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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承前旧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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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装神弄鬼的”稍微一想就知道是他。除了他,也没别人能在*的情况下混进来。
“嘿嘿”他从香案下面钻出来。
“你怎么来了?”我笑着,在宫外见到他,别提多开心了。
“听说你来我就来了。”
“不会又是你那个眼线通风报信?”
“他?他让你吓的彻底跟我撇清关系了,听方青说,他连名字都打算改了”他在我身旁的垫子上跪下,满眼都是笑意。
我们就这么双手合十,并肩跪着,什么话也不说,就感觉到满屋子都是幸福和满足。
良久,我站起来,跪的时间长了,膝盖有点麻木,他也赶紧起来扶了我一下。“在这呆太久,外面会担心的,我该出去了。”我柔声说道。
“嗯,我知道。”
我们相视一笑,我便头也不回的离开邱祖殿,刚过老律堂,就在玉皇殿门口遇到寻我而来的荣禄诸人,心道,好险好险,差点就被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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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遇刺
遗憾,这次白云观还愿,竟然没见到老方丈。据观中弟子说,方丈几日前便外出云游去了。心下怅然,本来有些问题还打算向他老人家请教呢,唉。
马车走的慢,颠的也不是很厉害,我掀开帘子看外面风景,正是万物复苏的春天,远处的田野一片嫩绿,没有高山和建筑物的遮挡,视野极为开阔,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微风吹拂着面庞,好不惬意。可不一会道路两旁就出现了茂密的灌木林,阻挡了视线,我无奈的放下窗帘,闭目养神。
突然外面一阵喧哗,荣儿从门帘缝向外看,“太后,有刺客!” 一边惊喊,一边急忙护在我身前。
我大惊,一时不知所措。只听得人的叫喊声,兵器的撞击声,马受惊的嘶鸣声,此起彼伏。
“擒妖后!”有人高呼一声,顿时所有刺客都妄图接近马车。“保护太后!”荣禄的声音。
他带所有侍卫护在马车周围,我抓着荣儿的手,蜷缩在马车一角,紧张的几乎无法呼吸。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外面的厮杀打斗声,疯狂的叫喊声,没有经过耳膜却直接捶击着我的心脏,咚咚咚,时间好像停滞一般…
我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谁占上峰?只是我当初吩咐一切从简,只允许荣禄带10名侍卫,而暗中保护的侍卫也仅仅是5人,如今受到攻击事先却没得到任何消息,只能说明暗卫已经全军覆没…对方是有备而来,恐怕情况很不乐观…
车里一亮,门帘被人甩开,我和荣儿紧接着被揪了出来。几乎是被拖着扔下马车。我踉跄着站起来,环顾四周,第一次看到冷兵器交锋后的场景,实在是太惨了。荣禄满身是血,胳膊上有道深深的刀痕,脸上也溅着血滴,被五花大绑,扔倒在地上。“微臣失职”他忍着巨痛,自责的说。其他的人不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就是被人用刀架着脖子,动弹不得。除了荣禄和小李子,其他人我都叫不上名字,但他们却为了保护我倒在了血泊里…心一阵一阵的紧缩,眼泪几乎要落下,但大敌当前,只能硬生生的把眼泪逼了回去。
周围黑压压的围了一圈,足足有四五十人,衣服五颜六色,就像戏里的丑角,只有几人穿着正常,应该是头头脑脑,“你们是什么人?”我看着他们,冷静的质问。
“哈哈,果然非同寻常,清狗见我太平军竟然不害怕” 此人年纪很轻,相貌俊朗,头顶围着深红色头巾,如果不是他此刻提着滴血的刀站在我面前,我会以为他是一介文弱书生。
太平军…太平天国!
“你二人谁是妖后?”见我们不言语,他端详着我和荣儿问。
原来还分不清我们谁是他们要找的人,也难怪,此次出宫,穿着打扮都很简单,单凭穿着是分不出来的。
“我是!你要如何?”我一愣的功夫,荣儿便下意识的护在我身前。傻丫头。
“荣儿!”我呵斥她一声,转而对那人道,“我是,有什么便冲我来!”
“哈哈”如果忽略周围环境,我会说他笑的很爽朗。“本王没料到,清狗的妖后还是有情有义之人”
本王?太平天国洪秀全封了很多王…眼前这是哪个?
“满口清狗,妖后,你自己却又是什么东西?打着上帝的旗号,做滥杀无辜的事,只不过为了满足自己私利罢了”我毫不留情的回敬。
“大胆,竟敢对英王殿下无礼!”
英王?陈玉成!对于太平天国这场闹剧,我一向是不放在心上的,一群乌合之众,早晚树倒猢狲散。但在太平天国里有两个人物,却是我从中学佩服至今的。一位是翼王石达开,史传他为人正直,不图私利,文武兼备,另一位就是英王陈玉成,少年老成,骁勇善战,富有谋略,却不曾想,他外表儒雅文弱的如同一介书生。
在我打量陈玉成的同时,他也若有所思的端详我。这场无声的较量,我不能示弱。
“哈哈哈”他又一次笑了。“太后果然非同常人。”
“英王更是少年豪杰。”我暗暗舒了口气,应付道。
“哦?哈哈,清朝太后竟然也承认我英王称号?”
坏了,慈禧的立场是断不能称呼反贼封号的!我心里一颤,闭口不言。怎么办,怎么办?
“苗三哥,我们将这妖后押回天京由天王发落如何?”陈玉成看向身后,他口中的‘苗三哥’是典型的车轱辘体态,又粗又矮,且面相猥琐。
此人不假思索的谄媚“全凭英王吩咐。”
想要带我回太平天国南京老巢?我紧绷的心松了下来,只要还活着,江东就一定会想方设法营救我的。
“不知太后意下如何?”陈玉成假惺惺的问我。
“放了我的丫环和随从,哀家自会跟你走。”我还有反抗的余地吗?
“爽快!本王要他们没用。就依你之言。”说着用刀挑断荣禄身上的绳子。
荣禄见状面色焦急,正欲拼死反抗,我向他微微摇头,莫逞匹夫之勇。荣儿想跟着照顾,我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她就无奈的点了点头。
‘苗三哥’扯过我,把我双手扭在身后绑了起来。咝!真疼!刚才把我从马车扔出来的肯定也是他!垃圾!
“三哥,我来!”陈玉成接过苗垃圾手中的绳子,松了松,不那么疼了。他朝我笑了笑,好像是在帮我系鞋带似的轻松。滚!我心里大骂,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
绑好后,他把我拦腰抱起,安坐在马背上。他也顺势跳上了马,胳膊越过我,揽起缰绳,“兄弟们,大家乔装打扮,分散出城,晚上在老地方会合!”
“是!”众人抱拳答应,随后或潜入林中,或策马离去。
陈玉成也执鞭策马,带着我一路飞奔。骑马真不似想象中那般潇洒,我本来还刻意的记着走过的路,但后来被颠的七荤八素,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陈玉成并没有按照他所说的,乔装出城。
“别想逃跑,这样能好过些。”他一面转头看着四周,一面凑近我耳边轻轻的说。帮我松了绑,他一手抓着我的手腕,一手牵着马;大摇大摆进了闹市。
手腕被绳子勒的破了皮,本来就火辣辣的疼,他再使劲捏着,更让我疼痛难忍。我咬着牙,不喊疼也不掉泪,心里却委屈的要命,东,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过了一会,见我配合,慢慢的,他抓着我手腕的手,力道就轻了下来。
转了良久,他终于选定了一家客栈。之前他谨慎的看了周围建筑,人群,甚至还到屋后转了一圈。走进客栈要了间上房,在掌柜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掌柜的边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边不停点头,之后又让店小二牵马去后院饲喂,接着就拽我就上了楼。
“歇会吧”他掩上门,转身一把把我推坐在床上。
“…”我警惕的看着他。即使我相信他是个正人君子,但此时也不得不防。
“你睡床,我睡桌子。但别想跑。我跟掌柜的打过招呼,我娘子是个疯子,到处伤人,他们会帮我看住你,不会让你独自走出店门的。”
“卑鄙!”我气愤至极。
“哈哈哈”他得意的大笑不止。
片刻店小二上来送了一个包袱;他温和的笑着道谢。回头把包袱扔给我,自己转身:“换件衣服。”见我不理,就转头盯着我的眼睛说:“莫非等本王亲自动手?”我愤恨的脱掉杏黄色外袍,换成了包袱里那件极为普通的浅绿色。他拿起我换下来的衣服,连着他的刀,一起塞在床底下。
他一翻身,就躺上桌子,跷着二郎腿,双手交叉压在胸前。我警惕的靠坐在床边,身体特别疲惫,精神却强撑着,不敢合眼。最后实在撑不住,不知不觉的滑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 …
突然,隔壁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大喊“开门,搜查”,我惊坐起来,此时陈玉成已经很警觉的趴在门旁,观察着外面的情况。我大喜,莫不是来救我的?刚想张嘴喊,他就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捂住了我的口鼻。挣扎,恐惧,窒息…
“不出声就放开你”他低声说,话里带着股戾气,我吓得一个劲的点头,我知道,他现在能轻而易举的置我于死地。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松开了手,我大吸一口气,惊魂未定“来…”一个字没喊完就又被他捂住了。我想,完了,死定了。
“开门,开门”门被敲的砰砰作响。陈玉成放开我朝门外喊了一句;马上就来。回头恶狠狠瞪了我一眼,从袖子里面掏出个什么,展开,是张面具!糟了。
他腾出一手钳着我双手,另一只手把面具往我脸上敷,我别过脸不让他得逞,我期盼在我拖延的这会儿功夫,外面的人能把门撞开,进来救我。我左躲右躲,他失去了耐性,一把把我压倒在床上,发狠的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 …
33。陈玉成
门终于被撞开了:“怎么不开门!”几个官差似的人闯了进来,大声质问。我趁陈玉成一时不注意,一个箭步冲到官差身后,“他是太平军,他绑架我!”
陈玉成此时已经换了一副温文而雅的模样,用悲痛难忍的语调说:“学生爱女几日前溺水而亡,娘子受不了刺激患了失心疯,昨日还道女儿进宫当了格格…官爷切莫怪罪。”
哈!气的我想笑。亏他想的出来!“别听他胡说,我没疯,请问各位这是…?”我尽量冷静的说,要是我激动就真着了陈玉成的道儿。
“恭亲王千岁府上福晋被人掳走…”他拿出一张画像,对着我看了一眼,摇了摇头,“不是”。
我上前一步,抢过画像,是我,明明是我,怎么说不是?
啊,我的脸!我恍然大悟。
陈玉成趁机搂住我,对他们说:“抱歉,我家娘子犯病了。”
几个官差一把扯过我手里的画像,嘴里骂骂唧唧的。陈玉成点头哈腰:“对不住,对不住了官爷。”
我心底充满了绝望,我摸摸自己的脸,只是张面具,怎么会如此严丝合缝?陈玉成笑咪咪的抓过我的手:“娘子别闹了。”
等人走远了,他才把我放开,我绝望的瘫坐在地上,江东他找不到我了…
噙着泪,我恨恨的瞪着陈玉成,他却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我让店小二送饭上来了,一会儿陪你吃。”
… …
他拖起我,把我安坐在桌前,依旧笑吟吟,“吃饭”,态度亲切的就好像我真是他娘子。
我恨恨的瞪着他,一言不发。
他放下筷子,笑嘻嘻的看着我,“你还想怎么样,为了不杀你,我准备出城用的人皮面具都让给你了”
人皮?!我大骇。一阵恶心,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我用指甲划着自己的脸,毛骨悚然,怎么会?一点缝隙也找不到?!
“别费劲了,不用特殊的药水是褪不下来的。”
这个变态!
三天了,白天我被迫跟着这个变态大摇大摆转遍了北京城;,全城*,到处都张贴着悬赏告示,所有人都在议论被掳的恭亲王福晋。我看着擦身而过的士兵却无法开口,因为他总是会抢先跟别人说我是他失心疯的娘子,没人肯相信我。晚上依旧回客栈住宿,几乎每天会有官差来搜查,但他总会故伎重施。变态!我咬牙切齿。
每天他都会带我去一个固定的地方,等飞鸽传书。我看他面色一次比一次更加阴郁,就知道城外形势也不容乐观。
“太平天国马上就要完蛋了,你们一个也跑不了”我有时会故意恶毒的说。
他就笑笑,并不接话。我再骂的狠了,他就戏谑的说“你是假太后吧?文雅不足,粗鲁有余。”
几天相处下来,忽略我们敌对的立场,其实他真的不算个坏人。尽管我并不领情,他还是细心的给我手腕上的伤口上药,给我买换洗衣服,吃的喝的都尽量先满足我的要求,我对他冷嘲热讽的时候他也只会看着我笑,然后摇头。
我看得出他并不想杀我,但带着我他根本出不了城。而且他身上银子都快花光了,这样耗下去,早晚会被人发现。他也难逃一死。
“你若现在放了我,我断不会让他们为难于你。”我劝道。
“本以为奕訢肯定会借机除掉你。真没想到,他这么忠心”他调侃。
呵,算盘打的不错,如果奕訢不是江东,这真是一个除掉慈禧,把持朝政的好时机。但他永远不会料到,奕訢已经不是奕訢了。如果我不知道奕訢就是江东,说不定也会借这个机会永远逃离那个牢笼,但此时,我只想赶紧回去。
第8日,吃过早饭,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今日出城。”
我怔怔的望着他,他莫不是疯了?虽然过去了七日,但城门戒备一样森严…“你疯了!”
“若是没疯,那天就应杀了你。”他淡淡的说。
他从来没这么一本正经过,我心头掠过一种不详的预感。
“妖后,你叫什么名字?”他又恢复了那副德行。
见我不搭理,他自己又说:“我叫陈玉成,记住了。”
说完拖着我就往城门方向走去,我挣扎着却甩不开。
“你让我逃走吧,这样你就可以全身而退,没人会知道。”我不想死,也不希望他死。
“哈哈,你莫要小看本王,本王并非那贪生怕死之徒。”他眼底的决绝,让我感到害怕。
“你想干什么?!”
他沉默不语。
“洪秀全不值得你这样,对付洋人,才是真正的建功立业,报效家国。”我锲而不舍。
“哈哈,说的好。若是早认识你…”他摇了摇头,“罢了。”
要出城的人排成长队,我们夹在其中。随着队伍的移动,一步步靠近城门。他紧紧钳着我的手,任我怎么挣扎都不放松。“不想死就听我的!”他若无其事的看着前方,嘴里却急急的说。
突然背后一阵喧闹,我转头一看,很多小商贩打扮的人,推着车或挑着担,从四面八方迅速朝城门涌来。守城的官兵觉察到不对劲,便过去盘查。
“关闭城门!”只听一声令下,守城士兵迅速推动沉重的城门。是江东!他面容憔悴,但却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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