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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四阿哥,别逼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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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忙道:“我亲自去熬,这里就交给妹妹了。”
古人说得有理,糟糠之妻不下堂,也只有那拉氏亲力亲为,那些个小老婆,最多流把泪而已。
下人拿来了冰块,把它包在布里,置于他的额头。
再把棉花卷在筷子上,沾水湿润他的唇。
旁边的丫头皆是好奇之色,我也嫌她们碍眼,朝她们道:“你们去歇会吧!”
她们朝我施了个礼退了下去,为了降温,那顾得什么羞涩,反正我也没那么多讲究,电视里男模穿条裤叉不是也看吗?
四阿哥病危5
帮他擦拭好身体,大概是舒爽了许多,他的气息也平和了不少。
房里门窗紧闭,一股混浊的味道,忙打开窗,外面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还带着淡淡地花香。
“月……月……”
又听见他的声音,我轻叹了声,伸出了手。冤孽啊!
他紧紧地反握我的手,安静了下来。
那拉氏端着药进来,看着四阿哥似好些,也松了口气。
“福晋你也去歇会儿吧,这里我会看着的。”
那拉氏打了个哈欠,淡笑道:“那就烦劳妹妹了,我睡一个时辰再来。”
那拉氏拖着疲惫的身子,在侍女的搀扶下出了门。
这个高傲的女人,为了自己的丈夫,不惜屈尊上门求我,让我感动不已
。我也困得要命,握着他的手竟靠在床沿上睡着了。
房门的吱呀声把我惊醒,太医在那拉氏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我忙起身,可是手被紧紧拉住,脸羞得通红,慌忙用身体挡住,快速的挣脱。
太医仔细地复诊一遍,毕恭毕敬地回道:“回福晋,四爷脉相稍稍稳定,已有好转迹象,还需细心护理。”
那拉氏大松了口气,与我欣慰地一视,谢道:“烦劳太医了!”
我知道除非历史改写,不然他命不该绝。
拉那氏真的抛弃成见,对我好言相谢,倒让我有点过意不去,又怕她过河拆桥。
忙施礼道:“福晋,既然四爷已无大碍,奴婢这就回去了!”
留在这里着实尴尬,若是他醒来,如何面对?
那拉氏急忙恳切的挽留道:“妹妹还是留下吧,请你照顾爷吧!”
我一时语塞,这个四阿哥身边有如此贤慧的福晋,还不懂珍惜,还要招惹我,看着那拉氏诚恳的面容,我只好点头答应。
晚膳后,他还未清醒,热倒是退了许多,只好在床前的踏板上打起了地铺。
四阿哥病危5
又不能睡沉,还得时不时起来,给他润唇、换冷巾,以致于后半夜沉睡了过去。
听得有人敲门,迷糊地答了声:“来了!”
耳际响起淡淡地声音:“别搭理他,再睡会。”
我惊恐地睁开眼睛,竟然睡在床上,枕在一条手臂上,脸倾刻涨得通红。
侧头一看,四阿哥的脸近在眼前。
迅速地跳下了床,他一副不露痕迹地神色,更是让我恼火,压低嗓子,摇着他的身子道:“你给我醒来!”
四阿哥微微的睁开眼睛,盯着我一脸无辜地道:“何事?”
真狠不得给他一巴掌,忍着怒火低声道:“四爷是登徒子吗?我怎么可以这样?我的名节全被你毁了。”
他默不作声,嘴角含笑,气得我抓狂。
门外的敲门声一阵急过一阵,我只好深吸了口气,理了理装容,打开了房门。
那拉氏一脸焦急问道:“爷怎样了?”
我施礼回道:“回福晋的话,爷已经醒了,再让太医来看看吧,奴婢先回去了!”
“是吗,爷你醒了吗?真的醒了吗?”
那拉氏欣喜地奔到床前,轻唤了数声,四阿哥毫无反应。
那拉氏一脸疑惑地回望着我,我不可置信在盯着四阿哥,结结巴巴地道:“福晋,四爷刚才明明醒了的,他还……”
那拉氏探了探四阿哥的额头,释然地道:“既然已退了烧,已无大碍,兴许爷睡着了,我这就端药来。”
那拉氏一走,我撅着嘴,在床前盯着他,生气地来回踱步,一个皇子贝勒也学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行了,你别走动了,还让不让我休息了!”他闭着眼睛终于开口了。
我重重地坐在床沿,俯身用手翻开他的眼皮,管你是什么皇子,气死我了。
他翻动着白眼球就是不睁眼,一不留神,还被他左手用力一拉,整个人滚进床里边,他快速的掀开被子,把我拉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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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动着白眼球就是不睁眼,一不留神,还被他左手用力一拉,整个人滚进床里边,他快速的掀开被子,把我拉进了怀里。
等我反应过来挣扎的时候,他却不知羞的道:“爷现在没力气折腾你,你也别给爷打气。”
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又羞又恼地质问道:“你快放开我。”
他却紧揉着我,笑嘻嘻地道:“拉着你手的时候,就猜想你来了。你喂药的时候就确定是你无疑了。”
我的脸大概红到脚后跟了,惊呼道:“什么?你……你竟然演了一场苦肉计,你放开我!”
他却淡淡地道:“谁演苦肉计,爷生病千真万确,只是没你们想得那么严重,还有清醒的时候,难道太医也是吃干饭的?”
“所以你半夜就醒来了,还把我抱上床,让我身败名裂对不对?”我一生气,在他的胸口狠狠地捶了数下。
他涨红了脸,咳嗽不止,吓得我忙把他扶坐了起来,用手轻拂他的后背。
我道歉求饶道:“对不起,四爷,奴婢错了。”
他捂了捂嘴,面色淡然,厉声道:“错哪了?”
我也真是,一情急把他的身份给忘了,他可是未来的皇上,我不是找死吗?
跪着怯怯地道:“奴婢不该以下犯上打您,请您大人有大量,奴婢再也不敢了!”
他疑视着我,冷声道:“就错这么点?”
我的心不由地怦怦直跳,这家伙不会真生气了?
惨了,病猫发威了,老虎的胡须果然拔不得,脸色僵硬,愣愣地注视着他。
他瞪了我一眼道:“这次就算了,你以后若是再惹我生气,新帐老帐一起算。”
我冷着脸顺口道:“那四爷还是马上叫人,把奴婢咔嚓了吧。”
这要求等于是让我时时提心吊胆,像佛一样供着你,还不如一刀下去痛快些。
往床尾移去,若是在现代,直了往他身上趟过去。可这封建社会,我是如何也不敢的。
四阿哥病危7
这要求等于是让我时时提心吊胆,像佛一样供着你,还不如一刀下去痛快些。
身体往床尾移去,若是在现代,直了往他身上趟过去。可这封建社会,我是如何也不敢的。
他是看出了我的意图,又捉住了我的手,叹息道:“罢了,爷上辈子欠你的,拿你没辙。不要回十三府了,行不行?”
他商量的口气,又让我没辙,一想跟着这些疯婆子住一起,打了个冷颤。
心想非疯了不可,而且每个月出府次数都有规定,跟坐牢有何分别。
摇摇头道:“奴婢向来随性怪了,做不了守规矩的福晋,不过奴婢答应四爷,一辈子把四爷放在心上,也望四爷不要强求。”
我一时脑热又把自己卖了,话一出口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已深陷情潭,不能自拔。
他拉我上前,揽我入怀,柔声道:“就随你吧,不过你要说到做到,也要记着这心里也只住你一人。”
我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紧紧地抱着他,他精神一振,又加重了力道,让我透不过气来。
挣开怀抱,羞红着脸,轻声道:“福晋快来了,我要下去。”
他轻笑了声,把我往外一拉,从他身上滑了过去。
床前只剩下一只鞋子,我单脚跳着,找来找去找不着,床低下没有,桌子底下也没有,到底被我踢到哪里去了?
觉着自己是在耍猴戏,脸又红到脖子根。
只剩床上了,傻笑着掀开被子,果然在床尾,顺口道:“四爷,你的床快成狗窝了。”
话一出口,忙用手悟住嘴,惊慌地看着他,他摇摇头躺了下去。
毕竟大病出愈,还未恢复,一脸倦容。
太医跟着那拉氏走了进来,四阿哥又装睡。
太医搭了搭脉道:“四爷已无大碍,还需好好调养,微臣也可向太子爷禀报交差了!”
带他出京避祸1
一听太子两字,我不由地一惊,索额图快动手了吧,忙接口道:“禀福晋和太医,刚才四爷醒来时,对奴婢说:他要出城到郊外庄子里修养数日。”
那拉氏温柔地注视着四阿哥,太医以为真是四阿哥的意思,笑道:“四爷的思虑极是,四爷定是为朝事所累,郊外庄子清静,倒是养身的好地方,那微臣告退了!”
那拉氏笑着送太医出了门,四阿哥睁开眼,朝我疑问道:“你又出什么鬼主意?”
我眨眨眼睛,嗲嗲地道:“奴婢想单独跟四爷相处几日,爷不愿意?”
他满眼笑意,柔情万种,竟让我无法接招,快速闪开了眼神,垂下了头。他轻笑出声,戏谑道:”难得!”
那拉氏复又进门,惊喜地拉起四阿哥的手,哽咽着唤道:“爷,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
四阿哥淡淡地道:“你辛苦了,叫小福子送个口信到太子那里,既要离城,还得他同意才是。”
那拉氏忙笑着应道:“奴婢这就去办,爷就好好休息吧!”
我一脸茫然,真为那拉氏不值,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四阿哥淡然的脸上,看不出看爱的痕迹,而那拉氏的举指,无不是真情流露。天,我一定要嫁一个爱自己的人,而不是那让人羡慕的头衔。四阿哥似看出我的心事,低声道:“又想什么呢?”
“回四爷的话,奴婢在想,四爷与福晋之间难道就没有爱情吗?不是说日久生情吗?”
他瞪我一眼回道:“又说疯话,快让人送点吃的。”
我也早就饿的慌了,走至门口,吩咐小福子送点清淡的小菜,再送点粥来。贝勒府的厨子自然也不凡,以小见大嘛,就一小盘酱瓜,脆而入味。用好餐后,李氏与其他人一起来探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都觉着心烦,难怪四阿哥眉头紧皱,冷着脸,把她们轰了回去。
带他出京避祸2
用好餐后,李氏与其他人一起来探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都觉着心烦,难怪四阿哥眉头紧皱,冷着脸,把她们轰了回去。
“呵呵”她们一走,我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四阿哥一脸黑线,朝我道:“你笑什么?”
我故做不懂的耸耸肩,淡淡地道:“奴婢先回了,明儿辰时十三府门口见吧!”
“不准回去,明儿一起走就是了!”
我才不干呢,累都累死了,还当你的监护,你家有的是人,竟把我当下人使,没日没夜的使唤。
“奴婢还得收拾一下,再则四爷已大好,若是让福晋们看见四爷是由奴婢陪着出城的,奴婢早晚被人骂死。”
“那天黑了再回,给我杯水。”
生病了还那么霸道,怎么着又不能太过分,他的忍耐也是有程度的,打了他一巴掌,还得帮他揉两下不是。
叹了口气,退一步海阔天空吧!应声道:“四爷稍等。”
榨了杯橙汁递到他的手里,他端详了片刻,不解地道:“喝这个有何好处?”
告诉他增加人体免疫力,解说个半死,这个古人也未免会懂,弄不好还得从人的起源说起,可没这个精力,回道:“橙汁能预防伤寒,增加体力。”
他闻言像喝药一样一干而尽,又侧身躺下,却拉着我的手不放,真不明白,这个四爷怎也像个孩子。
又一想,他也不会二十来岁,也不属神精错乱的范畴吧,想到此,轻笑出声。
午后太子回了话,允许出城数日,又说了一堆关心的废话。
可能是没休息好,下午又有点低烧了。
谁让他精神这么好,不好好休息,光盯着我。
好在平日里骑马射剑的身体有点底子,不然还真有可能一命呜呼。
傍晚见他沉睡,我也告辞回了府。
派小李子通知秦林,明日带我出城,又收拾好包袱,一沾到床就沉沉睡去。
带他出京避祸3
傍晚见他沉睡,我也告辞回了府。派小李子通知秦林,明日带我出城,又收拾好包袱,一沾到床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一出府就看见四阿哥的马车,还有站在门口的秦林。
他接过包袱,扶我上车,与小福子坐在一起。
马车里下面铺着棉被,上面盖着棉被,简直就是卧铺,就那一包包的药让人闻着难受,于是让小福子包好挂在马车前端。
四阿哥闭着眼靠在后垫上,精神还是不振,我对帘外的两人道:“赶慢点,反正不急。”
秦林道:“小姐放心吧!”
四阿哥终于睁开眼,询问道:“这是去哪儿?”
“想把四爷卖了,信不信?”他一把拉过我,让我的头斜靠在他的肩上,笑道:“就怕你没这个胆。”
马车一颠簸,我又睡意渐浓。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道:“我要睡觉!”
他眼里满满地暧昧,嘴角一瘪,柔声道:“好!”
脸又红了起来,挪了挪身,警惕地盯着他,他嘴角上翘,敲了下我的头道:“想入非非,你以为爷是乡间村夫啊!”
听他这么一说,靠着一侧滑下,躺了下来。
他也没说什么,静静地躺在一边,把被子望我身上移了移。
心想怎么着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欺侮我吧,安心地梦周公去了。
49不知到哪儿了,肚子的抗议把我从梦中催醒。
又被他吃豆腐,紧揉着,我像被套在活扣里,越挣扎被揉得越紧。
帘外坐着两个人,又不能大喊,干瞪着他。
远山如黛,青翠苍穹,村口处的一片桃林,粉颜缀枝,花瓣随风起舞,赏心悦目,怪不得人都拿桃花形容少女。
让马车停了下来,跳下了马,敞开怀抱,紧闭双眸,深吸了口气,清新的空气是淡淡地芬芳。
掀开小帘笑问道:“四爷,你要走进去呢,还是坐车进去。”
带他出京避祸4
“走进去吧!”四阿哥也被眼前的景色陶醉,立在车前,久久不下。
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他宠溺地嗔我了一声。
让秦林、小福子先行,我与他缓缓赏景而入。
走过桃花小径,就是一座小牌坊,上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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