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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有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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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树竟然已经走了。这千年的老龟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儿,急忙道:“这人怎么不见了?小的也不知道,他可没有出门啊,小的不敢欺瞒两位尊上啊!”霍晅看他演了好一会儿的“瑟瑟发抖”,才轻笑一声:“感情你们妖族,都是凭本事上位。戏演的越好,地位就越高?个个都是戏精。本尊听魏紫说,着楼里还有一个连住了三月的客人,带我们过去看看。”玄寿点头哈腰,不敢推诿,忙带到天字房去。依然是空无一人。但的确还残存着思云树的气息,还有一点没来得及散开的魔气。“思云树用了禁术,修为退化,不出明日,就会修为尽散。他潜伏在山中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替暖香侯杀我?值得吗?何况,如今事情败『露』,他不惜用禁术逃命,难道,就是为了见暖香侯最后一面?”这个暖香侯究竟是什么人?霍晅将眼风一扫,在杯盏下找到一道留声符,还未曾碰触,便自行破开。思云树的声音依旧冷清。“今日我去,终死不悔。师门所赠,不敢擅留,已全数留在此。一入魔门,重获新生。自此后,世间再无思云树,就如同世间早无白修莹。”霍晅轻轻吐出一口气:“他是铁了心,要和暖香侯走了?他动用禁术,应当是活不成了。难道,魔门真的有办法治好他?”霍晅有些许怅然,一面又觉得疑点重重,电光火石间,捕捉到一点影子。沈流静就站在她身后,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她!地面上,腾起暗红『色』的阵符,将二人牢牢锁在中间。思云树的半副元婴通体暗红,已经是破碎不堪。元婴坐在阵法中间,义无反顾的点燃魂火,用最后的神魂激发了大阵!阵法启动,沈流静调动不出一丝灵气,只来得及将霍晅紧紧抱住,死也不松手的那种力道。霍晅透过他衣裳的缝隙,亲眼见到暗红的元婴,腾起了青『色』的火焰,一瞬间就将残破的元婴给吞没。最后,她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黑暗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又有了光明。两个人抱成团,像一颗球一样,不知撞到什么,又一起往下滚。沈流静已经晕了,摔倒在地,霍晅眼看自己要摔到他身上,急忙想提起跃开,可是周身一丝灵气都动用不得,最后眼睁睁的一头扎在了他胸口上。两个人七荤八素,竟然都晕过去了。再醒过来,一轮红『色』的太阳刚刚『露』出一个头,沈流静坐在一旁,用树枝生了一堆火。霍晅心道不好,沈流静一看她那脸『色』,什么也不必说了。这里不知何处,他二人都是修真界入圣大修,竟然一丝灵力也使不出来了!霍晅头昏昏的,满含期待的看着树枝上穿着的肉。沈流静打破她最后的奢想:“这是一只普通的鸟雀,肉肥味美,没有灵气。”霍晅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脸,最后痴呆一样的发问:“这里没有任何一丁点的灵气?”沈流静道:“也没有妖气和魔气。”霍晅:“……那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第62章 无灵之地()
霍晅不信邪; 五心向上,闭上眼静静的感应——根本不能静心,只有烤肉的焦糊香气锲而不舍的钻进鼻子里。呵; 什么灵气; 草木灵气; 日月灵气; 各种灵气; 统统不存在的!霍晅服气了; 就势往后一倒。沈流静眼疾手快; 忙将手垫在她脑袋下面,被她蹬鼻上脸拿来做了个枕头。霍晅瘫在绵软的草地上; 生无可恋,一翻身拿沈流静的衣裳盖住了脸。像个闲极无聊在跟大家长耍赖的孩子; 拽着他夸大的衣袖滚来滚去。沈流静皱眉无奈道:“别胡闹,衣裳脏了,此处没有灵气,可连涤尘诀都用不了。”往常信手拈来; 竟然都成了天大的难事。霍晅忙坐起来,摘着头上的碎草; 突然转脸问他:“那你这火是怎么生起来的?”沈流静难得『露』出一点无奈和挫败,挽起宽大的衣袖; 『露』出只剩下半截的丝绸里衣; 被撕扯的像狗啃过一样; 全都用来钻木取火了。“还真是……”霍晅一拱手; “难为你了,沈兄!”霍晅一手托腮,道:“思云树留在玄机楼,故弄玄机这么久,就是为了让我确信,他已经投奔魔门。我还真是不负他望,果然上当,一脚踩进阵法里。”她摩挲下巴,面『露』疑『惑』。“他的目的是杀我,可是,这样一个没有妖气、魔气,也没有灵气的地方,能有什么东西,杀得了我?”沈流静默默的沉『吟』片刻,一本正经的回答:“饿死。”话音刚落,霍晅的肚子就咕噜噜叫了起来。沈流静将烤好的鸟雀递给她,霍晅几口吃了,连烤得酥脆的骨头都给吞了。沈流静等她吃完,才慢悠悠说来:“我方才在这里找了半个多时辰,只找到这一只鸟。不止如此,这林中除了毒杉,就没有别的植物。就算你不嫌弃,想啃树皮充饥,毒杉也不行。”霍晅:“……”吃了一点烤糊的小鸟,好像开了个胃,更饿了!正要开口,又听一阵腹鸣之声,这回却不是霍晅。沈流静镇定自若,轻咳一声:“这边林子我找过了,我们往前边走,寻找出去之法。”“也只能如此了。”情势前所未有的严峻,二人被阵法抽空了灵力,还被放逐到没有一丝灵力的地方,和真正的凡人无二。霍晅也因此显得有些沉默,目光静郁,负手慢慢而行,难得的有了几分隐世高人的稳重和沉冷。沈流静亦在心中慢慢思量,起初疑心是被传送道修真界的某一处,随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修真界灵气充裕,即便是凡人聚集之所,也会有微薄的灵气,绝不会像这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灵气。至于思云树布下的那阵法,沈流静惊鸿一瞥,也能看出,是一个特殊的传送阵。什么样的传送阵,需要用魂火来点亮?还有阵法启动时,那股特异的香气……霍晅蹭着下巴,随口道:“是龙角香。”沈流静眸光微垂,她眉心皱起,因为腹中饥饿,十分的不耐和暴躁。可随口说的一句,恰好是他也想到了。人说心有灵犀,果真足以令人窃喜不已。霍晅没听见他回话,皱着眉抬起眼皮,正好捕捉到他眼中还未消散的、情真意切的狂喜。霍晅清清楚楚的看见,他低低投下的目光中,有一个长发随风凌『乱』,神情暴躁的自己。霍晅转过脸,若无其事的用五指梳理了理头发,扯开嘴角整理了一个温顺恭良的微笑,随后才轻声慢语的开口。“龙角香是烛龙之角,传闻以魂火燃之,能不经界河,通连三界。到底把我们扔到什么鬼地方来了?我这个师兄,对那暖香侯还真是死心塌地,魂飞魄散也要坑我一把。等我出去了,非得看看,这个暖香侯,是个什么样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霍晅对这暖香侯恨的咬牙切齿,决心一定要撕下他那张妖媚子脸皮,好放在云师兄的衣冠冢前。——不得不说,晏极山的传统之一,就是护短。霍晅心里是恼极了思云树,可又忍不住替他开脱,像个儿子被拐走的老母亲,笃定一切都是狐媚子的错,“儿子”只是受了别人的蛊『惑』。霍晅没正经一会儿,就故态复萌,转过脸来,倒退着走,一双眼睛正正的注视着沈流静:“沈师兄,说不定,这就是上苍给我们的一个机会。”“什么机会?”沈流静以为她又得了什么有用的线索,一本正经的问。霍晅比他还正经:“一个男耕女织朝夕相守的机会。免去痴情人长相思的苦难,脱离情之苦海。”长相思?情之苦海?沈流静无奈:“又胡说八道。”霍晅却突然收了戏谑,一本正经的问:“假如你我真的没有修为,只做普通人,但是能朝夕相处,你愿意吗?沈师兄,你愿意吗?”她似乎是有点眼巴巴的,像一个担心自己的零嘴被别人分走的馋嘴小孩,说了两遍。“我自然愿意。”沈流静神『色』坚定,“只怕你不愿意。”霍晅道:“说的也是,自己隐居是一回事,被人硬吸光了灵力,丢进这鸟不拉蛋的地儿,算怎么回事?等我出去的,非把这什么暖香侯冷香候拆了不可!”“至于思云树,我是拆不着他了。”霍晅垂下的眼睑中,有淡淡幽光,瞬间便化作虚无。快到,连沈流静都疑心自己是看错了。一直到暮野四合,二人才找到另一片林子。还没进林子,霍晅便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天已经黑透了,没有一丝月光。林中不知何物,发出淡淡的清光,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林中草木茂密,二人凑近了一看,才发觉,竟然是一片泛着淡光的植株。那股异香,就是这种植物的叶子散发出来的。阔叶宽大,淡光下能看清叶面上的深『色』纹路,像是一个一个的“卍”字符。霍晅辨认了片刻,脸『色』古怪,转而向沈流静求证。“这是仙草?”沈流静并指滑过草叶,流光随着他手指流泻而出,像是坠落在地的星辉。“相传,千余年前,在云浮山南有一块天外飞石。数十年后,此处生出万花仙草,月『色』下犹如流星之光,而在日光下,璀璨熠熠,比骄阳还要绚丽十分。不过,可惜,不等仙草成熟,就自行枯萎了。从此后,修真界再也没见过这种仙草。”二人对视一眼,霍晅道:“后来推算,天外飞石出现的那一年,恰巧是烛龙出世的那一年。这里,和烛龙有关?”沈流静微微颔首:“送我们进来的,除了那个古怪的传送阵,还有龙角香。”霍晅借着万花的微光,看了一下四周的植株,大多都不认识,有一些眼熟的,都是十分珍稀的灵草,年份十分之长,放在外界更是珍贵无比。可惜现在两人谁也没有“鉴宝”的心思。霍晅折了一片叶子,拿在手里当成烛火,突然扯了扯沈流静的衣裳:“那个白胖胖的,蹲在树根上的,是蘑菇吗?能吃吗?它动了!”沈流静将她一把拽在身后,只见那小白团子慢腾腾的动了几下,从树根上掉了下来,笨笨呆呆的又滚了好几圈,才将自己卡在两棵灵草中间,伸出圆嘟嘟的、像兔子尾巴一样的四肢来。这家伙长了腿脚也不如不长,实在太短太圆,根本不能着地,只好用白胖胖的肚皮蹦地,一下一下跳着,陡然用力过猛,就跳到了——沈流静怀里。沈流静捏着小家伙的皮『毛』,突然脸『色』微变,将这东西递给霍晅。“给你。吃了它,就有灵气了。”霍晅不明所以,接过来一『摸』,顿时大为吃惊:“这,这是灵?这里没有一丝灵气,怎么会形成灵呢?”没有灵气,就不能修行,这里数千年的灵草比比皆是,也没有一颗能生出灵元。“这小东西,到底是什么?”小团子长的圆滚滚的,身子圆滚滚,腿脚圆滚滚,连眼睛也是又圆又亮。霍晅可吃不来开了灵智的东西,殷切的让给沈流静:“这小家伙可是好东西,沈师兄,您吃了!吸收了它的灵力,也好探查探查这里到底是哪里。”沈流静自然也不会吃,不过逗她一下。刚接过来,突然脚背一沉,紧接着眼前一白,一片小白团子像是汹涌的白『色』河水,一个一个抱过来,将他从上到下扒了个严严实实!霍晅眼疾手快的闪到了一边,看着沈流静被缠了一身的白团子,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沈流静淡定的把手中的小兽扔给了她,转眼间,这些小家伙又“抛弃”沈流静,缠住了她。片刻后,霍晅坐在树根上,手中拿着万花仙草的叶子,撕碎了喂给下面一群“嗷嗷待哺”的小家伙。先前那个小家伙一直窝在她怀里,吃的舒服了,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就又睡了。沈流静站在一侧,慢慢道:“是三十六只。四九之数,可有什么玄机?”霍晅冷不丁道:“沈师兄,你看我们像不像领着一群孩子出来玩耍?我们将来生几个娃娃?”沈流静脑中本来飞快的过着阵法,想找出与四九之数有关的,她突然一句混话,惹的他面红耳赤。沉寂过后,又不甘心她总这么得意,老是言语上占他的便宜。于是慢慢的、四平八稳的道:“将来这种事,你说了算。反正,反正,要你来生。”随时随地都想偷腥的霍晅顿觉自己蚀了好大一把米。霍晅极力挽尊,指着一群小团子信口胡诌:“沈师兄,你看这群白嫩嫩的小团子,混着青嫩的草叶,像不像一盘嫩滑可口的小葱拌豆腐?”
第63章 破界而出()
天光熹微; 橙黄的日光透过疏阔的枝叶洒照在地面上,低矮的灵草、铺地的绿绒都蒙上了一层金澄澄的暖光。霍晅饿着肚子醒来,手一抬下意识的『揉』怀里的『毛』团子; 却『揉』了个空。那小东西; 不知道什么时候; 已经跑了。霍晅靠在沈流静身上; 悠悠叹了一口气:“我觉得师兄的诡计; 马上就要得逞了。”沈流静一夜未睡; 凌晨时分才闭目养神; 他并没睁眼,揶揄道:“寻常凡人要饿死也要五六日。你放心; 就算真的会被饿死,也还要再忍受五天。”霍晅听完; 更难受了:“我选择立即了断。那些小家伙是什么时候走的?”沈流静道:“太阳出来之前,突然消失的。”“什么样的灵,会惧怕太阳光?”霍晅靠在树干上,看绿油油的灵草都是青嫩可口; 不死心的问,“你看了一晚上; 就没有一颗能吃的?”笑意从沈流静眼中倾斜而出:“都有毒。”霍晅:“我选择被毒死!”沈流静道:“死物生『性』为灵,并不会惧怕阳光。依我看; 是时间到了; 它们要回去了。”霍晅看着那轮过于金黄的太阳; 慢慢思虑:“到底什么样的灵; 会生活在一个完全没有灵气的地方?”二人思虑了片刻,依旧没有什么头绪,便分开查探,又走出去很久,都没有发现其它有用的线索,只找到另外一片毒杉林。霍晅昂着脑袋,瞪大了眼睛留意着,连半只鸟雀的踪迹都没有。这里实在古怪。怎么会只有一只鸟雀?既然有树,却没有鸟雀,甚至,连虫子都没有。这必定不是他们熟知的界。二人又回到万花树林里,夜晚,第一抹月光出现时,那些小白团子又像流水一样欢快的蹦了出来。这一次,这群自来熟的小家伙轻车熟路的缠着两人,那一只小的,更是毫不客气的又跳进了霍晅怀里。霍晅揪了叶子,一片一片喂着,白团子们在草地上打着滚儿,翻开软绵绵的肚皮晒月光,吃饱了叶子,就咬着两人的衣角磨牙玩。有的眼疾口快先抢到了,呜呜哼叫不肯松开。其它的抢不到了,一个一个蹦上来,压过去,企图再把衣角抢过来,可惜这些小家伙,都实在太圆太胖了,这个架大概是打不起来,反而滚了一地的小白球。霍晅怀里那只,本来舒服的眯着,听见打闹的呜呜声,瞪着圆滚滚的眼睛看了一眼,很是嫌弃的又眯着眼躺回去了。霍晅『揉』了『揉』它的软『毛』,笑道:“这个小懒球……”小团子舒服的眯起眼,又翻过来,让她蹭蹭肚皮,『摸』得舒服了,才轻轻叫唤几声,在她手心『舔』了『舔』。霍晅『揉』着小团子,咽了咽口水:“你说说你,偏偏是个灵……也不能吃。”小团子一听这话,猛的扭过头,避开她『揉』捏的手,跳到地上,一下窜出老远。霍晅哑然失笑,想不到这小东西,还挺机灵。它跑出去数丈,见霍晅原地不动,又跳回来,揪着她的衣角,往前拽了拽。霍晅与沈流静对视一眼,急忙跟上。沈流静依然踏上前半步,将霍晅护在身后,轻声道:“你还记得昨日吗?这只显然是领头的,它一动,其它的也跟着动了。”可今天没有。那群小团子还留在原地打滚。霍晅道:“所以,它避开同伴,究竟要带我们去看什么?”小团子一直往前跑,速度很快,起初二人还能不慌不忙的跟上,后来只好都快跑起来。霍晅百忙之中,还不忘给沈流静拽着宽大的衣袍:“沈师兄,你是不是好久没这么跑过了?”沈流静无奈的将衣裳拿过来,缠在腰间,随意打了个结,像个要去『插』秧的农夫。霍晅差点笑的摔了。这附近方圆之地,霍晅和沈流静早已探查过,并没有发现别的玄机。可跟着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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