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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十面埋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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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为什么关机?”他凝视着我,语气愈来愈严厉,“你知不知道,当我的秘书,首要的一点就是手机永远保持开机。”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昨晚回来手机就没电了,本来想充电,可是后来一忙起来就忘了。
所以许君延打过我的手机,所以他在担心我?
怎么可能?
我自嘲地笑了笑,昨天晚上还为了他的安妮小公主对我冷嘲热讽,更别说后来火急火燎地亲自赶过去英雄救美了。
说到英雄救美,我偷偷打量了他几眼,心下顿时了然,还是昨天的衬衫和西裤,显而易见,昨晚他夜不归宿。
我无意去评判他的私生活,可是闯进我家里向我宣示他作为我上司的权威,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我为什么不能关机?”我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说着,“首先,周末是休息时间,其次,我只是你的秘书,不是你的奴隶!”
“许总,你昨晚是不是和安妮过的不太愉快?如果是的话,附近有个减压游戏室,我建议你去试一试!”说完,我递给他一个“你懂的”眼神,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肯定能读懂我眼中的嘲讽。
“我不需要减压,需要减压的——”许君延眼眸一暗,嘴角浮起一丝浅浅的笑意,他撑在我头顶上方的手臂缓缓滑下来,顺着我的肩膀一路下滑到腰部。
“是你。”
话音未落,许君延的吻如狂风骤雨一般压了下来,他的牙齿轻咬我的唇,微微的刺痛感让我情不自禁地张开嘴。
温热的舌趁虚而入,宛若灵活的藤蔓一般勾住我,相抵相缠,推来迎往。他一手扣紧我的手腕,一手搂住我的腰,不断加深这个吻,炽热的气息似乎直达喉咙深处,让我难以自制地低吟出声。
慌乱中我拼命摇头躲避着许君延,可是身高和体力的差距让我的反抗变得毫无意义。
无意识地挣扎着,胸前衣襟微微敞开的一瞬间,猛地想起自己刚才出来的急,只是随便套了一条睡裙,顿时又惊又怕。
如果跟许君延再这么继续下去,万一接下来不可控制——跟自己的直属上司兼老板来一发,只是一想,我就觉得惊悚。
可是此时此刻,我像是他手下的猎物在作最后的垂死挣扎,根本无力抽离他的肆虐和掠夺。
024你是不是喜欢我()
许君延一把抱起我扛到肩上的时候,望着不断旋转的天花板,我只觉得头晕目眩,情不自禁地喊了声“救命!”
”留着以后叫!“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地把我扛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慌乱中偷偷瞥了他一眼,他似乎正在脱衬衫。
完了完了,难道今天注定是我晚节不保的日子?
我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大喊:“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
睁开眼睛,我愣了。
许君延站在床前,一脸玩味的打量着我,原来他刚才根本不是在脱衬衫,他只是在整理先前被我扯乱的衣领。
偌大的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抱着被子在来回翻滚。
我尴尬的无地自容,恨不得在床上挖个洞钻进去。
“想要?”许君延忽然俯身压了下来,他双手撑在我头部两侧,漆黑的眼眸闪着异样的光彩。
他的声音沙哑而又低沉,充满了无尽的魅惑,我心头一乱,作势踢他:“想要也不要你!”
他面色一凛,伸手攥住我的脚踝恨恨地捏了一把:“再说一遍!”
力道不大,可是捏的恰如其分的让我疼得直嘶气,本着好女不跟男斗的原则,我赶紧低头认错:“不敢了!”
他冷哼一声松开了手,厉声道:“躺好!”
“干什么?”我刚刚放下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许君延皱着眉瞪了我一眼:“反正不是干你!”
我:“”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脚背,指腹处传来的微微热度宛若温热的细流顺着血管流动,他的掌心若有若无地摩擦着我的脚心,一种奇异而又酥痒的感觉顺着小腿蔓延而上,引得心头一阵悸动。
“好像没那么肿了,”他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脚腕托在手里端详着,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有些柔和,“还疼不疼?”
我摇头:“好多了。”
“答非所问!”他鄙视地瞟了我一眼,忽然跳下床从床头上拿过昨天的药包,找出了喷雾和药膏。
“我自己来就好!”见他又要亲力亲为,我忙不迭地阻止他。
许君延一脸懒得搭理我的模样,直接拽过我的小腿搭在他的腿上,一手托着我的脚腕,一手帮我喷药。
阴雨天,房间里并不明亮,外面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窗户半开着,他低着头,仿若有化不开的温柔在他英俊的脸上一点一点地晕开。
恍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比外面的雨声还要急促。
“啊!”药物一瞬间的强烈作用让我还是痛叫了一声,腿不由自主地往后躲。
“别动!”他抓牢我的小腿,板起脸瞪着我。
我嗫嚅着:“疼——”
下一秒,许君延的举动让我惊呆了,他竟然对着我的脚腕轻轻呵了口气。
我愣住的同时,许君延也愣住了。
“许君延,你是不是喜欢我?”我怔怔地望着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我不是无知少女,我也不喜欢装纯扮傻,许君延现在的行为绝对不正常,都是成年男女,抱也抱了,吻也吻了,有些事情再逃避就说不过去了。
话音未落,许君延忽然沉了脸。
他像是不耐烦似地推开我的腿,有些烦躁地站起身:“谢蓉,别自作多情,公司现在正忙,我没那么多带薪病假给你!”
简直是喜怒无常!
我怀疑许君延是不是患上了精神分裂症,一大早闯进来的是他,巴巴地上赶着给我涂药的是他,对我的脚腕轻轻呵气的也是他,反过来又说我“自作多情”?
我干什么了我,我比窦娥还冤好不好?
“许总想多了,我不过是个小秘书,怎么敢对许总生出非分之想?只是如果许总也把我当同事的话,最好还是保持恰当的距离,免得——”我低下头,不动声色地拉了拉裙子的下摆,尽量遮到膝盖的位置。
“免得什么?”
“免得越界。”我抬起头,大义凛然地瞪着他。
“越界?”许君延转过身望着我,脸上浮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分界线在哪里,上面还是下面?”
说着,他的视线肆无忌惮地顺着我的胸前向下移动,我并拢双腿,一手挡在胸前,咬牙切齿地怒斥他:“下流!“
脑海里闪过一句台词“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换好衣服跟我出去!”许君延说完就往外走。
“去哪里?”
“吃饭!”他停住脚步,冷冷地抛给我两个字。
“不去!”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不去就干你!”他微微一笑很榴芒。
025我就是这么随便()
半个小时之后,我换好衣服出现在许君延面前。
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相册翻来翻去,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我说的是十分钟。”他黑着脸,冲我晃了晃手上的腕表。
我无所谓地瞪了他一眼:“等不及你可以走呀!”
瞧他这副不耐烦的样子就知道他以前谈恋爱肯定是唯我独尊、不知道体贴女人的类型,十分钟对于许多女人来说,大概也就是洗个脸的时间。
洗脸化妆梳头换衣服,我半个小时搞定已经算是神速了。
“那么短的裙子不嫌冷?”他皱眉望着我,挑剔的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短?”我无语望天,裙子都到膝盖了还说短,出门吃个饭又不是去戛纳走红毯,难道让我穿拖地晚礼服?
“换!”他简短地吐出一个字,低下头又开始翻相册,见我站着不动,他抬起头勾了勾唇,“等我给你换?”
最终,我穿着衬衫牛仔裤和他出了门。
站在电梯里,我越想越不是滋味儿,我到底是怎么了,我为什么让许君延摆布的团团转?他不是已经跟我划清界限了吗,我完全可以对他说不!
对,我要对他说不,咬着牙攥紧拳头,刚转过身,一双大手忽然捧住了我的脸。
狭小的空间里,他高大的身躯渐渐逼近,我根本无处可躲。
难道又想吻我?
我心里冷笑一声,刚才在房间里我怕你,现在可是公共场合,敢来强的,我就踢死你!不管怎么说,我还有一条腿是好的!
“你脸上涂了什么,怎么黑一块黄一块的?”许君延端详了我几秒钟,然后一脸嫌弃地推开了我。
“真的?不会吧,我刚才照过镜子明明是好的!”刚才涂了隔离霜,难道屋里太黑我没抹匀实?
md,妆容不整可是女人的大忌讳,更别说是隔离霜没抹匀实,我顿时慌得六神无主。
我刚想从包包里拿镜子出来,电梯门开了,许君延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不想丢人的话就赶紧去车上。”
我一听也对,急忙遮着脸一溜儿小跑,偏偏手又被他攥着,只能拉着他一起向前跑。
隐隐约约听到他低沉的笑声,也顾不上多想。
坐在车上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没有黄也没有黑,有的只是白里透红,而始作俑者正勾着嘴角,一脸惬意地握着方向盘。
我瞪着许君延恨得牙痒痒,真想挠他个满脸开花,想想还是忍了,毕竟行驶途中、司机最大,索性转过脸去望着窗外不理他。
“想吃什么?”他开车的时候,语气好像舒缓了许多。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随便。”
揣着一肚子的不情愿被他威胁着出了门,我才不在乎吃什么,只想赶紧吃完了事各回各家。
“你是不是干什么都随便?”他眉眼一冷,又开始找茬儿。
我大大咧咧地点头:“是,比如随便跟男人出来吃饭。”
说话间,我特意把“随便”两个字咬的很重。
许君延转过脸瞥了我一眼,嘴角浮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让我意外的是,许君延竟然带我来到了何榛榛家的私房菜馆。
“咱们能不能换一家?”我心里直犯愁,本来何榛榛就老撺掇我和许君延再续前缘,等会儿见了她和她爸妈,肯定更说不清。
许君延拉开车门,不由分说地把我拽下车:“你不是说随便吗?”
硬着头皮进了大厅,还不到饭点儿,客人不多,何榛榛正在收银台前低头忙活,见我来了,眼睛笑成了月牙。
“你怎么来了?还有你?”何榛榛高兴地给了我一个亲密无间的拥抱,又跟许君延热情地打了招呼。
怎么说也是小学同学,许君延对何榛榛的态度还算不错,至少作到了笑脸相迎。
“等等,你们是一起来的?”何榛榛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嘿嘿笑了两声,“许少,你跟我们家小蓉蓉是不是——”
她两个食指对在一起扭来扭去,怎么看怎么猥琐。
“别乱说,”我急忙上前捂住她的嘴,“许总现在是我上司,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
说完我就心虚,这样的上下级关系也是够诡异的,可是早上许君延已经澄清过了,让我别自作多情,我这么说好像没什么不对。
“上下级关系?”何榛榛啧啧感叹了两声,压低嗓音问我,“怎么个上下?是你上他下,还是他上你下?”
我求助似地拽了拽许君延的衬衫,想让他也出来澄清一下,结果他眉毛一拧,伸手搭在我的腰上:“想让我扶着你?”
我:“”
说话间,何榛榛引着我们向包间走去,刚走了两步,她忽然停下脚步盯着我。
“哎,等等,你什么时候变成瘸子了?”何榛榛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一眼就瞧出了我走路的姿势不对劲。
心里一暖,关键时刻还是好姐妹贴心,正感动地想好好表扬表扬何榛榛,结果她下一句话差点儿让我跪地上。
“你们不会是玩什么高难度动作了吧?”
026以后再也不约了()
好不容易扯了个慌把何榛榛给糊弄过去,进了包间,许君延又开始发神经。
“你以前——”许君延低着头认真地翻着菜单,一字一句地说着,“玩过高难度动作?”
“你大爷!”我一口茶水喷出来,许君延灵巧地避开了我。
“许君延,你有完没完?”我一拍桌子站起身,撸起袖子打算跟许君延拼个你死我活。
何榛榛兴冲冲地端着一个瓦罐走了进来,“来来来,先尝尝我妈煲的墨鱼排骨汤,香死了!”
我生怕烫到何榛榛,赶紧收拾桌子给何榛榛腾地方。
“此汤壮阳健身,滋阴补肾,二位慢用!”何榛榛瞬间化身保健老中医,还不忘递给我一个颇为同情的眼神,“你多喝,昨晚许少肯定把你折腾惨了!”
何榛榛一边说,一边对着许君延挤眉弄眼:“许少,我们家小蓉蓉从小就娇弱,你以后对她温柔点儿!”
许君延竟然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望着配合默契的两人,我真想一头撞死在餐桌上。
何榛榛马力全开,不等许君延点菜,接二连三地从她家厨房里端出了几样我爱吃的菜,临走又说让我和许君延先吃,她和她爸妈忙完了再来找我们聊。
“我妈说了,等会儿她要好好审一审你,这么大的事儿也不告诉她!”何榛榛的一句话让我更是坐立难安。
完了,误会越来越深,等会儿何榛榛她爸妈来了,我更是说不清!
偏偏眼前这尊神又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似乎专门等着瞧好戏!
包间里,两人对着一桌子菜都不动筷子。
许君延沉默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不禁暗自揣测,难道他也觉得自己玩过火了、让何榛榛一家人这么误会下去不好?
只要跟我想到一起去就好办了,趁着人不在,赶紧跑就是。
我清了清嗓子,刚想跟许君延说“悬崖勒马、为时不晚”,他倒是先开口了,确切地说,是发号施令。
“盛饭,盛汤,勺子,筷子!”
我猛地回过神儿来,许君延什么调调我怎么给忘了?
小时候是家里的小少爷,长大了是公司的总,大概从来就没自己动手盛过饭。
我冷冷一笑,“啪”地一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许君延,现在可不是在公司,我没义务伺候你!”
“要么等何榛榛她妈来审你,要么吃完赶紧走!”他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一双长腿几乎从桌底下伸了出去,一副不急不恼的样子。
最终我像任劳任怨的丫鬟一样给他盛了饭、盛了汤,还摆好筷子和勺子,服侍着他用完“膳”,然后自己随便扒拉了几口,就催着他快走。
许君延见我剩了半碗饭,硬是逼着我吃完饭又喝了一碗汤才肯走。
两人悄悄地溜出了后门,上了车开出去一段距离,我才想起来忘了给何榛榛钱。
本想着微信转给她,可是刚一拿出手机,何榛榛的电话就来了。
“谢蓉,你可太不仗义了,怎么带着许大公子悄么声儿地溜了?我爸妈都生气了!”何榛榛的声音跟小喇叭似的,差点儿把我耳朵震聋了。
“还有许少也太不够意思了,把钱压在盘子底下是几个意思?怕我请不起他是吗?”何榛榛不依不饶地继续念叨。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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