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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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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和金龙卫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就没一个人敢开口的。
  皇帝阴测测的笑,“欺君,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题外话------
  晚上还有一更,明天恢复正常更新TOT,灵儿努力发奋,晚上不看小说了,正确把情节早点赶上去。

  ☆、037:琴魔,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欺君是大罪,背主却是死罪!
  管家和金龙卫齐刷刷跪下,低着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没从齿缝里蹦跶出去。
  皇帝一见这情形便知道从他们嘴里撬不出什么有用的了,心里越发对自己那未谋面的儿媳妇好奇起来。暗想她到底有何本事不但得了少扬的心,还让这帮人对她绝对服从?别人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帮人有多心高气傲外加难搞?就像现在,他们明明知道是欺君的大罪,也不肯说关于她的任何事,这就说明他们对她看重可见一般!
  心里是愉快的,只是这面子上却是过不去的,于是他也不叫他们起来,只琢磨着自个儿守株待兔什么时候儿会有结果?然后又想起自家母后说西门涟是空有美貌,举止轻浮的女子,忍不住就皱起眉头来。
  于是,干琢磨着,等。
  管家悄抬起头来,见着皇帝只是坐在那里不动,悄然将一颗跳得略微快了的心揣稳了。
  晌午的时候西门涟领了毕蓝回来,她们都是作男装打扮,守门的宫里禁卫倒是没认出她们来。他们没认出来她们,可不代表毕蓝没认出他们,装模作样说投帖子拜访君少扬,得到的结果自然是他不在的消息,心知肚明的她们客气道一声谢后便是转身朝着先前来路走回去。
  “主子,宫里的禁卫在这就代表皇上也在这,您说大概会出什么事儿?”和西门涟在一起久了,毕蓝越来越不爱动脑子了,加之才从外边儿回来,累得慌,也就更不爱动脑子了。
  西门涟当然不会想到皇帝是奔她来的,想了想道,“秘密通知少扬这个消息,然后派人联系风三,看看朝内有什么风吹草动的。”
  毕蓝应一声,去办事了。
  西门涟则是信步沿着大街走着,途中经过一处玉石斋,本已经走过了的,但是想想还是折了回来,往里面走去。
  玉石斋生意很不错,各种玉质的玩意儿都有,且有些造型奇巧,很是好看。
  西门涟不喜欢饰品,但毕竟出身皇室,眼力劲好,谢绝了掌柜的热情的介绍,一个人静静地看着。
  她在看玉,有人却在看她。
  二楼,本一脸不耐烦要走的染青衣像是被钉子钉住一般一动不动,一双眸子一眨不眨盯着那一处,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了。
  “青衣、青衣!”一身黑裳的中年男人唤她的名,手在她眼前晃。
  “爹,别晃!”染青衣大叫一声,扒拉下她爹的手,朝那方向看去,却已经不见了那道身影,一转头看她爹差点哭了,“都怪你,都怪你!”
  染色一头雾水,“青衣,你怪我什么?”
  染青衣那个气啊,“女儿寻了那人老久了,好不容易才见着那人,结果被你这一晃……呜呜。”
  她真哭了,“您让女儿再去哪找去?”
  染色这会儿明白了,原来是女儿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刚才被自己一晃给晃不见了,弄清楚原委他是又好气又好笑,“人到这买东西不见了,不是去里边挑东西就是出去了,跟掌柜的打听一下便就知道那人的去向了吗?”
  “是哦,爹您太厉害了。”染青衣一双眼睛亮晶晶,扯着染色就要下去。
  “咳……”他们对面的人咳嗽一声,提醒这对旁若无人的父女他们的存在。
  染色听到了,于是道,“家女的大事紧,我们的事情改日再谈。”
  根本就没给人家说的机会,便是拉了染青衣下楼了。
  “侯爷,您看?”侍卫小心的问着面色明显阴郁的男子。
  “派人盯着,若是他们未能找到那人,你们找到后把人洗干净了送给染小姐。”男子站起身来,一双眸子里皆是冷色,那是被人当面放鸽子的极度不悦。
  侍卫也未敢多言,领令下去了。
  染青衣父女下去找了掌柜的,掌柜的指了方向,他们顺着那方向追了过去,却没有追到人。
  此时的西门涟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令人唤来狗子,将被人跟踪的事跟他说了一遍,让他去查人的底细。
  狗子论武功不比虎军一行人,可论打听功夫整个虎军内也难寻出第二个如他一般舌灿如莲花的人,他领令时格外自豪的拍着胸膛道,“没有追不着的贼,只有笨如猪的人,主子您就放心,今晚之前卑职必定把他们的底细给您打听得清清楚楚的。”
  西门涟微微点头,示意他去办事。
  狗子去办事后,她将手头的事整理一遍后派人唤来宫凌,“可有查出端倪?”
  宫凌脸色微有些不好看,恨恨的道,“那酒肆的人用心委实歹毒。”
  “怎么说?”西门涟早看出事情不对,却因不懂酒而未尝试,听他这口气不禁拧起了眉头。
  宫凌激动的道,“真是无奸不商,只是见过歹毒的,没见过比他们更歹毒的,竟然用这样的法子来拉拢顾客,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然后他将查到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西门涟,原来这酒的确是用了好方法酿造的,只是这里面掺了别的汁液。这汁液不是别的,是从一种成熟果实上取的汁液,少量能使人麻醉,多了会让人上瘾欲罢不能,然后摧残人的身体,和五石散属于同样的害人玩意儿。
  “当真是用心歹毒。”西门涟眸光冷然,“有强行戒除的法子吗?”
  “办法只有一个。”宫凌道。
  “什么?”
  “强行戒,再不让喝这酒。”宫凌说这话时眉头皱得死紧,“可是要让那些已经上瘾的人戒,谈何容易?这东西一停,先前他们喝下去时有多快乐,现在戒除就有多痛苦,意志力薄弱些的非死难戒。”
  “……”
  西门涟沉默良久,抬头道,“你继续追查幕后之人,酒肆的事我来想办法。”
  “好。”
  “这事,多谢你了。”西门涟真心道谢,若不是他,她想要查这事根本难如登天。
  宫凌笑,那一张妖孽般的容颜更是美到极致,“自家人,何必客气。”
  西门涟默,她可以收回那句话吗?
  宫凌是个不会看脸色的,凑过去继续每日一问,“姑娘年方几何,许人了没有?”
  西门涟重重一阖眸,再抬起来看他时那眸光森冷如冰。
  这问题,她已经回答了数次,偏他,每日见她都要问一遍,好想揍他!
  宫凌神经再大条此刻也心知不妙,立即脚底抹油——溜了。
  西门涟也起身来,思及皇帝寿辰将至,君少扬提及的他皇祖母要考她的事,于是便招手唤人,把前日重金聘请养着的琴师给带了过来。白发苍苍的琴师来时带了两座琴,看一眼西门涟纤长的手指,十分满意的一点头,尔后焚香净手,正式教西门涟弹琴。
  外面儿练习武功的虎军诸人对此事表示出强烈的好奇心,在他们眼里西门涟绝对是神一样无所不能的存在,于是果断觉得请琴师不过是切磋技巧。趁着休息时间一个二个抱着听天籁之音的期待心情,做贼一般凑到了西门涟学琴的房外,张大了耳朵听着。
  铮!
  当那琴弦徐徐被拨动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时,他们无不神色呆滞,一副见鬼的德行。
  琴师也觉得见了鬼!
  他实在无法理解,好好的琴怎么到了她的手里会发出这般可怕的声音?
  最为可怕的是,她是跟琴弦有仇还是跟他有仇?不然怎么琴弦接二连三断得这么悲壮?
  “夫子,这琴弦是不是太不结实了?”罪魁祸首面无表情抬头,觉得十分奇怪。
  琴师瞅着那断光的琴座,差点掩面哭泣。
  半晌他才颤声道,“你拨时轻点,轻点,勾的时候不要那么用力,记住不能太用力!”
  “哦。”西门涟应一声。
  琴师将自己的琴给她送了过去,给她演示一遍指法,她听得认真,琴师深感欣慰,鼓励她再试试。
  啪!
  啪!
  啪!
  第四声琴弦断裂声响起时夫子终于绝望了,他眼疾手快地抢走了西门涟手下的琴劝她手下留‘琴’,然后坚定的表示她绝对不是学琴的料,还是行行好别摧残琴了,连修琴的银子都没拿就跑路了。
  西门涟打小就是天才,学什么都是一学立即上手,琴是第一个让她受创的科目,哪里肯就此罢休?
  于是派人去琴斋买新琴,猴三儿是奉令出去的人,他出琴斋的时候想了想还是转身问琴斋老板借了个懂修琴的人回去。西门涟对于他领了不相干的人略有微词,但是她认真起来是不爱多话的,反正那人也不碍地儿于是就让他在一边站着了。
  在西门涟勾断第十台琴的所有琴弦时,她终于知道了猴三儿领的那人的好处,却也并未说什么话,依旧很淡定的练习着弹琴。
  猴三儿也很淡定的将坏掉的琴从她手下拿走给那人修,那人一开始觉得无比惊讶,后来就淡然了,只是默默的修琴,不说多的话。
  于是三人各忙各的,显得相当和谐。
  可这和谐,却害得虎军诸人哭丧个脸把耳朵里塞了一层又一层棉花,能离这屋多远就离多远。
  那琴音——简直是魔音穿脑!
  太可怕了!
  是夜,跟随君少扬而来的毕青身体狠狠一颤,下一刻立即伸手紧紧的捂住耳朵,连叩门的任务都给忘了。
  君少扬眉头一皱,旋即面沉如水,飞身而起朝那琴声响起处掠去,落地时长剑出鞘,冷喝一声,“琴魔,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题外话------
  明天正常更新,(*^__^*)嘻嘻……

  ☆、038:面圣

  琴声戛然而止,爆笑声瞬间传了出来。
  君少扬愣,提剑冲进去便是看见西门涟黑着一张脸坐在案台,猴三儿和一个面生的人则是捂着肚子在地上边打滚边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诡异的情形……
  君少扬瞬间了然,沉下脸,“猴三儿,还不滚出去!”
  猴三儿立即噤声,拽着那被吓到的修琴的人火速的滚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小洛儿……”没外人在场,君少扬立即化身大萌物直往西门涟椅子上挤,一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平素他这般做时她总会柔顺地将身子偎在他怀里,可是现在却是别过了脸儿,冷哼出声。
  这是生气了!
  君少扬见苗头不对,立即讨好的道,“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别生气别生气嘛……”
  他边说着边将脸颊往她颊边凑,初生的青茬蹭着她光滑的面庞,蹭得她脸儿直发痒,且他灼热的呼吸也喷在她耳廓,她绷紧的脸色中终于再绷不住,伸手去推他的脸,笑出声来,“别,痒。”
  “高兴啦。”君少扬将她抱到自己面对面坐下,含笑的眸望着她嫣红的脸儿,忍不住凑到她唇角亲了亲,低着问,“今天想我了没?”
  “嗯。”西门涟应一声,气息微有急促,软软地偎依进他的怀里,一双手臂顺势环住他紧窄的腰身,脸上也绽出甜美的笑容来。
  君少扬凤眸含笑,唇角也跟着染上几分笑意,他伸手将她往怀里更拥紧了些,下颌搁在她柔软的发顶后,这才心满意足的道,“小洛儿,你其实不会弹琴是吧!”
  “我能学会的。”想起方才事,她就很不愉快,语气别扭的紧。
  “不会也没什么关系。”君少扬轻声一笑,宽解她道,“弹琴不过是为纾解心情,你弈棋能达到同样的效果,既是这样何必去学呢?”
  “别人能学的,我一定可以。”西门涟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
  “我知道你一定能学会,只是这学琴是个很漫长的过程。”君少扬叹息一声,执起她的手,看她十指指腹已微有浮肿,心疼的道,“你看,才短短一日你手就成这样子,我怎舍得你再练下去?”
  西门涟心头一暖,旋即窝在他怀里闷闷的道,“少扬,我是不是真没那个天分?”
  夫子的话言犹在耳,说不在意那是骗人的。
  君少扬取药膏为她抹在指腹上,低声道,“这和天分没太大的关系,主要是持之以恒的坚持。”
  “哦。”西门涟闷闷不乐的应一声。
  “别不开心了,这世上不会弹琴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君少扬安慰她一句,在她有着深深勒痕的指腹上吹了吹,问她,“疼不疼?”
  “不……咝……”西门涟一抬手,说到一半的话顿时被吸气声取代。原来是先前手已经麻木了才没感觉到疼痛,现在这一上药就觉得疼了。
  “你呀,真不会照顾自己。”君少扬摇摇头,细心地为她吹着指腹。抹了药的指腹是微凉的,他的呼吸是温热的,冷热交替,有点痒痒。她仰头看他温润的眉眼,心中一片绵软,鬼使神差般半阖上眸子,微嘟起小嘴儿朝他唇边吻了去。
  君少扬微怔,旋即一笑,低下头回应,浅吻住她的唇。
  那吻,温柔的,轻轻的。
  如春雨润物,悄无声息。
  “少扬……”
  她的唇边,溢出轻声呢喃,绵软如水。
  那气息,如羽毛般,轻轻地拂过他的鼻翼,那痒痒的感觉从鼻翼一直蔓延到他心头去,他眼角眉梢皆是温柔的一片,深情几许。
  让她,看得几乎要迷失自己。
  “小洛儿,我忽然觉得此时带你出去会是我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他声音低沉,宛若被敲响的编钟,那样的声音让她的心都跟着颤了颤,脸儿一阵灼烫,低垂下眼翦,“那……便不要出去好了。”
  他回答她的是足以让人脸儿烧起来的灼热的吻,抵死般纠缠。
  气息,渐渐变得不稳。
  她和他,都是一样。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是衣衫剥落的声音。
  他炽热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蜜色和如羊脂白玉般无瑕的白成极致强烈的视觉刺激,随着他手的游弋,她精致的容颜上渐渐染上绯红之色,更美得不可方物。
  也,更让他着迷。
  “小洛儿……”他沉声唤她的名字,然后……
  “王爷!”
  外边响起毕青大嗓门的声音,外加啪啪的拍门声,“王爷,皇上那边派人来催了,可以启程了吗?”
  “少扬!”
  西门涟豁然惊醒,伸手推他,“毕青叫你。”
  君少扬面色黑如锅底,恨得直咬牙,“别理!”
  他的事,还没做完呢!
  “不行。”西门涟坚定地推开他,快速将半褪下衣裳整理好,背对着他道,“你父皇唤你肯定有事,你先过去,额……不对!”
  西门涟转过身来,“你来我这是要做什么?”
  先前他可是答应她过,如非有要事,他不得来她这边的。
  “我父皇一时兴起,想要见你。”君少扬心里那个恨呀,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父皇来接人的,现在可好了,他这满身的火要到哪里泄去?
  “既是这样,那别耽误了,我去换身衣裳。”西门涟说着便是往外边走去,走到门口时忽地想起院子的事,于是回过头来叮嘱他道,“你就在这等我别乱跑,除了这里别的地方都已经按阵法布置好了,你要是不懂阵法,待会进去就不知道要被送到哪里去了。”
  “那我跟你一起过去。”君少扬起身。
  西门涟朝他腹部下方看上一眼,点头道,“也好。”
  君少扬高兴的跟了过去,指望好好哄她可以爱爱,然后迟点过去的,却不想她直接把他带到了水井边,指着水桶道,“给你两个选择,一:冲冷水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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