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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为正-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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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庶出子女都没有的西晋侯其实也不是传言中对妻子一心一意的情圣。
也就是说,一路做小三上位的清灵郡主最后被自己亲爹那不知名的小三留下的私生子给比下去了。她亲爹放弃了她,就为了保护那私生子。
而这私生子还和贾琳有那么一点牵扯,这里暂且不提。
当然,曾经的清灵郡主,如今的镇南侯夫人还暂时不知道这一点。她满以为自己接手的就是父亲全部的势力,以她的本性,真正叫她隐忍下来是不可能的。这些年,她看似蛰伏在自己府中,连丈夫都笼络不住了,但其实她把这股势力和镇南侯府的遗留势力合并了,并且这些年还不忘从中获利。
和蛮人勾结又怎么样?镇南侯夫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毕竟是大晋朝先对不起她的娘家!至于有多少大晋朝的士兵和百姓会因此而死?拜托,那些贱民们的生命本来就和她无关好不好!她压根不相信什么阴私报应,否则当初也不会在怀着长子的时候就计划着向闵柔公主出手了——她也不怕自己生下个妖怪来!
所以,秦恕去往西北的调令一下来,镇南侯夫人就已经在心里把他的一百种死法都勾勒好了,取了他的命的同时,还惦记着要把他的名气给污蔑了!
可是以前不相信阴私报应,不代表被吓了那么多天还不信啊,如今镇南侯夫人都快疯掉了。
院子里的井水好端端就变红了,像粘稠的鲜血一样,第二天就有仆人从里面打捞出一个鞋子,没错,就是应曲失踪前穿的那只。仆人买来的肉鸡好端端就发了疯,对着一块泥地用爪子使劲地扒拉,从泥土里翻出一截头发来,估计也是应曲的。以前死过不少美妾丫鬟的柴房里好端端就有鬼哭狼嚎的声音,结果,这天晚上,应曲失踪时所穿的那件衣服染了血色就被钉死在了地上……诸如此类,不一而足。镇南侯府里的下人都人心惶惶。
而且,祠堂里的祖宗牌位在一夜之间全部倒了,第二天仆人整理的时候发现多了一个前任女主人闵柔公主的牌位(按理本来就应该有的,只是被清灵郡主给烧了),上面鲜血淋漓,打扫的仆人当时就吓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竟然疯了。
这要不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是家生子,又签了死契,镇南侯府里大概已经没有下人了。
“不,我不相信,这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他们都已经死透了!我一定要把这装神弄鬼的人给找出来!”镇南侯夫人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她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慌,只是眼神中透着一丝狠戾,这就使得整个人看上去很色厉内荏。
镇南侯夫人身边站着一个少女,正是她的幺女。小应氏十分不耐烦地安慰自己的母亲,道:“母亲,您只管放心,二哥一定会没事的。他那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早些年开始就爱玩不着家……再说,他不见都有这些时日了,若是出事也早出事了,担心又有何用?如今的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我的事情……”
啪的一声,镇南侯夫人给了自己女儿一巴掌,恨铁不成钢地骂道:“那是你二哥!”三个儿女中,镇南侯夫人花了最大心思去教养的是长子,最宠的是小儿子,最常拘在自己身边的反而是这个女儿。这个女儿曾经让镇南侯夫人很得意,因为她觉得女儿学了她的样式,无论是样貌,还是品性,都和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可是,小应氏的命没有自己亲娘的好。她亲娘当年嚣张,可是有不少人在后头兜着呢,到了小应氏这里,就是出去正常交际都免不了受人嘲笑的。曾经的清灵郡主就是惹了天大的货都能顺风顺水这么多年,可是小应氏早就没了骄傲的资本了。
偏偏,地位改变了,人的思想还没有转变过来。
小应氏捂住自己的脸,不相信她的亲娘就这样为了一个不成器的二哥打了她。她狠狠一跺脚,径直就离开了这间屋子。镇南侯夫人暂时没有心力去安慰这个女儿,便也随她去了,只吩咐她身边伺候的丫鬟们都跟紧些。
等镇南侯夫人退回自己屋子的内室,屋子里很快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原来,她屋子里全部的布置上都染上了鲜血,整个屋子看着十分可怖,她被吓了一大跳。隐约中,女人凄厉的惨叫声混着婴儿的哭声,一声声的钻进她的耳朵里。镇南侯夫人偏偏还不信邪,打着胆子往屋子里走了一步,就看见一个人吊死在她的房梁上。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那个人慢慢转过脸来,镇南侯夫人下意识地定睛一瞧,那人的一只脚光着,一只脚却穿着一只属于应曲的鞋。
好了,神经一直绷得特别紧的镇南侯夫人终于晕了过去。
房梁上,靖德帝派到水忟身边供水忟差遣的私兵1号百无聊赖地打了一个哈欠,问面无表情的私兵2号,道:“这样装神弄鬼的日子我们还要持续多久啊?我有种咱们被大材小用了的感觉。”
2号默不作声。
1号似乎习惯了2号的冷漠,也不以为意,从怀里掏出两个白面馒头来,正要咬上一口,2号已经凑过脸来把一个馒头叼走了。
☆、第九十章
西北的冬天来得总是比京都早一点。夜半;一个小兵提着裤头钻出帐篷,睡眼朦胧地走到离自己所住的帐篷最近的一个帐篷底下开始掏出东西来放水。虽然说;军营中有专门方便的地方;等到冬天的时候,还会在帐篷中安置马桶(第二天有专人拿去倒),可是帐篷密不透风的,里面还充斥着大老爷们的汗臭味;没有人乐意上半夜尿了;下半夜在自己的尿骚味中睡觉。因此,马桶形同虚设;一般人都会摸到外面去,在别人的帐篷底下背风尿尿。
忽然间;小兵好像听到了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一激灵,睡意全无,人彻底清醒过来了。小兵借着不远处火把的亮光四下看了看,却没有看到什么异状。于是,他又大着胆子往暗处走了几步,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小兵猜测,方才大概有个什么小动物跑过去了,使他听错了而已。
消了警惕的小兵摇了摇头,提起裤子,就要往帐篷走去。一列齐整的脚步声从他耳边响过,看样子,巡视队的人正路过这块区域。这般一来,这里更不可能有人进入了。小兵也就彻底放了心,他哈了一口气,呼出的气体立刻在空气中变成了白雾。这该死的鬼天气,小兵在心里想到,他掀起帐篷的帘子,人就钻了进去。
下一秒,这小兵脖子上一疼,彻底晕了过去。站在一边偷袭的秦恕赶紧扶住他,防止他摔倒在地上,发出能惊动旁人的声响。
这里是蛮人的地盘,蛮人虽然个个都骁勇善战,但是毕竟人少,再加上冬天就要来临了,蛮人在这个季节一般不会主动进攻,这就使得此处营地中的人并不算十分多,如秦恕这样假扮小兵的,竟然也能分到三人间的帐篷里。此刻,这个晕过去之后,帐篷里只有两个人了。
秦恕把小兵拖进来一些,随手把他丢在了床上,然后抬眼看向帐篷里的另一个人,道:“现在你可以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间往前倒一小会儿。
秦恕当初混入这处营地的时候,想方设法地把自己的身份合理化了一下,成功塑造了一个木讷的小部落来的自闭儿形象。而他现在所住的这帐篷里的三个人是重新组合的,互相之间都不是很熟,这在很大程度上方便了他行事。当然,在某种意义上,这三人的关系也有互相监视的意思。
秦恕现在的名字叫雷契,另外两个人一个叫托木,一个叫帕尔扎。托木以前是个火头兵,才提上来没多久的,十分年轻,虽然他一脸浓密的络腮胡子,但是据他自己说,他今年才十七。相较而言,帕尔扎就是个老头子了,胡子都有几分花白了。
就是这个胡子都花白了的帕尔扎,趁着秦恕睡着了——秦恕当然不敢陷入深度睡眠,他每天真正入睡的时候很少——的时候,爬到了秦恕的床上,在秦恕的身上乱摸。秦恕其实早就醒了,但是一直佯装无动静,就是想看看这人到底要做什么!结果,没想到这猥琐的老头子直接往下三路去了,秦恕这才急了。他一想到这人是怀着这般龌龊的心思的,差点没吐出来,结果,他刚一反抗,这个平日看着并非很强悍的老头子很轻易就制住了他的四肢。秦恕一怔,睁着眼睛认了命,让这老头子给了自己一个深吻。
正在这时候,托木迷糊着眼睛出去放水了。等托木回来,秦恕一个手刀劈晕了他,才道:“现在你可以说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帕尔扎像猫一样悄声走到秦恕身边,笑着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当然,他的大半张脸都藏在脏兮兮的胡子后头,一双眼睛瞧着十分猥琐——用一种懒洋洋的声音说道:“你能在这里,我当然也能在这里!”
秦恕抓住帕尔扎在他身上不断挑逗的手,道:“我的意思是,昨天的你还不是……”
帕尔扎显然很了解秦恕的身体,专挑着秦恕的痒痒肉下手,秦恕很快就抓不住他了,便放弃似的任由他去了。帕尔扎这才满意地将手伸到秦恕的衣服里面去,扯住他的乳、头用力捏了一下,不出意外果然听到了秦恕发出一声闷哼声。
帕尔扎笑了,用自己肿胀的下、身撞了撞秦恕的,道:“你也想要了呢,既然如此,还犹豫什么,我包里什么东西都备齐了,不如我们及时行乐……”
秦恕一脸黑线地看着帕尔扎脸上的大胡子和大褶子,犹豫再犹豫,终于忍不住反抗了一下:“……你怎么来的,赶紧怎么回去,千万别耽误了大事。”
贾琳笑了:“我如何能回去呢……这帕尔扎可是真的没有了,我若回去了,这人就空缺出来了。再说,这时候的‘我’理应还在来西北的路上的,一路上经过那么多驿馆,行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改了的。”
“那你如何能……”
“你小舅舅给了十六个还算不错的帮手。”话虽然这么说,其实敌人的营地哪里是这么容易进入的?贾琳先扮作了遇难的小商人,混在大商的队伍里,才勉强到了桑城。
桑城虽然名字中带了一个城字,其实根本不能算是一座城,只是一个很大的集市。在这里行商的人一般都是蛮人和大晋朝人的混血,在两边都受歧视混不下去,但同时可能又在两边都有一定的人脉路子,便在桑城做个两地交换的买卖。而桑城是在蛮人的控制下的,这里的城主据说就是蛮人中某个大部落的首领和大晋朝女子生下的儿子。
桑城因为受蛮人控制,这里的很多东西自然就偏向蛮人,比如说,这里最大妓院里的姑娘,其实都是从大晋朝虏获来的。可以说,很多混血种,甚至还有一些大晋朝的人被迫在这里讨生活,但与此同时,这里有时候也不把他们当人看。
因为各样的原因,桑城其实一直很限制陌生面孔(这里专指大晋朝的人)进入,除非你是被掳掠来的。这要不是那十六个人中,有一人极其擅长易容之术,只怕贾琳只好出卖“色相”,想办法让自己被掳掠了。
等进入了桑城之后,也是这么巧,帕尔扎这个老色鬼在桑城有个老相好。贾琳就换了他的身份,从他老相好嘴里把他的事情都问清楚了,然后正大光明地混入了敌营。
“等等……我们不行……不、不能在这里……”秦恕要推开贾琳。
贾琳委屈了:“我这么想你,你难道不想我?”
“不、不是……”秦恕不好意思地解释,“是、是你脸上的妆容太逼真了!”让他对着一个猥琐的老头子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真的很有压力啊!虽然在贾琳爬到秦恕床上并且把他四肢都制住的时候,秦恕已经辨别出了他的身份——这种擒拿术本来就是贾琳独创的(其实是现代专业军人教出来的)。
贾琳摸了摸自己的脸皮,乐了,故意装出一副极其猥琐的样子来,道:“小美人儿,可是我想要你呢……”
秦恕侧过脑袋,低下头,压低声音一本正经地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我这些日子也的确有些收获,只是……”
贾琳啄了一下秦恕的耳朵,略有笑意地说:“我最喜欢你谈论公事时候严肃的表情……”
“我是认真的,如今既然你我都在这里,且听你的意思还有外援……不如今夜一鼓作气……”秦恕说道,“我已经获知他们存放粮草的地方在哪里,而且,据说,阿布桑的小儿子此时也在这里。”阿布桑是蛮人最大部落的首领,放在大晋朝的体制下,那就是个皇帝一般的人物。而这个小儿子据说是他宠妾所生的,很是受宠,阿布桑能让他小儿子过来显然是白捡军功的了,毕竟现在在很多人看来,秦恕已经死了,而内鬼的事情是完全没有败露的。
若是只有秦恕一个人这里,那么他还要在潜伏一阵子。一来是他一个人真要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来,也着实不方便了一些,自然需要好好谋划;二来如今贾琳也在这里,秦恕就是知晓他有本事,却也不放心他在这里待太久。
贾琳很是怅然地收回脸上色迷迷的表情,道:“好吧,今晚先把事情解决了……然后你该帮我好好解决一下。”他若有所指地瞄了眼秦恕的下半身。贾琳像是想到了什么,道:“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可还没有真正来过一次呢……”
秦恕转开了目光,悄声说:“这次是我不好,我不该擅自冒险,但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能做的也只是争取……”言下之意就是叫贾琳在床上的时候悠着点,别借着“惩罚”的名义太折腾了。
☆、第九十一章
贾琳最终没有同意秦恕的安排;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一团火烧了蛮人的粮草。所以,第二天;当托木挣扎着在自己床上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帕尔扎睡在雷契床上,而雷契嘴唇红肿,一脸没蹂躏了的模样。托木当时就傻在那里了,甚至没顾上自己脖子的酸疼——他原本是要好好教训下那个背后偷袭他的龟孙子的!
帕尔扎见托木醒了;用一种男人都懂的目光看着托木;坏笑着解释了一下:“我昨晚和……雷契,因为雷契不习惯有人在一边看着;所以我们就把你敲晕了……我昨日去桑城的时候,从个买卖人手里得到了这个;就当我们的赔偿了。”说着,他就丢了一颗圆润的大珍珠给托木。
雷契还在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呢,帕尔扎又上道,托木便没了脾气,把珠子往自己的怀里一塞,嘟囔着:“真是的,你们日后要是忍不住……明白着说嘛,我可以去隔壁合个床位的……”军营中到底女人少,托木很明白一些男人互相解决的法子,只是他一点都不明白雷契这么一个老实的小伙子怎么就对着帕尔扎那张猥琐的老脸亲的下去的。他作为局外人想想都觉得恶心呢!
雷契,也就是秦恕,见这件事情了解了,托木也没有起疑,掀了帘子就走到帐篷外面去了。这时候太阳还没有出来呢,但却看得出来今天会是个好天气,虽然气温一如既往地降下去了。
这时候的帕尔扎却已经不是贾琳了,而是那十六个私兵中的一个。至于贾琳,他现在已经跟着桑城的大商人深入了蛮人的地盘。他仿佛是扮老头子上瘾了,这次的扮相依然是个驼背老头子,脏兮兮的袍子,口里一直很神经质地念叨着什么。但是那大商人却把他奉为座上宾,仿佛对他很是看重,只是很限制他的自由。
原来,贾琳这次扮演的是一个匠人。
自贾琳暗中到了西北之后,所有和蛮人有所勾结的大晋朝军方的人全部被控制起来了,就算里面有漏网之鱼,至少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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