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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十面埋伏-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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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亚毅然决然地目视前方,仿若对许君延近在迟尺的追击毫不在意。
望着眼前平日里温润如玉,此时却阴沉可怕的男人,我心里更觉得惶恐不安。
“砰”的一声,商务车的车身似乎被猛烈的撞击了一下,隔着车玻璃,我看到一双血红的眼眸,还有眸心一缕稍纵即逝的痛色。
“不行,太危险了,快停下来!”我真的急了,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按住了邵亚的手臂,像是祈求似地按了两下。
他凝视了我几秒,然后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颓然地对司机说,“停车!”
然而就在司机停下来的一瞬间,许君延的跑车也横过来挡在了车前。
隔着玻璃,他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神扫视着我和邵亚,一股强大骇人的冷意袭来,我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
真的要下车去跟他说清楚?还能说清楚吗?恐怕不能。
就让他死心吧,就让我和他从此划上句号吧!
既然要断,就断个干干净净。
念头闪过,我转过脸,直视着邵亚的眼睛,“帮我个忙好不好?”
邵亚点头,脸上浮起一丝困惑。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对着他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192想重新开始生活()
一瞬间,邵亚的身体明显的僵硬了一下,紧接着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伸手把我搂在怀里,任由我的吻落在他的唇下,他一动不动,然而轻微的喘息声还是让我意识到了他的隐忍和克制。
没有一丝丝的欢愉、没有一丝丝的悸动,只有深深的愧疚和深入骨髓的痛苦。
一滴眼泪落下,滚烫的温度划过脸颊,最终,还是冷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抬起头向前方望去时,许君延的车已经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几片扬起在空中的落叶飘飘洒洒地落下,仿若提醒着我他曾来过。
心里突然觉得空荡荡的,忍不住去想刚才他会是怎么的表情,他离开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决绝。
他这么骄傲的男人,最终选择了悄然离去,大概他是真的心灰意冷了吧!
也罢,终于可以结束了。
可是心为什么还是一抽一抽的疼,疼的呼吸仿若都要停滞。
”别怕,他走了!”耳畔响起邵亚温柔的安慰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还在邵亚的怀里,忙不迭地退开,一时间语无伦次,“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让他死心。”
邵亚闭上眼睛,似乎对我的话充耳不闻,片刻之后,他才睁开眼睛凝视着我,他黑亮的眼眸仿若蒙了一层淡淡的雾霭,“蓉蓉,这样的忙我只能帮你一次,因为下次我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控制得住。”
想起邵亚刚才自持而又隐忍的表现,我的脸立马烫了一下,我垂下头,不敢再跟他对视。
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变成了肆意利用感情的坏女人,而这以前一直是我唾弃的。
可是刚才真的是乱了心神,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像是鬼迷了心窍一般,心里清楚许君延会痛,也许痛的狠了,心也就死了吧!
车一直开到城区里,在一处花园式小区门口停了下来,下了车,我才认出来是我买的新房所在的小区。
正诧异邵亚怎么会知道我的住处,远处一个娇小的人影冲我狂奔过来。
何榛榛一边抱住我,一边嗔怪邵亚,”你们再不来,我就要报警了!”
”出了点小意外,耽误了点时间,不过最后总算是有惊无险。”邵亚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地说。
”什么意外?不会是许君延要跟你拼命吧?”听邵亚一说,何榛榛的脸上浮起一抹急色。
我赶紧摇头否认,”没什么,只是绕了点路。”
说完,我又把视线转向邵亚,”今天你也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何榛榛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搭着我的肩膀对邵亚笑眯眯地说,”邵总,改天我再摆酒好好谢你,现在先让我好好安抚一下小蓉蓉!”
邵亚微笑着点头,语气略带一丝丝戏谑,”也好,我就不打扰你们姐妹情深了!
顿了顿,他把目光转向我,”谢蓉,你打算什么时候再跟律师见面,我陪你!”
”不必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我下意识地不想让邵亚牵扯进来更多,索性摆出一副坚持到底的态度。
他怔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受伤的表情,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他干脆利索地说了一个字——好。
送走邵亚,何榛榛兴冲冲地把我领到了我的新居。
这套房子刚买完不久我就怀孕了,当时买的时候怕许君延又抢着出钱,所以一直瞒着他,连装修都是让何榛榛帮我监工的,想不到今天又派上了用场,一时间竟然觉得恍惚不已。
何榛榛告诉我,她打我手机一直打不通,心里就起了疑心,尤其是我前一天刚刚说过要跟许君延分居;今天接到阿文的电话,听着他说出那么多只有我和她才知道的菜名,她立马就反应过来情况不对劲,然后马上打给了邵亚。
”你早就料到他会出这么一招?”我诧异地望着何榛榛,突然觉得自己简直是后知后觉。
”只是怀疑,许君延那么爱你,以前恨不得天天把你捧在心尖上,我觉得他肯定不会轻易让你走,不过软禁什么的,也太极端了!”何榛榛啧啧了两声,一脸惋惜的表情。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的我们,谁也不爱谁了!”听她这么一说,我马上反驳。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何榛榛突然转过脸,视线在我脸上扫了几下以后,语气又缓和了一下,”好像把你照顾的还不错,脸色比以前好多了!”
”我呸!”我没好气地啐了一声,”他才不是真心照顾我,他只是在赎罪而已!”
何榛榛默了几秒,才小声说,”赎罪也可以真心赎啊!”
我故意装听不见,顿了顿,才道,”我可是除了钱包什么都没带出来,明天先陪我逛街买几件衣服吧!”
何榛榛点头答应,顿了顿,又问我邵亚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我含含糊糊地搪塞了几句,终究也不好意思说出我是借着和邵亚的”错位之吻”把许君延给击退的,倒不是不信任何榛榛,就是觉得这事儿办的——自己都鄙视自己。
何榛榛帮着我把房间收拾了一下,说要陪我住几天,我说别,我又不是三岁孩子,晚上非要人哄着抱着,再说了你们家生意现在那么火爆,本来就忙不过来,你还是回去坚守岗位吧,有空过来陪陪我就行!
何榛榛知道我的脾气,听我这么说也不再坚持,又问我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说当然是誓把离婚进行到底,我还就不信了,我一个新时代的独立女性,连个婚都离不成。
”哎,对呀!”何榛榛突然一拍大腿,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大喊,”律师不是让你找证据吗?我和邵亚可以给你作证,证明许君延非法软禁你,要么他同意协议离婚,要么就上法庭告他非法软禁!”
我苦笑一声,冲着何榛榛摇了摇头,”许君延是非法软禁没错,可是邵亚带着枪和一群人闯进了世外桃源也不合法!如果我告他,他再反过来告邵亚,岂不是把邵亚又给害了?”
何榛榛一听也没了主意,最后索性对我表忠心,说不论我想干什么她都会无条件地支持我。
傍晚,我们在小区门外的餐厅简单吃了点东西,饭后何榛榛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晚上记得关门关窗,小心火烛,我哭笑不得的说我现在虽然揣着一颗破碎的心,但脑子还是完好无损的。
本想开个玩笑的,结果何榛榛一听眼眶就红了,握着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让我别故作坚强,想哭就哭别忍着,我说我现在想通了,我再怎么哭小诺诺也不会再回来、许君延也不会签协议书,所以我会化悲愤为力量,接下来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和许君延的离婚大战。
和何榛榛道别后,我一个人回到住处,房间里还没什么家具,显得空荡荡的,坐在沙发上,隐在黑暗里,眼前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双蕴满痛楚和柔情的眼眸。
最终,我们还是分开了。
方律师说过,起诉离婚的过程不会太快,让我作好长期作战的准备,所以我打算接下来的几个月都住在新房。
连着几天,我忙于采购生活用品和家具,既然要重新开始生活,总要拿出认真的态度来。
我想要稳定的生活,也想要稳定的工作。
于是我打电话给程义,告诉他我想重新回到义诚,程义一听就点头说好,说欢迎我随时回去。
想起义诚和正清是在同一栋写字楼,我还是觉得尴尬,正想提出在家里办公,程义却像猜透我的心思似的,说义诚最近半年的规模不断扩大,早在三个月之前就搬家了,现在的办公室比以前大多了,还招了不少新员工。
听程义这么说,我立马觉得振奋,于是跟他约了时间过去见面。
一切似乎都在慢慢走上正轨,心里像是打开了一道窗,我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以前积极饱满的状态,直到我打电话给方律师。
”你说什么?不接我的案子了?为什么?”电话一拨通,我刚说了几句,方律师就火急火燎地说他不能接我的案子了,让我去找别人。
方律师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几分无奈,”许太太,我也是刚刚接到通知,我们律所的大老板亲自打电话给我让我不要再接您的案子,我总不能说不吧?”
他叫我许太太的时候,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瞬间明白过来是许君延的授意,于是语气不自觉地带着怒意,”是不是许君延找了你们老板?”
”这个”方律师迟疑了一下,语气为难地说,”具体的细节我也不知道,不过正清是我们的大客户,大客户一跺脚,老板也不敢不听啊!”
许君延,果然是他,简直太卑鄙了!
我气的手抖,恨不得把手里的手机捏碎,可是不等我开口,方律师的语气突然变得更加吞吞吐吐。
193你去找别的女人()
”还有啊,许太太,能不能拜托您别告诉邵总啊?两家都不好惹,唉,我也不过是个打工的,还请您体谅一下!”
”律所也不是你们一家,你不接我可以去找别人!”我强忍着心头的愤懑冷冷地刷下一句话,紧接着不等方律师说什么就挂断乐电话。
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不会告诉邵亚,因为那天的事,我一直觉得内疚,甚至不知道再怎么去面对邵亚,而且潜意识告诉我,邵亚牵扯进来的越多,许君延就越不会放过我。
理了理思绪,我找出以前上班时保存的几家律所的联系方式,开始一家一家的打电话过去问,结果对方一听到我的名字,就马上问我是不是正清许总的太太,令我恼怒的是,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所有律所都毫无例外地拒绝了我。
甚至还有以前打过交道的律师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别说是他们知名度高的律所,就算是普通的律所,大概也不愿意接我的案子。
”正清的势力大,许总的人脉又那么广,一环扣一环,沾衣带水的关系说不清,谁会愿意因为一个离婚案子惹上麻烦呢?”说到最后,对方索性抛出了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理论,气的我直接挂了电话。
折腾了一上午,费了不少口舌,最后却还是一无所获。
心情烦躁的无以复加,最后只能安慰自己大不了去外地请个律师回来,我就不信许君延还能一手遮天了。
想约何榛榛一起吃午饭,可是电话一接通,何榛榛就噼里啪啦地一通骂,什么许君延不是东西、卑鄙无耻之类的,我以为她也听说了许君延不让律所接我案子的消息,刚想开口,又听她气呼呼地说,”小蓉蓉,你别担心,我跟我表哥说了,就算公司倒闭,也不去求他!”
”倒闭?什么意思?”我突然反应过来,马上追问道,”许君延是不是开始对付义诚了?他干了什么?”
”你还不知道?”何榛榛低低地骂了一句,然后语气带着一丝懊恼,”算了,反正早晚都是瞒不住你的!”
紧接着,何榛榛告诉我最近义诚的客户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取消订单,程义问起原因,个个都是吞吞吐吐不肯说,最后一个老客户私下里告诉程义说是不想得罪正清的许总。
因为许多订单已经是下料生产阶段,客户取消就意味着要支付大量的违约金给生产厂家,而且还面临着以后被厂家拒绝合作的风险,所以程义最近忙着到处救火,忙的焦头烂额。
我心里明白,赔偿款涉及到大量的现金流动,在未收回货款的前提下,不断地支出现金流会极易让公司的运转陷入困境,所以倒闭不是说着玩的。
心情沮丧到极点,连日来燃起的希望和自信就像一个刚刚吹起的气球似的,被锐利的针尖扎的一点一点地瘪下去。
一丝一丝的恨意涌上心头,恨那个人不肯罢手,恨那个人苦苦相逼,恨那个人
情绪翻滚着,恨意扩散,渐渐转化成不可遏制的愤怒,而愤怒,给我的大脑下达了最直接的指令。
挂断电话,我毫不犹豫地拿起包,直奔正清的写字楼大厦。
不等可可给我开门,我就拿出自己以前的员工卡按了门锁,然后冷着脸往里走。
众人大概见惯了我以前亲和的形象,见我现在这么气势汹汹的样子,一时间竟然没人敢过来打招呼。
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苏若站起来,犹豫着想开口跟我说些什么,我抬手止住了他,然后径自冲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带了情绪,急于宣泄,手下动作难免急燥,关门的声音很大,大的甚至让我自己的耳朵都振了一下。
可是眼前的男人却头也不抬地对着电脑,像是对我的到来恍若未知。
烟灰色的衬衫勾勒出完美修长的曲线,扣子一直扣到最顶端,袖口挽的严丝合缝,唯有一双修长漂亮的手在眼前快速地跳跃着。
这双手,曾经轻而易举地抓住过我的心,最后又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它。
我的视线别开,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地走过去,在他对面缓缓坐下,然后伸出手对准他的笔记本电脑,狠狠地按了下去。
他抬头,神色淡淡地向我看过来,眼神平静地不起一丝波澜,显然对我的出现丝毫不觉得意外。
然而他这幅淡然自若的姿态,让我心里更是直冒火。
我盯着他,语气冰冷,”许总,耽误你一点时间,我们谈谈吧!”
他静静地凝视着我,几秒钟之后,他笑了一下,”谈什么?你和我之间,还有可谈的吗?”
语气清清淡淡,透着从未有过的疏离,不似前些日子的温柔小心,他的姿态似乎骤然转变。
我怔了一下,有些意想不到,紧接着却更觉得气恼,”你让律师拒接我的案子,你让客户取消义诚的订单,你说我找你谈什么?”
话说的近乎咬牙切齿,可是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真的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不是不想和他心平气和地谈,倘若可以,又怎么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手上,停顿了几秒,他突然抬起眼眸,坐直了身体盯着我,”也许还可以谈谈你这么急不可耐地跟我离婚是为什么?”
他的语气是平静的,没有质问、没有愤怒,似乎不带一丝丝情感,甚至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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