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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情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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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的双拳,和心的痛比起来,手掌的刺痛又能让自己清醒多少,究竟还要忍受多少别人异样讽刺的眼光!闭上眼,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
翟菁,冷静,他就是要激你,一旦冲动就输了,冷静,冷静,冷静!
“我和皇兄只是偶遇……”如果不是你的放任,这次的偶遇根本没有机会,是感谢还是无奈,最终的我也只能沉默,毕竟这偶遇是我求之也不能得的……
“皇兄!你和上官浩这对兄妹还真是亲密啊!”故意加重的阴沉语气,散发着不加隐藏的怒气,前面走着的司徒靖瑄明摆着就是说着我在生气,我很生气,我非常生气……
如果我是个天真,无忧如同这个年龄段的少女,那么我会暗自窃喜司徒靖瑄的反应,偷偷的认为他为我吃醋。只可惜我早已经过了怀春的世界,而司徒靖瑄也不是那种会为了所谓爱情吃醋的情痴。所以对于他的生气行为,我只能小心应对,毕竟我不会天真的以为那真是为了我。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沉默,有时候解释就等于掩饰,而我除了名义上的关系,我并不需要向他解释什么。
一路小跑跟在司徒靖瑄的身后,庆幸现在是深夜,或是其他人的回避,我的狼狈并没有什么人看到……
跟着司徒靖瑄回房,下意识的跟着,等到我意识到自己又和司徒靖瑄待在同一间屋子的时候,他已经甩上了门。
重重的甩门声将我飘游的思绪都拉回到眼前这个满脸怒气,宛如一个——一个抓到妻子外遇的丈夫,眼前的司徒靖瑄向我传递的似乎就是这样一个信息。
到底是演戏还是怒气的不可遏止,我都有义务来平息,不管我愿意与否。
在他的怒气面前,不再闪躲,跨上前一步,“你说的那些话还算数吗?”第一次直视司徒靖瑄的眼睛,如黑琉璃般,耀眼炫目。
原本充满怒气的眸子有那么一瞬的停滞,只不过很快恢复到平静无波,染上了他一贯戏谑的笑意,只是未到眼底罢了。因为直视,司徒靖瑄眼中的波动丝毫不差的都收入我的眼底,原来,眼睛真的是心灵的窗户,你的略微波动都逃不过眼睛的反射。
“朕说过太多话,不记得是哪句了。”怒气的消退,换上的是他一贯的笑意。
“司艳彩!”这三个字几乎是从我嘴里硬生生蹦出来,带着连自己都不能控制的恨意。
有些事不能再拖了,虽然我知道了一些,但有些东西,必须要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才会大白。有些事已经不是我深入就可以了解,可以挖到的,那么我就需要借助司徒靖瑄的力量。在没有和浩见面之前,我或许还可以自我安慰,让自己等待着。但是浩眼中的痛苦牵扯着我的痛苦,到底成功与否,我都要赌上一赌!
“要知道,朕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轻抚着我的下颔,微眯的双眼笑得一派和煦,只有和他相处过,才知道眼前这个笑得天真无害的男人有多么的恶劣。
“只要我能付出的。”上次御书房的羞辱,让我和他之间的交易搬上了台面,却没有实质的行动。明知道自己是和恶魔交易,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这辈子,已经如此悲剧,那么,就继续悲剧下去,反正我存在的意义从不是为叶芯蕊或是翟菁。那么完成信念的依托,这辈子,就算这么去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不是吗?
司徒靖瑄看我目光犹如打量一件物品般,而我就是那件待价而沽的物品,只等着他开价。“朕想要的东西,只怕你没有。”微笑的说着最残忍的话,冰冷的比可以瞬间将血液冻僵。
自尊于我,已经是个很奢侈的东西,只是当你的自尊一再被人踏在脚底的时候,那种痛,究竟可以有多痛?
眼前的人根本就是一个恶魔,一个变态,为什么我还要傻得去和他交易,自取其辱也不用这么心急,是嫌自己还不够下贱,特意送上门让人羞辱吗?
如果可以选择,我大可以一巴掌掴向面前这个人,然后头也不甩的潇洒走人。只是现实就是我只能如呆子般站着,努力控制着泛酸的泪意,不让眼泪汇聚……
我和他就这么对视着,时间的流逝根本没有概念。两个人都在等着对方的开口,只是有些事情总是不会按其预定的轨道行进。
机械的扯着脸上的人皮面具,却忘了,没有小米水,脸上那张不属于自己的那层皮,几乎是撕扯不下来的。撕扯的痛楚由脸部的边缘传来,自虐般的行为或许说明着我骨子里的暴戾。
司徒靖瑄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我近乎自残的行为,不出声也不阻止,仿佛一切和他无关一切,他只是个看客,并不是相关者。
几乎是踉跄的跑到梳妆台,手颤抖的几乎让手中的小瓶掉落。倒出小米水,随意的抹在面具的边缘,没有任何的等待,伴随着清脆的撕裂声是脸上的痛楚。如丢垃圾般,将那张人皮面具随意丢弃。翻开行李,找到一件女装,随意的穿上,披散的发丝用发带捆住。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脸上的红肿,但是谁又在乎呢?
走至司徒靖瑄的面前站立,轻扬的嘴角,微微泛起的笑意之后,是毫不犹豫的擦身而过。
近在咫尺的门,每一步确是无比沉重,擦身而过的那一刻我就在赌。一旦我出了这个门,那么我和司徒靖瑄就是真的没有一点关系。只是如果他开口,那么就是另一种局面。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已经可以触及到紧闭的门板,用尽全身的力气拉开这扇紧闭的大门……
门外,是所谓的自由;门内,是所谓的妥协。一旦跨出,就代表着两个人的选择。是决绝还是放纵,只要再一步就可以决定。
当我跨出那步,本以为会异常的艰难,没想到竟是格外的轻松。没能忍住的笑声就这么逸出,全身心解放般的轻松,让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愉悦。没有任何的迟疑,离开那扇大门之后竟是如此的轻松,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如酒醉一般,脚步都不免虚华。
不用在看司徒靖瑄的脸色,不用在带着他人脸皮的面具,不用再顾及自己的身份,真的,至少此刻我不需要!此刻我是自由的!
不用回头,也没有回头的必要,此刻的我不是上官婷,不是翔腾与南晔联姻的工具,也不是懦弱的翟菁。我只是我自己,不是任何人,不为任何人而活,只做真实的自己,就算只是这一刻,就算下一秒就死去,也无所谓了。毕竟没有什么比自由,比做真实的自我更让人愉悦的了。
嘴角的弧度自扬起后就放不下了,身心舒畅的感觉只为此刻的自我,只为自己而活,什么都不考虑,不计后果,只做此刻的自己。
沐浴着午夜的月光,如同孩子般奔跑在花园中,没有阻碍,没有阴谋,没有悲伤,心境纯净的如同皎洁的月光,无垢无痕。不去想为什么没人阻挡,不去想身在何处,今夜的第二次夜游,竟是如此的舒畅。
“清儿!”熟悉得几乎陌生的声音,语气中的颤抖,不敢置信是那么显而易见。隐藏在树林间的身影看不清大概,而在月光映照下的我却可以让人看清一二。
“是谁?”熟悉到让我有些不能确定的声音,到底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如果不是那次的一瞥,我几乎可以认为是见鬼了。只是心里始终有个声音在确认着,这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这里,这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听到时,可以不用这么惊讶了。
隐匿在黑暗中的人缓缓出现,月光将那熟悉的身影渐渐映照出来。昏暗抵挡不住那记忆中熟悉的身影慢慢出现,下一刻,我已经在那刻明明应该很熟悉但却陌生到恐怖的怀里……
“清儿,清儿,清儿……”带着酒气的味道窜入鼻间,如同梦呓般的呢喃,仿佛用生命在拥抱,连声音都是不可抑止的颤抖……
挣扎着,从这个陌生的怀抱里腾出一些空隙,瞪大的双眼,直勾勾的注视着将我搂在怀里的人,这个我曾经以为死了,这个曾经为我撑起一片天,包容我所有任性的人。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叫得不是我的名字……
想要回抱,却发现真相的残酷让人下意识的与他隔开距离,那个用生命铸就的字眼却怎么也吐露不出来。握紧的双手在抱与推拒之间不断挣扎……
“清儿,我的清儿……”酒气随着他每次的呢喃越发的清晰,在鼻尖不断的窜扰。如同苦苦压抑的亲昵诉说,通过拥抱传送过来,念着娘名字的他,显然是那么的痛苦。
“爹……”最终还是放弃挣扎,用力回抱的同时终于放任眼泪的掉落。“爹,菁儿好想你!”带着哽咽的鼻音,此刻不去想那些所谓的真相,还有什么比死而复生更让人开心的,暂时忘记那些尔虞我诈,阴谋诡计,我只想静静靠在那颗为我撑起一片天的大树怀里。
我知道爹喝醉了,不然不会将我和娘弄混,不管真相如何,爹对娘的那颗心是不容置疑的。可能有太多我不知道的理由逼迫着爹,或者爹是身不由己的。相拥的怀抱,酒气的萦绕下,我只能这么自我安慰。至少爹对娘的思念是那么的浓烈,隐藏不住的痛苦,痛彻心肺的呢喃,是午夜梦回最凶猛的折磨。
爹的身体在那片刻有些微的僵硬,稍稍分开的拥抱,让我得以和爹的眼神接触。被血丝染红的双眼,因醉意显得有些无神,眼中失而复得的喜悦完全暴露在醉意之下。这样的爹是我不曾见过了,一年多,爹竟憔悴至此,是否真的有些事并不如表面这么简单?
“你不是清儿!”爹猛然推开我,眼中的迷蒙渐消,恢复意思清明,只是爹看着我的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防备?
稳住被推离的身体,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爹,却觉得我和爹的距离竟是这么远。为什么爹不认识我,为什么爹要用这么陌生的眼神看着我,仿佛透着我看着娘。爹不记得我,在我以为爹和娘一起葬身那场灭门惨案之后的重逢,爹竟然不认识我!
“爹,我是菁儿啊,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女儿翟菁啊!”我不可以不去想爹为什么会死而复生,不去理会爹为什么会出现在翔腾国,成为翔腾的官员。我独独不能接受爹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我!
“翟菁?”此刻爹已回复清明,看我的目光中更多的是审视。
“你的女儿翟菁啊!”爹这样的反应我只能将其归结到失忆,只是为何司艳彩要留下爹,是否和当初暗影诈死是一个理由?有些谜团渐渐有了理清的头绪,只是为何总感觉哪里错了……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走!”爹的神色不免有些慌张,拉过我的右臂,不容分说的带我走,“跟我来!”。
“爹,你要带我去哪?”不知道司徒靖瑄有没有派人跟着我,不过以他的个性,既然让我走,那就应该不会派人跟着我了。现在又是深更半夜,他是认定我是去找浩了,既然不是我司徒靖瑄派人监视我,那么,爹如此慌张的原因,就是爹被人监视着?
有些事想要当面问清,可是爹的情况又不像是失忆,还是他单单忘记了我?现在我能做的就是跟爹一起走,也许这里爹比我要熟,也许爹会有什么应对之策,此时,我所要表现的就是信赖,一如过去相信爹一般。
穿过花园,曲折的回廊,在我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之后,爹带我拐进了园里北边的一座院落……
难道爹这一年多就是在这个地方吗?有些事情当你越接触真相时,反而退却的,如果可以选择,那么我选择顺其自然。
这个院落应该属于翔和园最偏僻的角落了,就算是偏僻的一角,这个院落还是非常的精致。没有丝毫败落的迹象,而且还有人住过的痕迹。这个院落明显是主子住的,而司徒靖瑄应该不会常驻于此,翔和园除了奴仆外,应该没什么主子,毕竟这不是随处可见的行宫。
“爹,这里……”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明白,虽然我不知道这样的爹会告诉我多少。至少我清楚的明白,就算爹不记得我,但潜意识里他还是回保护我,不会伤害我。
“你先住这里,只要不出去,你就是安全的。”爹环顾四周,“这个地方是翔和园的禁地,一般人是不会来这里的,应该不会有人发现你。我不能留在这太久,明天我会再过来,总之你不能顶着这张脸出去。”
爹说完之后,收回那仿佛透过我看娘的目光,转身离开……
“爹,你真的不记得菁儿了吗?”就算答案已经知晓,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问着。
“我不是你爹!”确定的回答,带着转身离去的绝然,不留给我任何的希望。
轻抚上这张重见天日的脸,边缘因为长期带着人皮面具,加上刚才的撕扯,显得有些红肿。我知道自己和娘长得很像,越大越像娘。而爹,忘记了我,却不曾忘记娘。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情,让一个忘记过去的人始终心心念念的记忆,需要多大的意念来支撑着。爹不承认是爹,但不能否决我认定的决心,就算跌忘记全世界,他对娘的那颗心始终不会改变。
如果我没记错,刚刚爹带我进入这个院子的那些步子应该是特定的,这个院子布满了五行八卦,或许这就是爹放心将我安置在这个地方的原因。这一年多来到底在爹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不认识我,为什么他会对这个地方如此的熟悉,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
原本已经有所头绪的谜团反而越来越乱,原来越多的谜团将我团团包围,困在迷雾中动弹不得。看来我是要好好理清一下思绪了……
今夜发生了太多次,和浩的相遇之后竟是和爹的重逢,一切究竟是冥冥中注定还是人为的刻意安排?明天是否有个解答?
绷紧的神经在这一刻稍稍放松,我开始细细打量的这个屋子,如果没猜错的话,爹应该就是住在这个地方。只是我想不通,为何爹会住在翔和园。据我所知,随行大臣的住处应该统一安排在翔和园和南苑。爹应该也是随行大臣中的一员,而爹却住在翔和园的北边,而且对于这个院落的五行八卦阵如此的熟悉,一切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
爹似乎又在忌惮的什么人,而那个人有可能恰恰是会对我有害的,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爹和司艳彩到底是什么关系,当初司艳彩曾经到过南晔国,是否那时认识了爹,亦或者还和爹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之后因爱生恨,导致了落霞山庄的灭门而独独爹一个人没事。我是否可以归结为,司艳彩还爱着爹,就算对爹恨之入骨,还是舍不得杀死爹,就有了现在这个局面。似乎这个推论也不是不可行,那么翟傲侠的背叛也不是突如其来的。如果当年司艳彩和爹认识,那么和翟傲侠认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我只恨翟傲侠为了什么不知名的原因背叛了落霞山庄!如果司艳彩真是因爱生恨灭了落霞山庄的话,这个理由,真的值得吗?处心积虑,只为报复一个负心人,继而灭了他全家,让他全家都来陪葬,这个恨,会不会太疯狂太变态了?
本以为自己会没有睡意,最后还是没能挡住周公的脚步……
醒来时天已大亮,紧闭的窗户还是可以察觉到那耀目的阳光。推开窗子,放一室的阳光温暖,那么刺目。昨晚怕被人发现,整个屋子只点了一盏小灯,昏暗的情况下基本上不能仔细打量这间屋子。既然我不能出去,何不好好观察一下,爹这一年来住的屋子到底是什么样,是否可以发现什么也说不定。
打定主意,那就开始行动。这个屋子并不是特别大,两层的格局。一楼的前厅是会客大厅,后方是分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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