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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良医妖且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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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随着自己的性子,三五不时的骑马踏青去了。但,这日子老这么过也着实烦着,好生在家歇了几日,可是这一闲下来便老是想起那日见着的越墨华的裸着上身来,一想起,便是双颊发烫,还有那英俊的面容,竟是在边疆从未见过的样儿,越想越是欢喜。
许多日子不曾见到,她今日也是突然心血来潮,奔着何氏这边来,道:“娘,父亲不是跟越府交好的吗?您怎么也不多带着女儿去传串门子。”
何氏这心情本就不好,听到柳青青提起越府,这心情就更加不好了!语气也就不耐道:“人家未必想跟我们交好呢。人家活在京城,未必就看得起咱们生活在边疆的一家子。”
柳青青是个爆碳性子,一听这话,哪里有依的?立刻嚷嚷道:“我父亲可是皇上的小舅舅,我们也算是皇亲国戚,怎的不如他们了?”
且不管这对母女如何抽风,总之柳青青最后也没能成事,拿起马鞭,骑了马又出去溜达去了。柳青青平日里在军营也跟着那帮糙汉子混多了,荤话免不了的听了几句,如今心里烦躁,倒是想起了营里那些个汉子们常常念叨在嘴边的青楼歌馆。
她可没那些顾忌,早在边疆的时候,就对这些地方好奇了,如今想起来心里更是等不及的甩了鞭子就往那种地儿跑。
要说这女子里头,去过青楼歌馆的也不是没有。不过都是被自家哥哥们带着,偷偷摸摸的过去罢了,哪里像这一位?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身穿火红女装,骑着一匹枣红色烈马,手里的鞭子甩的虎虎生风,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朝那种红粉之地去了。倒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了。
到了一处名叫杏芳馆的地方,她潇洒的下了马,将枣红色小马往杏芳馆的门口的大树边,手拿马鞭,脚踩马靴,一喜火红骑马装,气势十足的进了馆里,馆里的妈妈们一瞧着这女人这样,活像是来砸场子的,一时间都忘记了拦人。
待到众人都已经反应过来时,柳青青已经老身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吃起酒来。
妈妈暗暗想着,这姑娘莫不是来捉奸的?可瞧着,还是梳了个正经姑娘发髻的,也没成婚啊,难道是未婚夫?
妈妈暗暗点头,觉得自己猜测很对,同时也暗叹这姑娘行事霸气,整个京城也找不出这样的来,别说是未婚夫前来寻欢作乐了,便是自己个儿正经成了婚的夫君在外头乱来,也很少见有这么霸气侧漏过来抓奸的。
正想着该怎么上去说道的时候,柳青青斜着眼睛瞅着妈妈开口了:“你就是这儿的妈妈?”
这老妈子以前就是妓院里头的红牌,做了那么久的皮肉生意,接着才接手这杏芳馆自然也练就了一身看人的本事,这姑娘一进门,瞧着那一身穿着,就晓得定是个富贵人家的,自己这儿虽说也有后台,但也不晓得能不能惹得起。
见着姑娘开口,老妈妈便笑得一脸谄媚的道:“是呢,小姑娘你是一个人来的?”
柳青青将手搭在了被她随意放置在桌子上的鞭子上,回道:“不然呢?”
“呦,小姑娘可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
柳青青想起军营里那些人的形容,便道:“不就是男人的温柔乡,消金窟嘛。”
老妈子又问:“那小姑娘知不知道,这里是不接待女子的?”
柳青青自然知道,但她就是好奇啊,这女人一彪悍起来,神也挡不住,点点头道:“知道。但是,我就是想看看你们这儿的头牌,叫出来我瞅瞅。”
老妈子不乐意了,这姑娘还真是来砸场子的呢。正想着招呼人把她弄走的时候,柳青青从袖子里拿出一对元宝,递过去:“这些可够了?”
她也是听军营的那些糙汉子说的,这种地方从上倒下,就是钱的事儿,甭管你提什么要求,只要有钱,就没有不成事儿的。柳青青深深的记住了这一点,出手便是两个元宝。
老妈妈脸上那笑容,标准的见钱眼开式,立刻堆着笑脸道:“您等着,我这就给您叫人去。”
这时候,楼上传过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妈妈,昨儿个夜里累着了,还是让这小姑娘上来吧。”
柳青青顺着声音望过去,便瞧着一个脸颊含春,满面春风的美人笑看着下面,真真是弱柳扶风,娇恰泛春,明眸皓齿,肤若凝脂,好一个娇恰美人。一时间,竟是叫她看呆了去,心里止不住的暗赞,这就是这里的头牌吗?
她起身笑道:“既如此,那我便上去瞧瞧去。”
老妈子瞧着,捂着手里的银锭子笑道:“还真是个急性子。”
柳青青上了楼进了花魁的屋子,瞧着的满屋的摆设再同自己的一比较,顿觉自己被那群糙汉子带的,一点都不女人了。这满屋子粉紫色的纱帐,摆得绢花鲜花,有风情极了,细细闻着屋子里,还有一股子熏香的味道。甜甜的却又不觉得腻,连她同为女人,都要赞叹不止,更别说那些个男人了。
果然,身为花魁,那不是没有道理的。
“姑娘此来何事?”花魁香媚儿问道。
她身边的丫头春芽上前给柳青青倒了一杯茶水,打趣道:“我们姑娘接待了这么些客人,八面来客,各种人群皆有,竟是没接待过像您这般的姑娘家呢。”
她这一说话,果然引起了柳青青的注意,抬起头一瞧,便愣住了,这人与那个女人身边的一个婢女竟然有八分相似,一时嘴快问道:“你叫什么?”
春芽到没想到自己一句打趣的话,倒是惹得柳青青如此发问,愣了片刻才说道:“奴贱名春芽。”
柳青青便一拍手说道:“呦,这姓真是好。”
倒把春芽弄得不明所以。
香媚儿浅浅一笑,宛若风中娇花一般,贝齿轻启,呵气如兰道:“姑娘尊贵之躯,来此贱地,男不曾还是因为好奇我等这些风尘女子过得是什么日子吗?”
柳青青原开始倒真是好奇,只如今,她恍然觉得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
想着,这种消金窟,男人们趋之若鹜,这里的女人们定然都是些有手段的,不然怎么能勾的这些男人眼巴巴的掏银子给她们使?尤其是这能坐上花魁更是能力不俗,据说每个楼里的花魁,都是她们挑男人的,银子更是成倍的给,她就是要学学这勾引男人的活儿。
如此想着,她倒也学不了那些个正经教养的贵女们的扭捏,大大方方的就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是用了什么法子勾住男人挪不动脚的。”
春芽一听,便觉得这是个来找茬的,有心辩驳两句,被香媚儿拦了下来,她是觉得这姑娘就是个单蠢的傻大个,瞧着她那眼神,还真就是来请教的,便说道:“姑娘可是想学?”
柳青青此刻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点点头。
她看得出来,那辅国公对夫人可真是好的没话说,况且在京城这么些日子,怎么听不到辅国公宠妻的传闻?可她每日里想着那日的偶遇,就是忘不掉,她不想放弃,来了这里,便想了这么一出。
香媚儿笑得一脸自嘲:“姑娘可知道,我们这一行的,都是以色事人,不得长久,你若真心想着一个人,还是以真心动之为妙。”
柳青青一急,便说道:“我自是要真心相待的,可也要成了事才好。”
香媚儿:……
饶是她见惯了各色各样的人,也没见过这种阵仗。她们多是应付男人居多,女人也见过,不过是些来闹场子的,像这位这般思维如此奇葩的还真是没有遇着过,一时有些无言以对。
以色事人不长久,她也是看着这位姑娘性子直,才说了这么一番推心的话,可人家不领情,她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柳青青却道:“你可是怕我得了你的秘密会抢你饭碗?这你放心,我可是好人家的女人,做不来你们这一行,从你这儿学了秘密,也只当使在一个人身上。”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两锭金子,“这是学费。”
香媚儿眸子有些冷,看不上这样的地方,你倒是别来啊?贱地站贱人,你来了还是有求于人的,就别拿着这个说嘴。她敛去眼底冷然,抬头时,欣然大方的接了金子,道:“既然是姑娘有所求,媚儿自然尽心尽力。”
两人足足聊了两个多时辰,刚开始柳青青听到那些还有些脸红,后来却是津津有味起来,听到最后,竟然是回味无穷了。觉得这人说的真好,手里一大方,有拿了五百两的银票丢给了香媚儿,自己出门骑着枣红小列子,兴癫癫的回府去了。
第二天,她同何氏一起吃饭,聊天的时候,就随意说了昨天的事儿,随口提了句:“那边有个小丫头,长得倒是像极了那个叫什么春杏儿的丫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愣是被何氏记在了心里。
何氏也是个行动派,下午就派人过去将那春芽买了下来,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出了五十两银子,买下来之后就直接找人测了她,看还是不是处。
最后的结果倒也满意,虽然在那种地方,可到底没被人破了身子。何氏再一瞧那张脸,确实像足了春杏儿,想也没想的就将人收在了自己身边。
她没有想过找人教一教她的规矩,因为她自己就谈不了什么规矩。不过京城富贵人家的规矩她没有学到,那些个后宅的手段也没学会,但有一样学的挺好,那就是身为正妻,都是可以给丈夫安排小妾通房的。
何氏的行动力可谓一绝,当天晚上就让春芽换了薄纱透明的衣裳,极尽魅惑之能事,让厨房熬了加了料的鸡汤,打包将人连带着鸡汤送到了柳晔屋里头。
做完这一切,何氏只感觉有些唏嘘罢了,竟是一点心酸之感都无,连她旁边伺候的小丫头都替她们将军不值得。
春芽知道杏芳馆的妈妈是怎么打算自己的。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有些姿色的,妈妈也一早安排了过些日子就让她开bao开始伺候人,那日忽然有人要买她,她虽知道定是没什么便宜事儿,但心里还是窃喜的。
跟着香媚儿的,她见惯了那些迎来送往的生活,倒是不想自己也做那些的生意,被买出去,怎么样也好过现在这般。她也知道,想要获得什么,就要付出同等甚至是更大的代价,所以也一直做好了准备。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将军夫人将自己买下来,竟然是欢欢喜喜的将自己打扮好了给送到将军床上去!
春芽有力端着汤,一路上瞅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其实很想去换一件的。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身份。来到将军屋子的门前敲了门,里头传来声音:“进来。”
那声音冷冽中透着刚毅,竟是十分好听,春芽一听便着了迷。
她小心翼翼的开了门,将汤端进去放在案头,“这是夫人叫奴婢送来的汤,说是将军近日来太过劳累,特地送给将军补身子的。”
她说起话来声音柔柔的,身子微侧,若是柳晔抬头恰能够看到那一片酥胸。印着灯光,朦胧中给春芽增添了几分美感。可惜,人正主没有抬头。
“嗯,放着吧。”低沉浑厚的声音,让春芽听着脸颊泛羞,但在楼里这么久,早已经学了一身勾人的本事,听柳晔这么说,春芽便退到一边,默默站立伺候着。
柳晔最近确实是忙坏了。他已经察觉到越墨华想要做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他救过他的命,只这一条,他就无法害了他去。可是想让他支持,也是万万不可能的。深思熟虑之后,便决定,还是将一切都当作不知情便罢了。
皇上派太子亲自前去迎祥瑞进京,他也不知道太子怎么想的,身边只带了三百侍卫就去了。这北敬王可不是个善茬,要真有什么事,这区区三百人能顶什么事?
北方战事有隐隐有了冒头的趋势,瞧着南边的几个藩王也不是很老实,他真是忙到脚不沾地了,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来关注太子究竟如何了。总归皇上子嗣丰富,没了这个,还有另外的上,他只安心办好自己差事便是了。
忙了许久,他感觉身子有些疲累,放下手里的公文,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舒展了一下筋骨。瞧着桌边还放着一碗汤水,倒真是有些饿了,便端起来喝了几口。这会儿温度有些凉,不过柳晔倒也没有在意。
喝完汤,他就靠在椅子上眯眼小憩。
春芽站在不远处的,静静的上前,默默的给柳晔按起了脖子和太阳穴那处。她在楼子里学了那些伺候的人,这手上按摩的功夫更是一绝,柳晔觉察到有人靠近,本想呵斥,却不想自己被按的还真挺舒服,一时便没了声儿。
见自己没有被喝退,春芽更是大胆了几分,使上了浑身的解数,力求将这位爷给伺候的舒服了。
柳晔许久都不曾这么放松过了。
只一会儿,他只觉得小腹处聚集着一阵阵光火,身子也跟着燥热难当,尤其身后那只帮着自己按摩的小手,柔若无骨的样子,每按一下,他就觉得身子酥麻一下,心里涌起一股熟悉的冲动。
他眸光深深的看向桌上的汤,里面居然是加了料的。
想起这丫头刚刚的回话,便问道:“这是夫人吩咐的?”
春芽道:“是,爷~”
一声爷,叫的千转百回,叫人听着骨头都酥了,柳晔眯着眼睛,面色愈发的冷冽起来。只身上的火却是越烧越旺。
为了一晚上就能成事,何氏可是下足了功夫的,在汤里下了烈性药,只要沾了一点儿,就别想不成事的!柳晔身为将军,平日里自制力自是不错,但一来抵不住这药性烈,二来他久不碰女色,如今这药倒在身上更显的有用多了。
“爷,您怎么了?”
春芽不可能看不出这位爷到底怎么啦,那鸡汤里掺了东西,她闻一闻便知道,如此一问,声音特地的娇娇恰恰的,不过是为了更加的勾起柳晔的欲望罢了。
果然,她这声音一出,柳晔猛然转过身,按着春芽便扑了过去。
饶是春芽见过不少活春宫,也被这猛不丁的一下有些惊到,“爷?!”
柳晔此刻眼睛都有些发红,哪里还能听的见其他的什么?只管扑在春芽身上一阵摸索,许是碰到了春芽的敏感处,只听他嘤咛一声:“啊~~爷~”
娇滴滴的一声声的呼唤,把柳晔的理智烧的没了。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只觉得眉眼间有些相似,又觉得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人儿。
他竟然裂开一抹笑,春芽看着更觉这人有魅力的紧。
“春杏儿~~”
意乱情迷,他一声满足的呼唤让春芽回了神,原来自己是替身。一些没有想通的事儿倒也明了了,怪不得那位将军夫人这么急吼吼的要买了自己过来呢,原来是为了这个。
二人一个理智不存,一个有心迎合,到底是成了好事的。由于何氏做事不留余地,那碗鸡汤里头下的料份量足药性猛,柳晔可不止要了一两回。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了,柳晔才醒过来,只觉得浑身舒爽,偏头瞧着一边竟是躺着个妙龄女子,赤裸的肩头还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再看那女子的面容,柳晔更是傻眼了,自己怎么能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再仔细一瞧那女子的面容,又有几分不似,想起昨夜间断的记忆,他的脸色便黑了一大半!这该死的蠢妇!
这会儿他还能不明白这是何氏那蠢妇做下的好事?
他黑着脸起身下了榻,吩咐门口的丫头好生伺候着,便出了门去。半晌又回头进来,这里竟然还是自己办公的地方!心头压抑着一股股无名之火却是无处发泄了。
春芽自醒过来,便由着人好汤好水的伺候着,日子可比以前过得惬意滋润多了,寻着无事,便想着出门逛逛。
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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