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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顾倾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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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牵绊她的是脉脉温情,和她的一腔孤愤。
她只要一个合理的位置,其他的不需要他再做什么,压抑的渴望便会自然而然的复苏……
腰间的大手一动,乔唯欢顺着贺正骁的力道回身,不等贺正骁再动作,自动自发的抬起手,揽住他的肩颈。
女人踮起脚,柔软的唇贴上他的……下颚。
乔唯欢囧了,她身高和贺正骁差了太多,难得主动一次,还亲错了地方,有点恼怒的张嘴,咬了他一口。
贺正骁:“……”
这种事也要怪他?
他弯起唇角,双手不由分说地箍住女人的腰,低下头,吻住她柔软的唇。
一旦被夺走了主动权,乔唯欢就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
贺正骁寒凉的唇和她的唇厮磨了一阵,随后逐渐向下,一点点的滑过她的下巴、脖颈、锁骨。
乔唯欢微微喘息着,双手努力的攀附住男人健硕的肩背,乌黑的眼眸变得迷离,眼尾的红色比窗外的暮色更艳。
贺正骁眸底的夜色变深,大手将她向上轻轻一托,让她半坐上窗台。
含住她白皙圆润的耳垂,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缭绕不散。
“欢欢,在这里试试,嗯?”
……
回到住处,是贺正骁抱着她下车,上楼。
乔唯欢累得睁不开眼睛,懒洋洋的窝在他宽厚的胸膛当中,一动不动的由着他抱。等到身体沾到柔软的床,立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天大亮,贺正骁又不在了。
乔唯欢打了个呵欠,对此已经见怪不怪。
给韩以柔打电话,本来只是聊聊天,结果韩以柔神神秘秘的,一定要她出来碰面。
咖啡厅。
韩以柔坐在里面的桌位,略有点不安地搅着杯里的咖啡,眼睛不住的向门口张望。
看见戴着墨镜口罩的女人进门,立刻招了招手。
乔唯欢脚步轻快的过来,摘掉口罩,笑眯眯的说:“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能认得出来,肉肉你对我果然是真爱。”
“快别撩闲了你。”韩以柔抿起嘴唇,看她坐下,眼睛还在她身上转,一副打量的神情。
乔唯欢没化妆,看起来气色不错,过得应该很好。
韩以柔稍稍放了心,等服务生走开之后,迫不及待的压低声音,问她:“欢儿,你和那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乔唯欢抿了口柠檬水,轻轻放下杯子。
“就那么回事吧,他有用我的地方,我也能借着他做点事情,住在他那里会很方便。”
“真的吗?”韩以柔担忧的皱起脸,“可是……你和他谈恋爱,不怕她们找上你吗?”
乔唯欢心一跳,被“谈恋爱”三个字恍了下神。
她和贺正骁,谈恋爱?
扯蛋,哪来的爱可以谈。
韩以柔对乔唯欢的过去很清楚,看她神色僵住,还以为她在担心许家的人会来找麻烦,紧张的伸出手,握住乔唯欢放在桌面上的手,小声说:“欢儿,你喜欢他,就和他说实话吧,他家里那么厉害,肯定可以帮你摆平的。”
“喜欢”和“实话”两个词,听得乔唯欢眼皮直跳,拍拍韩以柔的爪子,“脑补太多了你,我和他没谈恋爱,许家的人也不会来。”
想到那对母女,乔唯欢的眉眼变冷,“她们在边境出现会被立刻带走,根本踏不进国门。要不是这样,我当初也不会回国,现在还在叙利亚漂着呢。”
看韩以柔还要说什么,乔唯欢忍不住扯开话题,和她聊些别的。
没过多久,电话响,陆筱雅打来的。
这阵子陆筱雅和鬼上身一样,隔三差五的骚扰她,偏巧乔唯欢每次都没有接到,事后也懒得回。
眼下刚巧看见,乔唯欢皱起眉,接了电话。
陆筱雅声音虚弱,却很惊喜:“乔、乔小姐,你终于肯接我的电话了。”
乔唯欢对她的好感本就不多,现在更是被磨得半点不剩,不客气的说:“你摆出要打到天荒地老的架势,我不接,你会一直打下去吧?”
电话那端,陆筱雅似乎抽了下鼻子,乔唯欢几乎能想象到,她现在应该是摆出一副快被欺负哭了的表情。
“乔小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和西临……”
“你想多了。”乔唯欢一手撑住下巴,不咸不淡的说:“陆小姐,我和你不是朋友,两个人身份还很尴尬,本来就没什么话好说,也不该有话说。”
陆筱雅被乔唯欢的一番话噎的难受,吧嗒吧嗒的掉了眼泪。
乔唯欢默默喝了口咖啡,听陆筱雅浪费话费和她哭。
半晌,陆筱雅断断续续的说:“乔小姐,我、我想和你见一面,可以吗?”
隔着小圆桌,韩以柔把陆筱雅的话听得差不多,现在猛摇头摆手,就差冲着话筒喊:不见不见!
然而乔唯欢挑起眉,“可以。”
她看向墙壁上的挂钟,说了处私密性更好的地方。
半小时后,某处的和式包厢。
韩以柔担心陆筱雅会搞幺蛾子,不顾乔唯欢的反对,跟来了。她有点气愤,埋怨乔唯欢说:“欢儿,你见她干什么?”
乔唯欢跪坐在榻榻米上,给她倒了杯茶去火,“我不见她,她会一直缠着我。当面说清楚也好,免得以后麻烦。”
“就是麻烦!”韩以柔也是败给陆筱雅了,她就没见过这么磨人的小白莲。
她们没等多久,包厢的门被人拉开。
乔唯欢听见动静,转过头。
陆筱雅胳膊上的石膏拆了,腿上的固定器还在,颤颤巍巍的架着拐杖走路。
苏可萱在旁边扶着陆筱雅,看她的眼神很不屑。
乔唯欢眉眼淡淡的说:“服务生,我的客人身体不好,不适合跪坐,麻烦你搬个凳子进来。”
苏可萱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用不着你好心!你真惦记筱雅行动不方便,还会折腾她来这里?”
“你搞清楚,是陆筱雅要见我,不是我求着见她。她不想来,完全可以拒绝。”乔唯欢勾起唇,“还有,我没有邀请苏小姐,所以你可以出去了。”
“你!”苏可萱咬牙切齿的瞪着乔唯欢,偏偏没办法反驳。
乔唯欢懒得理她,自顾自的和搬凳子进来的服务生说:“我们一共三个人,你出去之后麻烦帮我们盯好,不要让其他闲杂人等进来。”
闲杂人等苏可萱气得脸色一白,陆筱雅比她会做人的多,适时的说:“乔小姐,萱萱是我朋友,她……可以让她也进来吗?”
乔唯欢十分无奈,老佛爷似的摆摆手,“那就卖陆小姐一个面子,让苏小姐也进来吧。”
然而她的态度实在让人糟心,搞得苏可萱进退不得。
韩以柔噗嗤噗嗤的乐,侧过身,暗搓搓的对乔唯欢比大拇指。
从前欢儿和莫西临在一起的时候太憋屈了,现在终于又见到她欺负人的样子了,好开心!
苏可萱脸色难看,然而她怕陆筱雅单独留在这里会吃亏,只好不甘不愿的进来。
陆筱雅动作艰涩的坐下,鹿一样的眼睛微微闪烁,犹豫地望着乔唯欢。
乔唯欢一撩长发,直奔主题,“陆小姐,你大老远的跑来,究竟要说什么事?”
“我……”陆筱雅说了一字,跟着咬住嘴唇,眼眶直接红了。
“乔唯欢,你什么态度!筱雅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干嘛老是阴阳怪气的?!”苏可萱不甘寂寞的瞪向她,怒气冲冲的说:“你是不是存心想看筱雅犯病!”
乔唯欢抬起眼皮,没什么情绪的扫了苏可萱一眼。
第37章 我杀了你!()
“你废话太多,不愿意呆着……”
乔唯欢伸手一指门外,面无表情的说:“就滚出去,没人拦着你。”
她气场全开,一身的藐视尽显无疑。
苏可萱一直压着火,此时被乔唯欢气得失去理智,腾地站起来,红着眼睛抓起桌上的茶杯,毫不犹豫的向着乔唯欢的脸丢过去。
“你太过分了乔唯欢!”
乔唯欢蹙眉转头,险险避开了茶杯,脸上还是被飞溅而出的茶水沾到,登时红了一片。
“你神经病啊!”
韩以柔惊慌的站起来,气冲冲的推了苏可萱一把,跟着飞快跑到乔唯欢旁边蹲下,拿起桌上的餐巾,心疼的替乔唯欢擦着潮湿的头发和脸颊。
看见乔唯欢的脸被烫的发红,气不打一处来的指着苏可萱喊:“欢儿本来就不欢迎你,你还这么多话,我要是她,早就把你打出去,轮得到你在这里搞事!”
“到底是谁搞事!”苏可萱彻底的喧宾夺主了,咬牙道:“要不是她老缠着莫西临,你当我和筱雅今天会过来?!”
韩以柔:“他们分开快两百年了,缠你妹啊缠!”
“她没缠?没缠怎么会勾得莫西临天天看她的照片!”
韩以柔一怔,下意识的皱起眉。
莫西临天天看欢儿的照片?他这是……
苏可萱看乔唯欢一直垂着头,不言不语的模样像是默认,冷笑了声过来,愤愤地弯下腰,去扒乔唯欢的肩。
“你和莫西临在一起的时候装大度,现在分开了又和他没完没了,你——”
苏可萱的话音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盯着从自己头顶落下来的水流,后知后觉的尖叫了一声。她捂住自己被烫到的眼皮跌坐到地上,惊恐的喊:“我的、我的脸!”
乔唯欢放下茶杯,抬起眼。
她眸子漆黑,包厢的灯光落进去,凝成一点冷冷的晶莹。
“你还有脸吗?”
“哗啦”一声,包厢的门再一次被人拉开,服务生惊疑不定的看着狼藉的榻榻米,飞快垂下头,对着乔唯欢弯下腰:“乔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乔唯欢从韩以柔手里拿过纸巾,轻轻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擦着,冷声说:“麻烦你请这位小姐出去,谢谢。”
苏可萱张不开眼睛,被服务生从地上拖起来,胡乱扑腾着放狠话。
“你毁了我的脸,我杀了你!!”
等到包厢里重归寂静,乔唯欢似笑非笑的看向满面苍白的陆筱雅。
“陆小姐,现在可以说事儿了吗?”
她放下纸巾,口吻十分平淡:“其实我一直很好奇,陆小姐怎么会和苏小姐这种不停戳人伤疤的人交朋友。”
陆筱雅的脸色更苍白了两分,眼眶红得像要滴血。
她有抑郁症,不是她愿意的。苏可萱丝毫不考虑她的心情,时不时的提起“犯病”的字眼。她明白,这是因为苏可萱完全不知道,生病的她有多煎熬。
可是……
“萱萱是唯一一个肯陪着我的人。”陆筱雅捂住嘴,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我只有她一个朋友……”
乔唯欢了然的点头,“我明白了。”
陆筱雅的肩膀不停的抖动,乔唯欢等到她哭够了,才继续问:“然后呢,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见我?”
“我……”陆筱雅抬头,用雾气朦胧的眼睛望向乔唯欢。
乔唯欢真漂亮啊,不笑的时候已经够美了,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上挑,美得更加惊心动魄。
健康,有事业,独立自主,性格大方,有会帮她出气的好朋友,有很多人喜欢她,从来不给她好脸色的莫老夫人也很宠溺她。
不像她,离开莫西临,就会活不下去。
陆筱雅想着想着,眼泪再一次无声地流下来。
“乔小姐,我可以请你和西临说清楚吗?”
她痛苦地捂住脸,语不成调的请求心爱的男人的前女友。
“西临、西临他好像忘不了你……”
从包厢里出来,乔唯欢喝了二斤假酒一样,走路很飘。
韩以柔不放心的扶着她,边走边说:“你理她干什么,她害得你还不够……”
说着说着话音一顿,觉得欢儿和莫西临分开压根是好事一桩,现在日子过得很好,完全不惨。
然而陆筱雅在他们两个人中间阴魂不散,韩以柔还是打从心眼里膈应她,撇撇嘴说:“我一直觉得,她不像有病的样子,没准之前要死要活的,都是装出来的。”
“抑郁症得到控制的时候,确实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不过严重起来,很容易出人命。”
乔唯欢揉揉太阳穴,不愿意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琐事,弯腰上车,先吩咐忠叔开车送韩以柔回去,之后和韩以柔说:“你当我圣母也好,想把麻烦事断了也好,总之,我帮了陆筱雅这一次,之后不会再理她。”
韩以柔正在吹乔唯欢脸上被烫到发红的皮肤,闻言,一脸震惊,“你真的要去和莫西临说这件事?”
乔唯欢没答话,靠上座椅,疲惫的闭上眼。
直到韩以柔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才听见她极轻的声音。
“肉肉,我不想难为任何一个女人,只要她们不难为我。因为女人……太可怜了。”
韩以柔冷不防的想到乔妈,想到乔唯欢以前的日子,甚至想到许家的女人们,其实都很可怜。
她心一酸,红着眼圈去握乔唯欢的手。
“欢儿,都过去了,以后你会越来越好的。”
乔唯欢被车厢里的温度熏得昏昏沉沉,几不可见的点点头,听韩以柔轻声安慰和催眠曲似的,心很累的睡了一会。
没想到,一会变成了很久。而且睡的很不踏实,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天上飞,完全停不下来。好不容易落地了,却开始做冗长的旧梦。
梦里的天色阴霾密布,茂密的草丛是沉重压抑的墨绿,园子里大片的铃兰仿佛是在害怕,颤抖着垂下纤细的脖颈。
乔唯欢看见了自己,很矮、很小,大概四五岁的样子,本来该是无忧无虑、万事不懂的年纪,稚嫩的脸上却毫无表情,眼睛黑得渗人。
小小的她无心赏花,绕过成片成片的铃兰,走上一条幽深的小径,偶尔会警惕的回头,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她。
沿着小径越走越远,铃兰花愈发的稀少,直到最后,是满目的荒芜。
了无人烟的土地空旷寂静,只有一栋破旧的小木屋,孤零零的坐落着。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熟门熟路的走到木屋的西北角,在灰尘满布的土地上趴下,抬起小手扫了扫。
灰尘散开,露出来的地窖小门是正方形,上面落着把破破烂烂的铜锁。
她在小门上敲了敲,里面无人响应。她又去扯那把锈迹斑斑的铜锁,然而人小力微,完全扯不动。
正忙得热火朝天时,忽然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从脚下传来,针一样刺进了她的耳朵里,让她忍不住抖了抖。
年久失修的地窖门被潮气和风沙侵蚀,烂出一道扭曲狭长的缝隙。她被叫声刺激到,奋力的开锁,却始终打不开这道门,干脆把眼睛贴上缝隙,试图窥见一点地下世界的真相。
可真相总是残忍的,不管你是年幼还是年老,一旦发现不能直面的事实,往往会在心口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创伤。
……
书房里,贺正骁单手插进西裤口袋,另一手正在把玩一枚古老的钱币。
崔承川懒洋洋的靠在书柜上,漫不经心的眸子眯起,“这就是谢三场子里的‘通行证’?”
贺正骁手里的钱币材质不明,质感意外的沉重,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翻来覆去,每每翻面的角度有了变化,上面隐晦的图案便会跟着变化。
乍一看像是花团锦簇,细看,又像狰狞的鹰头和狼头,诡异的拼接在同一副身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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