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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十面埋伏-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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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我派人去接你。”邵亚的声音在背后传来。
我头也不回地冲着他比了个ok的手势,心里想着正好借机让何榛榛先演练一下惊艳全场的感觉,到时候也好在梁茁的婚礼上表现的更自然更大气。
何榛榛本来不想去,说酒会太无聊,还不如在家里啃鸭脖子追剧。我拿出邀请函给她,结果她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
“去!老娘非去不可!”何榛榛咬牙切齿地摔了鸭脖子,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什么情况?”我莫名其妙。
“昨天梁茁的新欢刚在朋友圈里晒了一模一样的邀请函,你说我去不去?”
“去!”我点头如啄米。
女人认真起来是可怕的,何榛榛一阵风似地开车带我去了美容院,在美容院里鼓捣了半天,她意犹未尽,又拉着我去商场大血拼。
好不容易血拼完了,我累得腰酸背痛,趁她去洗手间的机会在商场的一家咖啡厅前坐了下来。
刚坐下,一只白净的小手突然轻轻拍了我一下,转过身,竟然是可可。
115信任危机再袭来()
自从周菁如在媒体会上算计了我一道之后,我一直不好意思跟正清的老同事们联系。
不过可可例外,我们经常会打打电话聊聊心事,她给我的感觉像个甜美可人的邻家小妹,令人不由自主地想亲近。
最令我感动的是,对于当时我在媒体会上情急之下的“我暗恋许君延”的回答,可可的态度更是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原话是——正清暗恋许总的妹子多了去了,根本不多你一个。
她甚至还对我表示钦佩和理解,夸我是新时代女性敢于主动出击。
碍于我和许君延的关系还未得到许老爷子的认可,我也不好跟可可多说,只能装聋作哑。
“最近忙不忙?”我帮可可要了一杯咖啡,主动递给她。
“前一阵子快忙死了,许总要去欧洲参加展会,销售团队的几个副总和头头儿们都随行!什么接机、酒店、订车统统都是我一个人安排,每天邮件满天飞,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可可喝了一口咖啡,开始跟我大倒苦水。
“是不是今年去的人太多才这么忙?”我笑眯眯地望着她。
可可摇了摇头,紧接着对天翻了个大白眼,“还不是因为她?”
“谁?”我追问。
“许总的未婚妻,谁敢怠慢?一会儿嫌酒店规格不高,一会儿嫌车不好,一会儿又嫌行程紧张!md,还让我跟酒店说按照她给的食谱提供瘦身餐,简直拿自己当公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是说周菁如?”
“对呀,顶着许总未婚妻的名头在公司里作威作福,上次因为自己心情不好,还把宣传文案摔到苏菲的脸上,把苏菲气得哭了一下午。”
“她和许总还在一起?”我笑得僵硬,捏着杯子的手禁不住在颤抖。
“当然,上次公司在君雅酒店开销售季度会,她和许总还是一起出席的呢!两个人手挽手地上台,俨然一对金童玉女,只是她的脾气也太坏了!不过许总连去欧洲参展都带着她,啧啧——真是如胶似漆!”
可可还在说个不停,我的脑子却像是一道闪电划过,完全懵逼的节奏。
许君延明明告诉我他跟周菁如的婚约早就解除了,还说许老爷子因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难道他在骗我?
还有,周菁如陪着他一起去欧洲,为什么他从头到尾都不告诉我?
脑子里像是长出一堆盘根错节的树根,错综复杂、纠缠不清,思维乱成一团,努力地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最终,我还是心平气和地跟可可道别,然后微笑着目送她离开。
杯子里的咖啡冷了,手心的温度低了。
喧闹的人群、嘈杂的声音,我盯着透明的玻璃顶棚,突然觉得周围的一切变得熟悉而又陌生,像是隔离在一个真空的世界,呼吸限制在一个狭隘的空间。
失望,深深的失望,可是心情又出乎意外的平静,平静地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我深吸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找出许君延的微信。
“许总,长夜漫漫,有人陪伴吗?”按下输入键,我静静地盯着手机屏幕。
因为时差,我的白天许君延的黑夜,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睡了。
让我意外的是,他回的飞快,“小东西,刚想睡着,又来勾我。”
“寂寞就找人陪,我不介意。”我心不在焉地回他,指尖是热的,心是冷的。
眼前仿若浮现出“孤枕难眠、投怀送抱”八个大字,怎么抹都抹不掉。
然而还是抱着一丝丝期待,期待许君延能对我坦白。
许久等不到他的回复,直到何榛榛拎着两个大大的购物袋出现在我的眼前,“去个洗手间都能顺便拎回两双鞋,我也是服了我自己!”
“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回去换战袍?”我赶紧对着何榛榛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们一边说一边去乘电梯去地下车库,出电梯的一瞬间,手机响了一下。
“只想找你。”许君延简短的回了四个字。
呵呵,只想找我?
本是一句甜蜜的情话,可我却怒从心起,只想找我还偷偷摸摸地带着周菁如去欧洲?
虚伪、骗子、鬼话连篇!
想想可可刚才提到他和周菁如不久前还手挽手参加销售晚会,依然维持着未婚夫妻的关系,可是却骗我说婚约已经解除了——
我捏着手机,气极反笑。
“妞儿,你没事儿吧!怎么表情那么——”何榛榛按着方向盘,纳闷地望着我。
“刚才在咖啡厅遇到熟人,聊得高兴了。”我若无其事地说。
“你的表情不像是高兴,倒像是难过,熟人不会是欠你五百万不还了吧?”何榛榛打趣道。
我噗嗤一笑,“开车吧,等会儿邵亚还派人来接我们呢!”
温泉酒店坐落在新市郊外的湖景区,三面环湖,一面临山,酒店设计模仿苏州的园林风格,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颇有一番古典意境。
司机把车停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大门前,我和何榛榛一下车,邵亚就迎了上来。
他一袭白色西装,眉目俊美,气质脱尘,颇有几分英伦贵族范儿。
“你们俩是不是打算演红玫瑰和白玫瑰?”邵亚轻笑一声,语气促狭。
何榛榛千挑万选最后选了一条火红色的长裙,又化了一个烈焰红唇的妆容,为了衬托她,我特意挑了一条简单的白色礼服裙,妆容也化的素淡。
何榛榛捏着裙摆原地转了一圈,笑嘻嘻望着邵亚,“今晚姐姐就要红红火火,谁也别拦着我!”
“我预感你就是今晚的partyqueen,请吧!”邵亚宛若绅士一般对着何榛榛微微弯了弯腰。
“你快去招呼客人吧,我们自己会照顾自己的!”我见门口人来人往,前来登记的客人络绎不绝,还有几个助理模样的西装男站在一边对邵亚翘首期盼,于是也不好意思耽误他的时间。
“你们先进去!”邵亚点了点头,擦肩而过的瞬间,又对着我低声说,“等会儿我再来找你!”
进了门,只见树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灯光恰到好处的柔和,既不会太亮也不会太暗,引得许多外国客户驻足欣赏。
我和何榛榛沿着园子转了一圈,何榛榛啧啧感慨,说邵亚也算是摸透了老外的心理,专门搞些中国风的调调,把老外哄得五迷三道的。
我说咱们中国的建筑风格本来就不比西方差,论意境论美感,岂是什么巴洛克和洛可可可比的?
两人品头论足地点评了一阵子,何榛榛拉着我去室内,她拿了一杯鸡尾酒,我拿了一杯香槟。
两人正举杯相碰,只见梁茁和一个身材高挑、长发披肩的女孩从门外走了进来,女孩挽着他的胳膊,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
“来了来了!”我忙不迭地指给何榛榛。
何榛榛一口干了杯中酒,两手堆在胸前挤了两下。
“你干什么?”我愣了。
“塑造一下形象,壮大气势。”何榛榛义正言辞地说。
是壮大胸势吧?
我腹诽着,一个转身,何榛榛已经主动奔着梁茁去了。
我正想上前助阵,结果梁茁旁边的小美女竟然闪到一边,目送着两人肩并肩地进了园子。
什么意思?难道梁茁的现女友见了何榛榛觉得自己技不如人,主动让贤了?
我正纳闷,小美女竟然端着一杯鸡尾酒冲我来了,“姐姐好!”
嘴巴倒是挺甜,我点了点头,“妹妹好!”
她嘿嘿一笑,“我叫岳亮,你叫什么呀?”
嗓音柔柔糯糯的,一副娇滴滴的小模样。
“月亮?好名字!”我怔了一下,“幸好我不叫地球。”
“为什么?”
“否则你不每天围着我转了?”我笑眯眯地望着她。
“姐姐真会开玩笑!”岳亮笑的花枝乱颤,冷不丁凑到我耳边,“姐姐认识什么帅哥吗?给我介绍介绍呗?”
我目瞪口呆,“你,你,你不是梁茁的女朋友吗?”
“演戏啦!”岳亮不屑地瞥了门外一眼,“他是我表哥,咦——多恶心!”
紧接着,岳亮跟竹筒倒豆子似地把梁茁派给她的戏码给我交代了一遍。
她说何榛榛惹恼了梁茁他妈之后,梁茁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偏偏两个女人都是烈性子,谁都不服谁。正好她从国外回来,所以梁茁就找上了她,目的当然还是想挽回何榛榛。
“结婚也是假的?”我晕乎乎地问。
“哎,请柬都是ps的啦!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我连自己的名字都打错了,她竟然也信!”岳亮摇头叹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梁茁他妈知道吗?”我继续问。
“姨妈去海南度假,一住就是大半年,正好给了我施展的机会。”岳亮笑的得意洋洋。
“城里人就是会玩儿。”我哭笑不得地望着她,又问,“小心你未来表嫂知道了打你!”
“怎么会?她谢我还来不及呢?我预感今晚他们肯定会干柴烈火,旧情复燃,啧啧——听说红色会刺激男人的欲望噢”
“咱们还是继续你最初的话题吧!”听着岳亮越来越限制级的语言,我赶紧咳了一声。
“哎呀,好帅!可是气质太阴沉了,我不喜欢!”岳亮的语气带着几分遗憾。
我抬起头望去,视线正好和陈建仁交汇在一起。
116光怪陆离的夜晚()
然而下一秒,刘倩倩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视线就刺了过来。
我面带微笑,端起香槟拉着岳亮就走,“走吧,姐姐带你去认识认识真正的帅哥!”
“姐姐,你瞧她好凶噢,长得好像消消乐里的邪恶女巫!”岳亮凑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一听就乐了,“咱们离女巫远点儿!”
本想带着岳亮去认识认识邵亚,可是转了一圈也找不到他的人,半路上岳亮跟两个年轻的外国帅哥聊到了一起,我也趁机一个人乐得清净。
在园子里转了一圈,经过假山瀑布的时候,正好我也累了,于是坐下来休息,酒店倒是贴心,竟然还在石凳上铺了软垫。
坐在石凳上,听着潺潺水声,喝着香槟,仿若感觉到一股古今融汇的妙意,我禁不住闭上了眼睛。
“谢小姐!”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
抬起头,刘良义笑眯眯地指着我对面的石凳,“年纪大了,腿脚不好,不介意我也坐下吧?”
我轻轻摇了摇头,“不介意,刘总。”
“我和你爸还是老同事,你就别叫我刘总了,叫我刘叔叔吧!”刘良义叹了口气,一脸惋惜的表情,“可惜英年早逝,可惜呀!”
听他提起我爸,我心里莫名地不舒服,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不能坏了规矩,还是叫您刘总吧!”
刘良义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也不再坚持。
“刘总想跟我说什么就直说吧,我是晚辈,您也无须顾忌。”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说。
其实从刘良义坐下的一瞬间,我从他的眼神里就读到了一丝笃定和预谋的意味,显然他是冲着我来的,至于什么腿脚不好不过是托词罢了。
“好,虽然年轻,倒是个爽快人,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刘良义点了点头,随手把自己端着的酒杯推到远处,沉吟片刻之后,才说,“吕文山的弟弟吕青山,你也知道,他跟他哥哥一样精神不正常,厌世情绪严重。”
刘良义果然是老奸巨猾,一上来直接就默认我和吕青山认识,让我毫无反驳的余地。
可是想挖坑给我跳,也没那么容易。
我端起香槟酒杯轻啜一口,语气淡淡地说,“刘总,我和吕青山接触不多,不好下结论。”
“许总和你上次在临江路遇到的几个歹徒,吕青山跟他们是一伙的,可惜吕青山跑了,否则我第一个去告他!”刘良义面沉如水,语气不冷不热,“吕青山到处散布谣言,说什么当年的安全事故是我引起的,简直是无稽之谈!我早就找了律师打算起诉他,他倒是自知理亏,吓得躲起来不露头了,让我好一番苦找!”
呵呵,刘良义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把脏水直接泼到了吕青山头上。他大概是想从我嘴里套出吕青山的行踪,可是我一来不知道,二来就算我知道,我又凭什么告诉他?
他黑白两副脸,我早就见识过,指不定想怎么整死吕青山呢?
“刘总万人之上,何必跟一个普通人计较!”我心平气和地说。
“听说义诚现在生意不错,女孩子在商场上打拼不容易!我个人是非常愿意支持年轻人的,不如改天我派个人过去谈谈,给义诚投一笔钱,数目你说了算!”见我不松口,刘良义索性抛出了杀手锏,直接谈钱。
“刘总,投资就不必了!至于吕青山,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你跟吕言也挺熟的吧!吕家一家子人都不正常,你一个小姑娘,可别跟他们学坏了!口口声声说什么掌握着我的犯罪证据,我能犯什么罪,我只是一个白手起家的生意人而已!人哪,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刘良义捏着鼻梁,语气平平,一副疲惫的模样。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既然刘总也提到了证据,就让证据来说话好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话已至此,我也懒得再跟他虚与委蛇。
“这么说,你也相信他们?”刘良义眼神一凛,目光如炬地瞪着我。
“我只相信证据。”我不甘示弱地回击。
刘良义沉默了片刻,眼神幽深地望着远方,语气淡然地说,“我创办良义的时候,比现在的你也大不了几岁!我吃过很多苦,走过很多弯路。不过这么多年来,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的公平和正义是不存在的,人们追逐权力和金钱,是因为谁拥有了权力、谁拥有了金钱,谁就可以定义什么是公平、什么是正义!”
“我是一个活在当下的人,我现在的地位和财富来之不易,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把它夺走,你明白吗?”
最后一句话说完,刘良义视线宛若冰刃一般刺向我。
“巧了,我也是一个活在当下的人,可是我从来也不曾忘记过去!”我无所畏惧地迎上他的眼睛,“至于您的地位和财富,只要来路光明正大,谁又能夺得走呢?”
“这么说,谢小姐打算一条道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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