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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四阿哥,别逼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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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性将计就计道:“以前好像见过,不过忘了是哪本?”


    十三拿着书坐回了原处,突又抬头笑道:“胆子大了,这种书也要看!”


    我一愣,忙上前去夺,四阿哥怒喝道:“闹够了没有。”


    我吓得住了手,十三把书塞还给了我,也掰起他的手指来。


    立在十三边上,微微抬头瞄了一眼,四阿哥一脸怒气,正好跟他的眼光对了个正着,我慌乱地低下了头。


    想着伸缩都是一刀,今儿不把话说白了,这家伙是定不放我的了。


    闭眼舒了口气,从容地道:“西藏属于雪域高原,空气稀薄,若是心肺、肾等不好的人进藏,会加速病情,温差大,寒冷干燥,极容易得病,许多初入的人会有严重的高原反应。就这些了,爷不要再盯着我了,我真的只知道这些了!”


    我隐坐在了十三的身后,四阿哥这才低头喝起了茶,我才大松了口气。




嘴贱引火上身3

我隐坐在了十三的身后,四阿哥这才低头喝起了茶,我才大松了口气。


    十三回头置疑地问道:“那像爷这样,有过腿伤的也去不得?”


    这才想起,十三极有可能,为了四阿哥去争大将王的名号,郑重地回道:“绝对去不得,不紧打不了仗,极有可能到了哪儿,就复发了。”


    十三与四阿哥相视一望,也不再言语。


    跟这些爷打交道,真是危险。


    加上朝局也越来越紧张,随着康熙年纪的增高,皇位成了最大的问题。


    总算听到他们要走的消息了,乐呵呵地送他们出了门,紧绷地神经才真正放松了下来。


    这没心没肺的日子,过地也够快的,时间瞬间就从手指缝里溜走了。


    园中的花草树木,都开始发黄,银杏的叶子也像黄蝶立在枝头。


    几个月来,四阿哥每回来都眉头紧锁,有了前车之鉴,我才不自撞枪口,见我缄默不言,他也未提起。


    弘历被康熙接进宫了,我也懒得再办什么幼儿园,累人……


    后才从十三口中获悉,西藏被准噶尔部攻破,康熙派出了自己的亲随侍卫色楞,火速奔青海,前去平叛。朝中各种势力,又开始借此活动起来。


    毛主席有句名言,枪杆子下出政权。


    这自然也是夺得兵权的大好时机,四阿哥不像八阿哥门人遍布朝野。


    他向来独来独往,到如今大概也只有几张牌可打。


    加上十三的腿伤,虽已好,又不能完全保证不复发,自已又不是领兵的料,怪不得四阿哥与十三都忧心如焚。


    清雅居要重新装修,我也忙得团团转,亲自打草图,正拿着笔绞尽脑汁。


    门外传来敲门声,小福子一脸急色的进来请安道:“小姐,福晋让您去趟府里。”


    我停笔问道:“帮我回禀福晋,若没有急事我就不过去了,朵朵在江府,若是福晋想她了,你去接了就是了!”




嘴贱引火上身4

“不是这么回事,小姐快走吧!


    是爷在佛堂坐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福晋才命我来找您的!”


    我莫名地立了起来,跟着小福子往外走。


    小福子也说不出个头绪,只说十三劝了也没用,到底为何事又说不出所以然。


    跑到佛室门口,十三与那拉氏都一脸急色。


    见我来,那位氏拉起我手,低语道:“妹妹快进去劝劝爷吧,不吃不喝的,身子怎受得了?”


    我不解地望向了十三,十三低语道:“皇阿玛任命十四弟为抚远大将军了!”


    原来如此,敢情是以为皇位没戏了,心里不畅快。


    这都什么跟什么,戴铎呢?邬思道呢?怎么就扯上我了呢?


    我迟疑在了门口,这一进会不会把自己劝没了。


    十三掀开了帘子,把我推了进去。


    眼睛猛然间无法适应黑暗,一下子分不清东南西北,险些摔倒。


    闭了会眼,才发现坐在蒲团上的四阿哥,一动不动,像是涅磐了似的。


    用手在他面前摆了摆,也没反应。“你出去!”


    突一声低吼,吓得我赶紧缩回了手。这会才看清他的脸,一脸憔悴之色。


    天啊,难道我是为拯救他而来的吗?


    叹了口气,盘坐他的边上,轻问道:“四爷死心了?说实话,容月到宁可四爷此时死心了,那就真的可以一起游历大川了!”


    见他不言语,又叹气道:“当局者迷,旁观着清。连容月都看明白的局势,四爷为何就看不清呢?若是身子垮了,即便实现了雄心壮志,还有意义吗?”


    他突朝佛嗑了三个头,侧身问道:“你看清了什么?”


    我的腿都麻了,趁机立了起来,朝他道:“你先吃饭,我再说与你听!”


    顺手扶他起来,有人说男人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可真没错,他竟然顺从的起来了,大概是双腿早没了知觉,咬牙支撑了起来,把重量全压在了我的身上,扶他坐好,帮他揉了片刻,这才走出了房。




嘴贱引火上身5

到了亮处,才发觉他脸色苍白,那拉氏哽咽着去备吃的。


    我扶着他进了书房,十三也紧随而至。


    四阿哥坐在书桌前,手扶着脑袋叹了口气。


    十三上前劝道:“四哥,如今朝局未明,咱不能自乱阵脚。”


    我朝十三使了个打住的眼色,小福子端了粥进来,惊奇的瞄了一眼,低头出了门。


    我亲手端到他手里,轻声道:“爷快吃吧,胃饿出了病,可是很难养好的!”


    见他皱眉不接,用手扶着脸,一脸忧色,又心软了几分,只好道:“别担心了,这是好事!”


    十三惊问道:“怎就成了好事?”


    四阿哥也抬头盯向了我,眼里是急切的探求之色。


    我把碗往他手里一塞,他接过去,大口地吃了起来,三两下就吃了光,小菜都没碰一下,急问道:“你快说,想急死我!”


    “十四爷的确是好人选,原由嘛第一他是管兵部的,第二呢向来重武,第三就是有后盾,九爷他们的支持,所以皇上之举是英明的选择。”


    我话才说到此,十三叹气的打断道:“你不是火上加油吗?我也知道没错!”


    四阿哥也一脸黯然。


    我摇头道:“急什么,别打断我的思路。那么那位子最有竞争力的人是谁呢?”


    十三忙接口道:“四哥与十四弟?”


    我点头道:“没错,自古以来,能得到重用的,并不是什么战功显赫的大将军,而是皇上身边的臣子,因为在皇上身边,你做的事,皇上会看得一清二楚。


    而远离朝堂,若是打了败仗,名声尽失,若是打了胜仗,反而极易招人妒忌。”


    四阿哥微微点头道:“理是这个理,可目前情况不同!”


    我喝了口茶,佩服起自己的口若悬河了,继续道:“是有点不同,因为十四阿哥也是皇子。


    不是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吗?


    如今国库空虚,自然要各方调集银子,最后谁管了银子,谁就是赢家!




嘴贱引火上身6

“是有点不同,因为十四阿哥也是皇子。


    不是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吗?


    如今国库空虚,自然要各方调集银子,最后谁管了银子,谁就是赢家!


    当然,目前四爷要全力支持十四爷把仗打胜了,才显出你的大肚。


    皇上是亲自打过仗的人,自然明白,打仗其实打地就是家底!”


    十三乐呵呵地笑道:“有两下子,什么时候学的?”


    我嘟嘴道:“书上学的呗!”


    四阿哥又道:“老八他们还是要防啊!”


    话都说到此了,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过爷也不要太紧张。


    十四爷越是风光,他就跟八爷他们离得越远,当然在您跟十四爷之间,他们自然会选择于十四爷结盟,谁让你老是冷着脸。”


    四阿哥笑着瞪了我一眼,立即端起笔边写边道:“我马上给年羹尧去信,幸好他被升了陕甘总督。”


    我与十三只好傻坐一边,四阿哥写好信,立刻叫人送了出去。


    突又笑道:“还忘了跟你说件事,那个什么李卫的,真捐了员外郎补兵部的官。”


    十三惊奇地问道:“四哥怎关心起这等小官吏了?”


    四阿哥头朝我转了转,笑道:“还不是这丫头做的好事,当年在江宁府给这傻小子,算了一命,说他能做官。这不,这小子真来了,真是让人蜚夷所思!”


    我哼了声辩驳道:“有何好奇怪的,他确实是人才,爷若是好好培养,指不定就成你的左膀右臂了呢?对了,爷没忘记当年打的赌吧,欠我一个愿望,可别忘了。”


    想着自己出于私念,把八阿哥与十四给算计了,到时候能帮就帮他们一把吧。


    四阿哥宠溺地瞄了我一眼,笑道:“爷是耍赖的人吗?只要能做到,什么都行,十三弟做个见证。”


    我满意地点点头,十三见怪不怪,只是咧着嘴笑。


    看他们心情都不错,也就告辞出了门。


    刚走出院门,见年氏慢慢悠悠地朝书房方向而来。




发誓再不进雍王府1

刚走出院门,见年氏慢慢悠悠地朝书房方向而来。

听说这位年小姐,很会来事,如今雍亲王府独她最受宠,心里冷笑了声,自己真是白痴,什么时候成了只为他解忧的人。


    近几年极少在雍王府走动,跟她也河水不犯井水,再则老四这会儿需要年家的支持,我也惹不起,笑着与她擦接而过。


    她用肩突然用力撞了我一下,我往一旁一冲,扶住了墙。


    我恼怒地侧头看时,她颠坐在地上,哇哇叫着:“来人啊,来人啊!”


    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哭起来,我都来不及思索是怎么回事,目瞪口呆地立在当场。


    四阿哥与十三闻声而来,四阿哥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上前扶她道:“这是怎么回事?”


    年氏低声抽泣,顺势倒在四阿哥的身上,万分委屈的哭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被人推倒在地了!”


    我真是火冒三丈,冷笑道:“真是可笑,明明是自己撞上来的,还反咬一口,年福晋真是让容月佩服的五体投地,好在你我永远也不会住在一个屋檐下……”


    年氏大概没曾想,我会当面反驳,还以为我也是像紫依一样软弱可欺,惊看了我一眼,掩面哭泣。


    “你住口,快给我回去。”四阿哥黑着脸朝喝斥。


    十三来拉我,我强忍住泪,怒声道:“十三爷,你别推我,我自己会走,我若是再自己走进雍王府,我就不信花,哼……”


    一转身,像疯了一样往门口奔,身后传来十三的叫声:“容月,容月……


    出了门,十三也赶了上来,我早就擦干了眼角的泪,心里恨得痒痒。


    十三低声安慰道:“别生气了,四哥也有难处!”


    “有什么难处,说句公道话都不会吗?别帮他找借口,不然你也别进花房的门!”


    我立在十三面前,朝他大吼。


    十三一脸疼惜之色,害得我眼泪像泉眼一样,往外涌。




发誓再不进雍王府2

我擦干了泪,笑道:“我真傻,哭什么,该庆祝一下才是,幸亏没入这个府,不然依我性格,早郁闷死了,就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本小姐少说也见过百八回了。”


    十三被我一哭一笑弄得措手不及,跳上小顺子的马车,向花房奔驰而去。


    照常起来早锻炼,一阵运动后,心里畅快了许多。


    这颗心也似河蚌里的珠子一样,外面被裹上了一层一层的外衣。


    再则自己又没错,又不需靠别人的眼色过日子,何故自怨自艾呢?


    坐在秋千坐上,咬着苹果,晒着太阳与画儿聊着天。


    四阿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装作不见,笑着对画儿道:“走,我们到清雅居看看施工进度去。”


    画儿朝四阿哥请安,我转身笑道:“哟,四爷来了,真不凑巧,我正要出去呢?四爷有事吗?”


    四阿哥冷着脸,把我拉进了房。


    “还生气?爷又没说你不对。”


    听了这句话,拳头紧握,指甲都镶进肉里了,抬头笑道:“四爷,无所谓对与不对,对也只这一回,错也只这一回,不过劳烦四爷告诉年福晋一声,花房可是我自己买的,别又吃醋找上门来。”


    四阿哥一脸愠怒,怒目皱眉。我自管自的收起图纸来,摇铃朝画儿道:“让小李子准备好马车,我这就这下来了!”


    我转头朝四阿哥道:“四爷,要不您慢坐,我出门了!”


    他一声不吭,在我看来像座活火山,先溜为快吧,哼。


    我噔噔地快速下楼,把他扔在了楼上,好好反醒吧死男人。


    画儿担心地问道:“小姐,四爷会不会……?”


    我拉起她边走边道:“走了,越怕活得就越无味。”


    在清雅居一忙,把什么都抛置脑后了,回到花房天早就黑了,累得趴在桌上。


    “海棠,快点,饿死了!”我有气没力的叫着,人果然不能安逸。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久了,精骨都退化了,幸亏自己还坚持运动。


    不然真像宫里娘娘一样,坐不了多久,就说自己乏了。




发誓再不进雍王府3

“海棠,快点,饿死了!”我有气没力的叫着,人果然不能安逸。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久了,精骨都退化了,幸亏自己还坚持运动。


    不然真像宫里娘娘一样,坐不了多久,就说自己乏了。


    不过心里乐得很,吃别人的嘴软,拿别人的手短,自己劳动所得,腰板也挺得直些。


    当初若是没想着赚钱,这会儿等着别人的银子,还不知被欺侮成什么样了呢?


    所以说女人无论是在哪个时代,都要学会自立。


    103居然跟老四打起冷战来了,二三个月没来花房了。


    有时想想又气又好笑,反正本小姐是决不会低头的,也再不会踏进雍王府一步。


    佛求一柱香,人争一口气,反正咱吃好睡好,不来拉倒。


    谁说没人疼的女人,就得惨淡无光,我偏要打扮的光彩夺目。


    把精力都投入到了清雅居的改建中,每天神采奕奕,好似回到现代,如今倒可算是一个高级白领,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快乐并不是奢侈品,需要幸运的机遇,美满的生活才能获得。


    其实快乐就在每个人的身边,只要你想你愿意随手可得。


    “今天天气好睛朗,处处百花香,鸟儿鸣呀蝶儿飞,我们一起把家回,啦啦……”


    唱着半成品的小曲,与画儿她们笑着回到小楼。


    清雅居整修完毕,过几日又可以开业了,做成一件事自然高兴。


    “总算过去了,我还真担心被四爷知道了,关了禁闭。”画儿长舒了口气,低声道。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里还是有芥蒂地,指着画儿他们道:“以后谁若说这样的话,我就跟谁急。凭什么呀?我花容月永远都属于我自己,我的人生为何要别人作主。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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