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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很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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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谷雨预测的事情一一真实的发生,有时候,就连雍亲王也不得不想,弘历八成真的不会是个好继承人。这个想法和今日被弘历亲到后的感觉碰撞起来,让他一时间有些坐不住。
入了外书房,邬思道已然等在了里面。这是个圆脸长髯的中年男人,若是只看相貌,怕是无人能想到,他竟是雍亲王的得用师爷,雍亲王的不少行为策略都是出自他的手中。如今已然将近黎明,雍亲王突然将他叫了过来,他虽是用冷水洗了脸,但仍旧有些惺忪睡意。瞧见雍亲王进来了,便起了身行礼。
雍亲王摆了摆手,便坐在了炕上,问道,“谷雨那边近日如何?”
邬思道却是没想着雍亲王急招他过来,竟是问的这事儿,想着那姑娘,他便道,“这两天倒是安分的很,问了前几日说得那两件事儿,知道应上了,便有些得意,口风间露出明年要出件大事儿的意思,她想要见您一面。”
自从那日在松院让人将其捉走后,雍亲王的确还未见过谷雨。若是明年有大事儿?而且还有对弘历的态度?他的手敲了敲桌面,终于还是道,“走吧。”
谷雨关在了雍亲王府的一间地下密室中,此处乃是秘密设置,为的便是便于雍亲王行事,出入口便设在外书房的东厢房中。苏培盛守了门,邬思道轻轻动了动书架上的一本资治通鉴,两个并列的书架便敞开了个口,露出了紧闭的黑色大门。
邬思道依着暗号敲了门,不一时,便有人从里将大门打开——里面有着不少雍亲王的秘卫。两人从斜向下的通道向里走去,不过须臾间,便进了一处开阔的屋子,有四个秘卫守在此,行了礼后,雍亲王这才推门而入,谷雨已然穿戴完毕,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
伺候的两个嬷嬷行了礼便出了门,一时间屋内只剩下这三个人。谷雨狠狠地盯着雍亲王,倒是没说话。邬思道与她接触较多,便喝道,“还不行礼?”
谷雨哂笑道,“一个连自己儿子都看不清的男人,有何可行礼的。”又冲着邬思道道,“你如今费了力气辅佐他,百年之后,你们费力得到的东西,反而交到个败家子地的手中,想来也是人间悲剧。”
这话明明白白,说的是弘历。当日谷雨在雍亲王身边伺候时,也曾对弘历颇为不喜,只是那时候她说话还端着点,万没有如今这般直白。邬思道立时呵斥道,“谷雨,岂敢乱议主子?”
谷雨却道,“你所问我之事,不都是乱议吗?”
邬思道被其噎的说不出话来,雍亲王却毫不在意,摆摆手让他住嘴,反而问道,“你看到了弘历会做什么?”
谷雨算不得个四爷迷,却是个小愤青,自幼认为是清国的闭关锁国使得中国落后挨打,造成了晚清民国时期的悲剧。而她认为,清朝衰落的根却落在乾隆弘历身上。所以当她穿越后,便想改变这件事。开始时,她的目标是弘历——她是弘历的贴身丫鬟,弘历年纪又小,谷雨想着,自己从小便给他言传身教,总归不会长歪了。
可惜的是,她忘了弘历再小也是个主子,哪里会让她指指点点,进了松院后,没过多久她便被厌弃了,随后又有小雪听了她辱骂弘历的话,若非雍亲王救了她,如今怕是连尸首都成了灰了。自此,谷雨认定了弘历是从根上坏的,根本不值得改造,她应该努力的方向是,让雍亲王换个儿子教养。
她努力了如此久,雍亲王却是第一次肯听她说说,倒是让谷雨那因着长久不见阳光而苍白的脸上有了丝激动的红晕,只是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毕竟不能说的太过露骨,否则全都说出去了,她还如何活命?只是道,“历史总是相似的,前朝便有个人可作范例。”
雍亲王安然坐在原地,并未出口询问,反而等着她自己说出来。谷雨瞧着并无人接话,也不卖关子,她眼睛眨了眨,经过夸大的历史随口而来,“隋炀帝杨广。矫情饰貌乃是他们的特点。”
这里面有两个消息,一是既然可比隋炀帝,那么便是说弘历日后可登基,岂不代表着雍亲王夺嫡之事必会成功?二是弘历难不成真的会如此荒淫无度?这一热一冷两个消息,即便是向来稳如泰山的雍亲王心头也微微一动,瞧着谷雨的眼神便有些晦涩起来。
邬思道倒是有些兴奋,急速在屋内走了两圈,当即便接着向下问去,可惜谷雨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想象的力量有时候比单纯的语言控诉要强得多,埋下了种子,自然会生根发芽,可若是说多了,却是说多错多。无论如何,事关弘历的事情她却再不肯开口,反而冲着雍亲王行礼道,“是真是假,人的性情总会在日常显现出来。”
谷雨的凭借便是雍亲王舍不得杀了她,有她在,一切大小事几乎尽在掌握中,若是没他在,却要万事战战兢兢。使惯了拐棍的人,用惯了假牙的人,靠自己怎么成?谷雨并不在意如今的处境,只要她把握住了度,终有一日,雍亲王需要真正用到她的时候,总会给她相应的待遇。
何况,她掌握了一个度,希望与失望并存,起码她觉得,在听到自己有望登上大宝的消息同时,弘历那件事,雍亲王便会少点心思去考虑。或者,会以不同的心思去考虑,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可惜她来弘历身边呆的时间还是短了点,并不知雍亲王对弘历究竟有多看重。那不是个普通的孩子,而是代表了雍亲王童年,雍亲王疼他其实也就是在疼自己。所以从密室中走出后,雍亲王一人回了外书房。坐在略微暗淡的屋子内,桌案上放着的则是弘历的画——一岁那年画的父子牵手图,他伸手慢慢抚摸着画中的两人,想着小孩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心中被两个消息所激起的情绪终于回落了下来。
既然说弘历荒淫无度,那他便看严一点好了。于是,在弘历抱头大睡的夜里,雍亲王给他的夫子福敏列了一串参考书,内容大抵是女色误国之类的规劝,顺带让邬思道为弘历请了位武师傅。
当然,弘历对此毫不知情,雍亲王也对给六岁的儿子灌输女色误国的思想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一无所知。
且说弘历这边。
因着穿着老虎衣出了不少汗,又折腾到了半夜,虽说最终终究没有去沐浴,弘历还是一觉睡到了正午。
他有些蒙蒙的坐起了身子,虽然昨日的乌龙事件依旧明晃晃的在他脑海里闪现,但小混混决定忘掉它。他任由一旁的大丫鬟春分替他穿了衣服,又被小雪伺候着洗漱完毕,看着两人将早就温好的的早餐拿了上来,这才边吃着早餐,边听着吴开来一大早从园子里转悠一圈,打听来的消息。
原是今日一早,年氏便让人送了封请罪信给福晋,信中只道自己一时蒙蔽了心思,竟是做了错事,自求闭了院子,静思己过。
年氏的身份其实颇为敏感,一来牵扯到了年羹尧——此人是个人才,可惜却不是个安生的主儿,雍亲王对其着实不错,他却有些待价而沽的意思。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年氏却是个牵扯的线儿。二来弘昼毕竟没伤了性命,当日虽然看着惊险,其实身上的伤口并不厉害,如今已经没了大碍。两相比较之下,让年氏闭院静思,留了她的性命,断了她的宠爱,倒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一来年羹尧挑不出错来,只要其还顾念年氏,总会规矩些,二来也算是对弘昼的慰藉,府中的阿哥精贵的很,任凭你受宠,也不能下手。
吴开来在一旁接着道,“这信儿今个儿一早便递上去了,没经过纳兰侧福晋,而是直接到了福晋手中,这事儿福晋也不敢私自做主,便去了外书房请了爷决定,爷便下了令,年氏闭院思过,待遇等同格格。福晋便按着格格的份例,拨了两个丫鬟,两个婆子给叠翠院伺候着,刚刚已然关闭了院门,日后一切吃食和用度,都从院门上新开的小门传递。”
雍亲王这惩罚却是只给年氏留了个在玉碟上的名分,其他的好处一概给她撸了,惩罚不可谓不狠。弘历自然知道,如今年氏已然换了个芯儿,那姑娘是替人受过,弘历还担心她会闹将起来,说一些不该说的话,若是那般的话,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没想到这年氏倒是聪明的紧,自己请了罪,倒是省了一番事儿。
何况,依着弘历看,她骤然进入年氏身体,行为举止说话怕是有了大的改变,不如就此闭院一段日子,日后说起来,也有了原因。更何况,如今年氏的名声臭的紧,她若是喊冤枉喊得多了,怕是更讨人嫌才对。
此事终于算是告一段落,虽然表面上看年氏没有一命抵一命,可实际上,弘历已然帮弘昼将仇报了。他心情轻松,便让吴开来去置办他答应了弘昼的事儿——给弘昼八九只兔子出来,这事儿其实不难,弘历又叽叽咕咕嘱咐了半日,吴开来才小心翼翼的去办事了。
47、晋江原创发表12
弘历这两日日子过得却是一般;他的夫子福敏不知怎的,在讲《孟子》的同时,突然讲起了典故;不是烽火戏诸侯;便是貂蝉戏吕布;总之都是些美色误国的事情,灌输的都是红颜祸水的道理;这还不算完;听完后;夫子留作业;写三百字感想。弘历不知怎的,突然间想到很久远的上辈子的事情——总结中心思想,顿时觉得一个脑袋有两个大。
若是这个只是刺激精神,那么便宜爹给他找的那个武师傅却是刺激身体了。
这一日弘历晕晕眩眩的下了课,雍亲王那边便派了人来,苏培盛笑眯眯地道,“四阿哥,王爷在外书房传您过去一趟。”
苏培盛是贴身太监,又是吴开来的干爹,有些话弘历不问,吴开来上前凑活,便能知道。这次苏培盛却是只是笑眯眯道,“好事儿呢,四阿哥且放心吧。”
弘历便有些不放心,上午让夫子讲了妖后妲己,谁知道下午又会有什么幺蛾子呢!弘历带着一头疑问进了屋,没想到除了雍亲王外,屋子里却多了三个人,一个老头,六十来岁,看着像前辈子芙蓉街上卖烤地瓜的,满脸黢黑,佝偻得很。两个年轻的,约有十五六岁,一个着细细瘦瘦的,一个矮矮壮壮的,也是不起眼得很。
弘历依着规矩行了礼,雍亲王便道,“这是吴用吴师傅,习得是祖传的八极拳,在京中颇有名望,日后便是你的武师傅,你要敬师尊长。”
弘历这才知道,便宜爹竟是给自己找了个习武的师傅,这是担心他哩!那点疑虑立刻被跑到了爪哇国去,心里立刻暖洋洋的,当即便冲着眼前的老头施了一礼,道,“给师傅请安。”
按理说,弘历可是雍亲王府的四阿哥,身份贵重的很,便是书房里的夫子,也不会受了全礼,可这老头竟是稳稳当当的坐在那儿,纹丝不动,眼瞧着弘历给了行礼,拜完了后还道,“这是你两个师兄,吴情和吴义,你们认识一下吧。”
这名字起得,是灭绝师太的师兄弟吧。弘历抬眼瞧瞧两位师兄,两人应该是习惯了,竟是面无表情,冲着弘历抱了抱拳头,这走的是江湖路子啊。弘历可是小混混出身,习武练功之类的,他倒是喜欢的很。只是这三个人,可没一个有点大侠样儿,什么杨过,什么郭靖,老顽童也不长这样吧。
吴用人老成精,弘历眼中那点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也不点破,他仔细瞅了瞅弘历那个小身架子,心里有了数,那边雍亲王又极为客气的勉励了几句,定下了日后每日早上卯时一个时辰,下午申时一个时辰,弘历跟着练功,便让弘历跟着退了出去。
雍亲王专门拨了松院旁边的一个小院子给弘历练武。四人一到那儿,吴用便让吴情和吴义对打了一番。八极拳向来刚猛硬狠,打起来虎虎生风,极有气势,过瘾的很。弘历却万万没想到,这两个貌不惊人的师兄们竟有这般绝技,这可是小混混达不到的水平,眼睛便有些看直了。
一旁的老狐狸吴用瞧见了,心里算有了底,一番拳脚下来,便开始让弘历练习基本功——马步。动作倒是简单的很,只是坚持时间长了却是熬人的很,第一日,弘历便是叉着腿走回去的,他才不会告诉别人,自己腿合不上了呢。
回了屋泡了澡吃了饭,弘历便早早的上了床,只觉得浑身跟散了架子一般。让春分替他好好揉捏几下。这事儿春分却是拿手,轻轻几下弘历便觉得舒坦极了,昏昏然的睡了过去。等到再醒来,屋内已然掌了灯,后腿处依旧被捏着肌肉一点点的揉搓,这怕是过了一个时辰了。他忍不住地道,“春分,你怎么不知道休息呢。不用了。”
却听见“嗯?”的一声,那声音低沉沙哑,除了便宜爹没别人会发出,弘历半抬头一看,便宜爹此时正捏着他的小腿用力呢。幽幽的烛火下,好看的侧面被照出了些许温柔的影子,弘历□练的不满还未发出,那颗今年已经二十二岁的心不知怎的,竟是突的停了下来,一时间,自己竟有些脸红心燥。
约是弘历那般模样忒傻了点,雍亲王将眼睛斜了过来,用极为温和地道,“这样舒服点吗?”
弘历被吓了一跳,心顿时又砰砰的跳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些怪异,便将脑袋埋在了被子里,口是心非地道,“不舒服,哪里都疼,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这般小孩子模样,却惹来雍亲王一阵轻笑,随后身体便如往常一般腾了空,最后被放进了雍亲王那有些瘦弱的胸怀内,便是此时,雍亲王也没忘了给他揉腿。只听他道,“你马上要过七岁生日了,已是个大孩子,武功也要操练起来才是。”
弘历哪里是为了怕疼,不过是跟雍亲王撒娇转移话题罢了,听了便抛了刚才心中异动,扮作平日性子讲条件道,“阿玛若是日日来陪我,我便老老实实的。”随后生怕他不答应,还加了句,“我当阿玛不喜欢我亲你,再也不要我了呢?都好几日不曾回松院了。”
这句抱怨声音小小的,还带着些许鼻音,可是委屈得很。雍亲王使劲儿刮了刮他的鼻子,笑骂道,“哪里有你这般放肆的,明日让人好好教教你规矩,我不罚你,你倒是有理了。”
对着雍亲王,弘历向来是个没皮没脸、蹬鼻子上脸的人,何况自从他想开后,巴不得日日夜夜都拴在雍亲王身上呢,这般话语哪里能吓着他。当即便向上拱了拱,哼哼唧唧道,“儿子喜欢阿玛,自然要亲亲了。阿玛不喜欢儿子亲吗?”
雍亲王被问了个张嘴结舌,弘历的嘴唇软软糯糯的印在脸上,感觉倒是舒服的很,雍亲王倒是没不喜欢。可在这个时代,雍亲王这般养着弘历都是件出格的事儿,何况他脸皮薄得很,无论从规矩还是从自身来说,不讨厌这事儿怎会说得出口?
弘历眼见着雍亲王不吭气,在他看来,没答案就是答应了,反正你也不否定就是了。上杆爬这事儿他熟悉的很,看着屋内无人,当即便扬起小身子,冲着雍亲王白净的脸蛋吧唧了一下,然后道,“那便说定了,阿玛喜欢儿子亲,儿子也喜欢亲阿玛呢。日后没人的时候,儿子总能亲的。”
雍亲王看着瞪着一双黑豆仁的弘历,终于哑了火,他其实有个问题一直不明白,明明其他的孩子各个见了他老实的连头也不敢抬,为何弘历就是不怕他呢。弘历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内里住了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呢,怎会怕他?
两人说了会儿话,便洗漱上了床,弘历今日受了操练,本是应该早早睡去的,可不知怎的,到了夜半时分又醒了过来,在幽暗的烛火下偷偷看着雍亲王的侧脸,觉得又跟常日没什么两样,莫非自己刚刚那会儿魔怔了?要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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