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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顾倾婚-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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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么乖,打的什么主意,嗯?”
乔唯欢推推他的手臂,推不动,只好费力的半侧过头,斜着眼睛看他,“你喝醉了吗?”
贺正骁以鼻峰摩挲她脖颈的线条,寒凉的嘴唇在她的皮肤上擦过,留下个温存的吻。
“像么。”
“……不像。”
女人整个脖颈都红了起来,秀气的小耳朵成了带颜色的蜗牛,慢吞吞的颤了两下。
平时她也这样,撩两下就成了秀色可餐的模样,不过的今天她好像特别的不禁撩?
贺正骁幽深的眸光自上而下,落在她悄悄拉着睡袍前襟的手指上。
“这么紧张,你这里藏了什么?”
乔唯欢惊了下,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睡袍的带子便被男人的大手拉开,随后他的长指夹住领口,就要向下。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拉紧了睡袍,还心虚的推开男人:“没有,我能藏什么……”
谁知道今晚的贺正骁十分好推,她没觉得自己用了多大力气,便轻松的钻出了贺正骁怀抱,有点诧异的抬起眼,看他难得一见的皱了下眉,长指按住眉心的褶皱,半垂的眼眸之中,那夜色比以往更深重。
“你不舒服?”
乔唯欢系好腰带,“你等一下,我冰个毛巾给你用,可能会好一点。”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贺正骁喝酒,没想到直接上了头,到了难受的程度,很自觉的去了浴室,拿着毛巾下楼。
然而贺正骁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干,他看那道细细的影子出去又进来,怀里抱了一桶冰块,小心的用脚尖顶开房门,从桶后探出乌黑的眼睛,“你先躺着?”
乔唯欢看贺正骁不动,抱着“哗啦”响的冰桶进去,“不是要昏了吧?还是想吐?你等我扶你。”
没等她过去,贺正骁挺拔地迈开长腿,不疾不徐的脚步平稳得很,哪有喝醉的样子。
他把冰桶拿开,放到桌上,随后解开衬衫顶端的两颗纽扣,半靠着软枕躺到床上,枕着手臂看她。
乔唯欢摊开毛巾,正夹着冰块铺到毛巾上,感觉贴在脸上的目光格外的沉,抬起眼皮问他:“怎么了。”
贺正骁尔雅的交叠起长腿,深黑的眼眸和她的对上,低低的笑了声,“想问什么?”
乔唯欢包好冰块,拎着沉甸甸的毛巾组合坐到床上,轻轻的放上男人的前额,“你回来的事,是不是瞒下来了?”
“是。”
“上议院去了吗?”
“没有。”
乔唯欢拿着包了冰块的毛巾,慢慢的擦掉他额上不甚明显的汗珠,沉默了阵,才说:“我以为每个人的底线都差不多,但是其实不是。”
贺正骁回来的事,只要他不想,许家就不会知道,那她们也不会知道她回来,所以薇薇安出现在这里,就很引人猜想了,明显是有人告诉了她准确的消息才会来。
这两天乔唯欢见过的人,只有阿玛莉娅,恰好阿玛莉娅和薇薇安也认识,今天又因为克里斯,三个人产生了十分微妙的气场,乔唯欢很难不去怀疑阿玛莉娅。
她不想多心,然而几次三番的结果告诉她,人不多长个心眼,会栽跟头的。
贺正骁握住她的另一只手,长指从她的指缝间穿过,低缓的问她:“欢欢,你不是早就明白了?”
乔唯欢手势短暂的顿住,随后她笑了下,“是。”
“没有问题了?”
贺正骁压下她拿着冰毛巾的手腕,目光深重地沿着她的肩颈线条向下,落在微微张开的睡袍前襟,“换我来问,你里面穿了什么?”
乔唯欢心跳得快了点。
那睡袍软薄丝滑,她身体的线条一览无遗,胸口的起伏看的清清楚楚,连同方舒瑜说的那两只小碗。
看显露出来的轮廓,她里面没穿?
……胆子真大。
贺正骁眸底的夜色轻微的涌动,他长指夹着睡袍边缘,稍微的向外拉开一点。
乔唯欢脑子一懵,脸上的热度瞬间烧到心窝,飞快的放下冰毛巾,死拉着睡袍拍掉贺正骁的大手,“你等等……”
她浑身发烫的紧了紧手指,舔了下嘴唇,乌黑的眼睛直视他,“说出来的感觉不够直观。”
贺正骁看她站起身,垂下小半张脸,浓黑的长睫盖住眼底的神色,上挑的眼尾沁出浅淡的红。
他枕上手臂,看她慢慢的解开睡袍系带,上好的丝质从她纤巧的肩头滑下,悄悄落到地上。
严格来说,乔唯欢这套内衣除了小,没别的缺点。
该遮的没太遮住,不该遮的全露着……
她不是很自在的抿掉手心的潮湿,听见男人的呼吸停了一瞬,忍着满身的不适应抬起头。
贺正骁的目光很重,沉甸甸的压在她身上,仿佛已经剥开那点布料,将她看了个透彻。
他在身侧的空处轻轻地拍了拍,低哑磁沉的阖动嘴唇,“过来。”
乔唯欢顶着他沉沉的目光,脚步轻轻的过去。
她半跪上床沿,手指试探性的碰上他的衬衫纽扣。
贺正骁半阖上眼,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上床,按着她光滑的脊背贴向胸膛,拂开她肩头涤荡的长发,压着声音开口:“喝了酒没想碰你……穿成这样,你自己找的。”
乔唯欢颤着眼睫,隔着熨帖的衬衫,被男人胸膛的温度烫的全身发麻,“我今天想。”
“我知道。”
贺正骁咬住那枚圆润的耳垂,大手将她的手臂缠上自己的肩……
他太懂她了,该给她的安慰一次不落,动作比以往更温柔,让她的心绪在绵延的动荡里沉淀下去。
然而,慢慢的乔唯欢就后悔了,她就没想到,男人喝了酒会是个什么状态,根本停不下来……
卧室里滚烫的空气灼化了那桶冰,当桶里只剩下带着凉气的柔水,空气里的气流反而更炙热,几个眨眼,桶上袅袅的冷烟便散了个干净。
如火如荼的长夜过去,累得昏沉的人总算被放下,裹着棉被沉沉的睡过去。
贺正骁扫开她颈上潮湿的发,倾身吻住黑色的蝴蝶。
半开的窗户间,调皮寒风徐徐跃进,卷着卧室里的气息抽身而退。
同一时间,许家的庄园里,同样彻夜未眠的薇薇安摔了最后一个瓷盘。
佣人胆战心惊的看着满地狼藉,头颅压得极低,生怕这份怒火砸到自己身上。
薇薇安踢开脚底的乱七八糟,在“哗啦哗啦”的碎响里,一屁股坐进沙发,抓着靠枕朝佣人丢过去,“你是死人吗?看不见地上的东西?”
佣人躲又不敢躲,惶恐的应了声,跪在地上开始收拾。
薇薇安一腔怒火发不干净,看低眉顺眼的佣人也是眼珠疼,她狂躁的拿起个什么丢过去,“蠢货,滚出去!!”
佣人连滚带爬的出去,客厅里便成了一片死寂。
薇薇安气喘吁吁的重新坐下,再次去打昨晚没打通的电话。
不出意外,还是关机。
她气得把手机摔到墙上,无辜的手机“啪”的一声落地,四分五裂。
“这是怎么了?”
薇薇安还没缓过神,听见这一声,飞快的从沙发上跳起来。
“妈!”
许夫人放下手里的包,眼看薇薇安小跑过来,漂亮的脸蛋上全是铁青的颜色,“妈,塞西尔回来了!”
许夫人的五官很深,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丽的混血,现在那张松弛脸徒然冷下去。
“你说什么?!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她现在住在斯图亚特的庄园里!”
一想到她最烦的人,现在有可能正用下三滥手段勾引斯图亚特,她就气得头皮发麻,眼眶恶狠狠的红了起来。
“太不要脸了!当初让她占了便宜放她走还不行,现在还要回来勾引斯图亚特!妈,我要气死了,我要想办法出这口气,再把她赶出曼彻斯特,让她这辈子都回不来!”
许夫人十几岁开始接手许家的生意,岁月和历练将她打磨得锐利,她的智商比薇薇安高出了不止一个加号,立刻听出来关键点不在塞西尔身上。她重重的皱起眉,大声喝道:“你说清楚,什么叫塞西尔住进了德姆维尔庄园?她怎么住进去的,没有德姆维尔点头她能进去?那是德姆维尔也回来了?”
薇薇安被许夫人喝得脸色一白,她知道她妈现在动了火,稍微收敛了脾气,“我没看见斯图亚特,可能他也回来了……”
许夫人脸色霎时间沉了下去,她拍了拍手,已经退下的佣人再次进来,“夫人。”
“把客厅打扫干净。”
许夫人冷声命令,跟着拉住薇薇安的手臂上楼,“你给我到楼上说,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第159章 城堡(9)()
薇薇安觉得,许夫人的力气前所未有的大,抓得她很疼。她也是头一次,在许夫人脸上瞧见这么难看的脸色,“妈,你抓疼我了!”
许夫人回过神,松开薇薇安,脸色缓了缓,揉着她手臂说:“你乱七八糟的说了半天,我没听清楚,你再和妈说一次,塞西尔怎么回来的?”
“阿玛莉娅那小贱人突然告诉我的,说塞西尔突然回来,我马上就杀到斯图亚特那里去了,那帮死佣人不让我进去,还好让我在门口堵到她!”
薇薇安露出个吃了屎一样的表情,抬起自己的手腕,把上面的淤痕给许夫人看:“我看塞西尔是让那烂女人传染成疯狗了,她居然对我动手!你看她把我掐的!”
许夫人瞥见那些青青红红,冷着脸喊来佣人,让人给薇薇安上药。
薇薇安细皮嫩肉的,吃不了一点疼,上个药也要倒吸冷气,“妈,那小贱人可是塞西尔的朋友,念书的时候和她好的像一个人似的,现在偷偷给我打电话,你看她人憎狗嫌成什么样……你会不会上药?不会就滚出去,换个人来!”
许夫人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好在佣人上完了药,她让哆哆嗦嗦的佣人下去才问:“你到那是怎么说的?”
“我骂了她一顿,她个不要脸的……”
“有没有说不该说的?”
薇薇安仔细的想了想,果断摇头,“没有!”
许夫人的脸色一点没有变好。
最近许家莫名其妙的出现商业链断层,她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猝不及防的忙了起来,这些天不在家,就是为了这件事奔走。没想到,回来就听见这么个消息。
许夫人觉得这事很不寻常,刚听见塞西尔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还是和德姆维尔一起回来,下意识的以为这事和她有关系。
凭塞西尔一个人,肯定做不到这样,就怕是德姆维尔插手!
之前一直探不到德姆维尔的行踪,现在知道他在曼彻斯特,看来她要找个时间去拜访下,确定这个事和德姆维尔有没有关系。
如果是他插手,那她可能……
“……妈,妈?”
许夫人回过神,薇薇安满脸怒火的甩着手,“她就是有病,到现在还说我不是你女儿,咬着我不放!我一想到那烂女人就反胃,她就老说我是那烂女人的女儿……妈,你当初怎么没弄死她?弄得塞西尔带着她跑,她自己也成了个疯子……真是气死我了!”
“你跟她气什么气?一个贱人生的贱种。”
许夫人高贵的坐到椅子上,和薇薇安说:“本来想着她走了也好,以后是死是活都和我们没关系,现在她回来你也不用太担心,凭她那个身份能干什么?多的更不用想,德姆维尔不是一直觉得八年前的事有鬼?她现在能进德姆维尔的庄园,应该是说了什么,我们正好可以用这个机会,让德姆维尔确定当初是人是你。”
薇薇安想想也是,她心情好了点,眼睛转了下,“妈,她好像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以为我是她亲妹妹。那烂女人是不是真疯了?到现在还胡言乱语?”
许夫人阴冷的笑了声,“她不疯我会让她走?塞西尔信那贱人的话,你也别戳破,让她们看见你就痛苦一次!”
她没拿乔唯欢当一回事,当下整理了着装,整整齐齐的奔向德姆维尔的庄园,然后被佣人拦了下来。
许夫人扶了下理得一丝不苟的盘发,“我听说德姆维尔公爵已经回了曼彻斯特,特意登门拜访,劳烦通报。”
“许夫人,很抱歉,没有先生的邀请,我们无法为您通报。”
一天天的总有人想要混进庄园,和他们先生套近乎,随便来个人就去通报,岂不是要烦死先生?
许夫人的脸色沉下去,表情倒是没怎么变,客气的问:“我是许家的夫人,也需要邀请?”
佣人态度恭谨的说:“非常抱歉。”
许夫人彻底黑了脸,抬眼看向那栋庄严古朴的城堡式建筑。
三楼的某扇落地窗后,乔唯欢遥遥望着大门口远去的小小人影,轻笑了下。
来的真快。
她会干什么,会针对自己吗?
应该不会,当年许夫人就是用看蝼蚁的眼神看她,现在也不会变。不过,许夫人大概不愿意看见她痛快,可那又怎么样?她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浮萍似的塞西尔,因为乔妈在她手里,由着她拿捏……
头顶忽而落下条浴巾,遮住了她的视线。
男人低缓的声音,从身后飘然而至,“不擦干等着感冒?”
乔唯欢放下拉着窗帘的手,边擦头发边回身。
她眼皮还在发肿,热乎乎的压住她的视线,刚在浴室照了镜子,整张脸惨不忍睹的模样。
偏这男人和以往没什么两样,看不见鏖战一夜的疲倦,也瞧不出有没有宿醉,慢条斯理地拿起椅背上的衬衫。
换衣服的时候,他麦色的肩背上,几条红痕隐约可见。
然而比起她身上的痕迹,他身上的红痕简直不够看。
乔唯欢捏捏发酸的腰,感觉被占了天大的便宜,说话的声音也是软绵无力,“又出去?”
贺正骁不徐不疾地将衬衫扣到最顶端,看了她一眼,“想我留下来?”
乔唯欢笑了下,她躺回到床上,拿过手提,摊开了放到膝盖上,“今年的议会也快结束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上议院?”
贺正骁弯起唇角,大手拿过深灰的长外套,长腿迈开,倾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个吻。
“今天。”
下午一点,威斯敏斯特宫。
黑色的车缓慢停下,忠叔下车,拉开后车厢的门。
贺正骁斯文地戴好手套,长指拂过外套领口不存在的灰尘,迈开长腿下车。
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伟岸的男人径直去了上议院。
推开那扇古朴的雕花大门,一百多名贵族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口,看见立于门外的挺拔身影,他们齐齐起身。
“德姆维尔公爵。”
贺正骁打了个手势,纯黑的手工定制皮鞋踩上红色的地毯,风度彬彬的于两排座椅的正中踏过。
四周没有人说话,他们在屏息以待。
台阶之上,镂金错彩的大椅,同样沉默地等着男人的到来。
然而贺正骁没有迈上台阶,他伫立于议事厅的正中央,单手放进裤袋。
“新例法通过之后,上议院被称为‘养老院’,相信在座的各位听见这个称呼的时候,并不觉得荣幸。”
厅中一片沉寂,呼吸声被压得极低。
贺正骁平和地笑了声,他背对大椅,低缓的嗓音于议事厅的每个角落回响。
“我同样相信,在蒙德兹启动的瞬间,各位看见了上议院该有的能力。那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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