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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飞狗跳闹重生 现代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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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海和木木两颗脑袋凑得极近,小声问:“要不偷偷告诉他擦地的秘诀?”
  木木惊恐:“不要吧,上林不许说。”
  杨海实在不忍心看小家伙一遍遍拖个没完没了:“你瞅瞅给孩子累的,咱们偷偷去说,她也不知道。你去问她问题,我偷偷告诉下林。”
  木木犹豫了一下,忍受不了内心的谴责,点头,两人正要分头行动,柜台里坐着看财务报表的秋上林抬头,嘴角挂着揶揄的微笑:
  “怎么,怜弱惜贫?我还头疼账本呢,哪位好心人帮我做一下?”

  杨海讪讪的,吐吐舌头。
  扭头,小声嘟囔:“哪辈子能擦干净呀……”

  “在挫折中学会成长,经验的积累需要失败的教训,忘记你刚来时候的窘样子了?”
  杨海撇嘴:“切,就你会说。大道理一套套,压迫童工你也好意思,你自己怎么不去干?”
  “我的脑袋为我创造了比劳力付出更多的利润,他没脑子,自然要付出劳动。”
  我打定主意让他尝尝工作的辛苦挣钱的不易,哪能轻易放过?

  木木拽拽不服气还想顶嘴的杨海:“行了,别说了,你哪次说过她了。”
  杨海撇嘴:“那鬼主意一天到晚那么多,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说完赌气拿起一本书认真的读。

  看看时间差不多,合上报表收好,绕出柜台:“行了,收拾收拾,你瞅你弄得满地都是水,这叫干活呀,帮倒忙还差不多!”
  秋下林回头看自己的劳动成果,一地鞋印……泄气的同时又很生气,咬牙,暗怒,你你你,你就是小人!

  秋上林从没承认自己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坦坦荡荡,正人君子不亏暗室,正人君子不占人便宜,正人君子不会欺男霸女欺软怕硬,秋上林从来都不是,她说过,她是女子,也是小人。孔夫子有言在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她既是女子也是小人,很难养活,但也容易成功。

  校门口,秋家姐弟惯来三人行,今日分了两拨。
  上林依旧昂首挺胸,长生紧随身侧鞍前马后——他称之为‘可怜秋上林身体单薄做好事’。
  而一贯屁颠屁颠做跟屁虫的秋下林,则别扭的隔了很远,时不时瞄一眼,再瞄一眼。

  大强从后面赶上,把书包甩到背后,拍他肩膀:“下林!”
  沉浸于思绪中,被吓了一跳。大强不以为意:“哎,你答应给全福的书包买来没有?我们可都等着呢,我和全福说好了,他背一周我背一周,赠送的卡布奇诺卡片给我一张。”
  女生都爱摩卡,男生更喜欢酷小子卡布奇诺,不仅打得一手好篮球,更会捉弄老师还不留把柄,最近搞活动,购买卡布奇诺书包赠送动画卡片,如果能集齐一整套,更有可能抽中大奖。
  摩卡家的书包可不便宜,他们家境都不算富裕,前几天说起书包,全福很是羡慕家境富裕的同学,下林大手一挥,豪气的说没什么大不了,我送你一个,让他们这伙人都羡慕坏了。

  下林黑着脸,驼背垮腰,很没精神的:“再说。”

  我自身都难保了,还书包……

  上林纳罕的瞅一眼,问:“他怎么都不和我说话?”
  李长生面无表情:“就算是头猪,也不乐意跟操刀子的人谈油炸烹炒吧?”
  回头打量,肉呼呼气鼓鼓,和小猪真的有点像,扑哧笑了出来,心情大好。拍拍李长生的肩膀:“长生你越来越坏了。”

  说罢不等他回答,昂首挺胸的走人。

  关系要好的夏河赶上几步,嬉笑着勾肩搭背,笑的猥亵:“咋地,小两口吵架了?”
  长生听不惯他的讳言秽语,皱眉:“瞎说什么。”
  夏河撇撇嘴,看不惯他别扭装相,直言快语:“得了吧,自家兄弟面前就别装样了,你还不知道吧,学校里早都传开了,汇演前两天你和她躲在小礼堂亲嘴儿,有人看到了!”

  李长生愣了。
  停下不走,直勾勾的盯着夏河,似要分辨他的话是真是假。
  夏河有些承受不住他犀利审视的视线。
  李长生和他们不一样,他从小习武先不提,自小在民风彪悍的四川长大,爹不疼娘不管,几乎算得上自己摸爬滚打活到现在,看多了人情冷暖,原就比同龄人成熟冷漠,原是独行侠似的人,这几年被秋上林强拉着走入了她的世界,性格才稍稍转变,能和人相处,甚至也有了个几个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但这并不能磨去根植于骨髓中的对人性的无视和对生命的漠然。

  上林从前就说过,殷夜遥和她是小人,而李长生则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
  所谓恶人,他不理别人的死活,只要自己过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是他的信条,幼年听隔壁爷爷讲古,曹操是他勉强觉得能接受的枭雄。
  如此一个桀骜不驯的角色,秋上林经年累月的温暖关怀,也只能令他稍微收敛。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夏河本是小学坏学生中的老大,李长生一进校门他就盯上了,找机会打了几次架,才逐渐成为朋友。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李长生是个亡命徒的性子……抓住能置对手于死地的机会,他不在乎暴露自己的弱点给对手。

  被他寒星似的眸子盯着,夏河觉得从脚底开始发凉,嗖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仅后悔自己太多嘴。长生素来不喜别人乱嚼他和上林的舌头,他把上林当亲妹妹一般看待。长生从小没有亲人的关怀,秋家几口人比亲人更亲,自己怎么就忘记这一层,随便听信别人的谣言呢!

  想通了,夏河忙辩解:“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都是胡说,靠,你放心,老子回去扇烂他们的嘴巴,看谁还敢说!”
  长生已恢复正常,慢慢往教学区走,有几个五年级的男生打闹着,不小心撞到他身上,看也不看嘴里骂骂咧咧的不干净,长生眸里寒光一闪。
  夏河正巧认识那几个,连忙打圆场,骂:“MD,没长眼啊,滚蛋!”
  他们不敢惹夏河,也看清了夏河身边的人,连忙低下头默默走开。

  “别管。”眼看要到教学区,夏河是五年级的学生,年级不同,楼层也不同,快分开的时候,长生突然冒出一句。
  夏河楞:“啊?”茫然,别管什么?

  “别管谣言。”他眸底深处藏着嗜血的意味,黑如寒星的眸子表面看去平静无波。
  嘴角露出一抹冷意:“谁看见的?”
  夏河也不是傻子,最初的茫然之后迅速明白李长生所指。摇摇头:“不清楚,你们去汇演当天传到我耳光里,但不知道是谁说的。”

  “小礼堂里……参加汇演其中一人。”他笃定。
  沉吟着,参加大合唱的学生没有必要单独练习,范围缩小在单独演出的几个人中间。必然不会是秋下林,也不是他的搭档陈豪,两人最近好的就差穿一条裤子,没道理他看见不告诉下林。
  “还剩三个啊…”低声自语。

  夏河疑惑:“啊?”
  他问:“五年级另外两个参演的学生是谁?”

  “一班的曹宇和三班的范利祥。”不假思索回答,略一动脑子,夏河立刻明白他的问题,不由对长生更加佩服。
  怨不得吴哥想拉拢他。
  想想,也帮着出主意:“他两个学习都好,家里也都有点背景,曹宇老实不爱说话,也没人和他关系好,可能性不大;倒是范利祥,他爸爸是几个村办事处的主任,吞了不少扶贫款,嘴够碎,人够贱——哎,等等,不是还有一个?”
  猛地想起,一拍大腿:“你们年级李文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换上贼兮兮的表情,凑近:“听说她很喜欢你,你不知道?”
  长生不为所动,叫他吃了个没脸,怪没意思的嘟囔:“虽说守着秋上林也不错,可她才几岁呀,又鬼精鬼精的,你又把她当妹妹看,李文文挺不错……”
  吃长生一记冷眼,不说话了。

  李文文,在脑海中思索。和秋上林不对盘,动不动作对的那个?
  身体单薄的一阵风能刮走,她有那个胆量散播谣言?

  事情不难弄清楚。第二节课间操的时候,夏河帮着把范利祥约到了男厕——好吧,其实是把他脑袋夹到胳膊地下拽过去的。
  李长生都没费劲吓唬,他全招了。
  谣言是他散播的没有错,但他也没亲眼看见。
  据说那早李文文想提前去练舞,看见礼堂有人,从门缝瞧了一眼,正看到秋上林坐着,李长生蹲着,俩人一个低头一个抬头,从她的角度看过去难免就误会了。给孩子吓得不轻,连忙逃走,在外边碰到范利祥,见她魂不守舍就问怎么回事。李文文倒没敢断定,只是询问他的意见,范利祥一听还有这等好事,随口打发了她几句,回去就当成新鲜事儿到处讲。

  谣言就跟长了翅膀的鸟一样,他最开始只是说俩人‘有可能’‘好像’躲在小礼堂亲嘴,传到最后,人人都很笃定,他俩就是亲嘴了!绝对亲了,要不干吗躲在小礼堂?

  他动了两下拳头,范利祥吓得直求饶,长生倒没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儿,主要厌烦别人总用奇怪的目光看他和上林,想了想,让他自己抽上十个嘴巴子,一边五个拉倒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夏河自告奋勇盯着执行。
  长生没料到,范利祥嘴挺快,胆太小,十个嘴巴子一下没敢少,力道更十足,两边面颊都抽肿了——啧,这孩子傻得。

  下午放学时间是四点,下课铃刚一打响,大强溜到三年一班门口,鬼鬼祟祟的朝下林招手。
  他犹豫的看看旁边的上林,她没出声,也没管。
  犹豫下,磨蹭着走出去,大强迫不及待:“走吧,今天不去大家乐,咱们看录像去,我刚知道一个方法不用钱也能混进去。”
  下林心动,回头看看,想了想,忍痛拒绝:“不行,今天去不了。”
  大强愕然:“最新的香港武侠片,你不看?”

  下林也无可奈何:“我姐……”
  我得去打工还钱,简单的一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大强了然,余光瞧见上林的视线扫了过来,连忙撤退:“行,那明天再说,我们先去了啊,回来给你讲!”
 

大矛盾、小矛盾
       体育课,操场上,秋下林不复往日的活蹦乱跳,叼着草根蹲在树下角落,盯着地面忙碌不停的蚂蚁发呆。
同班男生跑过来,带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踢球啊,怎不动了?”
  无精打采:“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吧。

  对方陪他蹲下,好奇的看地上忙碌的蚂蚁:“你看它们?”
  下林羡慕:“它们怎么就留不下脚印呢?”
  对方诡异的,感到后背有冷风吹过,下林的神情认真,不是在讲笑话。

  嘴里叼着的草根忽上忽下,怎么才能做到拖过无痕呢?
  在子房镇的摩卡猫猫精品店打工已经两天,每天早起去打扫店面,上学,晚上放学去站柜台——他还不如柜台高呢!
  作业就在店里解决,晚饭也在店里解决,到七点钟关门,整理一天的收入,理货,总结经验教训,回家,累的像头猪,倒床就睡。
  拖地不行、价格记不住、卖东西和人吵架,秋上林说:你除了吃睡玩还会干什么?
  小小的自尊心受到从未有过的挫败。

  拖完的地面,为什么总会留下脚印呢?如果我会飞该多好,在天上飞着拖地,地上再也不会留下脚印,看秋上林怎么说……浮想联翩。

  女生们聚在树荫下,交流‘八卦’各种小道消息。此时还不流行八卦这个词汇,但女生天生都是八婆。好奇心与生俱来,不需学校和老师的教导。
  潘玲看看远处垂头丧气的秋下林,再看看安然若素的秋上林,好奇:“你弟弟的作业怎么办?”

  “店里不可能随时有客人,每天给他半个小时时间做作业。”

  “难道不影响睡眠时间吗?老师说我们要睡足八小时才能长个子呢。”

  “七点回家,八点上床,六点起床,他的睡眠时间足足十个小时。”

  “但他就不能玩了呀。”

  “学习也是玩耍的一种形式。”秋上林铁面无私,绝不法外容情。

  疼就疼到心尖上,训也训到骨子里。既然决定当他心中的坏姐姐,就要扎扎实实给个教训,让他再也难以忘记。

  潘玲吐吐舌头:“幸亏你不是我姐。”

  上林失笑,视线扫过无精打采的秋下林。懂得思考了?懂得思考是件好事,如果磨砺和挫折能令他成长懂事,我不介意多加磨砺。
  摸摸下巴,也许现在的程度太轻,再多磨砺一些?

  李长生正打算过去安慰下可怜的娃,瞧他浑身上下都笼罩在灰暗的光线中,别提长生有多心疼。他一直认为秋上林大题小做,这要是别的人,敢这么欺负下林,长生早二话不说大巴掌忽上去了,但秋上林教训亲弟弟么……我毕竟不是他亲哥,也不好插手。
  夏河跑过来,揽住他:“哎,说个事儿!”
  长生皱眉,扭身巧妙的闪开:“有事说事,别娘们儿似的抱来抱去。”
  他讨厌身体接触。

  夏河也不以为意,对他的怪癖早见怪不怪。
  “吴哥邀你晚上去台球室玩。”
  不假思索的回绝:“不去。”
  “他请客。”
  “不去。”
  瞪大眼:“他请喝酒,在镇上小酒仙饭店,档次可不低!”小酒仙是近来新开的饭店,掌勺大厨是鲁菜高手,在城里大酒楼干了一辈子,退休后回了家乡,饭店自开业之日起就非常火爆。

  “没兴趣。”
  吃香喝辣,对别人或许有诱惑,对李长生而言,见怪不怪。
  自从认识秋上林,吃喝穿住样样都要求精细,不求贵的,只求舒适健康满意。别看这三个形容词说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麻烦透顶。单单满意二字——要秋上林满意,知道得下多大功夫不?
  小酒仙?秋上林和秋下林的晚饭就是打那儿送来的。
  长生正打算放学不回家,和他们一起在店里吃饭,省的姥姥还要单独做给他吃。

  啥,小酒仙不外送?
  对外人当然不送,秋上林是它半个老板,也不送?

  他是不知道上林的生意做得究竟有多大,究竟有多少存款啦。但上林和人合资开饭店的事儿他还是知道的,毕竟在眼皮子底下。
  张红卫问起,她轻描淡写:“闲着也是闲着,有人找我投资,别人的面子关着,不好回绝,就当拿点钱玩吧。”
  嗯,玩出个两层的大酒楼。

  夏河实在佩服李长生八风吹不动的镇定,是不是天塌下来他也不害怕?
  “吴哥很看好你,他说了几次想和你吃顿饭,认识认识,你别只拒绝,认识认识又没坏处,再说吴哥现在可是东街老大,我听人说他底子很硬,在省城也有关系!”

  他口中底子很硬的东街老大今年十七,初中都没毕业,好勇斗狠,凭着不要命的拼劲,为人仗义,很是笼络了一帮小家伙。现在罩着东街两家台球室,自己也搭关系在台球室放了三张台球桌,收入都归自己所有。雄心勃勃要收拢整个子房镇的地下产业——见鬼的地下产业,子房镇能有个屁的地下?
  天上还有太阳照着呢,小小的子房镇别说黑帮,遇到严打,他们这群乌合之众都得四散。
  长生看得很明白。如果说从前迫于生计无可奈何,他要走的和吴哥会是同一条路,但现在不同。秋上林对他寄予厚望。
  想混黑道,也不在小地方,有本事你去大城市打下半壁江山,比如南方老大或者北方老大,我就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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