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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点-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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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九月一日起,谢昌云与罗斯福的热线就从无线联络改为了有线电话联络,这样谢昌云与罗斯福就可以直接声音对话了。
谢昌云知道罗斯福打来电话的意图,所以在互致问候之后,便主动向罗斯福通报了他与斯大林会谈的主要内容。
听完了谢昌云的讲述后,罗斯福道:“孩子,我祝贺你在苏联取得的成功!”
谢昌云道:“我相信总统先生的祝贺是真诚的,谢谢总统先生!”
罗斯福和谢昌云都很清楚,由于意识形态和体制的根本不同,中国和苏联之间尽管会出现一定的缓和和合作,但最终绝不可能穿一条裤子。
罗斯福顿了一下道:“我想现在我们该考虑中苏会谈所产生的影响了。”
谢昌云道:“这会对美国有什么不利吗?”
罗斯福道:“这要看怎么样看待中苏关系的改善了。如果在苏联大幅度减少在远东的兵力的同时,美国也从亚洲大规模撤军,你认为会怎么样呢?”
谢昌云道:“这个结果苏联并不一定愿意看到,或许说是矛盾的。苏联一方面会担心美国把亚洲的军事力量转移到欧洲,但同时又希望能够趁虚而入扩大他们在亚洲的影响。”
罗斯福道:“难道你会任由苏联人在东亚和东南亚扩张势力吗?”
谢昌云道:“军事方面我们暂时还能够抑制住苏联的扩张,但对苏联经济、文化和意识形态的渗透我们就不好很明显的阻拦了。不过东亚和东南亚的权力体系已经稳定,只要我们排除了苏联从军事上扶持反政府势力的因素,其他方面并不用过于担心。”
前世有朝鲜半岛和越南这两个热点,让苏联得以进入了东亚和东南亚,并给中国带来了无穷的麻烦,今世这一状况不再存在了,让谢昌云心里轻快了许多。
罗斯福见谢昌云并没有放松对苏联的警惕,在遏制苏联的战略上仍与美国保持了一致,于是会心的一笑道:“美国政府已决定今年底将在亚洲的总兵力削减至十一万五千人,重点部署在日本和菲律宾,预计可节省军费十六亿美元,因此我将说服国会同意向中国再提供一笔一亿五千万美元的无偿援助,希望这笔援助能够主要用于支持韩国和印度支那的经济发展。”
罗斯福这个表态,等于是一方面承认了中国对朝鲜半岛和印度支那半岛的主导地位,同时也是从经济上支持中国抵消苏联在这两个地区扩大影响力的努力。
去苏联一趟产生的间接效应竟来得这么快,让谢昌云有些始料不及,但他还是马上表示道:“谢谢总统先生!我会让这笔援助发挥应有的作用。”
罗斯福又道:“马歇尔将军已经正式提出了退役申请,我准备接受他的请求,并准备在下个月让他以总统特使的身份赴中国进行访问和考察,希望你能够同意他的访问。”
谢昌云道:“马歇尔将军在反法西斯战争中创造了不朽功绩,我非常欢迎马歇尔将军时隔十八年后重返中国,马歇尔将军正式退役之后,我会立刻向他发出邀请。”
罗斯福笑道:“如果你主动发出邀请,马歇尔将军夫人就不会把剥夺了她丈夫休闲的时间的怨气都发泄在我一个人的头上了!”
谢昌云道:“其实我更愿意在中国接待总统先生和夫人。”
罗斯福道:“孩子,你是第三次说这句话了,我非常感谢你的诚意。如果中国的民主政府能够真正建立,我一定会前往中国。”
与罗斯福通完电话之后,谢昌云就坐在办公室的靠椅上认真的思索起了罗斯福一系列表示中所包含的用意。
首先,美国不希望中国与苏联完全处于缓和状态,这一点是肯定的。其次,美国不希望中美之间的关系有太大的变化,这也是毫无疑问的。这应该是美国的两个基本战略目标。
美国大幅度裁减在亚洲的军事力量,表面看起来是一种战略的收缩,是战后削减军队和军费的一个步骤,但实际上却是要把中国推到防止苏联向亚洲扩张的第一线,这与向中国提供无偿援助、派声望巨大的马歇尔来华,都是为了配合其两个基本战略目标所采取的行动,也是对自己的一个暗示。
中国与苏联有地缘上的联系,有获得苏联资源和市场的巨大优势,绝不能跟随西方与苏联进入冷战,使自己能够获得的利益被丢弃。
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肯定不愿看到这个局面,绝不会允许对苏联的封堵在中国这里出现一个巨大的缺口。
一个还没有完全强大起来的中国,想在钢丝绳上保持这个平衡还真是有很大的难度。
这tmd比打仗要难多了!谢昌云不知自己禅精竭虑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尽管如此,这条路还是必须要走下去,战后是个最佳的时机,一错过这个时机,中国发展所要面对的困难和付出的代价就要大多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实现国家的民主宪政,整合起国内的各方面力量。而处理国际关系的最佳手段,莫过于尽快建立开放的资本和商品市场,使中国的经济真正与世界经济融合起来,利用那些巨型资本集团来影响美国的对华政策。
第六一六章武昌暴乱()
谢昌云在办公室里坐到了二十二点整,又去看望了随营和四战区长官部的值班人员,这才与王秋和温妮往家里返去。
王秋现在已经怀孕将近七个月了,肚子显形不小,可还是要坚持陪谢昌云一起到办公室,所以来回路上谢昌云只得放慢脚步,小心翼翼的挽着王秋的胳膊,贴着王秋的耳朵说着一些体贴的温柔话,惹得王秋脸上发烧、浑身发软,身体的重量差不多全都挂在了谢昌云的胳膊上。
这是谢昌云作茧自缚,现在家里有三个孕妇,他都得一一抚慰到,所以回到家把王秋送进了卧室,又赶紧来到了王思雯的房间,与王思雯亲昵厮磨了一阵之后,这才回到何欣怡的卧室准备在这里休息。
谢昌云外出回家的第一个晚上肯定会住何欣怡这里,已经成了不成文的惯例,所以尽管时间已经十一点过了,但何欣怡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见谢昌云进了卧室就嫣然一笑道:“回来了,和罗斯福总统谈得怎么样?”
谢昌云一面脱着外衣一面道:“很好,还发了一笔财,等我洗完了再跟你说。”
晚饭前谢昌云已经洗过了澡,这会儿只刷了个牙、擦了把脸,没几分钟就赤条条的钻到了何欣怡的被窝里,一面低头吻下,一面动手去解何欣怡的睡衣。
何欣怡早就料到谢昌云会是这样一个猴急的模样,虽然她也很想和谢昌云亲热一番,但由于还有些事情要说,于是就一面用手止住了谢昌云的魔爪,一面把头挣开道:“小弟,你说话不算话,你还没有说和罗斯福总统热线联系的情况呢!”
谢昌云的手继续脱着何欣怡的睡衣,不过还是把嘴腾了出来,将罗斯福打来电话的主要内容告诉了何欣怡,话还没说完,何欣怡的双峰就落入了他手中。
何欣怡知道谢昌云不会老实,只得任由他一只手在自己身上肆虐,嘴里抢着道:“这次我去上海,和蒋夫人见了三面,她来我家了两次,我去了‘爱庐’一次。”
谢昌云去苏联的第二天下午,何欣怡就带着果果、朵朵和点点去了上海,在上海住了一个星期就一个人先返回了广州,她的预产期是十一月十二日,何其轩夫妇会在十一月一日带着外孙和外孙女赶来。
“蒋夫人谈了什么吗?”谢昌云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
何欣怡道:“差不多都是闲谈,然后就是吃饭,蒋夫人带果果玩的时间比我们说话的时间还要长。”
谢昌云道:“都是闲谈?介公和夫人不会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了吧?”
何欣怡道:“当然不会,蒋夫人在上海每天客人不断,政界、军界、商界和社会名流都有,她到我家这两次都是公开的,就是什么也不说,向各方面所做出的暗示也尽在其中了。”
谢昌云道:“越是这样不漏声色,有的人心里就越是不安。”
何欣怡笑道:“我这次去上海也是宾客满盈,连顾祝同和钱大钧也都来了,局长厅长更是一个不落,前后来的人有五十多位,不过我只见了不到二十个,剩下的都是爸妈帮我应酬了。二十三号是朵朵和点点两岁的生日,二十九号是果果三岁生日,听说消息在上海都传开了,到时候怕还有一番大热闹呢!”
谢昌云道:“那过几天赶紧把孩子们接回来算了。”
何欣怡道:“哪里能接的回来?我爸妈肯定是不放,蒋夫人也说了要等到给果果过完了生日才回溪口去。”
谢昌云道:“唉!这事先没有考虑周到,搞不好就会被别人拿来做文章。”
何欣怡的手在谢昌云脸上轻轻一佛道:“小弟你放心,这件事我已经考虑好了,爸妈想给外孙和外孙女好好过一个生日,我们不能扫他们的兴,他们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有两点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一是请客不能超过三十桌,每桌不超过一百元标准,这在上海的富人里并不算排场;二是所收的礼物折算价值之后,和礼金一起全部捐献给孤儿院和遗族学校,就当是用三个孩子的生日庆贺来进行慈善募捐。二十三号朵朵和点点的生日宴会上就把捐赠的消息公布出来,不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留一点可乘之机,爸妈都答应了。”
谢昌云道:“这倒是个好办法,既可随了爸妈的心愿,又能堵住别人的嘴,以后我们家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的生日,都按这个方式办理。欣怡姐你想出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你说我该怎么来感谢你?”
说着,谢昌云的手又不老实了起来。
谢昌云脑袋里的龌蹉想法何欣怡哪里会不清楚,手往谢昌云的腰间一拧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别再来招惹姐姐,就算你对姐姐的感谢了!”
谢昌云道:“这可不行!我记得你怀果果的时候,我们可是一直做到了倒数第二天。我听医生说,这样会有助于生产。”
何欣怡羞红着脸啐道:“呸!记什么事不好?偏偏这种事记得这么清楚!还把医生都搬出来了,那个医生会跟你说这种话?别跟我说是从哪本记不住书名的书上看来的。”
谢昌云本打算如果何欣怡继续追问,他就顺着这个方向往下编,谁知美人姐姐太精明,一下就把他的后路给堵住了,搞得他语塞了好几秒钟。
不过何欣怡也是给了谢昌云一点小挫折就适可而止,还没等谢昌云编出新词,便伸出玉臂将他的头揽到了胸前,“小弟,你等下可要轻柔一点呦!”
美人姐姐发了许可证,谢昌云立刻鼓起了精神,不一会儿,床上的大被就形同一片波浪翻动,中间还时而飘荡出几声动人心扉的呻吟。
“双十节”严格说起来并不是个节日,而是一个可放假一天的纪念日,不过已经被喊成了习惯,所以也没有人刻意来纠正,而且为了庆祝抗战胜利后的第一个“双十节”,华南几省和四战区还特意增加了一天假。
由于是纪念日,所以就少不了有一些活动安排。谢昌云上午参加了随营举行的一个纪念仪式,然后又到黄花岗凭吊了七十二烈士,便完成了纪念日的公务活动,接着就被陈济棠邀请到了他的府邸。
一起来到陈济棠府邸的还有方鸿进、邓汉祥、余汉某、廖广泽和昨天由武汉返回广州的黄光锐。
趁放假中午在陈济棠家吃一顿是个由头,实则是想在一起说说事情,离开饭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所以众人进了客厅就轻车熟路的围着一张红木圆桌坐下了,等着陈济棠亲手来泡功夫茶。
“黄副总长在武汉的日子过得怎么样?”趁陈济棠还在双手忙碌的时候,谢昌云就首先向黄光锐问道。
黄光锐道:“大部分战区都不归参谋本部调动,剩下四个战区变成了两个,现在又不打仗、又不做防御部署,军令部也人心不稳,准备制定一些预案都布置不下去,当个副总参谋长比在四航司清闲多了。”
谢昌云道:“看来黄副总长不甘寂寞呀!抗战打了七年多,你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只当这段时间是调养了,也可以外出看看地形、了解些陆军和海军的情况,等整编完成之后就该有你忙的了,起码大的战略预案就有十多个要做,此外还有出动军队进行救灾方面的,水灾、风灾、雪灾、地震这些都要考虑。”
黄光锐道:“要我看还有人灾。这些天何敬之频繁动作,把中央军系统少将以上的军官召见了一大半,还去了贵阳、昆明和西昌一趟,目的不外是笼络人心。”
谢昌云道:“何应钦恐怕要白忙了。给人升官,他只有提名权;让人发财,他又没有那个财路,最多是凭空许愿,许的越多,欠债就越多,对他的失望也就越多。”
廖广泽插言道:“何敬之现在不过是薪饷和特别费多了两三百、侍卫多了百把个,哦!还多了一架专机。军事委员会各部他不能越权插手,六战区他调动不了,顾祝同那里也不是全都买他的账,要论实权,他还不如一个战区司令长官呢!”
余汉某道:“不过何敬之也够有城府了,就这一个要兵没兵、要权没权的委员长,他竟然还能坐得住。”
陈济棠把茶倒在了口杯里,向众人做了个请喝的手势,然后端起口杯闻了闻,抿了一口茶道:“何敬之能居黄埔二把交椅近二十年,处世圆滑、老谋深算的功力匪浅,肯定还会有后续手段,我听说近些天几个战区都有一些黄埔系将校在煽动不满,有的甚至拒绝整编,恐怕是想闹出些事来借此发难。”
邓汉祥道:“小打小闹倒没有关系,就怕酿成大规模的兵爆和骚乱,一些人就可以借口来归罪军队整编和非党化操之过急了,并借以突出何敬之的老成持重和昌云的轻率虚浮。”
陈济棠道:“现在中央军整编和非党化正在关键时刻,何敬之很有可能会走这一招,昌云你还须有所提放。”
谢昌云端起一个口杯一饮而尽,又拿起自己的大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咂了咂道:“各有各的味。”
一句话差点没把陈济棠的鼻子气歪了!
还没等陈济棠发出火,只听谢昌云又道:“我一直就隐约觉得有些太平静了,今天各位一说,我倒真觉得有出事的可能。廖将军,你下午马上通知三厅,命令他们严密注意华中和华东的各种异动,另外电令有关战区和武汉卫戍司令部、上海警备司令部、南京警备司令部,要他们加强戒备,防止有人擅自调动部队,禁止复员官兵集中进入主要城市。”
谢昌云话音刚落,客厅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陈济棠过去拿起电话听了一句,就道:“谢副委员长在我这里,你等一下。昌云,随营方副主任找你。”
谢昌云不由心一沉,今天随营是方天在值班,这时把电话打到陈济棠家里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谢昌云过去拿起电话道:“我是谢昌云,方副主任有什么事?”
方天道:“谢副委员长,刚接到报告,有数百退役军官在武昌中和门正街以纪念武昌起义为名,举行反对军队非党化的集会和游行,呼喊惩办副委员长、恢复党军的口号,并于武汉卫戍部队和警察发生了冲突,退役军官中有人率先开枪和扔手榴弹,军警随后开枪还击,已造成多人伤亡和几条街道的严重骚乱。”
“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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