生愧疚,说:“那你想怎么样?你可以走的啊,你回唐家,就可以舒舒坦坦的啊。”
第7章 7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唐诗经面色瞬间一沉。
关雎偏开头去继续写,一边说:“唐诗经,你可以帮我拿一下吹风机吗?”
关雎等了一两分钟,忽然视线被挡住,唐诗经扔了一条毛巾到她头上,她伸手去拿,说:“吹风机对头发不好,谢谢啊。”
突然尊贵的少年轻轻地揽过关雎的头,拿过毛巾,一轻一重地帮关雎擦着头发。
关雎身子一僵,只听到头顶上少年的声音颇为嫌弃:“麻烦死了,擦干快点头发,你写快点,不要打扰我睡觉!”
关雎若有所思,她放了笔,心安理得地靠在唐诗经的肚子上,说:“那我不写了,你帮我擦干头发,我们就睡了。”
唐诗经感觉着肚子上的那一抹柔软,眸光一沉,他故作粗鲁和不耐烦地擦着关雎的头发,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过了半个小时,关雎的头发干了,她起身,唐诗经拉住她:“你去哪里?”
关雎说:“去上厕所。”
唐诗经的面色有几分不自然,他说:“姜关雎,我要睡床!”
他的语气凶巴巴的,极力去掩饰内心的紧张。
关雎十指一紧,她说:“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试过和异性睡在同一张床上,唐诗经……我害怕。”
唐诗经没有想到关雎会这样说,他眸光一沉,她和木嘉仰青梅竹马,竟然……没有和异性同床过吗?他眸中闪过一丝狼性的光芒,如此……他非要和关雎同床不可了!
他看着关雎,目光幽幽:“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姜关雎,你觉得我会图你什么?”
关雎是那种倾国倾城的小美人,身体纤瘦,前凸后翘,她默默看着唐诗经,真的很想问一句:你是眼瞎的吗?
她强压抑住情感,很平静地说了一句:“我自然入不了唐公子的眼,你想睡,就睡吧。”
她进了卫生间,狠狠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唐诗经他……怎么都不按常理出牌?她姜关雎左看右看,都像是那种会被秒杀的。
过了几分钟,关雎出了卫生间,直接抱被子铺在地板上。
唐诗经目光中夹着怒气,他说:“姜关雎!你做什么?!”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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