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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十面埋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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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来不知道东西藏在哪里,二来也不知道吕青山会逃去哪里。我这样一问三不知的姿态对一伙亡命之徒来说,无异于故意挑衅。
他们完全可以打我折磨我甚至凌辱我,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一幅又一幅可怕的画面,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是的,我必须承认,如果没有许君延的出现,我的人生大概会终结于今天。
“谢小姐,许总——他小时候遭遇过绑架!”李政的话如同一个炸雷,把我炸懵了。
我怔怔地望着他,他像是犹豫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出了他保守多年的秘密。
他说许君延在十二岁的时候被人绑架过,出事的时候许君延刚上完学校的最后一堂课;歹徒把他绑走后,开出了高昂的赎金而且要求现钞,可是当时的年代许君延的父母根本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凑出那么多的现钞。
许君延的父母不敢报警,只能按照歹徒的指示断断续续地往不同的地点送钱,可是三天之后,许君延却一个人跑了回来。
谁也不知道许君延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他回来的时候遍体鳞伤,脚上磨得全是血泡,昏睡了好几天才醒过来。
我听得目瞪口呆,猛地想起当年许君延的爽约,原来他竟然被人绑架了。
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我每次问起许君延爽约的理由他都会翻脸,这样的经历,大概任何人都不会再愿意想起和提起,就像世间最可怕的噩梦一般,没有人会愿意温习第二遍。
“我知道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其实我现在的行为已经违背了我的职业道德,可是许总今天晚上为了救你连命都不顾,我觉得我可以告诉你。”面对我一连串的追问,李政叹息一声,摆出了一副“到此为止”的表情。
我见李政面色疲惫,也不好再继续逼问下去,正好护士过来叫他回病房,我也只好作罢。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我也是又累又饿,膝盖又隐隐作痛,我深一脚浅一脚地顺着急诊室的长廊往外走,手机突然响了。
这么晚,邵亚竟然还给我打电话,我赶紧接了起来。
“谢蓉,你在哪里?我马上就到医院。”电话里,邵亚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几分焦灼。
我淡淡地说,“我已经出来了。”
在医院门口,邵亚接上了我,他说我先前一直担心我出事睡不着觉,后来半夜翻手机正好看到突发新闻的推送消息,才知道我真的出了事。
听他这么说,我赶紧打开手机开始看新闻。
大正清的影响力果然不同寻常,新市的头条报道就是关于许君延今晚见义勇为的新闻。
我粗略浏览了下,大概就是说几个歹徒在临江大道对年轻女孩欲行不轨,正好许君延经过施以援手,跟歹徒的搏斗中,许君延挨了一刀,可是他却一直坚持着拖住歹徒,直到警察赶到。
我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当时的情景许君延并无胜算,如果歹徒真的发起狠来,他可能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可是报道里写的清清楚楚,警察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是血流如注,却还在跟歹徒搏斗。
他真是个傻瓜,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在他的心里,我真的占据了那么重要的位置吗?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刚才收到即时新闻消息,他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别太担心。”邵亚转过脸望了我一眼,语气温和地安慰着我。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不过还要在icu里好好观察几天。”
“其实我现在还真有点儿羡慕他,我倒宁可躺在医院里的人是我。”邵亚半是开玩笑地说。
我板着脸瞪了他一眼,“邵亚,你就别添乱了,我现在可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不管怎么说,我佩服许君延的勇气,一个人对付几个穷凶极恶的歹徒,是个男人!”邵亚的语气是认真的,显然是在表达自己对另一个男人的尊敬,尽管他可能并不喜欢许君延。
可是现在的我,只觉得心里一团乱,实在提不起跟邵亚说话的兴致。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保持了沉默,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反常,也不再多说。
凌晨的大街上空荡荡的,邵亚不一会儿就把我送回了家。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下车的时候,邵亚嘱咐着我。
我沉默了几秒,语气尽量诚恳地说,“邵亚,对不起!我知道你关心我,不过接下来几天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
“朋友之间说什么对不起,我明白你的意思,总之就是一句话——别来烦我!”他笑眯眯地望着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我一时间反而不好意思,“邵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我懂,别解释了!正好下季度的新项目也要开始投产,你想让我烦你我还没时间呢!”
邵亚这么一说,我也不好意思再多作解释了。
告别邵亚,回到家里,我洗了个澡倒头就睡,大概是太累了,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吃了午饭,我本来想去医院,可是想想许君延现在大概还在icu病房,我去了难免又和他的父母还有周菁如撞到一起,于是想来想去,我只好曲线救国。
我拨通了梁茁的电话。
一上来我就直截了当,问他知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梁茁笑着说地球人都知道了,他能不知道吗?
我听见他笑得轻松,心里就不自在起来,我说许君延跟你关系还算不错,他现在躺在医院里你也笑得出来。
梁茁笑得更欢了,他说我刚从医院里出来,许君延已经醒过来了,医生说再过几天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我听了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三天以后,我再次来到了医院,根据护士提供的信息,我找到了医院的vip豪华病房区。
站在许君延的病房门口,我本来想进去,可是里面好像围了一群人,许君延的父母、周菁如还有正清的几个老总,他们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甚至连许君延的一根头发丝儿都瞥不到。
我不想进去找不痛快,毕竟我跟许君延现在的关系依然说不清道不明,在他的父母他的未婚妻面前,我大概是个见不得光的存在吧!
想起那天晚上他父母的表现,虽然貌似礼貌,可是我却明显地感觉到他们对我的冷淡和不屑。
想想我毕竟在正清工作过,也许许君延他爸早就把我的情况调查的一清二楚了,显然我在眼里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
看着作为未婚妻的周菁如在里面热情地招呼着所有的探视者,一副当家主母的模样,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等了半天,里面的人还是不出来,无奈之下我只好悄悄地转过身往外走。
可是当我走到电梯口时,背后忽然传来周菁如的声音,“谢蓉,你给我站住!”
094心头如小鹿乱撞()
我停住脚步,抱着胳膊缓缓地转过身盯着周菁如。
对于周菁如,我肯定谈不上喜欢,毕竟上次正清的媒体会她故意设置了记者提问的环节还想把我搞的身败名裂,但是除此以外,我跟她好像也并无深仇大恨。
至于她向许君延表白遭拒那档子事儿,说实在的我也不想跟着瞎搀和,可是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我偶尔还真有那么点同情她和许君延——彼此也都算是商业的牺牲品?
只是谁是主动的,谁是被动的,谁是愿意的,谁是不愿意的,我就不知道了。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刺耳,周菁如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妆容精致,只是脸上怒气冲冲,五官似乎都扭曲了几分。
“你还有脸来?谁让你来的?”周菁如恶狠狠地瞪着我,完全不再顾忌自己周家千金的形象。
“医院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想来当然可以来。”我不紧不慢地说。
“呵呵,够不要脸的!”她冷笑一声,继续说,“你最好别忘了,我是许君延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无论他出了什么事,陪伴在他身边的人都只能是我!”
周菁如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我,在“未婚妻”三个字前,我觉得自己瞬间就低到了尘埃里。
是啊,他们快结婚了,我算是什么呢?
许君延现在恢复的不错,那么多人照顾他,他的父母他的未婚妻,他不缺爱。
可是在周菁如面前,我并不想示弱,我面色平静,语气如常地说,“既然如此,周小姐还不赶紧回去好好照顾未婚夫,何必还跟我浪费时间?”
“我只是想提醒你,以后别再跟我耍花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那天晚上的事情其实是你自导自演的吧!故意去江边勾搭男人,故意骗君延过去救你,故意显得自己柔弱无骨!你们这种底层女人为了向上爬,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简直是不知廉耻!”周菁如一脸激动的表情,话也说的越来越离谱,竟然污蔑我自导自演。
我真想告诉他,为了吸引男人的眼球把命豁出去这种事儿,就算她干得出来我也干不出来!
“我建议你去看看医生,免得妄想症到了后期无药可医!”我厌恶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就去按电梯。
“谢蓉,我真恨不得他们强女干你!”电梯门关闭的瞬间,周菁如咬牙切齿的模样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还是没能见到许君延,又跟周菁如惹了一肚子气,我心里莫名地烦躁。
出了电梯,我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连着几天我都懒得开电脑,订单的事情也交给了程义。
何榛榛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她陪着一起去探望许君延,我说他父母和未婚妻都在跟前伺候着呢,我们就别去凑热闹了。
何榛榛小声嘀咕了一句,难道你就不想见他?
我故作轻松地说,等他出院了再见也不迟。
挂断电话后,我怅然若失。
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我就像是丢了魂儿似地,干什么都集中不起精神。
好容易静下心来做了一笔出货单据,做完就开始哈欠连天,于是我强忍着倦意去刷牙洗脸,想着早早上床休息。
可是刚一躺下,手机铃声响了。
望着来电号码显示的“许君延”三个大字,我久久回不过神来。
我颤颤巍巍地按下了接听键,声音不自觉地抖,“喂?”
“你在哪里?”他语气平静。
“我在家。”我说。
他冷笑一声,声音充满了嘲讽的意味,“你还真是沉得住气,是不是盼着我死呢?”
听他说话的语气生龙活虎的,想必已经恢复了大半,我的心情也一下子轻松了下来。
“我干嘛盼着你死?我又不是你的继承人,你死了我还能落一大笔遗产?”我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了几分笑意。
“别废话了,马上过来!”他像是下达命令似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估计他父母和周菁如回去了,否则他不会这么斩钉截铁地让我过去吧!
去医院我也懒得描眉画眼,何况又刚洗漱完了,于是随便抓了一条运动式的连衣裙套上,抓起包就出了门。
晚上的出租车开的飞快,不到二十分钟我就赶到了医院。
到了病房,我先是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只见里面果然空荡荡的。
推开门的一瞬间,正对上许君延抬起的眼眸,他似乎恢复的不错,已经能坐起来了。
他瘦了,下巴上冒出些许淡淡的胡茬,毕竟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面色多少还是带了几分憔悴。虽然憔悴,可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凌厉,隐隐透射着让人不可忽视的气场。而且他的一张脸还是那么的帅气逼人,让人一眼望去忍不住心头如小鹿乱撞。
我关上门,轻手轻脚地向许君延走去,越是靠近他,我心里越是不安起来。
“嗨,好久不见,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我强作镇定地坐在了他脚边的位置,对他挤出了一丝微笑。
话一出口就想抽自己,md,什么台词?
怎么听起来跟分手后的男女喜相逢似的?
我收起笑容,正襟危坐地望着他。
“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他皱着眉瞪了我一眼,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我只好坐到了床头的椅子上,“你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我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当天对方那么多人,我一直担心他在混战中伤到心脏大脑什么的关键位置,万一因此又留下后遗症,我就更良心难安了。
“有什么好看的?反正没伤到关键部位,你下半辈子的性福还是能保障的。”他不怀好意地笑。
我顿时气绝,都什么时候了,许君延脑子里还想着那么点龌蹉事儿?
“你省省吧,动都动不了还想七想八,也不怕一个激动伤口崩裂!”我没好气地瞪着他,不管不顾地去解他病号服的纽扣。
他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倒是不阻止我。
病号服解开后,只见他左肋下的位置,正贴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残留着淡淡的血迹。
“还疼不疼?”我盯着他的伤口,心里一阵颤抖。
“疼的要命!”他飞快地回答。
“怎么办?我帮你叫护士。”我听他这么说,不由地紧张起来,拔腿就想往外走。
“回来!”他叫住了我,紧接着慢条斯理地说,“你帮我止疼就行。”
“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医生!”
话音未落,他一把把我拽到了胸前,紧接着伸出手臂把我圈在了怀中。
“许君延,你注意点儿形象行不行?现在是医院,万一被人看到——”他灼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脖子上,我忍不住想躲开。
他闷闷地笑了笑,“我连死都不怕,还怕被人看到?”
话音刚落,他马上俯下脸来堵住了我的唇,我想推开他可又顾忌着他的伤口,于是索性放弃了反抗,甚至主动配合着他。
不知道是他经历了生死之后容易激动还是我的配合引起了他的兴致,他拼命地缠绕着我的舌、时而用力地口允口及,时而轻柔地触动,他在温柔和狂暴之间来回转换,直吻的我天晕地转。
漫长的吻结束之后,我禁不住气喘吁吁。
我抬起头望着许君延,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他的眼眸似乎蒙了一层水雾,他白色病号服的前襟微微敞开,因为刚才的吻,他的唇略带了几分红润水泽,
这样的他,竟然有一种别样的美感,不同于他平时的冷峻凛然和阳刚之气,而是一种带着几分懵懂、几分纯真的美感。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病态美?
许君延似乎还在喘息,见我望着他,眼眸忽然一凛,“去接盆水帮我擦一擦,我想睡了。”
接水?
擦一擦?
以上词汇让人浮想联翩。
我狐疑地瞪着他,传说中的各种霸道总裁的情节浮上心头。
许君延不会是想让我先把他清理干净,然后再以我的救命恩人自居,胁迫我为他进行不可描述的服务吧?
“快点,我困了!”他继续催我。
“你不会是想”我站起身,正对上他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眸,于是生生地又把话咽了下去,“算了!”
我从洗手间接了热水回来,然后帮他脱下病号服,开始尽心尽力、任劳任怨,宛若大户人家的丫鬟一般开始服侍他。
而他显然也不会错过当少爷的机会,闭着眼睛理所当然地享受我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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