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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总裁追逃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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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她便晕倒在走廊里……
意识清明后,米若缓缓睁开眼眸,入目一片白,视线渐渐从模糊到清晰,浓重的来苏水味刺入鼻中,她不禁微微发愣。
接着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她有种错觉,头痛得难受,下意识地用手摸向自己的脑袋,良久才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
深呼吸一口气,她想要拔掉点滴坐起来,却不想刚动了动,左边那只伤脚就痛得难受,这才发现自己的脚伤得很严重。她不得不微微斜靠起身子,打量自己的脚。
这一看,吓一跳,左脚包着厚厚的纱布,脚掌底下刺痛得钻心,纱布侧面还能看到溢出来的血渍。
护士小姐见她醒了,一边做笔记一边检查她的伤口,然后说道:“家属来了吗?赶紧联系一下你的家人吧,让人来交钱。”
家人,她哪里还有什么家人。米若好不容易坐起来,想要移动自己的脚,却发现至少动一动,她的脚就痛得整条腿都麻木。
“嗳,你别动,你这脚伤得也太不是准头了,刚好伤到经脉,幸好伤口不深,要不然你这只脚彻底废了。”
什么?废了?米若心里一阵害怕。
“护士,我是舞者,以后还能跳舞吗?”
“跳舞?”护士小姐每天见惯了残酷的景象,对米若的这点儿伤完全不在意,“你能正常走路都不错了,还想跳舞?”她轻轻笑了笑。
米若整个身子都软了,瘫坐在病床上傻愣愣地盯着前方,不知所措。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脑袋里一片空白,可是眼泪却不由自主地一颗颗掉下来,打湿了衣服前襟。
她无意识地伸手抹了一把,却不想,那泪水越抹越多,到最后难以控制,如绝堤的河水一般哗哗流下来。
接着,她忽然眼睛一黑,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翌日傍晚,西下的斜月隐入黑云,寂夜中诡异的砰声吵醒了米若,她忽然睁开了眼。
黑沉沉中她左右望望,静悄悄的气氛里忽然听见缓慢轻微的吱呀声,像是有人从外面合上或是拧开了门锁。
她马上紧张地瞪向门后,惊惶中脱口轻唤:“是谁?厉焱吗?”
门外的人忽地一僵。
她倾耳细听,黑暗中没有听到一丝一毫的声音。她一动不动,定定看着门板,静等良久,直到精神疲乏,认定那细微的声响不是自己的幻觉,就是自己在做梦。
重新躺会被子里,困意又涌上来,却抵不住脚上袭来的那股刺痛,她本能地伸手探向自己的左脚,心口处微微一阵收缩,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太阳穴也开始隐隐作痛。
竟然事到如今,她还会下意识想到他。
鼻子禁不住一酸,她蒙上被子,将自己整个人盖住……
一周后,厉焱派了一名黑衣人,给她送来了离婚协议书,望见那一纸离婚协议书,她懵了。
他是怎么知道她在医院的?果然在她身上安装了追踪器吗?脸上呈现出不可思议的错愕,接着失笑出声:“呵呵,看来我真是没猜错啊,他果然在我身上撞了追踪器吗?要不就是派人一直跟踪我?呵,什么嘛!原来他这么不信任我!”
黑衣人噎了一下,“那个,呃……太太,其实老板他对你真的很好,为了保证您的安全,他还特地斥巨资给您做了一套卫星定位系统追踪仪,如果没有那东西,您可能早就出事儿了。”
“卫星定位……”米若纳闷。
黑衣人惊觉自己说漏了嘴,立刻噤若寒蝉。
米若没有想太多,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后,交给他,“拿回去吧,麻烦你催一下他,让他快点儿办手续。”
黑衣人领命离开。
一晃又是一周,终于到了米若出院的日子。她洗了一把脸,办完出院手续后,回到海客瀛洲。
屋子里黑漆漆的,看家里的摆设,米若就猜得到,厉焱一定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水般寒凉的空气在肺里盘旋一圈,带着体温呼出来融进空气里,淡淡白色的一缕雾气,很快消失不见。
打包的行李箱还放在卧室里,她进了浴室,洗了一把冷水脸,冰冷的水从脸上一滴滴滑下来,流到下颌,流到锁骨,再流到胸襟。
视线忽然定焦在那颗田黄石项链上,傻望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她取下田黄石项链,又取下手上戴着的那颗蔷薇花戒指,小心放置在盒子中,放进化妆台下面的抽屉,又从钱包里取出厉焱给她的那张金卡,一同放在抽屉里。
原本就不属于她的东西,没必要带走。
咬紧牙关,看了屋子里最后一眼,米若再无留恋地离开。她不断告诉自己,到此为止了,到此为止了,一切终于结束了……
她已经连夜买了出城的火车票,赶去一个距离南城400多里路的边远小镇,以前她曾去那里参加过社会实践,曾对那里的风土人情十分留恋,眼下她能想到的第一个去处便是那里——安昕镇。
坐上大巴车,看着路边不断往后移动的银杏树,米若抱紧双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再见!厉焱,希望我们此生再也不见面!
ps:还有一更哦,下卷开始ing,重逢就在下一章。
n168 新的命运齿轮开启(必看)()
转眼,时间已过去一个月,新学期一开学,安雅柔就在华沙听到一则惊人的消息。
“你知道吗?舞蹈学院的系花米若去年才结婚,今年就离了。”
“不会吧,真的还是假的?”
“不知道,我也是听说的,有人说没见到她来学校报道,好像是因为被厉焱给甩了,她没脸来学校。”
“这么劲爆的新闻啊?我就说吧,有钱男人嫁不得,你看看,这么快就离了,当初还不如不要嫁呢。”
安雅柔一听说这消息,兴奋得急忙给严少隽打了个电话,两个人当晚又在某家酒店里干苟且之事,一边分享这个令两人都高兴的消息。
严少隽听了,大笑出口,“好!既然这样,我可是再没有顾虑了。”他一直迟迟不肯动手,就是担心米若在厉焱手里,要是他稍有不慎,又像上一次那样险些伤着米若的话,那就糟糕了。
安雅柔却是脸色一沉,“没有顾虑?你什么意思?上一次,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对厉焱做什么吗?”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严少隽冷嗤,“实话告诉你吧,安雅柔,我不但要厉焱身败名裂,我还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疯了吗?”安雅柔不由扬声,瞬间就和严少隽变了脸,“你想整厉焱?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想和厉焱斗,你凭什么和他斗?”
严少隽到底是个男人,最听不得别人说他不如自己的情敌,更何况是被自己嫌弃死的女人骂,顿时气得暴跳如雷,手一挥就给了安雅柔一巴掌。
“臭婆娘,少他妈跟我贫嘴!现在你吃我的,用我的,还敢当着老子的面说老子不是,去你妈的!”
安雅柔被严少隽这一个耳刮子扇得眼冒金星,霎时气得直跳脚,“你才是个王八蛋!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鸟?放着自家老婆不管,出来和别的女人鬼混,就你这样的男人,还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安雅柔骂完,就咬牙穿上自己的衣服,气咻咻地开门离开。没成想,她刚打开门,走廊上就出现了一个女人——严少隽的老婆蓝倩!
安雅柔吓了一大跳,蓝倩已经推门而入,看见她的时候便冲上来给了她一个耳光,“贱货,原来是你勾(和谐)引我老公!”
安雅柔一连被两口子分别扇了耳光,气得不行,骂了一句:“疯子,神经病!”
然后,捂住脸气冲冲地走掉,走到一半儿,她忽然脚步顿住,用讥讽的口吻朝蓝倩说道:“严太太,我看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回去想想办法,怎样拴住你这个老公吧。”
“你什么意思?”
“呵,看样子你还不知道呢,米若离婚了,你老公心里面还想着她呢,要是你不想和他离婚的话,你就好好想一想,用什么方法留住他的心吧。”话落,安雅柔冷笑走开。
蓝倩没有跟着她追,她心里想着的当然是她的老公严少隽,她找了家私人侦探,拍到许多他和安雅柔苟合的照片。原本她并不想和严少隽闹掰,但是几个月下来,严少隽根本就不愿意和她在一起,加上严父严母对她也不好,让她很失望,她心里明白,严家之所以接受她当儿媳妇,无非是看在她爸爸是公安厅厅长的份上。
越这样想,她就越觉得自己委屈,索性沉默了一个月,找了人拍到照片后,终于决定今天来捉奸了。
可是,突然听说米若已离婚的事儿,让她有些犹豫了。
蓝倩杵在门口发呆,严少隽转过身来看见她,喊道:“蓝倩,你怎么来了?”
她眼神一凛:“严少隽,你好意思说,我就说你在外面找了女人,你还不承认,刚刚被我捉了个现行,这下你该找不到话说了吧?”
“这有什么,你要是受不了,那就和我离婚啊。”
“你!”蓝倩顿时哑了口,“你是不是巴不得和我离婚,然后好去和米若在一起?”
“没错!”严少隽索性和她摊牌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找个时间跟我一起去离婚吧。”
蓝倩再次哑口,膛目结舌地看着严少隽,从没想过自己深爱的男人竟然会变得如此陌生,她完全看不懂他,不,又或许她从来就没看懂过他。
她气得双手握拳,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扑簌簌地一直往下掉,“严少隽,你这么没良心的男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对我就一点儿情义也没有了吗?”
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有何必一门心思系在严少隽身上?她对他那么好,嫁给他之后,再没有和别的男人好过,接触过,不管是出行还是购物,心里随时随地想的都是他,可他呢,不但身心都背叛了她,还和另一个女人苟合在一起!
她真的好恨,恨眼前这个龌蹉的男人,她竟然爱上这么一个男人,真是可悲……
蓝倩颤抖着手抱住自己的包包,手指触碰到包包里某样坚硬的东西,那是她的钥匙串,上面有一把便携式的多功能水果刀,平时用来防身用的。那一刻,她不知怎地,脑子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极快速地从包包里取出水果刀,对准严少隽就冲了过去。
严少隽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凝眉一看,吓了一大跳,蓝倩已经伸手向他刺来了。他本能地抓住她的手腕,怎料到蓝倩力气还挺大,跟他拗在一起,两个人就这么纠缠着……
蓦地,蓝倩脚下一滑,往地上倒下去的同时,严少隽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也不由自主地顺势按下去!
“啊——”女人的尖叫声,伴随着一声令人惊骇的扑哧声……
等到严少隽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原本是刺向他的那把小型水果刀,竟然刺中了蓝倩的腹部!
已有大量鲜血从她的腹部喷射出来,她按住自己的肚子,看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她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你”,便整个人晕了过去……
蓝倩的死,轰动了整个南城,因为她是本城公安厅厅长千金的关系,这个案子被划作一条重大刑事案件,在全城范围内展开调查,调查的初步结果是她的丈夫,严少隽被列为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因为这件事,严家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厉焱原本对严少隽展开的报复计划被迫延后。
突然没了可以忙碌的事,心里反而疲乏得厉害,回到海客瀛洲的别墅里时,这样的感觉更甚。
一连三个多月了,他夜里时常失眠,每每转身想要拥住身边人时,却忽然惊觉身边已空无一物,偌大的一套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这种感觉还真他妈不好受。
然后,他会一整夜拿着电话发呆,屏幕上那个电话号码早已烂熟于心,可他却舍不得删掉,偶尔这么看着,心里似乎也觉得是个念想。
旁边的烟灰缸里有半支燃着的雪茄,一年前他还很少抽烟,可自从米若走后,他常常一抽就是一整包……
这时候的他,只当这是种不习惯,是因为他不习惯身边突然没有米若的存在。不过到此,厉焱依旧认为,即使米若不在,他还是相信他照样能过下去。
习惯而已,改改自然就好了。
于是,他想起来那个在帝豪会所里遇见过的,像极了米若的女孩儿。对了,她叫什么来着……
他半夜找去了那家会所,又一次指名点了那个女孩儿。
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他好像问过她,只是没记住。
“厉总,我叫苏浅浅。”
“记住,以后你在我面前,就叫米若。”他抽了一口雪茄,把烟雾往她脸上吹去,朦胧的视线里她的脸看起来和米若真的很像。
“米,米若?”女孩儿懵了,不懂,为什么要叫她米若?算了,这个男人心里有病,也惹不得,索性随他好了。
而厉焱心里却在想,改掉习惯的最好方法,就是找个可以替代的东西即可,于是他找到了苏浅浅。可他竟然毫不自知,讽刺的是他竟然说没别人的时候要叫她米若?
他开始在这个女孩儿身上花大把大把的钱,但他也只是找她陪而已,他从不和她同房,不是没试过,可他就是不行。
他让她睡在楼下,自己则睡那间主卧室,换衣服的时候偶尔打开她用过的那个梳妆台,左边抽屉里赫然出现三样东西,送她的田黄石项链,蔷薇花钻戒,还有一开始和她做交易时给她的那张金卡。
她竟然什么都没带走……
早上起来的时候,那个女孩儿已经做好了早饭,等着他下楼。说实话,她的厨艺还不错,比米若要好很多,可他吃在嘴里,脑子里却总是想起米若给他做饭时,那副狼狈的模样……
三个多月了,她走的时候悄无声息,没有了田黄石项链,他连她去了哪儿都不知道。不是没想过她会去哪儿,她脚受了伤,那副样子能做什么?除了跳舞,她什么都不会。
“厉焱,吃早饭吧。”女孩儿出声提醒他。
这才发现自己的思绪不知何时已飘得很远,想拉都拉不回。
他一只手按住太阳穴,觉得自己很好笑,米若去了哪儿,关他什么事儿?说不定她已经找到另一个男人了……
吃过早饭,他上楼去书房拿文件包,打开办公桌时,便看见了那张离婚协议书,不由得发起神来。这份协议书他迟迟没有签字,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在迟疑些什么。
他忽地想到她母亲的死,不得不承认,那件事确实和他存在间接的关系,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或许米若不会和他这么闹,或许事情也不会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又或许他会和她好好过下去,即便当初他们俩各自结婚的目的不纯,那也无妨……
但,这都是或许,假设性的事情是无法实现的,要想重新来过,是不可能的。只要不让他再遇见她,她走得越远越好,总有一天他会习惯没有她的生活,他真正需要的,只不过是时间而已。
拿了公文包,下得楼来,看见那个长得像米若的女孩儿正在收拾碗筷,他朝她说了一句:“你以后别来了,我会派人给你一张支票,够你一辈子都不愁吃喝了,你乖乖回学校上课,不要再去帝豪了。”
话落,他已步出别墅,无视女孩儿一脸被吓傻的表情。
那天,记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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