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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时光深处等你-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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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额头上又流血了,张老头按照村里的土方子,取了一点灰往上一盖就了事了。
随着张老头一句,“锤子,把你媳妇扔床上去”,真正恐怖的黑夜这才开始了。
幽暗的柴油灯下,母亲被扒光了衣服,露出少女圣洁的胴…体,张老头父子俩围在床边,一个个脏黑的手指印烙在母亲的身上。
母亲失血过多,又发着高烧,连挣扎抗拒的力气都没有,只有不曾停歇过的眼泪,不停地流着。
张老头站在床边,抓着母亲的胸部,对着跪在床上的傻子说,“愣着干什么,你还不进去。”
锤子抱着母亲的两条大腿,目光扫来扫去,身体里激动着,脸被憋着通红,急躁的说,“爹,俺不会。”
张老头看着锤子的一脸傻样,气的牙痒痒,一把就把锤子拉了下来,怒吼道,“你在旁边看着,看爹是怎么弄得,等一下你照着学就可以了。”
张老头粗鲁的掰开母亲的双腿,一个挺腰就冲了进去——
母亲殷红的血液绽放在肮脏的床被之上。
锤子看着进进出出的张老头,身子里的一股邪火更旺盛了,露着下…身,不停的催促,“爹,你好了吗?俺会了,俺会了。”
“别催,爹这是在教你,你可要看仔细了。”张老头在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了自己的傻儿子。
好不容易终于完事了,张老头下床,锤子就跑了上去,他比张老头年轻,又不知道轻重,又是新一轮更猛烈的暴风雨。
母亲说,她不是没想过死,可是她连死都死不了。
张老头每天都用绳子绑着她的脖子锁在屋子里,昏昏沉沉之间,有时候母亲甚至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唯一的方法就是,当他们父子俩折腾她的时候,肯定是晚上。
某一天,母亲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鞭炮声,她用力的睁着眼想往外看,看到还是那一缕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光。
算算日子,也应该是春节了。
她没有回去,家里的父母,家里的弟弟妹妹,都还好吗?
母亲无力的思忖着,眼眸中尽是绝望,她的眼泪早就在前些天哭干了,眼下连哭都哭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声咯吱,木门被推开,张老头的傻儿子走了进来。
母亲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媳妇,媳妇,我的媳妇。”锤子痴痴地叨念着,走到了母亲的目前,他抓起母亲的手,将一个东西放了进去,“媳妇,这个给你吃,甜甜的,给你吃。”
那是一粒糖果,裹着红红绿绿的糖衣。
这是母亲到了这个村子里后,第一次看到如此鲜艳的颜色,虽然只是一粒小小的糖果,但是对这里的人而言,却是在过年才能吃到一粒的稀罕玩意儿。
母亲抓着糖果,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声音细细弱弱的,就跟刚出生的小猫一样。
“甜甜的,很好吃,很好吃的。”锤子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哭,就蹲在母亲的身边,想安抚隔壁的大黄狗一样,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
或许是母亲的哭声唤醒了锤子仅存的人性,或许是男人本身的占有欲,在之后的日子里,只要是看到张老头趴在母亲的身上,锤子就会特别的生气,仗着自己身强体壮,将张老头拉下床。
刚开始,张老头还忍着,可是时间长了,两父子就没少为这个吵架的。
“你这个傻子!这个婊…子是俺花钱买回来的,俺为什么不能干!”
“不行,不行,你说了,这是俺媳妇,是俺媳妇,是俺的,你就是不能干。”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只记得那是一个炎热夏天的白天,日上三竿,温度最高的时候。
一身臭汗的张老头突然回家,解开母亲身上的绳子就把她按在了床板上,一面说着“臭…婊…子,老子不干…死你”,一面解开了自己的裤腰。
而后锤子回来,他一进屋,就看到猩红的血液顺着母亲白皙的双腿往下流着。
“媳妇!媳妇!这是我的媳妇!”
锤子呐喊着,抄起放在门口的一个铁锤,对着张老头的后脑就敲了下去。
瞬间,血花四溅。
母亲说,她一辈子都没看见过这么好看的颜色,五彩缤纷的,映着她的视网膜里面久久不散。
看着张老头倒在地上不动了,锤子傻住了,他痴痴的叫了两声,“爹,爹。”
可是张老头哪里还会应声,身体像抽经一样弹了两下,就死了。
“啊啊啊——啊啊——”锤子疯狂的嘶吼着,不停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先是在屋里转着圈,然后又冲了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有人说看见他走进了后面的深山,说不定失足掉下去,早死了。
张老头死了,锤子失踪了,然而母亲的噩梦却没有因此结束。
那一个下午,在满屋子的血腥味中,村长踏进了这个屋子,也终于看清了一直被张老头囚禁起来的母亲,狭小的双眼顿时就亮了。
村长目光贪婪的看着浑身赤…露母亲,却义正言辞的说着,“绝对不能放这个女人出去,她要是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我们村里的男人以后更讨不到媳妇了。”
愚昧的村民被村长的一句话就唬住了。
可是母亲看的很清楚,村长那个时候看她的眼神,跟死去的张老头一模一样,恶心又猥琐。
(谢谢“优优1471308467”小主打赏)
第328章 谁拿情深乱了流年 03()
母亲还是被囚禁在张老头的土房子里,因为是夏天。整个村子都缺水。所以就连张老头留下的血液都没冲洗一下,空气中隐约还能闻到难闻的气味。
如果说母亲原本是张老头父子俩的禁…脔。那么现在就是全村人的禁…脔。
只要母亲一踏出屋子,就有人去村长那里通风报信,就算好不容易在半夜逃出去了,但是外面的山路漆黑,母亲走不出去。第二天天亮,又被村里的男人抓了回去。
村里的男人恨不得母亲可以多逃几次。因为抓母亲回去的时候,他们可以趁机在母亲的身上东摸摸西抓抓。
“操!这婊…子的手感就是跟我们家婆娘不一样。”男人明明是可以抱母亲的腰。可是双手一罩,就放在了母亲上身的丰盈上。
这样的日子下,村长来看母亲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留在土房子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村里人都知道是为什么。其他的男人们也越来越大胆,趁着没人就摸进土房子里,压着母亲不停地进进出出。引得其他的女人走过这个土房子,都会对着狠狠地吐上一口痰。
而母亲。就是靠着这些男人来时带来的食物活下来的。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才结束,结束的原因是母亲怀孕了。
没人知道母亲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又没有男人敢认。
村长找了几个经常去母亲屋里的男人。问了一圈问不出结果。又不能任由母亲在这样大着肚子。
几个男人思忖下,决定把母亲“嫁”给村子里的李瘸子。
李瘸子那年四十岁,身有残疾,家里又穷,一直都没娶媳妇。
村长坐在李瘸子家唯一的一张凳子上,目光锐利的看着李瘸子说,“瘸子啊,别说做哥哥的不仗义,这么好的一个女人,我可就想着留给你呢,只要你娶了她,明年山下县城里报伤残人员名单了,我就把你报上去,到时候每年可都是有补助金的。”
李瘸子自然是不愿意带这么一大顶绿帽子,可是挡不住补助金的诱惑,就咬着牙答应了。
母亲就这样“嫁”给了李瘸子。
没人知道李瘸子不仅是腿有毛病,其实他连第三条腿也有毛病,性…功能障碍根本站不起来。
反正是做好了断子绝孙的准备,如今多了一个现成的孩子,就当是老天爷给的。
如此阿q的想着,李瘸子真把母亲当了自己婆娘,在怀孕的那段日子里,母亲终于过上了一阵子像人的日子。
可是等我呱呱落地之后,之前的那些男人见李瘸子好欺负,又卷土重来。
只要李瘸子一下地,他们就冲进家里,也不顾母亲是在烧饭还是在给我喂奶,扒了母亲的裤子就上。
村子就这么点大,纸包不住火,这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李瘸子的耳朵里。
某日,李瘸子下地提早回来,就撞见了母亲露着白面馒头一样的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撞得一颠一颠的样子。
李瘸子虽然气,奈何他就是一个残废,男人完事后,系上裤腰带还得意的从李瘸子的面前离开。
李瘸子比逼疯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善待母亲,那玩意儿不行,他就用手,用绳子,用其他的东西,不停折磨的母亲。
对于小时候,我并没有多少记忆。
只记得我三岁之后,每次只要有邻居家的叔叔来,母亲就会把我锁进一个漆黑的柜子里,任凭我怎么哭怎么喊,母亲就是不会把我放出去。
到了晚上,母亲会用一条被子将我盖住,叮嘱我无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准掀开被子。
时间久了,次数多了,我蜷缩在柜子的角落里,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哭喊了,而随之而来的是,变得清晰地其他声音。
男人的脚步声,母亲的喘息声,粗重的闷哼声,还有很多很多我在那个时候根本听不懂的肮脏词汇。
等男人离开之后,母亲会将我抱出柜子,有时候是抱着哭,有时候对着我又打又骂。
母亲说,“要不是你,我早就去死了,我早就去死了!”
大打骂完了,母亲又会抱着我不停的哭,然后一遍一遍的叫着我的名字
“小沫,小沫,小沫。”
在村子里,没有人会叫我的名字,只有母亲才会这样叫我。
等我过了六岁,长大了些,那个柜子再也塞不下我了,母亲就会赶我出门,告诉我天黑之前不准回家。
那个时候我就会找隔壁的金花一起玩,村子里的大人都不准他们的孩子跟我一起玩,只有金花愿意。
我会跟着金花绕过一个山坡,到山坡后面的小溪去打水,我们会在小溪旁边脱下鞋子,把脏兮兮的脚伸进溪水里,感受着水流流过的感觉。
这是我曾经觉得最快乐的时光。
也是在那一年,母亲又一次怀孕了。
我记得那是一个暴雨的下午,村子里的黄土路被雨水淋得湿哒哒的,我在路上摔了一跤,身上全是黄色的泥水,脚上的布鞋也破了,脚趾头从鞋头的破洞露里出来。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我听到母亲的挣扎声,还有男人的怒吼声。
我或许是习惯了,并没有开门进去,而是在门口站着,等着里面的声音停歇下来。
那是一场秋雨,淋在身上好冷好冷。
我缩着身体看着从天而降的雨滴,它们落在地上汇成一个小水流,往下流走了。
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屋子里的母亲,也流走了一样东西。
李瘸子在知道母亲怀孕之后,气的拿起了一旁的农药往母亲嘴里灌,最后母亲虽然没有死,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我只知道母亲是病了,整整睡了三天三夜之后才醒过来。
病好了之后的母亲变了,她用剪刀把我的头发剪得很短很短,坑坑洼洼的就跟狗坑的一样,母亲开始不准我洗脸,就让我每天脏兮兮的出门。
而另一个改变就是,母亲开始教我识字。
在这穷乡僻壤里根本没有学校,最近的小学单程就要走四个小时的山路,而且等孩子长到七八岁,就要开始帮忙做农活,根本没有大人愿意送孩子去上学。
母亲弄了一点黄土在屋子里,然后用一根小树枝,在黄土上写着字。母亲在教我识字的时候,会特别的凶,特别的严肃。
那个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学这些,我只想跟金花一起去后面的小溪流。
有一次,我在母亲固定的时间里跑了出去,回来后,母亲将我狠狠地抽了一顿,抽的我屁股上都是红肿的木条痕迹。
抽完了,母亲用脚踢散了那一丛黄土,“你不想学就不要学了,你就然出生在这了,就一辈子留在这里算了!我管你这么多干什么!”
母亲吼完了,就蹲在地上哭,也不再抱着我。
我害怕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如此癫狂的模样,我忙冲了过去,抱着母亲的肩膀不停地认错。
“我错了,我错了,我会好好学的,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母亲只有初中文化,又因为长时间的离开学校,她还记得的东西并不多,然而她搜肠刮肚的将自己记得东西,全部都教给我。
我并不知道母亲在那个时候就打定主意,要送我出去,走出这座淹没人性的大山。
***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两年,在我十岁那年的夏天,这个被世人遗忘的大山里来了一批人。
他们进村的那一天我也去看了,那些人穿着我从来都没见过的衣服,脚上踩着黑黑的会发亮的鞋子,母亲说那叫做皮鞋。
村长招待他们住进了村子里最好的房子——村长自己家里,还特意杀了一头猪招待他们。
那个时候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只觉得村子里一下子就热闹了,而且每天不停的有稀奇古怪的东西送到村子里来。
村子前面的小路很窄,连拖车都拉不过,所以搬运东西只能是用人工挑,村长说那些人给工钱,一天十块钱。
在村子里,很多家庭年收入都不过是几百块,一天十块钱,可以说是天价,村子里的男人都去了。
李瘸子也想去,可是对方嫌他是个瘸子,没要他。
男人们走了之后,村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也没有人会管我们,我和金花在小溪流边玩疯了,一个不小心,整个人都摔了进去。
“哈哈哈。”我浑身湿漉漉的站了起来,对着金花哈哈的大笑着。
金花见状,也跟着跳了下来,我们不停地泼着水玩着,飞溅起来的水花冲洗掉了我身上的乌黑。
等日落西边,我们才抹了一把脸回家,回去的路上,金花看着我笑着说,“小沫,你长得真好看,白白的。”
“金花,你也好看。”我说。
那时,天空西边玫瑰色的夕阳就落在金花湿淋淋的脸上,折射的金色的光芒,她就像一朵盛开的花一样。
在我们俩经过一片玉米地的时候,李瘸子在田边叫住了我,他眯着眼对我说,“小沫,过来。”
在家里,李瘸子根本就当我是不存在的,他现在突然的叫我,我就算再小,也觉得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我不能不听话,不然他回去又会打母亲。
“金花,你先回去。”我先跟金花告别,然后一小步一小步的往下走。
李瘸子的目光盯在我身上,目光刺人,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湿漉漉的上衣就贴在身上,胸口上隐隐还有两个凸起。
我忙不迭的伸手捂住了前胸,可是李瘸子却伸手摸着我脸,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滑着,“真白,真干净,跟你那个婊…子妈不一样,真干净……”
那个时候,我真恨不得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就往自己脸上抹。
“妈……妈还在家里等我,我要回去了。”我说着,就想逃,可是手臂已经被李瘸子给抓住了。
“草!你吃老子的,穿老子的!我养了你这个狗杂种,现在摸摸你有怎么了?”李瘸子一手抱住了我,一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摸。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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