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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宠万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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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嘉仰说:“我知道。”
他忽然笑着,问:“假假,我们一共有多少个约定,你还记得吗?”
关雎身子一僵,扭开头,说:“早就忘记了。”
木嘉仰心情颇好,他把戒指收好。
音乐响起,是Bandary的的《清晨》。
木嘉仰把手伸向关雎:“我的小心肝,我能否请你跳开场舞?”
所有人看着,关雎有几分为难,说:“你未婚妻呢?”
木嘉仰说:“现在不论别的,只当我们是好朋友好了。”
他这么说,是不想给关雎压力,也不想给自己压力。
关雎咧嘴一笑,把手放进放进木嘉仰手中。
关雎随木嘉仰进了舞池,说:“跳什么?拉丁?伦巴?或者探戈?”
木嘉仰看着关雎,挑衅的目光若有若无落到唐诗经身上,他凑近关雎,在她耳边说:“探戈好了,我喜欢热情一点。”
关雎说:“好啊。”
木嘉仰微摆手,音乐就变了。
随着二人的舞步开始,很多人都看了过来,议论纷纷。
唐诗经的眸光一寸一寸沉下,眸底流淌着难分薄厚的冷戾。
苏柔烟抓起一杯鸡尾酒,朝唐诗经走了过来,到底是唐诗经名义上的未婚妻,又是姜家千金,一旁对唐诗经虎视眈眈的女生不好意思再站在那里,都走远了许多。
苏柔烟鼓足了勇气,朝唐诗经举了举酒杯,优雅笑着:“唐公子,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唐诗经连余光都没有施舍给她,他低头漫不经心地玩转着指间的银戒,没有说话。
管家见了,急忙走上来,挡在唐诗经和苏柔烟之间,他说:“苏小姐,还请你不要打扰公子。”
苏柔烟面色一僵:“为什么?”
管家的态度很客气,说出来的话却是极为不好听:“因为公子会觉得你很恶心。”
苏柔烟的面色一下子变了,若是关雎,早就会将手里的酒泼出去了,只是她到底顾忌着身为姜家千金的礼仪,她生生忍住,说:“你不过是一个下人,却妄自揣测你家公子的意思,你好大的胆子啊!”
管家面色未变,说:“苏小姐,我只不过是在帮公子传达他的意思罢了。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公子向来不屑理会。”
苏柔烟难堪到了极点,只好逞强着放话:“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她才要走,忽然那个冰冷尊贵的少年抬了脚步,尊贵地向舞池走去。
众人看着,忽然那个倾国倾城的女人离开唐生冷的怀抱,向关雎走过去。
唐诗经的脚步一顿。
一舞毕。木嘉仰帮关雎擦着额头的汗,她笑着,微偏头,就看见了傅月桥。
关雎的笑僵住。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傅月桥走到她面前,微微弯下腰,伸出手,语气温和,声调不大,但足以让全场的人都能听到。
傅月桥说:“好久不见,我的公主。”
全场一下炸开了。
唐诗经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好看的眸子里翻滚着狂风暴雨。他沉下心中的震惊,管家及时走上前,拦住他发作。
他冷冷地笑着,说:“姜关雎,竟然是那个女人的公主吗?”
姜关雎,居然是他最讨厌的女人的公主。
这边关雎淡淡地看着傅月桥,一言不发。
傅月桥直起了腰,丝毫不觉得尴尬,她笑着:“假假,不过才过两年多,你就不认识我了吗?”
关雎的目光有些冷:“凭什么?你说消失就消失,你说出现就出现,你当我姜关雎是什么东西?”
气氛很僵硬。
木嘉仰轻揽住关雎的肩,说:“好歹这么多人在,你给一点面子傅姨。”
“面子?木嘉仰,你不要说得这么搞笑。”关雎甩开木嘉仰的手,提起裙摆走出舞池。
傅月桥跟了上去,她拦住木嘉仰,说:“你别管,我自己会同假假好好解释清楚的。”
第44章 44好久不见,我的公主()
唐生冷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只是他是着实忍不住了,他轻轻抬了下头,只见木嘉仰也走了过来,他有些尴尬地与他对视一眼,然后快速地达成了偷听的共识。
唐生冷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低声下气同别人说话的傅月桥,前面的话,他听得不是很清楚,后面傅月桥大抵是因为激动,声调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傅月桥说:“这些年我真的很想你,只是我真的有自己的原因,我才没有去找你,”
“你知道的,我一向最疼你了……”
唐生冷看去,只见关雎一直神色淡淡的,始终一言不发。
关雎偏开头,透过落地窗看向一楼,只见舞池中,唐诗经和慕雪在共舞。
她只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同傅月桥说:“今天我很累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为了我好,就该藏着掖着,不要再同我讲了。”
她提起裙摆就走,傅月桥难受地半蹲在那里,怔怔的,唐生冷赶紧走过去,轻拥她入怀。
傅月桥的眼泪掉下来,垂着头,说:“为什么?为什么?”
唐生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拍着傅月桥的背。
木嘉仰追上关雎。
关雎是从正厅走的,眼睛红红的,步子很急。
木嘉仰急急地跟在身后,把整个宴会的人都丢下了。
唐诗经的面色很沉,他走到角落里,一遍又一遍死死着扯着衣领,目光冷漠高傲。
管家说:“公子,慕小姐和苏小姐都在找您呢。”
唐诗经的语气冷冷的:“她走了,她居然同别的男人走了!她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虽然管家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不敢多说,只好一言不发。
木嘉仰开了两瓶拉菲。
关雎极少碰酒的,而且很容易醉酒和发酒疯。
木嘉仰把被子递给她,说:“你若是喝醉了,就留在这里睡。”
关雎看着他,眸里依旧闪着泪光,她说:“你要把我灌醉,然后做什么吗?”
木嘉仰还没有开口,关雎就说:“木嘉仰,我就是你的命,你怎么会这么做呢?”
她轻描淡写,木嘉仰整个身子却僵住了,有种赤裸裸的,被关雎看穿的感觉。
他没有否认,自己倒了半杯酒自己喝,说:“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等我喝醉了,就没有人知道你在说什么了。”
关雎说:“那我直接问了,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见过傅月桥了?”
木嘉仰抿了口酒,说:“是。”
关雎又说:“你既然知道傅月桥在A市,那也一定知道林苌楚在A市了,是吗?”
木嘉仰说:“是。”
关雎又问:“那我的身世呢?你也早就知道了吧?”
木嘉仰艰难地蠕唇:“是。”
关雎瞬间十分难堪,她一顿,竟然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说:“没有错,木嘉仰,像我这样的人,配不上你,更配不上唐诗经。”
木嘉仰听着“唐诗经”这三个字,心中十分不悦,他说:“所以呢?”
关雎说:“你还能问我“所以呢”,木嘉仰,你是真的觉得这样是对我好,还是在装傻,然后找一个机会把我踹了?”
木嘉仰一顿,说:“你以为是,便是吧。”
关雎没有说话,木嘉仰凑近她,说:“或许,你想听什么才觉得好受些,我都可以说给你听。”
木嘉仰说话间,已经不知不觉喝了半瓶拉菲了。
关雎知道木嘉仰的酒量是极好的,但这会儿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醉,她看着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说:“木嘉仰,如果你没有逃婚,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在一起一辈子。”
她伸手去抢木嘉仰手上的酒杯,说:“别喝了。”
木嘉仰任关雎把酒杯拿走,紧紧地握住她的指尖,说:“你在哄我,每一次你真的受不了了,就会说我爱听的话来哄我。”
关雎看着他酒红的脸,说:“你喝醉了,去睡吧。”
木嘉仰却低头去很认真地亲吻关雎的手背,他说:“可是在我们之间,除了隔着一个唐诗经,还有很多别的东西,不是吗?”
木知白上了楼,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蔡青青站在他身后,语气微微不悦:“你要同嘉仰谈,就请快点,天黑之前请你离开。”
她绕开他要走过去,看着关雎和木嘉仰,突然步子一顿。
木知白问:“姜关雎到底是什么人?”
蔡青青冷笑:“是什么人都不重要,总之不是你大哥。”
她走下楼,懒得搭理木知白。
木知白顿了几秒,颇为识趣地跟上蔡青青的步伐。
关雎抱住木嘉仰,说:“我从前没有骗过你,现在也没有骗你,只是今后的事情,我都说不准。”
木嘉仰“呵呵”地傻笑,说:“我知道了。才两年多不见,姜关雎,你说话,撒谎的水平长进了啊。”
“你从前骗过我的。”只是他不好说出口,如果说了,关雎会很难堪,他更难堪。
关雎面色微变,说:“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你还记得那么清楚……木嘉仰,你别这么小气啊。”
木嘉仰分辨不出来她语气中的忧喜,他说:“好,那以后我都不提了,我很听话的。”
他轻轻打了一个酒嗝,倒在关雎怀中。
从前关雎骗过木嘉仰的。
那是关雎和木嘉仰订婚的前一天,木嘉仰同她说:“如果我明天逃婚了,你会不会来阻止我?”
关雎说:“你敢!我把你绑回去鞭打!”
木嘉仰问:“那你会阻止我吗?”
关雎说:“会!自然会!”
关雎骗了木嘉仰。
那天木嘉仰逃婚,关雎有质问,有怀疑,有落泪,有拦住他,但是最终没有阻止他。
以至于木嘉仰后来一直想,如果关雎有阻止他,他一定会和她好好的。
可是……哪里有那么多可是?
关雎扶木嘉仰起身,木嘉仰却是重重地抱住她,嘴里呼着浓香的红酒味,他说:“假假,唐诗经和姓慕的那个在跳舞,其实你看见了吧?”
关雎没有动,木嘉仰便继续说:“A市的人都知道,唐家唐诗经向来有洁癖,除了同你亲近外,便是慕雪了,可是你拿什么跟慕雪比?”
最后,木嘉仰的话重重砸在关雎心底,他说:“一个人一辈子可能会爱许多人,但初恋是唯一的,谁都比不上,也没有资本比。”
关雎纤瘦的双手抚上木嘉仰的眉眼,她的语气淡淡的:“好,我知道了。”
第45章 45好久不见,我的公主()
关雎第一次到大牌家,从前她只在新闻媒体上听说过他有怎样的豪宅,她没有想过他会住这种单独的院落,而且比较偏僻。
大牌养了一些动物,两只荷兰猪,一只很普通的黄毛的狗。
关雎进去的时候,大牌正在帮一只荷兰猪洗澡,那猪“哇哇”地叫,关雎看着,着实有趣。
大牌的听力是极为灵敏的,他不看,也知道是有人来了,而且知道是关雎。
“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大牌赶紧把猪收拾好了,一边擦汗一边说。
大牌的院落收拾得井井有条,关雎在一张雕花的长木椅坐下。
大牌把几个大匣子摆了出来。关雎问:“这是什么?”
大牌示意关雎打开,关雎顿了顿,打开匣子,只见匣子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持珠,配珠和挂珠。
关雎不是很在行,却自幼由奶娘教导着,又跟在秋山静身边多年,却也是个识货的。
她想大牌如今穷困潦倒,却居然还能摆出来这个阵仗。
她动了动唇,说:“莲花菩提,凤眼菩提,金刚菩提,星月菩提,紫檀柳,千年沉木……”
大牌的语气有些感慨:“这是火火这些年收藏的,她宝贝死了,我就是在最难的时候都没有卖过它们。”
关雎说:“那这会儿拿出来是要做什么?”
大牌一愣,说:“送礼。”
关雎问:“送给谁?”
大牌忽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这是天机,不能泄露。”
关雎:“……”
大牌把一条沉木挂珠套到关雎的脖颈上,他说:“火火向来对外人小气,不过以你的性子,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关雎:“……”所以,她现在不是外人吗?
大牌收拾好之后,就把他那辆破三轮车开了出来。
他对上关雎好奇的眼神,丝毫不觉得尴尬,说:“整个A市大抵只有我开这种车了,着实没钱了,还是二手买来的。”
关雎上了车,坐在大牌旁边,她笑着:“没有关系,在你身边,我总是有莫名的安全感。”
大牌的面色微僵,他沧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异色,说:“我于你而言,不过只是一个陌生人,为什么?”
关雎笑着:“还真是有理由的。第一,你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人,你的词曲都作得很好,第二,你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虽然说言语之间经常杀人于无形,但是,你的心肠不坏。”
大牌说:“是吗?”
他启动了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力道微紧。想不到他素来都是被别人批评,除了薛火火,就只有关雎这样夸他。
想不到,关雎会这样对他好。他强忍住心中的不安和别的情感,深吸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唐诗经酒醒的时候,唐岳声已经来了三十多通电话。
唐岳声在那头很直接:“过来一趟吧,和你的小初恋有关,你一定会关心的。”
唐诗经去洗漱,换了衣服就下楼。
大管家带着一群人把七七八八的东西搬进来,唐诗经微皱眉头,管家赶紧走了过来,说:“公子,姜小姐要搬进来了。”
傅月桥正在花园外修剪着梅枝,唐诗经冷冷看了她一眼,薄唇轻掀:“关我什么事?”
他踏着尊贵冰冷的步子走出去,管家赶紧去开车。
唐诗经到的时候,唐岳声已经吸了第八根沙龙了,那么辛辣的香烟,他越吸越上瘾。
唐诗经走过去,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唐岳声偏头看他,眉头紧锁着:“我们在一个小区抓到了一个男人,他的身份不明,是个黑户,屋主是个未成年的漂亮小姑娘,他把屋主杀了,撕下了她的人皮,他在那里住了第五天的时候,被邻居发现了异常,”
“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开枪自杀了,用的是意大利伯莱塔92F型手枪。”
唐诗经说:“意大利伯莱塔92F型手枪,该枪发射9毫米巴拉贝鲁姆弹,全长217毫米,空枪重0。96千克,初速333.7米/秒,有效射程50米,是世界名枪,不是一般人买得起,不过是一个变态,这手笔,到底出人意料了些。”
唐岳声摆手,说:“不,那对你来说不重要。重点来了,那个人的身上,有一张你的小初恋的照片。我怀疑,你的小初恋被他们盯上了。”
唐诗经皱眉:“他们?”
唐岳声点头:“我们初步鉴定,他们是一个有序的组织,都是由一些心理残疾的人组成,所以说,那个男人开枪自杀了,不代表A市这十几年来的连环杀人案破案了。”
唐诗经轻轻玩转着唐岳声的烟盒,说:“我同她吵架了,这会儿正闹着。”
唐岳声说:“我知道,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反对你,但是,姜关雎到底是一个女孩子,你总得让着一些她。”
唐诗经说:“这回还真难办,你知道吗?”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几分不分明的难过:“她是傅月桥的小公主。”
唐岳声不明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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