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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很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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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起了别的歹心……”钮钴禄氏顿了顿,“妾身想着实在害怕。”
  这话一出,倒是让雍亲王也皱了眉,只是这事儿是后院中事,是正妻的职责,所以他并不张嘴。福晋果然是一派严肃,问道,“怎能确定是夜阑?”
  钮钴禄氏道,“那夜阑之毒遇明矾则变色,在晬盘上一试便知。”
  此事关系重大,何况雍亲王在场,福晋也需谨慎,当即换了宜春来,将她将自己保存的晬盘拿了出来,又拿了明矾出来,化了水,这才让人试了一试。屋内的人都盯紧了那宜春拿着刷子的手,瞧着那明矾的液体渐渐地刷了上去,开始时并无颜色,可过了一阵后,那碧绿的玉坠子竟然微微泛起了黄色。福晋大惊失色,连忙道,“再试!”
  宜春当即又刷了几个,不久后,各个都透着黄色。钮钴禄氏此时才哭道,“王爷,福晋,求您给四阿哥一个明白。”
  一直未吭声的雍亲王,面带薄怒道,“查!”
  一日之间,府中再次热闹起来。
  因明确了是夜阑之毒,弘历被抱回御香阁后,又被请来的御医徐大夫给诊断了一番,对着那本医术仔细分辨了一阵后,那胆小如鼠的徐大夫才道,“老夫孤陋寡闻啊,若非提前告知,却根本查不出来。”
  由此,坐实了弘历被人下毒的事情。
  接下来的事情,呆在屋子里的弘历只能听着丫鬟们的闲言碎语来判断。应该是福晋重新提审了触碰过晬盘的几人,想要从中找出什么线索。
  其他人的供词未变,唯有吴开来却改口了。对于钮钴禄氏来说,这是她捉到敌人的一个契机,而对于吴开来来说,这却是搏命的时候。他的反咬十分聪明,他哭哭啼啼地说自己错了,因为自己拿了晬盘之后,瞧着十分精巧,就偷偷多看了几眼,却闻着上面有股好闻的梅香,觉得十分稀奇,才耽误了给管家刘升的时间。
  夜阑之毒需要提前浸泡,福晋手中的晬盘自然不会有梅香,让鼻子灵巧的人一闻,果然,上面是没有任何香味的。
  那么,如果被换过了,原先的那副到底在谁手中呢!
  内务府中对所有的晬盘领取皆有记录,所以不可能是冒领的。这东西是皇家子弟周岁时用的,大有意义,一般人也不可能外借。唯一可能动的,就是府中生过孩子且超过一岁的人。
  这样的人倒是不多,一个是李氏,她有三子一女,手中应有四副,一个则是福晋,手中有一副,还有一个是钮钴禄氏的那副,也在福晋手中。
  这样一来,倒是好查的很。府里立时就热闹起来。
  福晋倒是利索,立刻将珍藏着的弘晖的那副拿了出来,上面自是没什么味道。一时间,就剩下李氏。此事未定论,自是不能大加抄捡,福晋只是让人吩咐了,请李氏将几位阿哥格格的晬盘拿过来。
  宜春立时带人去了李氏住的地方,屋子里剩下的几个人则都安静下来,可不久后,宜春传来个消息,李氏手中只有三幅晬盘,她丢了一副。这不是普普通通的小东西,而是个念想,瞧着福晋将弘晖的保存的如此好就知道了,怎可能随意丢失?
  李氏一下子百口莫辩。
  至此,三个侧福晋完全都牵扯了进去,年侧福晋和纳兰侧福晋都与动过晬盘的人有牵连,而李氏则丢了晬盘,只是这都不能说明毒是这三人指使的,何况,府中根本没搜出任何跟夜阑有关的毒品。
  一时间,就连福晋也觉得难办起来。
  而此时的钮钴禄氏,正愕然的看着苏培盛,不敢置信地问,“爷说要将弘历抱过去?”
  雍亲王自来表情严肃,甚至看起来还有些冷,对于孩子们,虽然也会常常过来看看,只是却没有太多的亲昵,如今却要抱了弘历去,钮钴禄氏怎能不高兴,当即又道,“您稍等,我让他们收拾一下。”
  苏培盛就坐在了椅子上,瞧着钮钴禄氏身旁的丫鬟忙碌。傍晚王爷回府后,就知道了李氏丢了晬盘一事,脸上就有些郁郁之色,也没说去谁的院子,在书房里呆到现在,居然开口让将四阿哥抱过来,显然是要带着四阿哥过夜了,这却是没有过的事。
  苏培盛能在雍亲王身边伺候这么多年,还颇得信任,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看人行事的方法,想着前几日赏给四阿哥的小狗福分,又想着今日王爷的要求,他心中已有定论,四阿哥怕是得了王爷的青眼了。
  皇家中,向来是母凭子贵,钮钴禄氏又是个满人格格,如今王府中又无嫡子,四阿哥的造化怕是不可限量,苏培盛原本就是个周到人,此时的态度可以称得上好。
  他瞧着已然收拾好的弘历,笑着对着面有担忧之色的钮钴禄氏道,“格格您且放心,四阿哥乖巧可爱,王爷一向喜欢的。”
  将迷迷瞪瞪的弘历裹上厚厚的斗篷,一群人就出了御香阁,向着西边的松院走去。此时已是夜里,路上静寂无人,只听着一行人沙沙的走路声,小孩子的身体不经困,弘历刚刚已经睡了一觉,此时虽仍有些不精神。
  进了松院,弘历隔着斗篷,才发现这里似乎比福晋的四喜院还安静,开门的奴才见了苏培盛也不过用压得极低的声音说了几句话,然后一行人又沙沙的走了几步路,随后就听见苏培盛恭敬地说,“爷,四阿哥接来了。”
  隔了有一阵,里面才传出个清冷的声音,“抱进来吧!”
  吱呦一声门打开,然后便是请安声,待到有人将扣在弘历脑袋上的斗篷掀开,一张白脸便凑在了他的眼前,便宜爹脸色一般,看样子并不高兴,甚至还有些郁燥,使劲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又扯了扯他的腮帮子,弘历被扯得疼了,赶忙大大的叫了一声,“阿玛。”
  便宜爹似还是不太高兴,嗯了一声算答应,然后吩咐道,“放着吧,你们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夜阑之毒乃杜撰,勿当真。
    
    12、四爷睡一次

  弘历却是纠结得很,想着上次两人独处的时候,便宜爹如何对自己的,心中一千万个不愿意,可是想着他要找穿越者这事儿,他却也巴结着便宜爹,只是他还没想清楚呢,这堆奴才们竟是退得干干净净,苏培盛还回身过来将门死死的关好了。
  弘历瞪他一眼,我记住你了!
  雍亲王显然将他的表情全都看进了心里,伸手就将他放到了床上,弘历还以为他要干些什么,谁知道这家伙竟是伸手就脱他的衣服。小混混哪里肯从,当即挣扎起来,趁机还踹了雍亲王几脚,算是报仇了。
  可惜的是,就算雍亲王长了个白白嫩嫩的身子,他也是个成年人,一岁的小混混在挣扎无果的情况下,被剥了个精光,他的便宜爹还一脸不屑地弹了弹他的小鸡鸡,冲着他道,“不准尿床,否则把你扔出去。”
  随后,就拿出了件小衣服,试图替他穿上。小混混眼睛抽抽地看着那件衣服,跟上次的老虎衣八成是同一家做的,只是这次是件白兔衣,两个毛耳朵,还有个短尾巴,浑身毛茸茸的,小混混顾不得羞,撅着屁股向着床里爬,他都十五了,才不要穿。
  雍亲王转回头一瞧,就看见了那小子撅着白胖的屁股,挥着藕似得胳膊腿,向着床里面爬呢!像个会动的面团子,若是揉一揉不知什么感觉,这想法一出来,他的手便伸了过去,捉住了弘历的右脚,使坏地往回拉了两步半,将那小子拖了回来后,又松了手。
  就瞧着那小子愣了一下,他还以为会哭,没想到竟是以更快的速度向着床里爬去,雍亲王只觉得好玩,又想着屋中暖和的很,冻不着他,便伸手又将弘历拖了回来。
  小混混接着向前,再接着被拉回来,再向前,再拉回来,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那是他便宜爹逗他玩呢,当即回过了头,直挺挺地与雍亲王面对面对视,奶声奶气地从嘴中吐出五个字,“阿玛欺负人!”
  这倒是将雍亲王逗乐了,刚刚的郁燥之气也消失了不少,并没有哄他,反而拿手在他头上点了一下。弘历虽然没有弘昼那般胖,可也被钮钴禄氏养的极好,此时又正是坐不稳走不稳的时候,不过一推,整个身子便向后仰去,在床上打了个滚。
  这孩子显然吓了一跳,起来后第一反应竟是左右四看了一下,发现无事后,吐了口气,然后很不高兴地撅着嘴瞪了他一眼,连话也不说了。雍亲王刚刚玩上了瘾,怎会罢休,顺手就去戳他的小肚皮。小肚皮上足足有三层肉,软嘟嘟的,顺便还多摸了几把。
  弘历显然是生气了,这次竟是转过了身子,用肉肉的后背对着他,意思也很明白,我躲起来,不准你摸了。这个委屈样倒是取悦了雍亲王,他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弘历听见了,低头小声嘟囔,“阿玛坏!”
  雍亲王笑得声音更大,顺手就将肉肉的孩子抱了过来,捏着他的小脸虎着脸吓唬他,“你敢说爷坏?小心爷将你扔出去!”说着,他竟是夹着他向着大门处走去。
  刚刚连翻跟头都没事儿的弘历这次却是真被吓着了,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胸侧的衣服,一双大眼睛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嘴巴里求饶,“阿玛,阿玛,呜呜呜……”
  真的哭了。
  莫名的,雍亲王心情又好了些,走回了床前,替他擦了眼泪,将那身兔子衣服笨手笨脚往他身上套,嘴巴里还凶道,“老实点,要不穿,要不扔你出去。”
  弘历哽咽着点头,似是被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任由他摆弄。其实心中想的是,妈蛋,哄个大人可真难,待到老子大了,一定也要将你这样那样的脱来脱去,愿意脱几件脱几件,愿意穿几件穿几件。
  雍亲王:“抬头,戴上帽子。”
  弘历自觉地抬抬头,挥着拳头想,以后要给你带上各种头套,兔子算什么,猫耳朵才真萌。
  雍亲王:“抬屁股,尾巴压住了。”
  弘历扭打扭打的撅起屁股,摸着那短的看不见的尾巴暗道,这算什么,猫尾方是真绝色。
  待到一切都弄好,两人都累了一身汗,弘历以为便宜爹一定还有什么恶趣味,譬如拽耳朵,拉尾巴之类的,谁知道人家只是好好地看了几眼,就吹灭了蜡烛,竟是躺了下来,将他搂在怀里,睡了。
  弘历撇撇嘴,这么喜怒不定,这绝壁是更年期!说归说,他可也困了,在雍亲王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打着呵欠心里横道,嫌弃我还让我陪睡,有本事你自己睡啊!只可惜雍亲王嫌弃他动的厉害,用手拍了拍他的屁股,顺便拉了拉那个短尾巴。
  弘历:……
  瞧着屋内的灯火暗了,里面的两人安静下来,苏培盛终于放下了心,只是有些唏嘘,刚刚他不止一次听到了王爷的笑声,显然心情变得十分好,王爷易怒易气,要做到这点可不容易,四阿哥可是真起来了。
  只是他也不敢退下去,吩咐奶娘等人都在一旁的屋子里守着,毕竟四阿哥才一岁大,这时候的孩子半夜里怕是要闹,还要把尿,王爷肯定搞不定。
  果不其然,三更后就听见书房中传来一声怒吼,“弘历,你在干什么?”
  然后就听见一声嘹亮的哭声,中间还掺杂着连不成句子的几个字,“阿……阿……阿玛,没……尿布……”
  等着雍亲王下了令,一旁在外守了一夜的人赶忙进了屋,就瞧见王爷正冷着脸站在床边,腰腹处一片湿哒哒的,显然是被尿上了,而四阿哥则揉着眼睛坐在床上,身上还穿着那件开裆的小白兔衣服,正委屈地哭着呢。苏培盛定睛一瞧,可不,没戴尿布,怪不得会尿床。
  瞧着他们进来了,雍亲王哪里肯承认自己的错误,冷哼一声,“爷要沐浴,将他收拾好了,”雍亲王瞥瞥还在抽搭的弘历,“先哄着睡吧。”
  几人慌忙答应,这边奶娘替弘历脱了那身湿透了的小兔装,又让人去端了热水替他擦了身子,这才换上平日里睡觉穿的衣服,将他放在床上,轻轻的拍着后背哄着睡觉。弘历显然刚才哭大了,到现在还依旧抽抽噎噎的,一会儿一个嗝,只是不流泪了,也不肯睡。
  雍亲王洗了澡一出来就瞧见他一双黑豆仁提溜提溜地乱转,显然是在想些什么,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了,雍亲王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孩子,问道,“怎的,不困?”
  弘历不肯说话,显然十分委屈,打了个嗝,将脑袋扭到一边去了。雍亲王不知怎的,心里竟有种这臭小子敢不理我的想法,顺手就将人向里抱了抱,自己也躺了上去。
  刚洗完澡的雍亲王身上有股潮湿的水汽,弘历向外移了移,雍亲王则将人搂进了怀里,摸着他的小肚子道,“还敢嫌弃?你都尿了阿玛两次了。”
  声音里却是带着些许的松快,显然刚刚被尿到身上的怒意已经消去了,弘历暗道你还真是喜怒无常,想着既然心情好了,自己的努力也没白费,就转回头抓住了他的衣服,小声地叫了句,“阿玛。”将头埋进他怀里,却是再也不肯说话了。
  细细小小的声音,还带着无尽的委屈,不知怎的,雍亲王竟有些心软的感觉,揉揉他的脑袋,将孩子抱好,闻着他的身上的奶香味,叹了一声,也跟着睡了。
  等弘历一觉醒来,天都大亮了,昨夜那个温热的身体早就不见了,奶娘正坐在一边做着针线活。他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都是一水儿的黄花梨木家具,还是便宜爹的那间房。
  许是动静大了些,奶娘却是听见了,扭头瞧见他醒了,高兴道,“四阿哥醒了,饿不饿,起来吃饭饭吧!”
  弘历对奶娘印象不错,除了那个已经不吃的甜死人的鸡蛋糕,当即点点头,被伺候着穿了衣服擦了脸,这才由奶娘抱着到了外间的桌子上喂了饭。然后奶娘便抱着他回了后院。
  弘历磨磨蹭蹭地吃了饭,还四处撒么了一番,也没瞧见便宜爹,说不失望是假的,他还以为便宜爹挺喜欢他的,就算他是个孩子,不能留在这里,也有个交代,可惜的是,一直回到了御香阁,竟是还没听到一点点便宜爹对他的安排,身边的人也无甚喜意。
  看清楚了这点的弘历很郁闷,连带心情也差了不少,一个人坐在炕上无聊的摆弄着小玩具,却也不肯说话,连口水都不流了。钮钴禄氏瞧着担心,便招了奶娘过来,问她昨夜的事儿,奶娘想了想道,“王爷看样子十分喜欢四阿哥,奴婢在外面听着,还笑了不少次,半夜里四阿哥尿床,王爷也未曾责怪,早上也是专门叮嘱了让四阿哥睡醒了吃了饭再抱回来。”
  钮钴禄氏听着倒是十分满意,将弘历抱在怀里揉着他的脑袋道,“讨了你阿玛的喜欢,还这般闷闷不乐,我们的四阿哥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弘历傲娇地扭着头,才不会承认听着便宜爹专门叮嘱过自己的事儿而开心了呢。
  
    13、闹闹小误会

  雍亲王可不会理解一个小混混别扭的盼望,太子已然被废,八阿哥胤禩也受了责难,此时他肩上的担子重的很,后院里的事儿只是让他偶尔觉得累,弘历当了一次充电器,就被彻底放开不用了。
  在见不到雍亲王的日子里,失望的弘历又恢复了同弘昼与福分一起玩耍的日子——许是他渐渐长大,胳膊上也有了力气,他的球已经扔的很不错了,能够扔的足够远让弘昼和福分去抢。而弘昼和福分也表现出了抢球的天赋,弘昼的武器由屁股上升到指甲,福分甚至两腿单蹦跳着送过球。
  弘历的日子过得舒坦而无聊,但后院里却是始终不平静。下毒之人始终未曾查出,几个相关的奴才也被上了刑,竟是一个也没吐口,三个侧福晋没一个省油的灯,钮钴禄氏难得带着他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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