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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承前旧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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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也有点支持不住,胃里被颠的翻来覆去…根本顾不上看沿途的风景,建筑。

  “夫人,到了。”荣儿轻唤。

  马车稳稳当当的停了下来,荣儿先下了车,又扶着我出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这熙熙攘攘的人群,充斥着叫卖声的街道,赶着驴车的车夫,乘着大鞍车的达官显贵,心中异常安宁,对自己大喊一声,我解小承又自由啦!

  这功夫安德海已经给了车夫赏钱,转身过来就喊,“娘…”我气得瞪了他一眼,他急忙噤声,伸手给了自己嘴一巴掌,“小的该死”,又笑嘻嘻的“夫人,荣儿姐姐,咱走吧。”

  荣儿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呸,没个正形,谁是你姐姐”

  安德海吃了个憋,我却乐坏了,出了紫禁城,虽然还是有尊卑之分,但气氛明显的随意了很多,在宫里都是战战兢兢俩人,出了宫竟然还会拌嘴了,呵呵

  “走吧”我笑着说。

  二人答应着赶紧紧随我左右。

  白云观座落在西便门西边的一个大土坡上,四外都是圹野。因为今天初一,是庙期,所以从老远就可以看到一对高大的旗杆,挂着黄龙旗,上书:“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圣号。   庙的东侧,摊贩云集,除了卖北京地方风味小吃外,还有很多人售卖应节耍货。大糖葫芦、风车、空竹、红纸片鱼、金银纸的元宝、绒花等等,琳琅满目,目不暇接。

  我看着大串大串火红的糖葫芦,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真想吃,但有点抹不开面子,我堂堂的大清太后,吃糖葫芦好吗?这么想着,脚步却停了下来。

  “小安,咱有银子吗?”我问,糖葫芦应该不贵。

  “有哇,夫人”

  “去买三串糖葫芦。”我厚着脸皮说,实在太想吃了,顾不得那么多。

  “是”安德海麻利的跑过去了。

  半刻钟后,我们一行三人,每人拿着一根糖葫芦,但只有我津津有味的边走边吃,他们俩手拿糖葫芦,神色有点异样,大概是被我这个样子吓到了。

  庙西部是茶棚,有的很一般,有的倒很讲究,这家名唤“仙客来”, 四面镶有红蝙蝠图案的玻璃窗,我走在前头,看着这名字便有些喜欢,不觉想进去瞧瞧,这间茶棚,内设金漆八仙桌,铺着洁白的桌布,上面摆了干鲜果品,板凳上罩有绣花套,服务设施很到位,让人觉得离现代很近。之间还有些串棚唱竹板书,唱曲子的,向茶客们要钱,且走且唱。

  要了壶热茶,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安德海和荣儿便站在我身边。

  “你们也坐下喝口茶暖暖吧”在宫里也就罢了,在外面还要这样,实在别扭。

  “小的(奴婢)不敢”二人异口同声。

  “又不是在府里,没那么多规矩,让你们坐就坐,哪来那么多不敢。”

  “谢夫人。”俩人面面相觑,勉强坐下,拿着茶杯,面色略显不安。

  我喝了几口,见这俩人那么别扭,也有点扫兴,让安德海结账,便起身出了茶棚。

  “荣儿,去玩你说的那个摸石猴和打金钱眼吧~”昨晚听荣儿提过,小时候逛庙会一定要做的两件事就是摸石猴和打金钱眼。

  白云观山门呈拱形,门的内圈装饰有一弧形石雕,石雕右下方有一石猴浮雕。这就是传说中,摸了可以祛病、避邪的石猴,猴子已被摸的发亮,再这么下去不出几年就会消失了吧。我排了一刻钟的队,才到了这石猴跟前,想到07年去苏州玩那次,在寒山寺附近有个张继(《枫桥夜泊》的作者)的铜像,导游说,摸张继那根伸着的手指便会有好运,于是我们都去摸,然后发现张继的那根铜手指已经锃光发亮,变成了金手指,哈哈。我笑着摸了摸石猴的脑袋,又看着荣儿开心的摸着石猴,心里也特别舒心。

  进了山门,第一层院子有座石桥,名曰,窝风桥。荣儿讲解道,早年有个僧人,因与道家斗法,自名‘西风和尚’, 取‘西风吹散白云飞’之义。西风和尚在白云观以西建了一庙,名为‘西风寺’。于是白云观邱处机邱真人便在观内修了一座‘窝风桥’,以破其计。后来白云观香火越来越旺,西风寺则烟消雾散,遗址也不复存在…

  呵呵,原来是和尚跟道士斗法的故事。在道家寺庙,当然说是道家更厉害些啦,我心想。

  窝风桥下并无流水,桥洞中端坐一鹤发童颜的道士,身披衲衣,闭目合睛。在其头前脑后,各悬一硬纸做的大钱,钱孔内挂一铜铃。香客们用铜板打这个‘金钱眼’。谓打中者一年诸事顺遂,平安吉利。我轻声笑叹,如此敛财,也算道教重地?可惜毁了邱真人英名。

  自言自语的话刚落地,只见那桥洞中的道士突然睁开双眼,目光如炬,直直的向我看来。我吓了一跳,险些往后退去,原以为是雕塑,没想到竟然是真人!

  难道是听到我刚才的话了?心道,出来一趟可万万不能惹乱子。拉着正在掏铜板的荣儿就想走,“夫人,不是要打金钱眼吗”荣儿不解。

  “檀越请留步”檀越?不是我。

  “夫人,道长喊您呢”荣儿提醒。

  我转身见那老道已经站起,在准备打金钱眼的香客中引起一片哗然。我不明所以。荣儿却欣喜的在我耳边说道:“娘娘,听说只有遇到尊贵的有缘之人,这桥洞中的仙长才会开口说话,果然很神呢”

  “道长何事?”我看着老道的眼睛,问。

  老道士微微一笑,果然有些仙家风范。“贫道全真龙门派二十一代观方丈高仁峒,请檀越借一步说话。”

27。真相大白
道士头儿也叫‘方丈’吗?我暗自疑问。面上却不动声色,弯腰行礼。“见过方丈。”

  得道的高僧呀,仙士啊都喜欢干些稀奇古怪的事儿,这老道明明是白云观方丈,却每月初一十五坐在这被人‘打金钱眼’,实在不一般,莫非真是遇到高人了?

  这么想着,已经跟着老道过了灵官殿、玉皇殿、老律堂、邱祖殿。进入后殿的方丈院,老道便定住脚步,转身对我说道“请檀越娘娘殿一叙,这二位檀越请往望月楼小坐” 方丈院正中有一座楼阁,上为三清阁,下为八仙殿、吕祖殿、娘娘殿、元辰殿,东边是藏经楼,西边是望月楼。荣儿和安德海看着我,有些为难,万一有什么闪失,他们俩是如何也担当不起的。

  “老方丈乃修道之人,断不会伤害于我,你二人安心去望月楼等我”我吩咐道。

  “是,夫人。”

  我随老方丈进入娘娘殿正殿,怪不得殿名唤作“娘娘殿”,只见殿中供奉的5座木雕神像都是女神,比真人稍矮,但却姿态各异,栩栩如生。我不知道这些神仙娘娘都掌管什么,但还是在神像前的红色绒布垫子上跪下,进了三柱香,又虔诚的叩拜了三下。

  站起来后见老方丈眉目含笑的端详我,看的我浑身不自在,“方丈这是为何?”

  “贫道见过娘娘” 老方丈双手抱拳拱手,略微弯腰。

  我暗暗吃惊,他如何得知我真实身份?转念一想,便心中明了,此人定非常人,或许能为我指点迷津…

  “道长有何指教?”我弯腰还礼。

  “娘娘果然非同寻常,听闻娘娘素来信奉佛教,今日却入我白云观进香,被贫道指明身份却面若常人,镇静异常。”老方丈拈着胡须,点头赞道。

  “老方丈谬赞,佛道都是以天下苍生为念,本系一家,至于身份,今日是,明日非,何足挂齿。”我笑答。

  “檀越果然通透之人。只是面相太过奇特,贫道竟看不透檀越的将来,恐怕…”老道长仍是捋着胡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恐怕祸福不定呐!”

  “请仙道长指点。”我诚心道。

  “凡事顺其自然,切莫过分执著,否则往往事与愿违。”

  “请仙道长明示。”说的可是改革变法之事?我不解。

  “道家讲求无为,缘聚缘散,一切都自有天意,檀越与有缘之人马上就能得以相见,这也是天意吧。”

  我听得一头雾水,谁是我的‘有缘之人’?在清朝竟然还有我的‘有缘之人’?

  “贫道只能点到为止,不可多说。檀越日后便知其意,无量天尊…” 老方丈口中边念念有词,边弯腰行礼。

  这…不跟没说一样吗?

  在从白云观去往恭亲王府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老道士的话,有缘人,谁是有缘人?这老道长真是仙家高人,抑或是欺世盗名之徒?我百思而不得其解。

  恭王府位于什刹海西北角,从白云观也走了好一会子才到,下了马车,只见深宅大院的门口耸立着石狮,漆红的大门向内敞开,有两个侍卫候在门内,高高的屋檐下挂着大红灯笼,虽不及紫禁城气派,但也毫不逊色,没了紫禁城的阴森冰冷,反倒多了些生活的气息。

  安德海上前让人通禀,片刻功夫,奕訢便出门迎接。还好还好,我还真怕他带着一干福晋出来,把我微服出宫的事闹的人尽皆知。

  奕訢神色有点奇怪,一言不发,就那么看着我,被他盯的发毛,只好咳嗽了一声,他却奇怪咧嘴的笑了。这奕訢,喜得贵子,莫不是乐的找不着北了?

  “荣儿,贺礼奉上,恭喜王爷喜得贵子”我想起给奕訢儿子的长命锁在荣儿那。

  “谢…了”奕訢大概是想道谢,却不知如何称呼。

  “王爷用不着客气…”我同奕訢边走边聊,所到之处,家眷,宾客无不侧目相望。也是,堂堂恭亲王竟同一陌生女子并肩而行,在这恭亲王府也算怪事一桩。

  我被人看的不自在,微微侧低着头。清代的建筑特色就是有中轴线,分东,西,中三路,前后延伸,左右对称,恭亲王府也是一样。我们沿着中路走了好一会儿,过了大殿,人才慢慢的稀少了。这时见着方青从对面迎了过来,见我正欲行礼,被奕訢制止。“方青,你带安总管和荣姑娘去后殿吃酒。”

  安德海跟荣儿看看我,我点了点头,他们二人便随方青去了。就剩我跟奕訢二人,都不说话,不觉有些别扭… 我暗骂自己,不就是男女独处吗,有什么值得紧张的…但心就是不听使唤,扑通扑通的越跳越快。

  吱的一声,奕訢推开了一扇门,我光顾着低头走路,也不记得是走到哪儿了,抬头一看匾额“葆光室”。

  “进来”奕訢终于开口,但怎么这么不客气呢?微服我也是太后呀。我瞪了他一眼,只见他强忍着笑的模样,奕訢这个冷漠的男人今天发什么疯?真真诡异。

  我迟疑着迈过门槛,心想,再放肆一次看看,瞧我怎么给你个下马威!抬头打量着这间屋子:好像是个书房,收拾的很整齐,书架,桌案,坐塌,屋子一侧还摆放了躺椅。躺椅上放的是,是我做的慈安模样的玩偶…

  吱的一声,背后的门又关上了,一男一女同处一室,这可是封建的古代!屋里光线有些昏暗,空气顿时变得有些暧昧不清。

  奕訢这是搞什么鬼呢?!

  “王爷这是干什么!”我警觉起来。

  “xxc~”声音带着几分玩味。

  我脑子轰的一声,感觉天旋地转。

  “你…说什么”奕訢看到玩偶内里我写的字了!可他怎么会读英文字母?是我太低估他了?

  “久违了,解小承!”

  “你,你…”我此时的震惊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我知道此刻的自己,满脸都是诧异与惊讶。不可能!怎么可能!

  只见奕訢凑了上来,抬手在我面前,从他掌中,瞬间落下一枚钱币,由红线栓着,一端扣在他手指上,一端系在钱币中间的方孔中。

  钱币在眼前晃晃悠悠,我感觉自己也越来越眩晕。

  我用颤抖的手拿起钱币,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的名字缩写,江东的名字缩写,我们认识的日期,只是曾经的康熙通宝,如今变成了咸丰通宝。

  心跳几乎要停止,紧张让我窒息,实在不敢相信奕訢就是江东,或许这只是一个梦?跟以前那些有他出现的梦是一样的,只会在醒来后,空留泪痕。

  “小承!”奕忻看着我,一把把我揽入怀中。是他,真的是他!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28。 奕訢(江东)番外'1'
刚一睁眼,头好痛!伸手一摸,发现头上包了厚厚的纱布。耳边像耳鸣似的尖响,等声音慢慢小了些,我才又睁开眼,这是一个很古朴的屋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朽怪异的香气。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这是哪儿这是?

  听到外面隐约有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我张嘴,叫声“大夫!~”这句差点把我吓的丢魂,这哪儿是我的声音啊???我试着清清嗓子,“大夫~”不对,还是不对。也不是哑了的感觉,根本就不是我在说话?!我摸摸脸,脖子,又看看手,天,这不是我!

  我不是江东了!

  这时一个家伙推门进来,喜出望外的喊,爷您醒了?可把方青吓坏了。搞笑,他竟穿了身奴才装,逛故宫照相都穿龙袍不是么?再说了,北京人不是都称呼“师傅”之类的么?没听说过叫爷的啊?看我没言语,这自称方青的家伙又开口了“爷可感觉好些了?”

  我使劲清嗓子,说“你说谁呢?”

  他乐了,“爷您又说笑了”

  我…我怎么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说什么啊?我刚才干什么来着?怎么就脑袋突然断了弦了,刚才到哪儿了?越想想明白,头越疼。“这是怎么回事?”我挣扎着要起身。

  方青赶紧扶住我,“爷不记得了?前日奴才跟爷去桂老爷家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伙刺客…”他停了一下,试图让我去回忆。

  我…我只能干瞪他。“你别说话,让我好好想想”

  努力的回想事情始末,记忆如旧梦般断断续续,一点点浮现。

  我是来旅游的,故宫是北京第一站,我和承从午门买了票,过了这个殿那个殿,后来到了什么地方来着??我也不知道,然后…然后拍照,靠近殿后的栏杆,想起来了!

  我在向她举起相机的那一刻,突然发现屏幕上画面扭曲了,背后的栏杆也开始变形,我还想这温度够低的,液晶屏都失真了。可我突然发现,小承正依的栏杆貌似要倒了!她不知所措的看着我,身体也向后坠去,我一时愣了。等我回过神伸手去抓她,却已经太晚了。“啊!”她向后倒了下去!那足有5m高啊,我一时情急,就直接冲过去,也跳了下去。

  5m实在是太高了,我闭眼想怎么还不到头呢?耳边呼的一阵风声,一股力量猛烈冲击着我的膝盖,根本支撑不了强大的冲击力,身体失去了重心,脑袋好像撞到了灭火用的铜鼎上,然后嗡的一声,也不知道是脑袋响还是铜鼎响,之后的就没印象了。

  我突然想“不会穿越时空了吧?”这可真够惊人的?不是作梦吧?以前养成一个习惯,以为自己做梦的时侯就想“我这是在做梦”,然后就醒了,我对自己说,“你做梦呢吧?”方青吓了一跳,满脸狐疑,不好使啊。

  他也没说“哥们,想什么呢”真穿了???!我晕啊~~!

  都是我的错,明知道故宫5点清场,却…现在想想真的是失策,以前网上看过,5点是太阳下山,阴阳交汇的时刻,那么也应该是故宫这些老古董阴气最重的时候…可我从来没真的信过,谁也没想到会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太郁闷了!~

  突然进来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女人,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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