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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旨诱夫:夫君乖乖让我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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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未有多久,及至一处密室,林玉堂停了下来,突然对着暯桐就跪了下来。暯桐被他这突然地举动骇了一跳,她震惊的看着眼前下跪的男人,紧张的开口询问:“林御医,你这是为何?”
“微臣有罪!”林玉堂低低的垂着头,声音有些沉重。
暯桐只觉得莫名其妙,这好端端的,他这是闹得哪一出?“你又何罪之有?”
“微臣无法解了公主身上的毒,辜负了你母亲的寄托。”说着,林玉堂“咚”的一声直接将头磕到了地上。
“什么?我中毒了?”暯桐失声开口,可她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德福不是将那些有毒的药尽数倒了么?“那我是何时中的毒?”
“自你母后怀上你的时候,便是中了毒了,此毒十分微妙,可随着血脉流传,若非名医探脉常人难以察觉。当年你母后中了此毒之后,深知大限将至,便央了微臣替公主解毒。可微臣医术不精,虽能探明毒药成分,可是配制的解药却总是失败。微臣不得已,只得假意臣服于皇后,如此,每隔三月皇后便会给臣一粒解药。”
听到此处,暯桐皱了眉,“我如今已有八岁了,难道这八年,我都是靠着解药活过来的?”
“微臣有罪!”林玉堂又是重重的磕了下去。
“哎呀,你别光顾着磕头了,起来说话。那依你所看,我还有多久可活?”
密室里突然的一阵安静,暯桐的心就快要提到嗓子眼了。她已死过一次,前世活的不人不鬼,今生好不容易能够重活一世,教她又如何甘心这样死去。
“我想听实话,我并非稚儿。”
良久,林玉堂沉重的声音再度响起:“公主距离上次服药时间,已过了半月,微臣这里还有一粒解药。最少可保公主大致半年的性命。”
“那你能否在这半年之内,研制出解药?”
“微臣会尽力而为。”
暯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至少还有半年的时间,也许林玉堂的医术会突然精进,研制出解药也不一定。不过,有个地方倒是可以去看看……她心中已然打定了主意。
“这里是哪里?”暯桐突然开口,瞬间将话题转移开。
林玉堂诧然的抬头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她面上神色平静,看不出半分破绽。那一刻,他顿时觉得自己是花了眼,这样的神情真的是属于眼前的小公主的吗?
“此处是皇宫之下的密道,是当年修建的时候,用来作为逃生密道用的。”
“咦?那不就是可以通到宫外面去?”暯桐顿时就来了兴趣,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林玉堂看着她面上突然现出的神采,苦笑了一阵:“若非必要,公主还是呆在宫中安全些。如今外面多的是他国细作,公主如若贸然外出,只怕会丢了性命。”
暯桐咽了咽口水,看来外面不太安全!她呵呵一笑,“我就说说,既然没啥事,那咱们出去吧。”
林玉堂见她转身要走,开口问道:“公主难道不想见见你的母后吗?”
暯桐脚下的步子瞬间停住,为了不被林玉堂发现端倪,她转了身回看他。林玉堂看了她一眼,将墙壁上的画卷打开,暯桐细细一看,霎时就惊住了,她心内暗暗纳闷:这不是皇后么?
“这是崇德皇后,是你的生母,是现今馨元皇后的同胞妹妹。可惜造化弄人,为了争宠夺势,馨元皇后对你母后下了毒,崇德皇后在生下你之后未有多久,便崩了。”
“如此说来,林御医好似对皇室秘辛很有见闻?”暯桐唇角一勾,抬头看向林玉堂。
第9章 非卿不嫁()
“微臣与崇德皇后算得上是表亲,这些事,多少有些了解罢了。公主如今长大了,懂事了,微臣相信你母后若是泉下有知,必是十分欣慰的。”林玉堂静静的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画上的女子,随后,将之收好。
暯桐见他话已至此,心知不好再问,随着他一起出了地道。她刚走了没几步,陆子珝便是从一旁跳了出来,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兴奋的嚷嚷:“我抓到你了!”
“……”暯桐白了他一眼,顺势将八爪鱼一样的陆子珝从自己身上拽了下去。“去找德福玩去,姐姐没时间跟你浪费。”
“可是我抓到你了……”陆子珝委屈的看着她,可是脚下的步子却是渐渐朝着德福的方向移去。
暯桐未有在意他面上的表情,此刻她心中所想的,就是如何找到解药,解了自己身上的毒。她一路偷偷溜到宁安宫,突然见着前面的銮驾,心道不好,转身要躲,太监李如海已是喊住了她:“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
暯桐只得硬着头皮转过身敷衍了一下,随后对着銮驾之内端坐的文裕帝恭敬地行了礼:“给父皇请安。”
而此时,銮驾之内的文裕帝则是心血澎湃,他透过帘幕紧紧的凝视着前方屈膝的暯桐,声音强作平静:“起来吧,许久未见公主,似是长大了不少,过来让父皇瞧瞧。”
暯桐只觉得自己好似听见了天籁,没想到自己的这个皇帝老爹声音居然这么好听,不知……她心思一动,蹬蹬蹬跑了过去,踏过马凳就上了銮驾。及至近前,暯桐呼吸一窒,乖乖,这也长得太好看了吧?
她呆楞的模样落在文裕帝眼中,只觉得可爱非常,他怜爱的抚着暯桐的细发,声音带着浓浓的惆怅:“朕政务繁忙,许久未有看你,你心里怕是怨朕的。”
“儿臣不怨。有国方有家,父皇勤政爱民,理应是儿臣敬重的人,又如何来的怨?”话虽说了,可她一双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盯着文裕帝。
文裕帝微微一笑,修长的指尖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头,“公主何故这般看着朕,莫不是朕长的奇怪了些?”
暯桐随口答道:“因为皇帝老爹你太好看了!”
话一出口,暯桐便有些后悔,这话好像说的不合礼仪啊?完了,自己露出马脚了!她心中忧虑的很,面上神情便有些不好看。文裕帝却是轻笑出声,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儿天真烂漫,朕心甚慰。”
暯桐讶然的抬头看向文裕帝,但见他长眉俊目,鼻悬而挺,薄唇微启,面上神色柔和至极。只是肌肤稍稍现出些苍白之色,若非他今日装扮得当,怕是脸色更是不能看。暯桐心中暗暗奇怪,却不敢开口相问,生怕漏了马脚。
二人说话之间,銮驾已是停在了栖梧宫中,文裕帝温柔地牵着暯桐的手入了内殿,喜得暯桐就好似浮在云巅,心情雀跃的很。
“传令下去,朕今日在栖梧宫中用午膳,多做些公主爱吃的。”
“奴才遵旨。”李如海应声退下,外面伺候的一干人等也随着退了出去。
一阵静默之后,文裕帝开了口:“我儿,朕愧对于你。”
暯桐愣了半晌,张了张嘴想说些宽慰的话,文裕帝又是开了口:“这些年来,朕并非狠心不见你,只是如今朝政内忧外患,朕需得借助丞相之力,巩固内政方可一致对外。害你受这般苦,是朕的错。”
他声音有些哽咽,眼眸微微泛红,一片情真意切,暯桐正是要劝他别自责,他又开了口:“与景云国联姻,只是权宜之计,我儿只需暂时忍耐。待到大事已成,父皇定会替你取消这门婚事,免你日后嫁去他国之苦……咳咳……”
话到最后,文裕帝已是受不住的咳嗽起来,暯桐忙起身轻轻顺着他的背,文裕帝淡淡一笑:“无妨,不过是老毛病了。朕感念岁月不长,为你选了几位驸马,稍后会有画像送来。我儿先甄选一番,朕替你暗中订下婚事。”
“啊……”暯桐半张了嘴,她可不想这么早就被人困住。更何况,如今陆子珝已成了她的唤儿,每隔三月都需要她的一滴心头血,用以平复他体内躁动的蛊虫。如若不然,蛊虫反噬,二人皆会大受折损。
思及此,暯桐当即对着文裕帝跪了下去,郑重的说道:“父皇,儿臣在这宫中并无有什么知心的人。陆子珝他虽然是景云国的人,但待我是真心的,而且,他如今已傻,更是不会欺负儿臣的。”
闻言,文裕帝面上现出一片心痛之色:“朕担心的就是这点,你以后若是随着他回了景云国,他一个傻子,有什么能力保护好你?”
暯桐猛地一怔,皇帝老爹是不是想的太远了?自己现在离嫁人还早得很啊!她心思转动,蓦地脑中灵光一闪,笑着开口:“父皇若是担心他无有能力保护好儿臣,不若请一位武艺高强的师傅教授他武艺,儿臣看他虽是有些痴傻,人却是不笨的。”
文裕帝盯着暯桐看了许久,终是无力的喟叹:“我儿果真是要定他了么?”
“嗯!非他不嫁!”暯桐定定的点点头。
文裕帝看着暯桐坚定的神色,倏地又笑了:“或许我儿所选是对的,只要他真心实意的待你,比什么都好。父皇会替他择一个好武师,好好教他习武。”
此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道气喘吁吁的呼唤:“我抓到德福了!我抓到德福了!”
暯桐心中一阵无奈,她小心的观察着文裕帝神色,见后者的眉间些许微皱。只暗暗祈祷等会陆子珝进来,不要太丢人,免得文裕帝又变了心意。
事实是,陆子珝穿着一身骚包的绯衣,扯着德福的腰带大步跨进来的。因着腰带有些松动,德福只得一边顾忌着陆子珝的步子,一边紧张的提着自己的裤子。这会他看到殿内坐着的文裕帝,慌忙之中想要行李,裤子却是直接溜了下去。德福涨红了一张脸,眉头皱得死紧,跪在一旁告罪求饶。
文裕帝却是看也不看他,径直看向陆子珝,见后者一脸的茫然,不由轻扯嘴角:“果真是长的一副好皮囊,只是有些可惜了。”
第10章 武师祝云()
暯桐自是明白文裕帝话中的意思,想是自己年纪小,只顾着贪恋陆子珝的容貌。她此刻也不分辨,毕竟,无论驸马换了谁,都没有陆子珝好控制。她立时假装欣喜的模样,目不转睛的盯着陆子珝。
文裕帝看了一眼暯桐,见她神色欢喜,只心中暗叹暯桐年幼不懂事,面上却未表露分毫。他扫了一眼陆子珝,淡淡的开口:“坐吧。”
陆子珝则是直接看向暯桐,似是在等着她的命令,暯桐忙示意他坐下,他这才乖乖的坐到一边。文裕帝看的好笑的很,他揶揄的看向暯桐:“我儿果真是选对了人,似这般听话,倒也不错。”
暯桐只得干笑着点头。
不多时,饭菜便是上齐了,暯桐看着桌上各色菜肴,食指大动。文裕帝在一旁细心的给她添菜,添的不亦乐乎,只是,没一会儿,他的脸便是黑了一半,只因为陆子珝帮暯桐添菜也添的勤快至极。
文裕帝不由得瞪了陆子珝一眼:“朕给我儿添菜,你莫要乱来。”
陆子珝却是丝毫未有在意,依旧不停的动着筷子,暯桐眼见着文裕帝的脸色将成乌云压顶,立时叫停了陆子珝。她夹了一片鱼放到文裕帝的碗中,谄媚的笑道:“父皇吃这个鱼片,味道极好!”
文裕帝愣了愣,看向暯桐的眼神越发怜爱:“我儿果然是心疼朕的,知道朕最喜这鱼片。”说罢,他笑着动了筷子,看的暯桐心中一阵惊叹,啧啧,吃东西也这么好看!
温馨的气氛并未有持续多久,李如海自殿外进来,附在文裕帝耳旁一阵低声细语,文裕帝的眉头瞬间就皱紧了。随后,他歉疚的看着暯桐,“我儿,朕有要事要办,不能陪你用膳了。”说着又替暯桐添了些菜,急急的离了栖梧宫。
暯桐看着碗中堆成一座小山的菜色,心口只觉得梗着什么,她想:自己算是明白为何会有人感叹,莫要生在帝王家了,真是连一顿饭也吃不安生。她叹息着摇摇头,随后将碗里的菜一扫而光。
午后的阳光依旧有些燥热,暯桐感念夏天来得太早,她支走陆子珝,打算好好的睡一觉,天黑时再去皇后宫中寻找解药。朦朦胧胧中,忽的一声炮鸣将她惊醒,她还未来得及反应,陆子珝早已是冲了进来:“打雷了!打雷了!要下雨了!”
暯桐满头黑线,盯着一身狼狈的陆子珝,屋外艳阳高照,下哪门子的雨?随后沉重的哀号长鸣,暯桐皱着眉看向跟进来的德福,“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德福面色晦暗,低声说道:“皇后娘娘崩了。”
“真的?”暯桐眉头收紧,但见德福点头称是,她心中顿时有些不是滋味来。按理说自己给皇后施的蛊,只是让她疯癫,还未有到致死的地步,这其中难道又发生了什么?
蓦地,暯桐又想起解药只有皇后才知道,她瞬间就没了力气,跌坐在美人榻上。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难道老天真要绝我?暯桐甩了甩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无论如何,自己今晚一定要去皇后宫中搜寻一番。
是日夜深,暯桐一路抹黑溜进了宁安宫中,此刻阴风阵阵,只堂前点着长明灯火摇摇曳曳。暯桐偷溜入内,见那守灵的宫女眯着眼瞌睡,她悄悄摸到棺椁前,探了探皇后的脉息,随后失望的收回手。
她恨恨的瞪了一眼皇后,目光触及到皇后额间轻微的颤动,顿时弯了嘴角。她伸手触上后者的额间,皇后体内的蛊虫迅速的回到了她的体内。暯桐闭眼静默了一会,将蛊虫噬有的皇后记忆消化之后,她又偷偷的溜出了宁安宫,朝着御花园行去。
依着皇后的记忆,暯桐来到凝碧塘中的假山群,左三步,右三步之后,她停了下来,伸手去掏假山上的洞,果然掏了一个小瓷瓶出来。暯桐欣喜的将之藏入怀中,回了栖梧宫。
皇后的丧礼举行了好几日,暯桐在这期间见到了一位特殊的人物,绍文国的国舅兼丞相杜祺。
那日,她正是刚刚喂过陆子珝一滴心头血,躺在床上歇息。自殿外进来一位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见着她就泪流簌簌,见她搂进怀中好生一番安慰。大抵是些“皇后过逝,公主不要太伤心,皇室欺我族人太盛,公主还需忍耐些许时日”之类的云云,听得暯桐一阵疑惑,这些话是从何说起?
暯桐正是想要拉住他细问,他却又起了身匆匆离去,只道:“公主多保重,微臣不会让公主再受欺侮,公主尚忍耐些许时日。”
杜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将暯桐弄得一头雾水,为什么他说的话,自己听起来觉得那么奇怪?
不过,自皇后出殡之后,暯桐的小日子倒也是开始过得有声有色起来。后宫之中,皇后不再,文裕帝又未有纳其他的妃子,变成了暯桐一人独大,有什么好的都是先紧着供她。
暯桐的小脸渐渐的又圆润起来,她正是忧心这夏天来了,如何减肥之际,文裕帝替她选的武师入了宫。那武师身材修长,只面上一道长长的刀疤自左额角直延伸到右颌角,好似一张俊脸被人凭空割开了一道裂缝。
武师名唤祝云,沉默寡言,无事的时候总是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天,好似天空哪一刻会突然落下来一般。德福每每见着祝云这般模样,就会小声嘀咕:“天上又不会掉馅饼,老是盯着做什么。”
暯桐则是立时纠正他:“这叫成熟男人的忧郁,你不懂。”每每说完,她会指着祝云好好念叨陆子珝一番:“小子,好好学学人家的忧郁气质!”
于是,陆子珝每天无事的时候,就会蹭到暯桐身边,瞪大了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暯桐看着他后倾四十五角的脑袋,只得感念男人跟男孩果然是不一样的品种。
“祝统领,为何我修炼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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