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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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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她还不一定能杀得了他。
摇摇头,她将少年的身影从脑海里驱逐出去,仔细考虑起后面的事来。
几乎可以肯定明儿一早少年离开后她会被带到哪里,只是那么多的少年少女要怎么救?那掳人的四人皆是武功高强之辈,想要避开他们的注目发出讯息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蓝是个有分寸的,想来没有她的命令不会冲动的做事,这勉强算是一连串变故里唯一好的事。
静坐了一会儿,她突然觉得有些累。
拧眉,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心下疑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胃口越来越差,总是恶心干呕,人还特别容易疲倦,就像现在她已经有了睡意。
到皇都安定后找师叔看下吧!
她心里这般思忖道,眼皮子渐渐下沉,身体缓缓滑下伏在了桌上。
……
黎明时分,少年醒来,整理衣装后从里边走了出来。
她,却未醒。
少年缓步走至她的身边,从来都是古井般波澜不惊的眸子里却于此刻有那么一丝涟漪荡过,粉色的唇微微抿着,他偏头,难得露出疑惑的神情。
似乎,在哪里见过呢。
晕黄的烛光下,她半边娇美侧颜宛若上等的美玉,既晶莹又剔透,一道黛眉下长长的睫毛在那眸下打下小圈儿阴影,看起来就像一把小扇子。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她唇角微翘,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就像是向人索吻一般,看起来娇慵又可爱。
好像是某种软软的,香香的毛茸茸的动物。
少年如此想道,俯下身去在她颈间一嗅,是他最喜欢的香甜气息。
他心里一片柔软,站起身来,往外边走去。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西门涟瞬间睁开了眸子。
其实早在他下床的那一刻她便是已经清醒,几乎是数着他的步伐一直到他停在她的身边。在他俯下身的时候她摸到了腰间淬了毒的针,却只听到他吸气的声音。在她思索间,他便离开了。
那一双睁开美眸里有疑惑,却很快被冷漠覆盖,不一会儿她听到外边传来少年平板的命令声,“几天,走。”
他说,他要离开几日。
外边响起一声应声,她可以肯定是昨日送水和衣物的那个人。
然后外边静默下来,西门涟默默起身,活动了下略显僵硬的四肢,确定没有任何异样后抬脚往里屋走去,躺在了那还残留着少年体温的床上。
才躺下不到一刻钟,外边便有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勾唇,面色冷静如常。
直到门被人粗鲁地推开,直到蛮横的人拎着枷锁闯进来,直到他们停在了她的床前用阴狠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看,她的面庞上才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来。
“你们是谁?”
微放低的声音,宛若金玉相击,别样的悦耳动听。
她从床上缓缓坐起身来,长袖后拂,未束的及肩墨发沿着精美的鬓角而滑下,那一张清冷的面庞上顿时多出几分慵懒之意,仿若这里不是酝酿着危机的他人房间,而是她闲暇时小憩的房间。现在不过是被人扰了清净,才露出些许惊讶来。
“不愧是大家公子,这份从容世间少有。”大哥从人群中走出来,拍手道。
“我看是笨,都不是在自己住的地方,竟然毫无察觉。”二哥尖细的声音如此道。
“这样才是最好收拾的。”三哥含笑道。
“看起来好可口。”四弟眼睛发直,咽了口口水。
这四人便是昨夜掳人之人,光听声音就知道。
西门涟心里有了盘算,脸上惊讶之色却是敛起,淡淡的道,“不知诸位何故掳人至此?”
她,太过平静。
四人明显都察觉到了不寻常,交换一个目光,由那总是含笑的三哥代表过去询问,“昨夜这里,我那小弟可给你吃了什么?”
总是笑的人,能给人温和、风度翩翩之印象。
可是眼前的人,仔细看去那一双过于细长的眸子里却有冷色的光芒于其中闪烁,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让西门涟看透他温和面具下狠辣的心肠。
“我先提问的。”
她笑,从床上走下,宛若闲庭信步一般前行五步停在那三哥身前,深黑色的不见底的瞳眸望着他,“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之前,凭什么要我先回答你的问题呢?”
三哥脸上笑容再难挂住,睁着眸子却不知为何竟不敢同她对视,心下一惊,他正待抬起头来,却听得她又道,“是否我真如看起来这般好欺,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要欺我?”
她苦笑一声,仰头,“世间如此之大,却容不下我。难道当真只有落入黄泉,才能寻到一处安然之地?
言语中,透出浓浓的绝望让人窒息。
四人和一干人等皆是瞠目,怎么都没想到她会说出这般的话来,一时间都是微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动弹,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西门涟眸中掠过一抹冷色,却极快掩饰下去,作出郁郁寡欢样,”呵,算了吧!不过是性命一条,你们想要便是拿去吧!“
说罢,柔柔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长长的睫毛掀起,秋水般的眸子盈着笑,牵动如花的唇瓣绽出绝美的笑容,于那笑容最灿烂时缓缓阖上眸子。
也一并阖上,那让人惊艳沉沦的绝世风华。
一滴清泪,如珠璃沿着她白皙的面庞滑下,‘啪嗒’一声,坠落在地。
众人的心,也于此刻重重坠下。
一双双眸子,皆是痴痴的望着她。
神仙一般的人儿,这般说话,纵使心如钢铁此时也化作绕指柔。
更何况,那声音是那样的美妙动听啊!
美人如画,情境如梦,久久都未有人发出声音。
直到她睁开眸子来,目光落在那大哥的脸上,大哥猛地咳嗽一声,所有人才如梦初醒立即肃然站立。
”蝼蚁尚且惜命,何况你还这般小,就别胡思乱想了。“大哥上前来,显然他并不是感性的人,说完耳根子竟有些微微的红了。
”你走吧,去哪都成。“四弟泪眼汪汪,真诚的道。
”别来北越,也别去大乾。“那二哥尖细的声音里透着别扭。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三哥脸上再次有了笑容,那一双阴冷的眸中难得的有了怜惜之色。
除了西门涟,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目瞪口呆。
他们没听错吧?
这四个性格怪异的杀神,有朝一日竟会这般温和的同人说话?
不过,若是对象是那绝色‘少年’的话,那……那也是行得通的。
西门涟苦笑着摇头,”大西已灭,公主葬身鳄鱼腹、将军殉国、世家覆灭、百姓生于水深火热中。如我这般的人,身无半点本事,去哪不都是落得一样的下场?“
三哥顿时想起大乾逼大西的事来,”这大乾人做得可真不厚道。“
他完全忘了,自己昨日才刚说把她献给人后若她失宠于人,就把她送给司马瑜以获得钱财的浑帐话。
”你留在我们身边,这副容貌也是极危险。“大哥沉吟一声,大乾人的追杀是其次,现在皇都这般混乱,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若是走到大街上去别提多危险了。可他们若是留下她,其一是不知道她真正的底细,这便意味着他们不能对她放心;其二她容貌实在太出色,若是让他们所属的宗内人看到了绝对不比她被送给北越任何一个权贵的下场来得悲惨。
”有法子可以改变人的容貌。“三哥提出自己想法,”易容。“
”果然是三哥聪明。“四弟欢呼道。
西门涟眸中光芒一亮,旋即又沉黯下来。
”我可以帮你。“二哥主动道,说罢从怀里掏出几张面具递给她,”只要平整的戴上去,很快就能改变人的容貌,不是特别精通此道的人是看不出来的。“
”谢谢你。“西门涟感激的道,就要下拜。
”你也是可怜人,算了。“二哥扶起她,看到她眸中闪烁的泪光时心一软,对那大哥道,”反正我们这边还缺个人,就让她扮作小厮随我们一道吧!“
这话也带着考量的意味,把她带着仔细观察,若无异状便是当多了个小厮,反正他们这边也不少她的一口饭吃。
大哥也如此考量,却是将目光望向了三哥,在他们四人中真正拿主意的人其实是他。
三哥点头,”就这么办吧!“
”你以后就跟我们身边吧!“四弟亲热地跑过去拉住她的手,笑得格外的烂漫就像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少年郎。
可若是他的手不是紧扣住她的脉象,不是冲得那么突然的话,才是真正的无害。
他们先是说那番话,却是估量也是令人放松警惕,然后再突然来这么一下,只为最后的试探。
众所周知,习武之人在最放松的时刻忽然被人袭击,即使是再心思缜密的人,身体也会主动的做出反应。尤其——四弟是真正的内家高手,只要她有最细微的反击,也能让他瞬间觉察出她内力的深浅来。
他们默契满分,配合得天衣无缝,谨慎如此只为试探,真是到了作戏的最高境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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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好写吧,希望大家能支持灵儿,能有动力将文文写下去。谢谢管饭的钻石一颗,蹭蹭,爱你。
☆、007:逼得人崩溃
西门涟欣喜的看着他,“活命之恩,恩同再造,在下感激不尽。”
说罢,一弯腰,朝他拜下去。
“别哎。”四弟忙松开她的手,搀她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们都差不多年纪啦,你动不动就拜,我会不好意思的。”
“您今年贵庚?”西门涟脱口而出问道,目光一片坦荡荡。
“不用用敬语啦,我今年二十一岁,你叫我阿北就好。”四弟摸摸脑袋,“嘿嘿,我无肉不欢,也有人私下叫我‘肉肉’,其实我不胖的说。”
西门涟看一眼他颊边犹存的油渍,便知道他此话不假,勾唇浅浅一笑,“洛漓君,未及弱冠,年方十九。”
用的还是惯用的字,却是颠倒了。
这个‘君’却是君少扬的那个‘君’字,当初他曾戏谑要她冠他的姓氏,只是这事随后不了了之了,现在恐怕连他自己都忘了这回事了吧!
心里,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脸上,却未有丝毫不该有的情绪表露出来。
“早看出来你比我小。”洪北笑哈哈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为她指着那三个人一一介绍,“大哥洪东、二哥洪西、三个洪南,昨儿那最后一个可忽略不提。”
所以他的名字是——洪北。
西门涟默默记住这些名字,用标准的大西贵族拜见兄长的礼仪向他们见礼,他们也一一受了,后来他们以有事要先走带着人先离开了这里,临走之前洪南叮嘱她早些挑出面具戴上,莫让她这副容颜再入别人的眼。
似乎有那么三分真的关心,可,这又如何?
他们抓了那么多的少年少女,这罪孽,岂是救一人便可抵消?
更何况,她根本不需要他们来救。
再者,早先若是让洪北探出了她隐藏的实力,那么现在的她还能这般站在这里么?以他们对她的忌惮和防备,答案当然是‘不能’。
作戏的最高境界其实不是骗到别人,而是要连自己都要一并骗下去。因为只有真正的将自己融入进去,话说得三分真七分假,才会让人看不出破绽来。
在这之前她就一直告诉自己:我不会武功,我只是一个落魄的,无依无靠的贵介子弟,我处境艰难,认命的同时也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走出绝望的深渊。
所以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她一点撒谎的心虚都没有。
而她也一早猜到了他们最后会来那么一招,所以早在他们进来之前她便是早自封了内力。加之她一直防备着他们的动作,又岂会允许自己在他们面前露出破绽来?
言语上都无破绽,武功上,更是不可能!
西门涟把玩着手上的精巧的人皮面具,唇角勾出漫不经心的笑容来。
她垂眸,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的人皮面具上,手指摩挲处,指腹所触下的光滑触感一如人皮肤一般柔滑。据说最好的人皮面具并不是用各种好料糅合制作,而是在人最欢愉的那一刻将活人的整张人皮从血肉上剥下来。这样制作的人皮面具不但和本尊一模一样,甚至一些行为都会和本尊相似。
她,会和别人相似么?
勾唇一笑,她取出里边最为普通的一张,对着那铜镜缓缓贴上。
松手后,她看向镜子。
模糊的铜镜映出人模糊的轮廓,眼不算大,鼻梁微凸,唇极薄,轻轻一抿便是一线。
薄唇的人大多无情,难怪死得这般早。
她笑一声,镜子里的脸也露出笑容来,略显得刻薄的脸顿时有了三分妖娆之色,眉眼光波流转间更添加几分风流入骨的味道,那一张脸顿时生动起来。
是她,却又不是她。
是另一个人的感觉,很新奇呢!
目光一瞥,落到桌边的一叠青裳上,她勾唇浅笑,起身换上那衣裳。
简单装束完毕,她敛了笑意,信步走出去。
她出门,并未有人拦着,却在出院子的时候碰到了洪南。
“不错。”他道。
却未点名,是她装束不错,还是那一张脸看起来不错。
西门涟谦虚地低下头,“谬赞了。”
“你这般气质,怎么看也不类小厮。”洪南上下打量她一番,她也不避大大方方的任他打量,直到他收回视线,摇了摇头。
“兄台这是何意?”她问。
“你筋骨不错,是天生的练武奇才,只是年纪略大,即使现在开始练习也很难再至臻化境。”他回道。
“年少时曾习过,却被母亲制止,只学了弈棋之术。”她摊开手掌,五指手指根根嫩如葱白,却有大拇指和食指指腹有着深茧,虎口平滑,一看便是如她所说只精通弈棋而不曾习武。
“原来如此。”洪南眼中的防备自此刻彻底散去,在他的认知里不曾练武只会弈棋的人不具备威胁力。
直到不久后他见识到了那样的一幕,才知道自己当初错得有多离谱,才真正明白看似无害的棋子到了真正会用的人手里,那也是绝代的凶物。
当然,此为后话。
西门涟将他表情的变化尽收眸中,却仿若未觉般,只苦笑一声,“若早知道会有今日学了武功,岂会落到如今要寄人篱下的境地。唉!”
一声长叹,掩不住浓浓的惆怅之意。
洪南心里也涌上一阵怅然之色,直接导致的后果是话未经过脑子便是脱口而出道,“北越皇都如今汇集天下士子,你若通晓诗词歌赋,又有几分治国之才,便可去参加此刻的会试,说不定能得了人的青睐,谋个一官半职有一个安乐的家呢?”
“真的吗?”西门涟惊喜道。
洪南话刚说完就后悔了,可是一看见她漾起笑容的脸,那一份悔意便是压了下去,笑道,“自然是真的。”
“那就好了。”西门涟欢喜的道,“我有的姑妈正是北越人膝下有个和我同岁的傻儿子,我此番来皇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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