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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红颜醉倾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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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一边抱紧了她,一边摇了摇头,他故意说:“放你在篝火边,我觉得太危险了,还是老老实实在我身边呆着比较安全。”
他分明什么都知道,却一直在装傻!
锦夜在他怀中挣扎一会,见并没有什么效果之后,索性也不再乱动了,而是自动的往陈远的怀中靠了靠,自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安安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怀中很暖和,还带有一种属于西凉的淡淡的清香。安稳的睡在陈远怀中,锦夜一点也不担心他也会想她那样,就在睡梦之中将她杀了,因为,陈远若是想杀了她,根本不用等她没有防备,就算她有防备,陈远也能轻而易举便取了她的性命。
不一会儿,湖边就响起了锦夜略带沉重的呼吸声,陈远凝视着就在怀中的人儿,眉毛皱到了一块,他的手下意识的抚着锦夜淡如水墨画的脸,声音几近无声,他说:“倒是个敬业的杀手,呵呵,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还有什么通天的本领,既然东方红叶要玩,我就陪他玩到底。”
这句寂冷的话,消散在了呼啸而过的夜风之中,除了陈远自己,谁也没有听见。
是在一片牛羊的叫声中醒来的,锦夜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她下意识的四处看看,却发现身边只有大群的牛羊,陈远不见了。
他去了哪?
锦夜暗骂自己一声,亏自己还是个杀手,居然连陈远不见了她都没有发现!
她懊恼的站起身,准备去湖边洗洗脸,就离开这个风景虽美,却荒凉的一塌糊涂的鬼地方。
湖边正有几只牛羊在喝水,锦夜撩起了湖水往脸上拍拍,正准备用袖子擦干净,身后便递来了一方干净的帕子,接着是陈远揶揄的声音:“娘子,你作为一个女子,怎的这么不讲究,啧啧,脏死了。”
锦夜:“。。。”
她默默的接过了陈远的帕子,擦干净了脸之后,偷偷的撩了些湖水,趁身后的陈远不注意,便将手中的水都泼到他身上去。
陈远被突如其来的湖水浇的一愣,但随即跟着锦夜一块笑起来,他说:“娘子,你这是在为为夫洗脸吗?”
锦夜便不笑了,只是默默的站起身,状若随意的问了句:“你去哪儿了?”
陈远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只已经死掉了的小羊羔,笑呵呵的说:“宰它去了。”
锦夜无言,此刻,她觉得,那个牧羊人将陈远留下看守羊群简直是个天大的错误,他不是来看羊的,他是来吃羊的。
锦夜嘲讽的说:“不是叫你来看羊的么?”
陈远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答非所问的回了句:“你不也是来嫁给我的么?”
都是聪明人,自是不必明说,他们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陈远的意思便是,大家彼此彼此,谁也不用说谁了。
沉默的吃完了那只小羊羔,陈远精神焕发的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边的流云,忽然说:“娘子,走吧,我带你出去。”
锦夜疑惑:“去哪?”
陈远:“当然是离开这里,回咱们的家,难道你还准备在这里晚上露天睡在我的怀里?”
听着陈远有些不正经的强调,锦夜不禁冷下了脸,她沉着声音说:“你答应了牧羊人,给人家看守七天的羊群,怎么,难道你竟是个如此不守信的人么?呵呵,这样的人,是如何当的上将军的?”
听了锦夜的话,陈远也不恼,他只是指了指不远处的两匹马,说:“他们答应放我们走了,娘子若是不想走,大可在这里给人家看守,为夫过了七日再来接你。”
说完,他便径自朝那两匹马走去。
锦夜快步跟上,她才不想在这里看守牛羊呢,虽说风景很美,但是味道也很重好不好!
他们谁也没说话,安静的上了马,正准备离开,牧羊人突然从后面追过来,他一边追一边喊:“将军,您慢走,老朽有眼不识泰山,昨晚多多得罪了!”
陈远嘴角擒了一抹难看的笑,他回:“不必客气,多谢您的羊。”
骏马跑出没多远,锦夜突然出声:“其实咱们昨夜根本就没必要困在那里看什么牛羊,对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远面无表情,声音亦是听不出任何感情,他说:“我只是突然想知道,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在那样美丽的环境中一起度过一晚是怎么样的感觉。不过还好,没有让我失望。”
他分明是话里有话,锦夜却分辨不出,陈远如此说,到底是含了什么用意。
回到陈远府邸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前厅里满满的都是求见陈远的人。
他们说,西夏国与他们的战乱稍歇,已经休整了一段时间的沐丹人却再一次不安分了。
他们已经偷偷行军很多天,将领们都在等着陈远决策,听他说该怎么办。
沐丹人行事诡谲,他们擅长偷袭,并不愿意跟你光明正大的打仗。
陈远在大厅里坐定,心下已经有了盘算,他说:“白烨怎么说?”
第18章 杀手的心痛()
听到陈远的问话,徐耒抢着回道:“军师说一切皆等将军回来定夺。”
陈远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徐耒,只是淡淡的说:“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把白烨叫来。”
待那些人下去后,锦夜面无表情的说:“我先下去了。”
陈远拉住她:“娘子,不想听听边疆的战事么?”
锦夜:“不想。”
陈远:“不想就在这里听着。”
锦夜冲他翻了个白眼,一边挣脱一边失控:“在那个鬼地方呆了一晚上,身上都是牛羊的味道,臭烘烘的,我去洗洗!”
看着锦夜失控的样子,陈远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声音暧昧不清:“娘子,洗好了等我。”
锦夜快步离开了,她的脸上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落在了陈远深邃的眼睛里。
白烨在很久之后才来,看起来十分悠闲。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漫不经心的问:“将军,新婚燕尔,这么早就回来了?”
陈远苦笑:“白烨,你不懂?”
白烨悠闲的摇了摇头,他端起桌子上的杯子,悠闲的呷了口茶,慢悠悠的说:“这次的战事,将军准备如何应对?”
陈远看着白烨,状若随意的说:“既然沐丹人喜欢这一座荒凉的西凉城,就让给他们好了,军师觉得如何?”
白烨笑着点点头,看着陈远的眼睛点了点头,他说:“也是,这么座荒城,还守着做什么,让出去便罢了。”
陈远满意的点了点头,问:“可都安排好了?”
白烨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然后,陈远将军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决定,他说:“这座西凉城,我陈远在此幸不辱命的驻守了这么多年,没有将机会让给其他副将历练,实在汗颜。今日,沐丹人来犯,命徐耒带人在城中死守。剩余一干人与我转战西夏国,诸位将士觉得如何?”
听完将军的这个决定,大家心中虽然疑惑纷纷,但多年来对陈远的信任,已经让他们渐渐失去了判断。将士们纷纷响应了陈远的话。
陈远眼神深邃,手指下意识的把玩着自己小指上的那个小玩意,嘴角擒了一抹微笑,云淡风轻的下达命令:“那就这么定了。除过跟着徐将军的将士,其他人,都跟我去攻打西夏。”
军中的人,虽说对陈远的决定并没有异议,但私下里也不免疑惑,西夏国国力日渐强盛,他们对西夏一向是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怎么陈将军会忽然就决定去攻打西夏国呢?
接了命令的徐耒也是一头雾水,他不明白陈远的用意,但他阴鸷的眼神中,多了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笑意。
因为陈远一部分军队的抽离,西凉城一下子便空了许多,就连街上的老百姓也几乎都不再出门了,经历惯了战乱的他们似乎也知道,西凉又不太平了。
其实,陈远的军队并没有去攻打西夏,带兵出城后,陈远只是忽然吩咐,将军队四散开来,潜伏在西凉城的周边,静观其变。
锦夜跟在陈远身边,不禁也暗地里赞叹,这次,他是一石二鸟,既能将沐丹人打的元气大伤,也能将军中的叛徒惩戒。连锦夜一个初来乍到的女子都能看出徐耒心怀鬼胎,更何况是久经沙场的陈远?
只是,陈远步步为营,什么都想到了,却偏偏没有猜到西凉变幻莫测的天气。
军队是四散开来的,补给便成了最大的困难,虽说他们出来的时候带了足够的粮草,天气晴好,配发粮草还是没有问题的,但连日的大雪,已经让补给中断,就连陈远自己都开始自己找吃的了。
在茫茫的大雪中,陈远只是希望,他的军队能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锦夜跟在他身边,一边紧着身上的衣服,一边皱眉问他:“为什么带我出来?”
陈远回答的理所当然:“你作为将军夫人,不应该出来作战么?”
锦夜眼神平静,她说:“寻常人家的女子,哪有随着丈夫在外打仗?”
陈远:“你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么?公主。”
锦夜便没了话语。
大雪已经不眠不休的下了三日,跟在陈远身边的将士们也渐渐与他们失散了。每天,陈远都要十分吃力的在大雪茫茫的荒原上寻找吃食。
那天,已经疲惫不堪的陈远竟然碰上了已经潜伏多日的小股沐丹人,因为常年交锋,他们自然个个都认识这个与他们作对的头领。
沐丹人擅长潜伏,适应各种恶劣环境,他们看到疲惫的陈远,眼神中便放出了光,如果能将陈远杀了,那么攻破了西凉城便指日可待。
小股的沐丹人慢慢靠近了陈远,渐渐将陈远与锦夜围在了一狭小的圈子中。
陈远将锦夜护在身后,小声的叮嘱:“一会,我将从一个方向杀出去,你紧紧跟在我身后,看见缺口后,你就跑,不要管我。”
锦夜没有说话,只是突然想到,今日,真是一个绝佳的杀掉陈远的机会!
陈远偷偷的将腰间别着的饮血交给了她,悄声说:“如果我死了,就告诉白烨,让他按计划行事。”
锦夜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饮血,并没有在意陈远的话。
沐丹人已经亮出了明晃晃的刀剑,在雪的映衬下,闪着寒光。
陈远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声音突然拔高的跟身后的锦夜说:“跟紧我!”
话音落,陈远手中的剑便出鞘,朝着一个方向杀去。
因为要护着锦夜,陈远的身形明显的慌乱了些,他有些瞻前顾后。
锦夜就跟在他的身后,这种感觉很奇怪,锦夜手中握紧了饮血,从没体会过被人保护的她,在能杀了陈远的时候,突然犹豫了。
但这种犹豫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就在她还没想好的时候,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她手中的饮血,丝毫也没有感情的从背后插进了陈远的身体中。
锦夜永远也没办法忘记,陈远扭过头时,不可思议的眼神,他没有怪她,只是无比凄惨的苦笑了一声:“我以为,我可以感化你。。。”
鲜血顺着陈远的嘴角流出,但他并没有倒下,只是越发拼命的挥起了剑。
不过一会的功夫,沐丹人已经倒下了一片,陈远咽下了口中的鲜血,冲还在身后呆着的锦夜说:“走啊!”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一句话的锦夜,就那么突然的哭了。
那么真实的眼泪流在脸上,冰凉的凝结成了霜。
她突然觉得一阵心疼,眼前的这个男子,他居然在她伤了他的情况下,还在顾虑她的安危,而他,是她名副其实的丈夫啊。。。
陈远仍然在勉强的撑着,他挥剑的手已经渐渐无力,跟他对打的沐丹人却是越来越勇猛。
他还在冲锦夜喊着:“你走啊!快走!”
陈远已经渐渐不支,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在寒风中飘荡。
纯白的大雪中,陈远一大口的鲜血吐在了雪上,他已经到了极限,挥剑将最后几个沐丹人砍伤之后,他慢慢的倒了下去。
他一直在看着锦夜,唇边挂了一抹凄凉的笑意:“快。。。快离开。。。”
一直站在那里的锦夜,突然觉得心如刀绞,她脱口而出,声音哽咽的都吓了自己一跳:“陈远。。。”
擦了擦眼角的泪,锦夜挥着手中的饮血,丝毫也不客气的将仅剩的那些沐丹人全部送入了地狱。
她蹲在陈远的身边,有些颤抖的抱起他,看着他闭上的眼睛,丝毫也没有完成了任务的松快与喜悦,她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与心痛,她说:“陈远。。。我。。。”
第19章 不想让你死()
陈远的气息已经十分微弱了,他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哭着的锦夜,想要抬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泪,可抬了许久,终于还是无力的放下了。
他的声音已经小的只能勉强听的清楚,他说:“刚才让你走,你怎么不走呢?他们人虽然不多,但,但你终究是个女子。”
陈远小小的关心含着对她小小的心疼。
锦夜只觉得全身冰凉,此生,她从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恐惧,好像在下一刻全世界都要随着陈远的离开崩塌了一样。她抱着陈远的身体,想跟他说一些温暖的话,但话出了口,却变成了另一种味道,她说:“我为什么要走?我要亲自看着你死。”
说完,锦夜便愣住了,不,这不是她的真心话,虽然这个话曾经在她心里盘桓了千遍万遍,但此刻,她绝对没有想说。
陈远嘴角擒了一抹苦笑,他的眼睛已经暗淡,他说:“这样,也好。拿着我的头颅回去交差吧。”
说完,陈远便没了声息,他甚至都没感觉到,锦夜突然慌乱的呼吸声,也没听到那声突然凄厉的:“相公!”
荒原上是寒风劲吹,锦夜吃力的背起了陈远,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不,她不能让他死,她这一辈子,除了杀人,还从没体会过被爱,也从没爱上过一个人,如今,好不容易她才体会到了什么是爱,她又怎么能轻易的放弃?
雪渐渐的停了,寒风刺骨,锦夜被迎面而来的寒风吹得睁不开眼睛,呼出的热气已经在锦夜长长的睫毛上结了一层细小的冰。
她的双腿已经麻木,脑子里也越来越空。她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让陈远活下去。
走了许久许久,翻过了一片雪原,锦夜终于看见了一个山洞。
这里的天气奇怪,山这边是白雪皑皑,在另一边就可能是一片绿洲了。
不过,锦夜并没有心思欣赏这些美好而奇特的景色,她的背上,还背着一个可能已经不再有生命的陈远。
走到山洞的时候,锦夜的心是慌乱的,起初,陈远在她背上,她能十分清楚的听到他清楚的心跳,到了后来越来越弱,走到山洞时,便完全感觉不到了。
她疲惫的将他放在了洞中的枯草上,一边脱下了衣服为他盖上,一边搓着他的脸哈气。
陈远的脸已经冻得惨白,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死尸。
锦夜颤抖着,摸了摸他的脉搏,虽然微弱,但还是能感觉到的。锦夜嘴角不禁弯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还好,他还活着。
锦夜在洞中生起了一堆篝火,将陈远安顿好之后,并没有歇息,转身又出去找草药去了。她是个杀手,平日里,在外面受了伤,都是自己处理,她身上的伤痕极少,几乎每次都是完美的任务,让她的医术十分有限。
锦夜一边挖着草药一边懊恼,为什么以前受的伤那么少呢?
粗略的找了些止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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