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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时光深处等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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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惊吓过度,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这句话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吗?临夏,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面对霍建元的问题,我哑口无言,瞪大了双眼震愣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拼凑出一个谎言:“我想找洗手间,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了。”
霍建元微扬了唇,不置可否的说了句:“是嘛。”
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低下头,避开霍建元的双眼。
“洗手间不在这里。一楼有对客人开放的洗手间,但是使用的人挺多的,不如你用二楼房间里的吧。”
“好的,谢谢你。”
我跟在霍建元的身后往回走,忍不住回头偷瞄了一眼,那个房间里的灯依旧亮着,却没有任何声响。
我们再走过刚才暗门的那个位置,之前明明往旁边缩进去的门,可是此时我看向那里的墙壁,去没有任何可以伸缩的缝隙,实在是太诡异了。
又往前走过几个房间,霍建元打开一道房门,依旧是那么温润有理的跟我说着话:“临夏,进来吧。”
我又说了一句谢谢,然后走进了房间里的洗手间,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打开水龙头,捧着冰凉的水拼命的往脸上泼,根本顾不得脸上的妆容,只有这样我才能镇定下来,才会相信我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我的幻觉。
那个小孩是谁,会被养在霍家别墅里的,难道是霍家的孩子?亦或是霍建元的私生子?
我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一脸水珠的自己,苍白着脸,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为什么霍建元明明发现了,却一句也没有问我。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在我的脑海里浮动,我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了可怕的东西。
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拍了拍脸,终于有些红润的气色,浮躁不安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我这才发现,这个洗手间里整齐摆放的除了洗漱用品之外,还有一些男性用品,从洗面奶到须后水,都有被用过的痕迹,难道这里不是客房?
我走出洗手间之后,看到霍建元正交叠着长腿坐在座椅里看书,他对着我温柔地笑了笑:“要下楼吗?你的男伴可能等急了。”
说着,霍建元站了起来,将书签夹进书里,然后又把书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一切的动作是那么的流畅和自然,就跟在自己的……
“这个是你的房间?”我正跟在霍建元身后出门,突然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想明白了这其中的怪异。
“是的。”霍建元应道。
惊觉到自己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被带入陌生男人的房间里,而且还用了对方的洗手间,我的脸不禁飞上了两抹羞涩的嫣红。
可是刚走出门,我刚刚浮现的血色马上就退的一干二净。
我看见右边的走廊上,厉丰年和沈明珠站在一起,身边还站着几个衣着华丽的男女,他们在看到霍建元的时候,起落喊了一声“大哥”,显然都是霍家的人,不然也不会贸然的上二楼。
厉丰年就正对着我的方向,可以说是看着我和霍建元先后脚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但是那张冷峻的脸庞面无表情,毫无神色的变化,以往看到我和靠近一分都会狂怒的男人,此时却只是冷漠地看着我们俩,好似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两个人。
“大哥,你下手也太快了吧,生日宴才开始多久,你就带人回房间了。”霍建元其中一个小弟开口调笑道。
霍建元带着我往他们的方向走,在众人玩味的眼神中,霍建元开口解释道:“她只是一个朋友而已,上来借用一下洗手间。”
其他人依旧用暧昧的目光扫视着我和霍建元,但是沈明珠讥笑了下,还伸手勾住了厉丰年的手臂,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我没时间去在意她那么多,我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厉丰年的身上。
这是公开场合,厉丰年时沈明珠的未婚夫,他将我冷漠无视也在常理之中,可是他亲眼看到我从霍建元的房间里走出来。
真的也可以这样的无动于衷吗?
我的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垮了,默默地低下了头,然后跟霍建元说了一声:“你们慢慢聊,我先下楼了。”
我正失神的往楼下走,却看到了一个许久不见的人,正从楼下往楼上走。
那人是顾辰风,自从那次游轮上的“意外”之后,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第74章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顾辰风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身形比以前更精瘦些。曾经潇洒肆意的笑容不在。不苟言笑的脸庞更显英俊和成熟。
他的手腕里勾着一个女人,女人长得清秀婉约。鹅蛋型的脸上透露着古典之美,在纯白绸缎礼服的映衬下,更显柔美,宛如水莲花淡淡的一垂头的温柔,都能漾出水波来。
我隐约还记得顾辰风大婚时报纸上刊登的照片。这个女人就是顾辰风的妻子,难道是她收服了花花公子的顾少。让他变成了现在深沉内敛的模样。
这里面的答案我不得而已,只是在和顾辰风擦身而过的时候。我还有小沫在他包厢里拼酒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突然觉得那些回忆已经是那么的遥远,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一般。
我和顾辰风,谁都没有开口。连目光也没交集一下,就像两个陌生的人,默默地错开。
我还深记着这个像替我挡酒的朋友。但是顾辰风是不是会记得,自己曾经抱在怀里疼爱的小沫呢?
我下了楼。为了避开楼上似有似无的目光,径直就往人群拥挤的方向走,有人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可能是今天被惊吓过度了。反手甩开差点尖叫出声。
“是我。”唐瑞低沉沉开口道,然后他扣住我的腰,将我往大厅的角落里带。
到了地方,我才刚站稳,就一把抢过唐瑞手里的酒杯,一仰头一口气都灌了下去,想用酒精麻木颤动的神经。
一杯不够,我还想从侍者手里拿酒,却被唐瑞制止了,他警告的说:“你已经喝得够多了。”
我拿着空酒杯不说话,脸上苍白而无神。
“你看到厉总了?”唐瑞瞅了我一眼,然后一面打量着四周,一面跟我说话。
他没有先开口问我在楼上看到了什么,而是先问了厉丰年,我明白唐瑞也是聪明人,我对他撒谎也没有任何意义。
“看到了,刚才他就在楼上。可是他不是跟霍建元是死对头,为什么会来出席霍家的生日宴?”我问着唐瑞,要不是因为这个掉以轻心了,不然我就不想和厉丰年在公开场合面对面。
“他们两人虽然撕破脸皮,但是厉家和霍家的关系还是在的,两家祖辈当年可以说是同时发家,相互竞争又相互扶持,所以才有了如今各自雄霸一方的局面。要不是厉丰年已经先跟沈明珠订婚,霍家说不定也会将女儿送上门去。”唐瑞说着,对于豪门世家的这种商业联姻方式,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所以今天霍老爷子六十大寿,厉丰年必须代表厉家出席的。”
听着唐瑞笃定的口气,我心里却火冒三丈,一手拉住他的领带,将他的脖子重重往下一拉:“唐、经、理,这个就是你说的厉总今天晚上不会回家的原因吗?既然你都算计的那么清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哼,”唐瑞冷哼了下,“我要是告诉了你,你还会来这里帮我找人吗?”
就像是唐瑞说的一样,如果知道厉丰年会出现在这里,他就算再逼迫我,我也不会来在这里的,而且现在还好死不死的让厉丰年撞见了我跟霍建元在一起的画面。
我抓着领带的手,慢慢地松开了,唐瑞一面整理着弄皱的领带,一面问我说:“你上楼这么久,都发现了些什么?”
“你的心机都白费了,你要找的人并不在这里。”我不屑的说道。
“不可能。霍建元没半个月就会来这个别墅一趟,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是不是你没看清楚。”一向沉稳又胸有成竹的唐瑞,第一次流露出慌张的模样。
我终于有机会讥讽的回他一个冷笑,“住在那个房间里的,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你可以自己上楼去看。”
我这时也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唐瑞说我是最合适的人选,因为霍建元知道我跟厉丰年的关系,所以就算我上楼发现了他的秘密,他也不敢对我下狠手,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会有灭口之灾。
我不知该说唐瑞心思缜密好还是说他心思歹毒好,谁也没办法能百分百的保证我可以安全脱身。
唐瑞听了我说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好不容易潜伏在厉丰年身边,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将自己暴露,但是他还是不信我的说。
“你把你上楼之后所遇见的事情,全部仔仔细细的跟我说一遍,再小的都不准遗漏。”
在唐瑞的要求下,我们两就像是宴会中的酒客一样,看着大厅中的酒酣耳热,然后聊着天,我一五一十将所有的细节都告诉了他。
唐瑞越听,脸上越是沉重,“你可能一开始就被发现了。”
“什么意思?”我诧异的转头看他,心口重重一颤。
“霍家的这个别墅,看起来是仿欧洲的古堡设计的,但是五年前发生了一次盗窃案之后,霍家对这个别墅进行了大规模的整改,我曾经跟整改别墅的设计师打过交道,他说这个别墅里面用的都是最先进的电子技术。你以为的那个暗门,应该也是电子门,如果没有人按下感应器,是绝对不会打开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给我开门的?”
“恐怕是这样的。”
看着唐瑞一脸坚定的点了点头,刚才趴在门前,被霍建元拍了后背的恐怖感觉又一次弥漫开来。
这个别墅的主人是霍建元,如果唐瑞的判断都是正确的,那么能做到这一切的,就只有霍建元一个人。
他故意开门……故意让我看到坐在那里的小孩……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用意,这个小孩跟霍建元是什么关系?
一整个晚上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的没有彻底安定过,我几乎都要在这个地方窒息了。
我拉了拉唐瑞,说,“我不太舒服,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唐瑞见我气色更差了,马上就答应带我走。
已经深夜,空气中透着寒冷的清爽,我走出了别墅,才觉得自己呼吸稍稍顺畅了些,侍者开了唐瑞的奔驰过来,我正要上车,可是当下就被人唤住了脚步。
“宋小姐,厉总说你暂时还不能走。”陆南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他又掠过我跟唐瑞说:“唐经理,你先回去吧,宋小姐我们会送她回家的。”
唐瑞看看我,又看看陆南,最后油门一踩,黑色的奔驰在我眼前扬长而去。
我垂着肩膀跟陆南走,他没有带我回别墅,而是绕过喷泉,走了另外一边的小路,小路的前方是一个郁郁葱葱的花园,今天的月光十分的清亮,而且又没有云,隐约可以看清花朵和树丛的模样。
我走进才看清,厉丰年正长身而立在一棵树下,树的阴影将他笼罩,只有他指尖被点燃的香烟,在黑暗中闪着红点。
陆南将我送到之后转身离开,我往厉丰年的身边靠近,怯懦的说不出话来。
我才一近身,整个身体就被厉丰年推在树干之上,粗糙的树皮摩擦着我赤/裸的脖颈,微痛,双手被拉过钉在头上。
“厉……”
我才一开口,厉丰年带着烟草味的吻已经落下,我被他的薄唇紧紧地地址,舔咬啃吸了好一会,他的长舌才直驱而入,浓重的酒精味在我们的口腔里散发开来,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他粗野的在我嘴里面翻来覆去,来回吮/吸。
我僵硬的身体,不禁渐渐地软了下来,而他的灼热坚挺已经高昂而起。
“嘶……”
厉丰年在我的唇角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我痛得倒抽一口冷气,血液的味道在我们俩的舌尖上弥漫开来。
男人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瞄准了方向往我的伤口上吸咬,好几次,我都痛得微微颤抖着。
像是折磨够了,厉丰年才放开我,他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我能感受到他过高的体温,还有扑面而来的酒气与阴冷。
“记不记得我警告过你,不准跟霍建元来往。”厉丰年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的手指慢慢地滑行在我的锁骨之上,毛骨悚然的感觉陡然而起,“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居然还往他的房间里去。”
“没有,我真的没有跟他来往,我想上洗手间,他带我去,可是我没想到那是他的房间。”我拼命解释着,紧张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白皙的胸脯就在厉丰年眼前一起一伏,点缀在乳/沟之上的那个蓝宝石项链尤其耀眼。
我不知道厉丰年有没有相信我的说辞,他脸上的暴虐未消,双眼的沉黑越发浓重,手指勾住了蓝宝石项链,重重的往后一拉。
“居然还敢带别的男人送的东西!”厉丰年斥责着我。
我脖子后面一阵剧痛,蓝宝石项链已经飞了出去,在夜色下画出一道亮光之后消失。这东西不知道是唐瑞买的还是借的,反正是花他的钱,我心里没有一点不舍。
“痛,脖子好痛。”或许是最近厉丰年的温和,降低了我对他粗野举止的接受程度,居然只是这样就忍不住呜咽出声。
厉丰年扣着我的手,将我转了一个身,他压着我趴在树上,湿润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过我脖子后面带血的伤痕。
疼痛来自身体,喜悦却是从心里涌起的,我忍着痛,眼眶不禁有些发湿,。
这个男人对待我的方式,就是这么的粗暴野蛮,冷漠残酷,可是唯有这样,我仿佛才能感受到他对我的感情,知道他是把我放在他心里的。
而不是今天在楼梯上那样,那种对面却不相识的感觉,那才是真的置身于地域。
我在此刻,觉得自己变态的宛如一个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
第75章 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被按在粗大的树干之上,胸前白嫩的皮肤摩擦着粗燥的树皮。连同颈后被蛮力拉扯出来的伤口一起火辣辣的发疼。
厉丰年在我身后急促的喘息着。灼烫的鼻息和湿热的舌尖,一起游离在我的伤口之上。
周遭一片静谧。连别墅里的喧哗之声都听不到,只剩下被夜风吹动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在如此冷清中,厉丰年的声音阴沉。
他质问着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谁带你来的?”
“是唐经理,唐经理说他晚上要参加一个宴会。缺一个女伴,问我愿不愿陪他一起来。”内心惊恐的焦灼着。我连说话的语速都加快了。
“唐瑞?”厉丰年亲吻我的动作停了停,有些迟疑的问着我。
“嗯嗯。就是他。”我忙不迭的晃动着脑袋。
我还以为唐瑞在厉丰年心里的位置不一般,他说不定就会这样平息怒火,然后放了我。可是我这样的猜测太可笑了,像厉丰年这样狂傲的男人。怎么可能有人会动摇他的想法。
厉丰年从身后伸手过来抓住了我平口礼服的衣襟,时间短的我根本来不及惊呼,他用力的往下一扯。还一面说着:“他叫你来,你就来?是不是小姐做久了。改不了勾/引男人的习惯!”
水蓝色的礼服瞬间从我身上剥离,柔软的山峰像是两只玉兔一样弹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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