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自己捡的宠跪着也得养-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引得一众弟子围观。
释心过来直接踹了辛纬一脚,把他踹了连滚几圈才停下来。
释心力气太过惊人,辛纬敢怒不敢言,灰溜溜地跑开了。
没过几天,新生的服饰量身订做好后分配了下来,众新生都换上了统一服饰,看上去整齐顺眼许多。尤其是辛纬,换上朴素的衣服后,身上纨绔气息都仿佛褪掉一些,只是笑容里的浪荡还是让人看不顺眼。
回了天机山,应央问她这几日上课情况如何,释心答:“挺好的,有不听话的,不过整治了几回就听话多了。”
“新生中是不是有个叫辛纬的?资质如何?”
释心想了想,借用了琉璃珠对他的评价:“纨绔子弟,放浪形骸,沾花惹草,朽木难雕!”
应央皱眉:“怎会这样?”
第062章 辛纬其人()
应央从书案里抽出一纸信笺递给释心。
释心接过:“这是谁的信?”
“云渚城主,他几天前修书于我;言他的儿子今年拜入清岳境内,希望为师收他为徒。”
那信上云渚世子名字那写的正是“辛纬”二字;释心不悦道:“这云渚城主是何人?怎有脸皮提这等要求。那辛纬若入门;指不定闯出多大的乱子。”
应央瞟了释心一眼:“这话我怎么听着耳熟;当年为师收你为徒;这些话可没少听。”
释心嘟了嘟嘴:“他能跟徒儿比?”
“云渚之城;在云之端,是一个非常古老的部族历经千年繁衍生息而成;据传他们是神族后裔,大多数人都有异能;血统越纯正者异能越强大,那辛纬是云渚城主之子,拥有最纯正的血统;若身赋异能,聪颖睿智;为师收他为徒也无不可。”
释心想了想辛纬追逐在女弟子身后的猥琐模样:“师傅,你是没见着他人;哪有什么异能;还聪颖睿智?分明就是个浪荡子!”
“他是否藏了拙?”
“藏拙?”释心想了想辛纬那浪荡的模样,若这都算藏着掖着,他本性得有多放浪不羁?
“别说他了”释心道,“师傅,我帮你捶捶背,捶捶腿可好?”
应央侧头看她:“怎么突然如此殷勤?”
“徒儿当了老师,才明白为师的不易,想要好好孝敬师傅。”
“行了,别做这些虚的了,师傅又不是老人家,捶什么捶,你要是真有心,替师傅把这几本污了的典籍重新眷抄reads;。”
释心瞧了一眼案头那厚如石砖的残损古卷,立即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师傅,我明日还要带众新生上课,特别耗力气,得早点睡,先回去了,师傅你也早点休息,别累着。”说完立即跑出了天机殿。
应央瞧着她仓皇跑出的身影,轻轻捋了捋额角垂下的乌发,唇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眉眼里满是笑意。
第二日释心上课看到辛纬,便有些不待见。这样追逐妇人裙裾的人怎配当她的师弟?突然就有点理解夙葭当年看到她时的心情了。
因为应央言他藏了拙,释心便想试探一下,上课时借机折腾了他一番。他本是白面小生,虽徒长了个子,却是一副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模样,被释心强迫着爬高上低,举拉重物,跑跳蹲爬,浑身湿漉漉地跟水里捞出来一翻,四肢酥软,如一滩烂泥瘫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一双眼直勾勾地瞪着释心,喘着气道:“你等……着,有一天……你落到我……手上,我定……会……折腾得你……生不如死!”
释心见他到最后也只是吐了一句不软不硬的狠话,一点身负异能的迹象都没有,不觉有些无趣。倒是宁小叶今日课上表现得有些奇怪,用一脸期待雀跃的表情看着释心,双眼神采闪烁,若是释心向她看去,便仿佛被夸赞了一般两眼都在发光,毫不掩饰地直愣愣地盯着释心。
释心不能忍受蓓洛欢的脸却用这样神采飞扬而又纯净无邪的表情看自己,生硬地扭转了视线。
下课之时,释心遣散众人收拾校场,宁小叶待众人都走了,扭扭捏捏地走到释心面前道:“释心师姐,谢谢你。”
释心虽然一直关注宁小叶,却不主动与她接触。这是释心第一次听到她跟自己说话,恍惚之下有种跟蓓洛欢对话的感觉,只觉得心里一紧,那个七窍流血的人仿佛站在她面前对着她笑。
“我……这是我做的荷包,送给释心师姐,希望释心师姐别嫌弃。”
那荷包递到释心面前,艳丽的红色,灼眼得像那日沾了她血的蛇绫。释心直愣愣地盯着那荷包,直到宁小叶唤道:“释心师姐?释心师姐?你怎么了?”
释心仿佛看着什么厌恶的东西一般转开脸,“拿走,我不需要这种东西。”说完丢下宁小叶一阵风般地跑出了校场。
宁小叶本就性子内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感谢那日课上释心的袒护之情,却没想到释心这般不领情,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手里绞着荷包,眼睛里已是一片水气氤氲。然而一转身,便见辛纬站在不远处,眼睛滴溜溜地盯着自己,也不知刚才情形看了多少,脸上笑容愈发猥琐,宁小叶吓了一跳,赶紧低头跑回了自己的房中。
说起辛纬,那真是一个色中好手。在他看来,此届弟子中如论容貌最优者,非宁小叶莫属。宁小叶一入境便引起哄动,甚至连四尊之一的沐画尊者都亲临慰问,老弟子们都知原委,新生们却并不知情。只觉得这宁小叶必是依托了什么家世背景,言语之间对其便有了许多偏见与冷眼。宁小叶性子内向而多愁,与新生相处的并不开心,时常一人独坐,观落叶碎花叹息。辛纬便常常借机凑到她身边呤风颂雅。
辛纬若去了那一身的脂粉气,容貌在男子中也算皎颜,偏偏入不了宁小叶的眼。宁小叶每每见着他靠过来,躲犹不及。可辛纬却越见她躲她,越是欢喜,便如遇着一只柔软可捏的小白羊一般,有话没话都得调戏一番,有时言行过于孟浪,惊得她小脸煞白,仓皇欲逃。辛纬却是霸道性子,直拽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去。
辛纬欺负宁小叶,令那些嫉妒宁小叶的弟子心生快慰,自然无人相帮。倒是释心撞见过几次,也不说什么,上去就是一脚将辛纬踹了几丈远,踹得他捂着胸埋在地上,一脸憋痛。
可每每受了色字这一把刀的苦,他却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利,一遇着释心的课便开始调戏宁小叶,也不知他是真的喜欢宁小叶到宁可自虐的程度,还是就享受释心那一脚戳心的痛快reads;。
释心对辛纬是从来不手软的,知道这人居然妄想成为她的师弟,跟她抢师傅,没过错都得踹几脚,更何况他那一身乌气八糟的坏毛病。而那宁小叶被释心解救过几次,自然对释心心存感激。
感激累积便成了崇拜向往。然而宁小叶不解的是,释心明明处处帮着她,每每当她想要靠近表示感谢时,释心便落慌而逃,连一句话都未曾跟她说过,令她十分受伤。后来瞧着释心对其它弟子也是一般,不放眼里,只管斥喝,才稍稍平衡一些。
新生入境后三月,清岳迎来了一个贵客。掌门应央带着两位徒弟亲自出境迎接。听闻是云渚城主拜访,释心顿时没了好脸:“师傅,当初你连那凤凰神族的禽皇都不放在眼里,怎的对这云渚城主如此热情?”
应央淡淡道:“云渚城主和禽皇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应央似是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负手不言,祈崆在一旁解释道:“小师妹,这你就不懂了。那禽皇虽然厉害,但那是神族的君王,再厉害也影响不到我们清岳,可这云渚,虽然偏居一隅,但富饶丰硕,地产厚积。百年前妖域入侵清岳,琴部尊者殒灭,沐画执尊,焚海伤重闭关,全境元气大伤,若非师傅千方百计寻得云渚城主支持,清岳哪有现在这般昌盛光景。”
释心这才明白为何那云渚城主能厚着脸皮写出那样一封信来,原来是与应央有这样的私交,心道,难道这四师弟非收不可了?
应央将云渚城主接迎至专门用来安置贵宾的浮陆生辉陆,释心一路打量那云渚城主,见他分明就是一个老了二十岁的辛纬,一样的脂粉香气,一样的不恭神态,一路见了年轻貌美的女弟子,便摸了一路的胡子,咂嘴评价道:“果然是处人杰地灵之所啊,瞧这些水灵灵的弟子们,实在令人赏心悦目。”那表情神态与那辛纬一般猥琐极了。
释心恶心得不行时,听应央吩咐道:“你去崇知峰将辛纬接来。”
释心只得从命。抵达崇知峰时,正是琉璃珠给众人上乐课。那琉璃珠也是个整治人的好手,便见一众弟子优雅抚琴而奏时,那辛纬被几根琴弦缚吊在树枝下晃晃荡荡,明明已是那般狼狈,那眼神还不忘滴溜溜地在琉璃珠胸口腰肢来回。
“师姐。”
“释心,你怎么来了,有事?”琉璃珠停下拔弦的手指,看向释心。
“师傅唤我叫辛纬过去。”
“师尊为何唤他?”琉璃珠皱眉,心道难不成师尊也听了他的胆色,要会一会?
释心附耳小声道:“云渚城主来了,要见他儿子。”
琉璃珠也是个不问世事的,并不知道云渚与清岳有何干系,只道:“他想看儿子便来,怎的要掌门插手?况且这才入境几月啊,便来探亲。”
一听琉璃珠这话便知是个不知情的,释心也不欲多说:“师姐,你先别问,回头我跟你细说,人我先带走了。”
“好吧。”琉璃珠一扬手,那缚着辛纬的琴弦便蛇一般灵活地钻进了琉璃珠的袖口,可见也是一样法器。
辛纬重重地摔在地上,哀嚎了一声。释心可不会惜香惜玉,拎着他踏剑而飞。辛纬道:“释心师姐要带我去何处?”
“云渚城主来了,师傅叫我接你与他团聚。”
第063章 择师之争()
抵达生辉陆,除了应央;剑塔琴三尊也在,独不见鼎部尊者齐上年。焚海殒灭后;齐上年哀悼恩师;所有宴会应酬全都不参加;所以此刻不在也是情理之中。
云渚城主正与秋凌烈和岭北迈两人把酒欢颜;相谈甚欢;只沐画微沉着脸坐在一旁,似是被云渚城主言语间冒犯;有些不悦。
辛纬进门后,云渚城主立即挥手道:“纬儿快来;见过你两位叔伯,还有这位美貌的婶婶。”
云渚城主与秋、岭二人称兄道弟,自然可以让辛纬以“叔伯”称之;可沐画还是第一次被人叫为“婶婶”,她堂堂一部尊者;哪能忍受这般接地气的称呼,当即脸又沉了几分;隐隐有甩袖离席之意。
辛纬来的路上理了发髻;此时一丝不苟的束在头顶,连着模样看上去也端正许多,跪下铿锵有力道:“弟子辛纬拜见掌门,拜见执剑尊者,拜见执塔尊者,拜见执琴尊者。”
见到辛纬还算识大体,没说出什么刺耳的话,沐画的脸色才好了点。
秋凌烈立即道:“果然是一表人材,虎父无犬子啊。云渚城主能将爱子送入清岳修行,是我们清岳的荣幸。只是城主为何不一早言明,好让秋某派人照顾一二?”
“说来惭愧,某教导无方致犬子顽劣,不堪重任。眼见他一日日年长,不能任他那般放纵下去,思虑再三,欲给犬子寻一位严厉老师,特地将他送来清岳。他来总是要吃些苦的,所以未曾提前与诸尊者言说。”
“城主为爱子择师是好事,不知城主心中可有属意人选?”
“某今日来正是为了此事,听闻应央掌门教徒有方,门中弟子虽少,却皆人中龙凤,威名远播,恳请掌门收下犬子reads;。”
秋凌烈一听这云渚城主想将儿子送到应央门下,心有不悦:“城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咱们这掌门收徒严苛,未必能看得上你的儿子啊。虽说云渚与清岳亲厚,因着这份恩情,应央不得不收下令郎,但勉强收徒,不知他传授学识时能有几分真心。”这话毫不避讳地当应央等众人面说出,不仅有几分挑拨之意,还是当众下了应央的面子,不收是看不上人家儿子,收是迫于两境关系,无论他与不收,都落不得好听。
秋凌烈这人吧,辈高而资重,然而有时候明明不是多大的事,却就爱和应央争一口气。今日众人瞧他这番模样,便知他又隐隐着想跟应央计较一番。
应央自然知道秋凌烈的心思,便道:“云渚城主高看应央了,应央生性淡泊,收徒甚少,天机山冷清无人,令郎是活泼性子未必愿意随我清修,若是憋屈了本心,恐怕适得其反。清岳境内四尊与掌门同尊,皆是良师所选,不如先听听令郎所愿?”
云渚城主也是个主见不坚,人云亦云的,听应央这般一说,甚觉有理:“掌门所言有理,纬儿,你来清岳也有些时日了,可有什么想法?”
众人便都将视线转向辛纬,便听他道:“纬儿仰慕清岳境以久,今年终于入得境内,虽时日尚短,却已有属意老师,弟子冒昧,请拜沐画尊者为师。”
这一番话说出来众人皆是惊讶,完全没想到他中意的居然是沐画。
而沐画一听大怒,琉璃珠此前跟她汇报过此批新生情况,特别把辛纬这贪色胚子拎出来说了说,辛纬想入琴部,不想也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荒唐,我琴部素来只收女弟子,从不收男子。”
辛纬却道:“纬儿早有听闻,前几任执琴尊者门下虽女弟子偏多,但还是收了几位男弟子的,便是上一任执琴尊者玉鸣就收有四位男弟子,只是到了后来,男丁式微,琴部再无男子。况清岳并无禁令言琴部不可收男子,恳请沐画尊者摒弃性别歧视,收辛纬为徒。”
“非我歧视,瑶琴山上皆是女子,你一男子入内,诸事不便。”
“瑶琴山上至今仍有供男弟子居住的丁苑,虽年久失修,条件简陋,弟子愿自费修葺,入住其中。弟子可以人格为誓,弟子为修仙而来,清心寡欲,淡泊名利,入琴部后,必恪守本份,潜心修行。”
“便是这样也不行,你男子之身,混迹女子堆中,谁知你安的何等心思?”
辛纬露出羞愤欲死的表情道:“难不成尊者竟是不信弟子品性德行,觉得弟子是那等龌龊之人?若是被尊崇敬仰的尊者如此看待,纬儿再无颜面苟存于世,愿自戕以证清白!”说着便要以头抢柱。
辛纬这番话讲的郑重其事,若不是释心见过他追在那宁小叶身边是何种德性,真要相信他是个光明磊落、清清白白的君子了。
云渚城主还在此地,他儿子就被羞辱得自戕,他如何丢得下这脸?他自己是个恋花慕柳的风流之人,儿子侍在他身边也学了一身浪荡习气,却绝容不得别人拿此事说道。当即沉脸一本正经道:“沐画尊者,我敬你是一部尊者,说话怎的如此难听?吾儿难道在你眼中如此不堪?既然你这般不屑于吾子,某又何必腆着脸来此地寻这番羞辱!”
秋凌烈立即劝和道:“沐画,云渚城在我们清岳危难之时出手相助,如今清岳强盛,怎能忘了当初雪中送炭之恩?城主将爱子送入清岳是对我们清岳的相信。他便是要拜掌门为师,掌门也得同意,如今中意于你,你怎好推脱不受?况且这弟子一见便是谦谦君子,说的话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可谓知理懂事之人。再者,我青剑山男弟子居多,却也有十几名女弟子,也未生出什么事来,若我也与你有一般心思,阻扰女子入门,那些想拜入我门下的女弟子岂不是耽误了,你说是不是?”
秋凌烈自然从古燎达口中听过辛纬的事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