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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飞狗跳闹重生 现代重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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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意的嘲讽他,玩笑着他从没答应过的那门‘娃娃亲’。
  开始还好好的,长生只是黑了脸狠狠瞪他。后来自己说了什么?
  啊,她说,那女孩儿长相不错,差不多就别太挑剔,反正我也看得过眼,索性将就将就,免得将来我不满意‘儿媳妇’!
  她习惯开这样的玩笑,笑称他们两个等同自己的‘儿子’。并三令五申将来一定要孝顺。
  长生从来不反驳的,不知为何那天突然变了脸色。

  定定的看了她半天,看到她莫名心虚,几乎以为自己说了违逆天道的话。正心虚间,他却一言不发,扑了上来。

  不错,扑了上来。

  她本就是半躺的姿势,被他压在沙发靠垫上,进不得退不得。秋上林当场惊惶,小时候不在乎,长大了,男女身体特征明显迥异,他们很多年都没有亲密举止了。奋力去推他,目光不敢直视,他的眼神灼灼,几乎要灼伤人心。
  长生的手劲很大,她奋力去拍,却被他抓住手腕。她很尴尬,于是假装并不尴尬的去笑,用玩笑的语气命令他:
  “放开我,别闹了。”

  长生没放开她,依旧将半个身子压住她。
  而秋上林甚至没来得及说出第二句话,她本打算色厉内荏的教训他一顿,却觉得眼前一黑,被一个温温热热的东西堵住嘴,连支吾声都被吞进。
  惊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后知后觉,她被李长生强吻了……

  亲吻二字,在博大精深的国语中存在不同的涵义。亲,可以等于轻轻接触;吻,是恋人之间表达感情的承载体;而亲吻——嘴唇压着嘴唇,牙齿碰到牙齿,舌头纠缠舌头……
  哦,她清纯的小心肝,足足震惊了十秒钟,猛然发觉,对方不止碰到她的嘴唇,更变本加厉趁她小小惊呼将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准确无误的寻到目标,缠着她的舌头嘻戏……
  她吃了半个香草味道的冰激凌,口腔中满是香草的味道,于是对方也混杂了香草的香气,或许还有男人味……

  事后秋上林无数次的后悔,抓挠的头发一把把掉。她应该立即推开李长生,不,应该用他教的防身术,对上额头狠狠地碰;抬起膝盖狠狠的撞……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当时秋上林懵了,懵的一塌糊涂,脑海中空白一片,足足有几十秒的时间全无思考——灵魂出窍。

  她清楚的听到牙齿轻微碰撞声,口水纠缠的声音,还有李长生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满足叹息声……瞳孔里映着他的眼睛,却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大脑足足空白了几十秒,当理智回到脑海中,上林第一个反应就是推开他。
  李长生比她重了近五十斤……一米七八的个头,牢牢压制住她。使出全身力气推在他的胸膛上,如石牛入海,全无反应。
  手掌触在硬实的胸膛上,贴近心脏的位置,能感受到他怦怦的心跳。防身术在脑海中转一圈,她试图屈膝撞他,奈何师父教导弟子从来都留有一手,李长生也不例外。他一只膝盖半跪在沙发上,正抵着她的双膝,让她动弹不得。

  上林试图偏头躲避,李长生的手掌却牢牢捏着她的下巴,没错,是捏着。
  他的手掌包住她一半脸颊,紧紧的固定着,捏的那样紧,紧到上林都感觉到疼痛——事后照镜子,白皙脸颊,左边四个手指印,右边一个拇指印。

  她一直不屑于肥皂剧中关于强吻的描述。认为总是女主角太作,半推半就。否则只要下定决心,怎么会避免不了对方的强吻?
  然而经过实践证明,确实避无可避。
  男人的身体比女人强壮,他们如果想强吻,做好万全准备,无论你如何挣扎,都没有用。

  她拼死挣扎,破口大骂,在空气里却只回荡着支离破碎的片言只语,根本无法连成句。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他狠命吸了出来,舌头生疼生疼,下唇也疼得要命。
  李长生终于善罢甘休退开的时候,上林嘴里充满了血腥味。
  李长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舌尖、下唇,都被咬破了。

  秋上林发起狠来,后果也不可小觑。

  她气得浑身发抖,又是震惊又是狂怒,全身都在哆嗦,嘴唇颤动着,流了满手的冰激凌。空气中弥漫香草的气息……

  “啪!”清脆的一声。
  “啪!”清脆的两声。

  大概出于人体自然反应,未经大脑,两巴掌招呼在李长生的脸上。他定定的站着,任凭她左右开弓打了两巴掌,毫无怨言,却也毫无悔意。坚定的目光透露一个讯息——你打吧,打完了,该亲我照样亲。

  上林气得快要发疯。随手拿起流了一沙发的冰激凌盒子扔过去,长生不偏不倚,被盒里剩余的冰激凌水泼了一身。
  她仍未解气,摸起抱枕丢过去。长生任凭抱枕砸在脸上,又落在地上,弹落几下,滚到了茶几下方。
  仍是目不转睛,毫无悔改。

  上林紧紧咬着下唇,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余光瞥到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摸起来就砸。速度带出的风声在长生耳边呼啸而过,坎坎擦着他的耳垂,砸在墙面上,力道之大,撞击破碎,玻璃渣子崩的到处都是。
  上林还没解气,又摸到茶几上的摆设花瓶,抓在手里咬牙切齿正要砸过去,李长生纹丝不动,任君打杀,只定定的看着她。
  忽然就泄了气。

  丢下花瓶,二话不说拔腿就走。
  长生突然动了。拉住她,试图抱住她,上林怎肯,吃了一次亏当然要学乖,二话不说抬腿就踢,长生见势不妙,连忙放手,这才免了一次断子绝孙的灾祸。

  “我喜欢你。”他突兀开口。
  上林把后槽牙咬的吱吱作响。死命瞪着他,喷气:“你疯了!”
  长生执拗的很,重复:“我就是喜欢你。”
  上林甩手:“疯了,都疯了!”
  踢开地上的抱枕和冰激凌盒,大步离开,将楼梯跺的咣咣响。

  她走后,长生出了会儿神,一脚踢在沙发腿上,骂:“MD,老子就是喜欢你!”
  他穿的拖鞋,不小心踢到了脚趾头,疼得抱着脚倒在沙发上,哀叫。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无法遏制的笑意溢出喉咙,在空无一人的家中大笑连连。身下沙发上沾着香草冰激凌,已经化成水的冰激凌隔着薄衫黏黏的,散发幸福的清香。

  李长生的得意,没能维持太久。秋上林很快做出了反击。第三天早上,将一张两天后飞往广州的机票拍在他面前,生硬的通知他,已经告知他在汕头的父母,他们去广州机场接他。
  转学手续这边办,办好邮寄过去。

  家里人都在,通通惊愕。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上林竟要赶走长生。
  秋下林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上林冷冷的看他一眼:“子欲养而亲不待。长生多年不在父母身边,你想让他当个不孝子?”
  秋下林反驳:“他爸妈从前也不管他……”
  上林打断,呵斥:“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血缘关系割不断,你不喜欢小婶,难道也要和小叔断绝叔侄关系?”
  她在强词夺理,她很明白。但道理有效,至少秋下林无可辩驳。

  长生冷冷的,凝着声音:“我不走。”
  上林勾起嘴角:“你必须走。我已经着手去办你的转学手续,一天以后你不再是五中的学生——就算你硬要留下,没人会支付你的学费和生活费。别指望叔叔阿姨,他们恨不得赶快把你接回去。哦,也别指望姥爷,他不会给你钱。”
  秋建国和张红卫试图打圆场,刚说没几句,上林冷冷打断:“李阿姨现在身体很不好,前几天刚出院,乳腺瘤,李长生这个做儿子的难道不该回去照顾?”
  将心比心,他们也说不出别的。

  长生站起来,丢下一句话:“我说不走就是不走!”僵硬的离开。下林瞪了姐姐一眼,追上去。

  李长生在两天后,还是离开了。
  他给在外地读大学的顾致远打了个电话,征求意见。一五一十的说完,顾致远嘲笑良久,最后才支招,要他听话回南方。
  旁观者清,顾致远对这对小家伙的心思看的很清楚。上林从来都没把长生当男人看待,再则俩个人从小一处长大,对彼此太过熟悉,反而不利于培养感情。长生离开她几年,给彼此一点想象的空间,假如以后还是喜欢她,大不了考去同一所大学,再追回来嘛。
  有秋下林做内应,秋家父母默许,还怕不手到擒来?

  反之,硬要留在这儿,反而会引起秋上林强烈反弹。无论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无法接受,越看越烦,只能导致最恶劣的后果。

  长生决定听从这个盟友的意见。
  挂电话时顾致远不无感慨,说:‘可惜我晚到几年,怎么都比不上你……’
  李长生心中警钟大作,决定今后要远离狗头军师,别闹来闹去,又引发兄弟阋墙。

  他预料到上林恼火的反应,却没料到她恼火到不想再见的程度,连送行都不肯,闷在书房任凭下林敲了又敲,只让他转告自己一路顺风。
  李长生黯然离去,并不代表就此放弃。有秋下林做卧底,他不担心在这两年里会有人横空出世夺走她。

  上林确实很恼火,恼到抓心挠肝,恨不得狠狠挠他才罢休的地步。
  在她心中,李长生是和秋下林一样的存在,是亲人。你能想象被亲哥哥或者亲弟弟爱慕、强吻吗?
  这分明就是乱伦!
  她愤愤的想。我甚至清楚的知道李长生背上长了两颗痣,大腿内侧有小时候调皮留下的一道足有八厘米长的伤疤!
  虽然是在儿时百无禁忌去河里扑腾时看到的,但好歹也证明我对他毫无男女之心不是?

  被信任的亲人背后插了一刀,背叛感和罪恶感围绕着秋上林,让她陷入情绪无法自拔。
  少男时期的懵懂。
  她将李长生对自己的感情做了如此判断。
  长生接触的女孩子少,最亲近的只有自己一个,而她又表现的彪悍,在大事上近乎无所不能。长生缺少母爱,不自觉的有恋母情结,面对从小就比同龄人成熟的自己,一时感情倾斜,也是可以原谅的。

  可以原谅,不代表可以放纵。
  她从来不想在身边埋下隐患。最好的方法莫过于送他回父母身边。换个环境,换个人际关系,多交往些女孩儿,多见识些世面,是她能想到最好的办法。

  人送走了,心里略感凄凉。
  平时也不见李长生说多少话,但他走之后,却感觉家里平白的空旷许多。他刚走的日子里,秋下林时常在屋里走来走去自言自语,又动不动习惯于叫他哥一起看足球比赛或者去给他搓澡……就连上林自己,都有几次半夜醒来口渴,想喝冰水,习惯于去摸电话打到长生家里,要他吊瓶冰水上来。

  往往电话响了两三声,从迷糊中醒来,连忙挂断,心悸不已。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她习惯于叫李长生换坏掉的灯泡;习惯了喊他修下水道;习惯了叫他搬重物;习惯了问他吃什么……此时,秋上林尚未觉悟。爱情,往往从习惯开始发生。

  她现在致力于习惯没有李长生的生活,并自认适应良好,面对校园内流传的种种传言不做任何响应。
  学生们唏嘘一段时间,也就丢在脑后。毕竟主业是学习,不提高考,仅说每月都要进行的月考,像一把利刃,悬在每个人的头上。
  高二开学后的第一次月考,秋上林超常发挥,居然考了个全级部第一,这让他们班主任喜不自胜。
  上林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但从高一开始,始终在级部前十徘徊,最好的成绩也不过是第三名。这就是女孩子和男孩子的差距,很多女生初中能保持三年第一的记录,然而一旦进入高中,理科成绩理科和男生拉开差距,不上不下。

  这次月考是高二分班的标准。高二上学期,要分开文理班,从此时就差不多决定了今后的方向。上林的班主任希望她能进入理科班,因为他是教物理的,觉得上林是可造之材,够冷静,够理智,又从不缺少发散思维,天生是读理科做研究的材料。
  他却不知道,为了追赶理科和文科的成绩差异,上林课下花了多少功夫。
  她有自知之明,自己不是做学问的料。她更擅长把握大局,而非在细节上下功夫。
  分班的时候,毫不犹豫选择了文科,秋下林则进入理科班,俩姐弟的班级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学习更紧,只在晚上和上学放学路上见面交谈几句,平时根本看不到对方。
  尽管如此,秋下林的消息圈子依旧灵通。
  上林和拿个男生多说了几句话,过不了一个小时就能传到秋下林的耳朵里。这些,他都一一汇报在信中,寄往南方。

  秋上林全不知情,她全心沉浸于高考备战,以及对摩卡公司和九重葛公司的改造整顿上。
  企业大了,内部生出各种问题。她再想当甩手掌柜,也得把握好大的方向。公司近几年生出不少问题,她花时间一一了解,一一解决。摩卡公司辞退了几名高层管理人员,提拔了不少基层员工,又和南方恬不知耻以仿造摩卡服装为生的某服装公司打起一场费时良久的官司拉锯战。

  杨海觉得这并不值。毕竟仿造的那间公司,虽然仿造了摩卡的设计,但仿造不来精良衣料和制作。国内关于这方面的法律并不完善,他们的官司越打越久,费时费力,并不划算。
  上林却认为,无论划算不划算,无论对方是否损害到公司直接利益,这是摩卡公司的态度问题。
  顾客花了大价钱购买摩卡的衣服,并不是为了看到别人穿着样式一模一样却便宜至少三分之二的衣服在大街上走来走去。
  品牌效应,摩卡需要维护。
  或许没有补偿,但必须要传达给顾客一个讯息:摩卡是精良制作的服装品牌,绝不姑息仿造,更不想让顾客的利益受到损害。

  她忙着这些,没心思去理会校园里的风言风语。
  然而开学三个月之后,本已恢复平静的校园,再次传开一个惊人的消息——叶茹茹怀孕了!

  叶茹茹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是谁?
  欧阳林昊坚决不认,这几乎成为学校的一个笑话。
  众说纷纭,各种猜测版本通通出场,大家都在猜叶茹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其实大伙心知肚明。叶茹茹对欧阳林昊一往情深,绝不可能背叛他。
  而欧阳林昊之所以不认,也不外乎突如其来的恐慌,和对前程的担忧。
  消息传的飞快,几天之内,全校知情。

  又过了几天,教导处找了他们两个去谈话。据小喇叭发布消息,叶茹茹的父母、欧阳林昊的父母,全体到场。
  欧阳林昊的母亲坚决听信儿子的谎言,不认为叶茹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儿子的种。
  而叶茹茹的父母几乎气得发疯,和欧阳林昊的父母在教导处当场大打出手。

  这成了一个悬案。
  一个说是,一个死活不认。叶茹茹成为全体女生同情的对象,而欧阳林昊则成为全体师生鄙视的人渣。
  人们同情弱者,千古不变。

  事情演变到今天这个局面,叶茹茹面对两个选择。
  打胎,或者生下孩子做亲子鉴定。
  她的父母并没给她选择的机会。宁可吞口恶气,逼着她去打掉了胎儿。无论对方是否欺人太甚,女儿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能因为出口气,就毁掉她今后的生活。
  就算孩子生下来,亲子鉴定证明是欧阳林昊的孩子,又能如何?难道还奢望一个连责任都不敢承担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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