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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下套之佳人太能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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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车厢内再次回归安静。没过多久,马车便停了。
下了马,呈现在叶忻沫眼前的,就是一个好几米高的宫门与一片看不见尽头的外界阻隔的厚实宫墙。果然,这皇宫……看起来和那些电视剧里的一样,说白了就是大很多雄伟很多的建筑罢了。
反正,她对这种地方是没有多大好感。就像无忧山庄,大得恰到好处,四周都是大自然的花草树木,看着就赏心悦目。而这个地方,啧啧啧……她还是不予置评了。
待她跟在易水寒身后畅通无阻地走进宫门,里面已经设了辇车等候。看了一眼不远处几个穿着官服的人从一个方向往宫门口走来,叶忻沫在心中暗叹,易水寒无一官半职,面子却比官员还要大呢。
“你上去。”叶忻沫的身侧突然传来一个清冽的声音。
“什么?”她疑惑地侧过头去看易水寒。忽而明白他的意思,她立刻拒绝:“那上面的位置好像只能坐一个人,还是你坐吧。”这个辇车是为易水寒而设的,她是以小厮的身份跟着他进来的,没道理坐他的辇车啊。
可是,易大庄主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拒绝,对着辇车前方垂首等着的人吩咐道:“送去宁曦宫。”话落,只听得几声衣袂飘动,易水寒已经不见了踪影。
叶忻沫连话都来不及说,就这么被丢下了。愣了一会儿,她才接受了这个事实。别说易水寒是不是没有风度了,她看他根本对“风度”这个词都没有任何的概念。
她很怀疑,若是易水寒有一头成了家,他到底能不能成为一个体贴的丈夫。唉,算了算了,这也和她无关,只要她不负易水柔所托就好。
看了一眼辇车边上一动不动地保持垂首直立动作的宫人,叶忻沫只好默默上了辇。话说,这辇车很不错,这车身是金黄色,看起来奢华大气,上面绘以精美的山鸟画,车上用的也是锦绣制成的褥垫,车轮的外圈还裹上了棉絮,用来减轻颠簸。
叶忻沫心想这也算是贵宾级的服务,坐着也是极其舒服,她就感觉易水寒也算不错了,留下辇车给她坐,怎么看来对她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而且当宫人拽着马儿的缰绳拉起辇车行驶了一段路程之后,叶忻沫有点感谢起易水寒了。这个皇宫太大了,光这里面的道路就有外面大街上的两倍宽。她现在怀疑,可能易水寒不像她原来误会的那般,他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
但是这辇车再行驶了一段时间后,叶忻沫就不是这么想的了。辇车驶到越后面,经过的地方就更加热闹,时不时有成群的宫女太监和护卫在来回走动,总有几双眼睛会向她看来。当叶忻沫身下的辇车从一个身后跟着好几个宫女、身上衣着首饰十分华贵的妇人身边经过时,她隐隐地觉得很不对劲。
刚刚看那妇人的打扮与排场绝对地位不低,她现在怀疑,能做这辇车之上,绝非一般的殊荣。此刻的她坐在这里,在所见之人眼里就是一个不知从哪钻出来却享有无上待遇的小子。此刻,她觉得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刻从这里消失掉。
此刻,叶忻沫真的欲哭无泪,她要收回那句话,易水寒哪是什么心思细腻的人。她看他根本就是随意把麻烦丢给毫不知情的无辜者!况且,她忽略了一件事,方才易水寒跟宫人吩咐了她的去处,说明他根本就不是第一次来皇宫。
易水寒绝对不会是那种会主动跟人说什么的人,但是,易水柔绝对是有事瞒着她的。莫名其妙地,她又有了一种被阴了的感觉。
当下了辇车,在宫人的引领下走进一个宫殿时,叶忻沫看到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季东阳,你怎么会在这?!!”
靠在躺椅上的季东阳正在吃着旁边宫女送到嘴边的葡萄,突然响起了这叫声,还得他差点没将葡萄籽给吞入腹中。他挺直腰板,抬眸看向出站在门内的不速之客。他打量了叶忻沫片刻,将葡萄籽吐到另一个宫女递过来的托盘上,然后迟疑道:“叶忻沫?”
叶忻沫叹道:“是我。”语毕,她便向季东阳走去。她能说,在这种情况下碰到季东阳,她真的很是高兴吗?
季东阳往叶忻沫的身后几眼,未见到易水寒的身影,他忍不住问道:“水寒呢?”
径自走到季东阳不远处的木椅上坐下,叶忻沫双手一摊,却是无比认真地回答:“我不知道。”
“他一入宫就走开了?”季东阳忽然问。
叶忻沫答道:“是啊。”语毕,她看向季东阳身边那个之前喂他吃葡萄的宫女,微微一笑。“姑娘可否为我倒一杯茶水呢?”
年轻的宫女俏脸一红,被那迷人的微笑迷了心神,点了点头就忙为叶忻沫倒茶去了。
这厢,季东阳无奈一笑,喃喃道:“他可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呢……”
隐隐约约听到他说什么,但是叶忻沫就是听不真切,疑惑道:“你说什么?”
“没有。”季东阳微微一笑,勾人的丹凤眼离开带上了一丝媚意。“我是说水寒怎会带着你入宫来的?”
“还不是水柔……”察觉到对方神色微变,叶忻沫立刻噤声,然后开始努力转移话题。“话说回来,你怎么会在这宫里的?”
季东阳苦笑一下,“只是想找个地方安静几天罢了。”
第60章 谈心()
叶忻沫沉默了,她没想到自己刻意避开的话题又绕了回来。去给她端来茶水的宫女将茶杯喝茶壶放到她左手边的矮桌上,然后羞红着脸道:“公子,您要的茶水准备好了。”
叶忻沫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全身的行头都是男人的,她现在终于明白这宫女方才为何一脸的羞赧了。她尴尬地看向正满脸调笑意味的季东阳,对他眨了眨眼。
“咳咳……”季东阳强忍住笑意,“那个……冬儿和彩碧是吗?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是(是)。”她们欠了欠身,便退下了。在走开前,那方才一直在眉目含情地看着叶忻沫的彩碧是又看了她两眼才退下的。
将此尽收入眼,待只剩下他和叶忻沫二人时,季东阳才忍不住出声调侃:“没想到你扮起男人来,竟比我这人人口中的‘风流’之人还要能吸引姑娘的芳心呢。”
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叶忻沫自我调侃道:“说不定只是碰巧那个小宫女喜欢我这样的男子类型呢,俗话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调侃之间,却也不失自恋的意味。
季东阳被她的话给逗乐了,发自内心的感叹:“对于忻沫的乐天达观、不拘小节,我很是喜欢。你这般的女子,真的是世间少有。”
叶忻沫笑若沛然,“像你这种俊美非凡,又风趣坦率的男子才是难得,我欣赏你。”
季东阳一愣,啼笑皆非地看着叶忻沫。“我们这是在相互吹捧吗?”
叶忻沫也是一愣,忽而笑答:“我保证我说的可是发自内心的,难道你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季东阳是想也不想地否认。
叶忻沫嫣然一笑,“那我们互相吹捧有什么不对吗?”
季东阳沉默片刻,蓦地朗笑出声:“哈哈哈……忻沫你太有趣了!我……我已经有很久没有没有像今日这般开怀过了。”
脑海中忽然闪过易水柔的秀丽容颜,嘴角上的弧度敛去几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水柔她……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看着季东阳隐含期待的神情,叶忻沫有些不忍。但是,她还是将自己所知的都告诉了他。
听罢苦涩一笑,季东阳自嘲道:“若是她会生气,说明她对我还是有所在乎,如今她这样,怕是已经决定将我阻隔在外了。”
叶忻沫自见到季东阳起,就觉得他是一个潇洒豁达之人,看他这般失意,她没由来地觉得有些许恼意。“我看得出来,水柔对你甚是在乎,若非如此,她就不会把自己关起来好几天了。虽然不理解她为何这样,但是在她的心中,你定是像易水寒那般不可分割、无法被替代的存在。若我没有看错人,在我认知中的季东阳,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况且,人的一生何其短暂,若你哪天能和水柔走到一块,你定是会恨不得自己不早些追求她的。不是我说……”
叶忻沫顿了顿,然后笑道:“只要你拿出你平时在外逢场作戏中一点小小的圆滑,再加上你满满的真心,水柔一定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
季东阳神色愕然,“你怎知我是逢场做戏?为何不会觉得我的本性就是如此呢?”
“呵呵……”季东阳傻气的问题让叶忻沫觉得好笑。“原来,我的确认为你是那种潇洒随性、放荡不羁的男子,但是你一碰到水柔,就变得木讷迟钝了。这种再明显不过的差别,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季东阳,看来你真的是爱惨了水柔了。”
听到叶忻沫如是评价,季东阳觉得心口涨涨的,像是有什么东西随时都会溢出来一样。他低声呢喃:“是啊……”
须臾,他立刻来了精神,双眼之中尽是势在必得的光芒。“忻沫,你说的没错,我不该这般轻易地放弃。如今我也算是小有所成,已无需去刻意去左右逢源,我也不愿再去逢场作戏了。从今天开始,我季东阳要开始正式追求水柔。”
对着季东阳的谦虚,叶忻沫最想做的就是调侃。“你身为沧澜国的首富,说自己是‘小有所成’,你要让千千万万人如何自处呢?不过话说回来,水柔多多少少对你有些许抵触,你切记不能过度急躁,女人的心,要一点一点攻克、一点一点瓦解才是王道。而且,在我看来,水柔在感情方面有些愚钝,你要适当地让她渐渐明白你对她的心意,她一定会难以拒绝的。”
语毕,叶忻沫在心中暗道:“水柔,季东阳可是一个好男人,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好哦。况且,你设计我我也回敬你,我们两个半斤八两,两不相欠了。”
季东阳点点头,将叶忻沫的话都记在心里,心中暗暗感激叶忻沫的支持与鼓励,却不知她心中打的那小小的坏主意。“忻沫,没想到你认识水柔半年不到,竟会如此了解她。”
心虚地笑笑,叶忻沫随口回答道:“我也是女人,自然会更明白她的心思了。”给自己到了杯茶,叶忻沫一口喝了半杯缓解了口渴之感,然后正色道:“季东阳,你是怎么样喜欢上水柔的呢?”
季东阳浅浅一笑,有些许阴柔的精致脸上尽是暖意。“我也说不清,不知是她初次迷路,在我找到她时哭着飞身扑入我的怀里时;还是她第一次绣好一朵牡丹花,兴冲冲地拿过来给我看时;或是她又背下几本医书,一脸得意地向我炫耀时;亦或是她贪玩想要出庄,天天来缠着我时……”
他笑了笑,神情有一丝单纯的羞怯。“我和她之间有着很多的回忆,我也记不清是在哪个瞬间,她已进入了我的心。”。
叶忻沫听得很认真,而季东阳发自内心的一番话,让她恍然大悟。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深入骨髓,无法抹灭,就像是滴水穿石,一点一点、一滴一滴地将对方侵蚀。
季东阳对易水柔不是那种短暂的激情,他们之间就像空气般,是无处不在却又必不可少的存在,若是他们有一天能在一起,成就的便是一段细水长流的美好爱情。
季东阳面对着花花世界的无数诱惑仍然不为所动,一心一意地喜欢着粗神经的易水柔,这样的喜欢,是真正的喜欢。
那么她,过去眼里、生活里仅有莫谦一人的她,对莫谦可否也是真正的喜欢呢?不过,这喜欢或不喜欢的心情,对她来说是次要的,更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曾经莫谦的确是她的一切,如今她所最在乎的,也只有她自己了。
第61章 身世()
甩甩头,叶忻沫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视线往四下投去,开始打量起自己此刻所待的地方。
这儿仅仅是一个正厅,却已十分宽敞了。放眼望去,估计且能容纳百来号人。此处的装潢,以云顶檀木做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每一个角落到每一个细节,无一不精美华贵、富丽堂皇,奢华而不失高雅。不得不说,虽然她并不喜欢皇宫之内的高贵不凡,但对于这个宁曦宫,她倒是挺喜欢的。
不过,宁曦、宁曦……这两个字咀嚼起来怎么都像是女子所住的地方。于是,叶忻沫向季东阳说出心中的困惑:“我看这里面的装潢,似乎不像是给男子住的地方。”
季东阳没有回答她,反倒问道:“你入宫之前,水柔可曾跟你说过有关这里的事?”
“未曾。”聪明如叶忻沫,易水寒对这皇宫并不陌生,季东阳也安安稳稳地坐在这宫殿里面休息,她自然猜得到他们跟这个地方有着很深的渊源。但是,她也绝对没有去挖掘别人隐私的嗜好。“既然水柔没有说什么,应该是有什么不便之处,我也无意窥探,如若有什么地方不方便告诉我,你大可说就是了。”
感觉到叶忻沫是一个极会拿捏分寸的人,季东阳对她很是欣赏。“其实,我与这里并无什么关系,只是水寒和水柔跟这里有着千丝万缕的羁绊。我原本觉得,这是他们的私事,我不便多嘴,但是既然水柔让你跟着水寒入宫,水寒又让你来这宁曦宫,可见他们对你没什么好隐瞒的。”
“所以呢?”叶忻沫期待着他的下文。
“这宁曦宫……”季东阳语气一顿,接着又道:“是他们的母亲,当今圣上的嫡亲妹妹——司空宁曦的寝宫。”
“什——什么?!!”叶忻沫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了。“你是说,他们的母亲是一位公主,而皇帝是他们的亲舅舅?”她知道他们跟皇宫有渊源,但是她实在没想到会是这么深的渊源。司空戬和司空敏慧是皇帝的外甥和外甥女,那么易水寒和易水柔亦然。这么说来,他们这两对兄妹都是自家人了?天哪,这个消息,她实在有些难以消化。“水柔跟我提过他们的一些经历,但未曾告诉过我他们的身份。”
“身份?”季东阳面上的表情似嘲似讽。“易水寒就是无忧山庄的庄主,易水柔就是易水寒的妹妹,他们的身份仅此而已。水柔是永远不会踏足这里的,水寒是因为我才会入宫,我想,若是可以的话,他们一定不愿生活在这沧澜的国土之下。”
“为什么?”叶忻沫隐隐觉得不安。“他们讨厌这里?”
“说不上讨厌。”季东阳感叹道:“在他们的眼中,这里什么也不是。现在,沧都的市井中还流传着当年沧澜第一美人宁曦公主的故事。”
季东阳顿了顿,又道:“他们的父亲,是江湖上颇负盛名的“归冥”剑主——易归冥。先皇在位时,曾带宁曦公主北下。途中遭人刺杀,被易归冥所救。自古美女爱英雄,宁曦公主当时便对易归冥芳心暗许。而英雄也难过美人关,易归冥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随心所欲,他对宁曦公主一见钟情,当场劫了宁曦公主便离开了。”
叶忻沫有些不敢置信:“易归冥当着皇帝的面劫公子,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季东阳摇了摇头。“其实事实并非如此。当时先皇以为易归冥在趁火打劫,龙颜大怒,回宫之后便召集了几万精兵追拿易归冥。当先皇找到宁曦公主时,已经过了四年。当时宁曦公主已经诞下了两个月大的水柔,而易归冥不知为何正好卧病在床,先皇的人奉先皇旨令对易归冥杀无赦,当场就在就在宁曦公主的面前砍下了易归冥的人头。而刚产下胎儿没多久的宁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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