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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很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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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整个人便昏昏欲睡了。
弘历连忙将他扶住,唤了外面的苏培盛进来铺了床,服侍他睡下,仔细看了看雍亲王变得有些红润的脸,放了心,只吩咐苏培盛便宜爹怕是累了,要多睡会儿,好好看着,眼睛里那坛温柔的水便立刻不见了,仿若突然之间,成了山顶的积雪寒冰。他还有两件事要处置呢。
弘历倒不怕有人去了竹林,那处乃是便宜爹平日里闲坐的地方,又在前院,离着后院侍妾们的院子远得很,平日里奴才们都是绕着走的,何况那家伙还倒在地上,若非到了近前,怕是根本发现不了。
先回了松院,弘昼已然带着吴开来、张胜回了东厢房。瞧见他进来了,院外却无动静,便知道那人一定没追到。弘历随口问了问,吴开来已然问过了,原是方山去后院取东西的,却瞧见后窗那几棵树旁竟是有个人影晃荡,怕是听到了他走路的声音,一闪就不见了,方山怕他跑了,就喊了一嗓子,没想到那人动作竟是如此迅速。
那边弘昼又道,“却是将松院的奴才查了一遍,这时候大部分人都在前院帮忙,靠着这个怕是查不出来。却也不知道是谁,便是连松院也敢探听消息?”
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弘历听了却哼笑道,“这是趁着乱来的,那人伸手不错,怕是有备而来,日后且小心着吧。”这屋里都是自己人,弘历说话却也不隐瞒,“何况,松院守得再严,也防不住人心,有了那位,有人押了身家,站了队投了明主也是正常。”
几人一听这话,倒是都沉默下来。若说弘嘉让弘时失了最后的希望,让弘昼多了个弟弟,其实对于弘历来说,打击才是最大的,住在松院太显眼了,原先的一切优势,如今却都成了弱势,弘历是三人中的出头鸟。
即便他们都认为,雍亲王对于弘历已经宠爱异常,可眼见着老爷子为弘嘉赏下的那些东西,这些人也知道,有些事情,嫡子就是嫡子,弘嘉有背景强大的母家,有尊贵正统的身份,有宫中老爷子的亲睐,弘历所拥有的,不过是皇家中最最无用的父子情罢了。
弘昼已然不是个孩子,吴开来和张胜也是在后院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奴才,他们不说,不过是不想让弘历难受罢了。如今弘嘉才百日,便有人敢趴了窗子来偷听他们的话,日后会如何呢?
弘历眼见着自己几句话让众人都脸色难看起来,不由笑了,小腿踢了踢吴开来,骂道,“摆这副脸子干甚,还是那句话,他才三个月呢,你比他大六岁多,至于吗?来来来,带你玩个好玩的。”
弘昼哪里想到,一屋子的人为了弘历正愁得上呢,他却是毫不在乎,那句话弘嘉没出生的时候还管点用,如今嫡子再小也比他们贵重,有个屁用,不由张口道,“四哥……”
他话还未说完,弘历便扯了他的领子低下了头,冲着他耳边换了个理由,小声将十四爷损了一顿,弘昼的眼睛便渐渐地瞪大了,待到弘历说完,他还以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道,“四哥,你说十四叔竟然做出了这等事,可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
过分?弘历想了想便宜爹苍白的那张脸,心中暗道,便是将他扯了杀了,也一点都不过分,想必便宜爹更是乐见其成。他哼道,“他那是咎由自取,阿玛念着他是兄弟,不好出手,可如今我要做些什么,也未曾多言,不就是放任咱们做吗?怕什么?你不做却是赶快回后院去,我还忙着呢。”
这句话一说完,弘昼当即不依,拽着弘历的胳膊道,“做做做,快走吧。”
弘历听了这才点点头,两人带着贴身的小太监,一溜烟便去了竹林那里,果然没人经过,十四爷趴在地上,脸都冻青了。吴开来低头向前瞧了瞧道,“不过破了个不大的口子,血一共没流多少,早止住了,就是起了个包,怕是要几天才下去。”弘历听了点点头,便让吴开来将他棉袄脱了,又在外面吹着风凉了会儿,便是弘昼都觉得骨头发寒了,这才让吴开来给他穿衣服,却留了他几件明显的随身之物,直接送到了客房里,请太医去了,又让人吞吞吐吐的给十四福晋报了信。
十四贝子到底发起了高热,十四福晋虽然不是个撒泼打诨的人,却也没那么好对付。坐在十四贝子的窗前犹如一尊菩萨,看着谁都想普度了,眼神慈爱里带着些许狠厉,凶残得很。福晋来了劝了劝,却是压根不管用,听着人说是四阿哥发现的人,便捂着胸口抹着泪盯上了弘历。
福晋仿若笑眯眯的弥勒佛,劝话劝得人都恼火,只是弘历油盐不进,他晾十四贝子醒了也不敢说他干了什么,根本不怕有人找事儿,呸,他才是要找事儿的人呢,就一句话,“十四叔明明已然告辞了,便是门房也说已经送了十四叔离开,谁知道他会突然出现在竹林里,那可是连着外书房的地方,平日里除了阿玛都不准进。谁知道十四叔假意回家又跑去那里做什么?”他天真地睁着大眼睛,“莫非十四叔也跟弘昼一样,想偷偷摸摸进外书房,可里面东西要紧的很,上次弘昼就挨打了。”
这一句话,便是给十四贝子安了个窥探雍亲王的罪名。十四福晋再傻也不能认了,如此一来,别的话也就说不出了,只能闭了嘴,等着十四贝子醒来。
到了傍晚,十四贝子才退了高烧,晕乎乎的醒了,还未说点别的,弘历竟是扑在了他身上,压得他差点连胃都吐出来,弘历抽搭的说,“十四叔,你终于醒了,十四婶一个劲儿问你没事儿为啥要去外书房,还被人打破了头,都快担心死了,十四叔,你快说啊,十四婶着急着呢。”
十四贝子在一瞬间就肯定了件事儿,那石头肯定是这小子砸的,否则他蹦跶个什么,那问题问得就是想听他难看呢。可他不能说,说了人家就会追问,为啥你侄子这么大胆子敢砸你呢,然后就会追问到他当时在干什么,最终将那点小心思宣之于众。
此时十四贝子躺着,弘历压在他身上,两人面与面之间不过寸许距离,十四贝子眼见着弘历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狡黠,气得他血气上涌,恨不得将这小兔崽子一拳头打瘪了。可他偏偏不能揭穿,只能对视两眼后,打落牙齿和血吞,咬牙道,“我喝多了去散散,没想到自己磕到了头。”
弘昼却是福临心至,接着戳,“十四叔,你武功那么厉害,也能磕到脑袋啊。”
然后,十四贝子的脸便又白了,坑坑坑咳了半日后,终于换了话题——让人备了暖轿,抬着他回府了。
雍亲王吃了补气丹,足足睡了三日,十四贝子回府后,却足足病了一周,弘嘉过了个百日,两府中却一直未曾断了太医,这事儿便成了京中不少人的闲话。有小消息流传弘嘉命硬,连亲爹亲叔的都扛不住——可不是呢,雍亲王和十四贝子可是一个爹一个妈的亲兄弟,这话说得有理有据。据春分汇报,四喜院的人连着几日都是神情肃穆,怕是已然听到了传言,正在查找源头,便是弘历也有些奇怪,这事儿后面的人反应够快的,可是弘时,还是便宜爹的对手呢?
好在,没几日十四贝子便救了自己的亲侄子,有人见着京中南香园头牌琉璃公子身上竟是配了十四贝子的贴身饰物,原来琉璃公子一直秘而不发的金主竟是十四贝子?这可是个大新闻。
50、晋江原创发表15
弘历不过七岁大的孩子;哪里有什么势力,便是他外公舅舅们,虽有心帮忙;可却也不敢乱动;一堆眼睛盯着呢。那琉璃公子却是多隆手下的人——他爹偷偷跟雍亲王关系好;多隆瞧着弘历也顺眼,两人自从福瓜的事后;关系便一直不错。
清朝其实不提倡男风;对此打压的也颇狠;但有些东西自古以来都是相同的;有钱有权的人玩多了,见惯了普通的花样,总是要尝尝鲜的,这南风馆便悄悄的开了起来。犹如现代的会馆一般,用着各种各样典雅的名字做装饰,内里其实行的是男盗女娼的那一套。
南香园便是京中的头号南风馆,琉璃公子则是南香园里的头牌,算起来,在京城中男妓这一行当里,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只是他向来架子高的很,陪笑不卖身,在模模糊糊的言语中,有人便猜着他已然有了入幕之宾,只是鉴于身份,养在南香园罢了。
南香园里来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眼光自是练得狠辣,十四贝子的东西放在外面不一定有人看出来,这边的客人却是一瞧一个准,何况,琉璃公子根本就不遮掩?吃酒的客人们在宴席上按下了心中的愕然,可转回头难免在家中分说一些。康熙爷虽然没有东厂西厂这般的特务机构,可也算得耳聪目明,自有那忠心的人将此事儿报了上来,然后,老爷子就怒了。
十四贝子被连夜扶着进了宫,在脑门上挨了个盛满滚烫茶水的茶杯后,听得他亲爹骂他不知廉耻,不成体统,不是个东西。十四贝子挺着张满是茶叶的脸被砸的莫名其妙——传他进宫的公公愣是一个字都透露,他还不知道事儿出在哪里呢,只能挺直了腰哭道,“皇阿玛息怒,儿子竟是不知办错了什么事,惹得皇阿玛如此震怒,还请皇阿玛保重身子,莫因儿子的伤了神。”
这话倒是将康熙爷给气乐了,直接坐到了椅子上,将案上琉璃公子戴在身上的玉佩掂了起来——这事儿又不能声张,早有人将这东西弄过来了,随手一扔,哼道,“这是你的东西吧。”
十四贝子忙不灵的将东西接了过来,抬眼一瞧,这不是自己那块随身带了多年的玉佩吗?那日在雍亲王府挨了一下子之后,便不见了踪影,还道是丢了,却没想到竟是到了皇阿玛手中,莫非有玄机?便点头道,“的确是儿子的,只是……”
“这东西在个男倌身上足足戴了两日。”这话音一落,十四贝子便知道错在哪儿了,他脑海中不由的想起了那双充满了狡黠的黑眼睛,弘历,定是弘历那小子干的,他可真狠!他被砸了一下子,又冻病了,只当这事儿早就过去了,哪成想到,这混孩子竟是有后招。可是转眼他又一想,弘历不过七岁,懂个什么,莫非是四哥出的手?
想着那心头上的人,十四贝子那颗郁卒的心便舒服了许多,又想着万不可将其牵扯进来,于是,在雍亲王面前壮得跟熊一样的十四贝子这次是真熊了,他伏地大哭,委委屈屈地道,“这东西前几日便丢了,儿子却是不知竟被人捡了去,皇阿玛,儿子一向洁身自好的很,便是府中的姬妾也无多少,怎会做出这样的事儿?”
这些儿子里,康熙爷其实真疼的就那几个,老二,老十三,还有就是这老十四,他这一哭,虽然不至于心软了,也明白,胤祯再蠢也不能干出这事儿,他生气不过觉得十四贝子竟是疏漏至此,甭管是丢的还是自己给的,这不是一个皇子应该干出的事儿。
瞧着十四在下面哭得满脸泪水,声音隆隆,他刚刚身体才好了些,一时间又觉的丧气的很,便又斥了他一顿,将人轰出了宫。
却说十四贝子闹了个大绯闻,还在康熙爷面前没了次脸,雍亲王却是得了不少好处。原本他睡到第二日还未醒,福晋便请了太医来,只是便是医正也诊不出问题在哪儿,一群人在旁边的厢房里吵吵嚷嚷了两日要如何下药,雍亲王却是自个儿醒了。
醒了的雍亲王只觉得那些年轻时身体落下的沉疴旧病仿佛一去不归,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来的爽利劲儿,冷眼瞧着太医诊了脉确定了无碍后,他才遣退了众人唯独留下了苏培盛,不知秘密说了些什么。到底讲了什么内容,便是吴开来扯着小嗓子喊了半日的干爹也未套出一句。
夜里雍亲王回松院睡,弘历早早洗干净了上了床,等着雍亲王睡实了,才睁眼看着月色下的便宜爹。雍亲王与苏培盛在外书房谈了什么,弘历心中略微有点数,那补气丹对他一个小孩子都如此明显,何况便宜爹,怕是怀疑些什么吧。只是,他虽然说不出在得知十四贝子竟然喜欢便宜爹时那股怒气为何而来,也说不出为何会因想要便宜爹更年轻更健康而拿出珍贵的丹药,只是既然否定不了,就这样做下去吧。
小小的人叹了口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气,将头枕在了雍亲王的胸膛上,雍亲王仿若曾经的五年一样,十分自然的将他圈进了怀里,弘历突然感觉,这样也不错。
时间一晃便进了下半年,弘昼的生日便要到了。过了生日,弘昼便要七岁了,可以从耿氏的小院子里搬出来,住在前院来。弘昼对此盼了好几年了,进了前院,才算是和弘历挨的更近了不是吗?何况弘历还应了他许多小要求,诸如让吴用师傅教他八极拳——他有自己的骑射师傅,可小孩子总是眼馋得不到,何况弘历原本就讲过许多江湖大侠的故事,他红眼不是一日两日了。
只是,弘昼搬入前院也代表了一个契机,原本弘时便单独居住在阿哥们该住的竹院,弘历跟着雍亲王住在松院,虽然不成规矩,倒也算是有理由,毕竟弘历搬进来的时候小,再挪一次却是费时费力。可如今弘昼也要搬进竹院了,弘历一个人不动,就太显眼了些,难不成他便是比这两个阿哥要高些不成?
于是,协助福晋管理后院的纳兰氏在某日雍亲王留宿的时候,便提了这事儿,她本就是个爽利人,说得也大大方方的,“本来爷您疼惜四阿哥,三阿哥与四阿哥岁数差得多,两人住一起,难免没个照顾,可如今却是好了,四阿哥与五阿哥自幼亲密,妾身听着,五阿哥可盼着与四阿哥一起住许久了,您哪,还是成全他们小哥俩。”
这话说得好听得很,弘历的确与弘昼关系好得很,平日里就爱凑在一起玩,便是养个宠物,连名字都起得相似。何况,他也听得出来,纳兰氏的意思——弘历大了,总要尊着府中规矩的。只是,雍亲王第一次想到弘历是要搬出自己院子的,心头竟是升起了一股浓浓的不舍,和一种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不快,当即便冷了脸,话也没接。纳兰氏聪明的很,瞧了霉头不好触,便立刻换了话题。
隔日,这事儿就报到了福晋那里,于是抱着嫡子弘嘉的福晋便愁了。这主意自然是她起的,因着没了儿子,她原本便迫不得已做了个菩萨,如今有了弘嘉,自是要为他铺平一切。只是,又因为有了弘嘉,她说话反而要避嫌一些,才令了纳兰氏前去提点,只是回来的结果让他心寒。她怕的就是这个,雍亲王竟然瞬间冷了脸,这代表他连提都不让人提呢。
她低头点了点怀中正在啊啊啊不知说些什么的弘嘉,脸上便出现了深思的样子。一旁的张嬷嬷瞧了,不由笑道,“福晋这事儿有何好愁的,咱们不能说,这府中这么多张嘴呢,谁说不是说啊。”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不过几日,府中角落里便传出了四阿哥才是正统的世子人选,嫡子算是什么,没瞧见四阿哥住的可是松院,三阿哥和即将搬去前院的五阿哥都住在竹院吗?日后,嫡子也会住在竹院的话。这话不知从何处传起,说得却是有鼻子有眼,也似模似样,一是有心人,二是不知关键的碎嘴之人,竟是将这话传得沸沸扬扬。
这话实属捧杀,说话的人用心狠毒,吴开来一听到这话音,便急匆匆的来报了弘历。
八岁的弘历见惯了后院里的碾压,何况弘昼过生后搬进前院的事儿那般明显,听着这话不由冷笑一声,“她这是借势呢,此时哪里是立世子的时机,说多了,阿玛为了平息传言,保不得要将我舍到了一边。”
吴开来听了眉头皱的更紧,自从弘嘉出生这小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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