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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仙府种田纪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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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起来,慢慢有鲜红的血液从鹅黄的裙下流出来,异常刺目。
那大汉一把扔下顾氏,奔过去扶起小媳妇儿喊道,“云儿,云儿,你怎么样?”
声音高亢嘶哑,任谁听了都忍不住跟着心肝儿颤抖。老掌柜和小伙计原本还对小媳妇儿只摸一把就确定是自己荷包有所怀疑,可是马上就被这血腥场面吓傻了,这下子它们茶铺肯定要关门了。
那小媳妇儿脸色煞白,犹如一张白纸一样,虚弱的吐了两个字,“孩子…”
就彻底昏了过去。
壮汉眼珠子都红了,跳起来就给了顾氏一个右勾拳,打得她斜飞出去狠狠撞到门板上,就如同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最后贴着门板慢慢滑下来,晕头转脑的蒙圈了。头发也乱了,鼻血也淌出来了,左脸如同吹了气的馒头,眼见就肿了多高,这些还不算,末了又吐出一口带着两颗牙齿的血水来,当真是名副其实的满脸桃花开啊
壮汉上前一把掏出顾氏怀里的一个墨绿荷包,狠声说道,“你这大胆贼妇,偷了荷包还敢伤人,我今日定要打死你给我妻儿报仇。”说罢还要继续挥拳,却被刚刚反应过来的老掌柜一把拉住了,“客官息怒,客观息怒,还是救人要紧,快把你母亲子送去医馆吧,我这旁边左拐十几步就有一家。”
壮汉也想起就医这茬了,又是狠狠一脚踹在顾氏肚子上,转身喊了一句“把她捆起来,如果人跑了,我就找你要。”然后抱了血淋淋的媳妇跑出门去,鲜血滴在路上,吓得行人们惊叫散开,有那爱看热闹的,随后跟去的有,跑到茶馆窗外探看的也有。
老掌柜和小伙计两人还真不敢放跑顾氏,拿了店里最粗的绳子,三两下结结实实捆好了顾氏,原本还以为她能挣扎两下呢,绑完了细看才发现,早晕过去了。
再看她身后的小丫头吓得还没醒过神来呢,手上傻傻的提着一堆东西,小伙计儿心有不忍,悄悄退后两步,掐了小花一把,然后呶呶嘴,冲着后门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小花儿急喘了两下,也顾不得放下手里的东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老掌柜回身看了一眼,似乎抬腿想追,但是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孩子,就是心软,爷爷也不是心狠之人,只是这次无妄之灾…罢了,咱们这次若能少受些拖累,也算是你发这好心的回报了。”
小伙计儿挠挠头,低了头不敢说话。
二人还未来得及再说些什么,门外就呼隆隆进来四五位青色公服,白底黑布鞋的衙役,手中砍刀早已出鞘,一进屋就把三人团团围住,还算客气的简单问了几句话,也没锁拿老掌柜和小伙计,只着人在一边看着,然后一起拖上顾氏就走。
门外看热闹的众人一哄声的散开,大部分又跟着去了衙门。李生从墙角处探头出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生怕有谁喊破他和贼妇是一家。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确定没人注意他,才算走了出来,原地足足转了十几圈儿。一时害怕,想就这么跑回家去躲起来。一时又想起顾氏那些手段,还有她几个哥哥的凶狠,又吓得迈不开步子。直到头都转晕了,才咬咬牙跺跺脚往衙门口跑去。
待他挤了个位置站好,公堂之上的审问已经快接近尾声了。黑壮大汉,一脸悲痛跪在堂上,磕头求大人做主,顾氏则满身湿透,胭脂水粉都糊在脸上,异常狼狈,显然是被水泼过了,虽然哆哆嗦嗦的一直哭喊冤枉,但是却容不得她抵赖,老掌柜和小伙计是亲眼看见她一脚蹬在人家媳妇肚子上的,荷包也是从她怀里拿出来的,实打实的人证物证俱在啊。
那审案的刑司同知还算慎重,没有立刻结案,宣布要调查一番,七日之后再次开庭定案。除了顾氏被押监牢之外,其余人等都要在家里等候传唤调查。众人磕头谢恩之后,有那凶恶的衙役立刻上前,拖了哭号撒泼的顾氏继续前往监牢,门外的众人也都边兴奋的议论着边散去了。
李生远远跟了那黑壮大汉到医馆门口,有心进去讲上两句和解,又怕挨一顿胖揍,正犹豫着里面出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小药童,他塞了人家十文钱才打听出来,那壮汉的媳妇流产了,孩子是铁定没了,以后能不能再怀上也不好说,所以壮汉恨得一直嚷着要拿顾氏抵命。
李生缩了缩脖子,打发走笑嘻嘻的小药童,左思右想还是跑回衙门口,蹲在避风处足足冻到天色将黑,才看见从侧门出来个下差的衙役。他壮着胆子粘上去,那衙役是衙门里的老油条了,许是他这样打探消息的见得多了,当下驾轻就熟,三两句话吓得李生乖乖掏出身上所有银钱,共是二两三钱银子,约莫着够吃顿好的了,这才简单问了两句,然后告知他,顾氏如果七日后定了罪,最少也要被判二十年苦役。末了还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兄弟,那恶婆娘不会是你家的吧,可真是够泼的。平日如何生受得了,还是趁机换上一个吧”说完,喜滋滋的揣上银子找酒馆过瘾去了。
李生是欲哭无泪啊,他也想换啊,可是,就是害怕这母老虎家人把他吃了啊。
眼见天色黑透了,担心城门关闭出不去,他连忙用袖子抹了两把冻出的清鼻涕,跑到小客栈取了马车,刚出城门不远捡了躲在道边的小花儿上车,心里安慰自己,好再还没赔上丫鬟和货品…
半夜三更到了家,李生就开始去敲隔壁的大门,可惜他直敲疼了双手,才有一把苍老的声音在门里问道,“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主人不方便待客,明日再上门来吧。”
然后就没了任何动静,他才想起,这位名义上的侄女是个寡妇,平日里极小心,和村里有个人情走动也都是派那对儿管家夫妇出面的。
只得死了进去找母亲要银子的心思,转回他们夫妻的内室翻找银箱,还真被他找到了,可惜却没有钥匙,那串钥匙可是被顾氏挂在脖子上的,晚上睡觉都不曾拿下,如今他也不能去大牢里找她要啊。
院子里四处踅摸遍了才翻到一把劈材斧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劈开了锁头,拿出了那二百两银。最后又困又累倒头睡下了,心里嘀咕着,明日要早起去叫门见母亲,可惜,他的想法是挺好,这一觉却一直睡到将近午时,还是胖婶来送虎子,才帮忙把他喊醒的。
他也来不及抱怨怎么睡得这么沉,起身就要往隔壁院子跑,却被胖婶一把拽住了,“你这是干什么去啊,不会要去仙夫人那院子吧?我跟你说,你七天之内都进不去”
李生一愣,呆呆问道,“为什么,怎么就进不了,我娘还在里面呢?”
胖婶撇撇嘴,心里嘀咕,还知道你母亲在人家那养着呢,我要是有这么个白眼狼儿子早一把掐死了,嘴里却笑道,“你睡得沉,还不知道,今日一早巧娘去仙夫人那院子送鸡毛,据说,仙夫人要这些东西有用,你说她要这东西有啥用呢,我可惦记着哪日上门去看个究竟?也许还还能学点…嗯哼”胖婶说着说着就说跑题了,急得李生都快跳起来了才惊觉出来,连忙清清嗓子,转回话题,“巧娘上门送东西,你猜怎么着,那朱漆大门前躺了只这么大的黑鬼鸟,把巧娘吓的啊,连忙敲门,最后,仙夫人就宣布封门七日了。你别看她是挺有主见的人,她也怕呀,那黑鬼鸟是有名的阴魂鸟,据老辈儿人讲,一百多年前就咱们花王城有个大户,不肯把这鸟尸供奉七日,果然吧,不出一月全府六十几口人一夜之间都死光了,邻居连点声儿都没听见…”……
第九十五章入狱
李生听了那句黑鬼鸟就已经蒙了,本来他们夫妻就把那仙仙得罪得狠了,如今更是不会冒着全家死光的危险给他开门了。
他本就不是个有主意有担当的人,平日里凡事听顾氏的。如今顾氏下了大狱,他抓救命稻草一样的奔向亲娘,却被告知这个结果,当下急得直搓手。
虎子在旁边站了这么久,喊了两声,“爹,我饿。”可惜他爹此时哪里听得到,这小子冲过去一口狠狠要在李生手上,疼得激灵灵甩了开去,第一次厉声呵斥儿子,“谁让你这么不懂规矩的,敢咬你爹。”
虎子被摔得一屁墩坐在地上,愣了一愣,这些日子她娘右手不能掐他爹,都是派他上去咬的,怎么现在咬一口就不行了。当下连带屁股上的疼,肚子里的饿,还有被呵斥的委屈一起爆发了出来,躺在地上哭嚎着打起滚来,那姿势那神态,简直就是顾氏的翻版。
第九十六章营救
王氏微微低下头,叹了口气,“这么恶毒个贱妇,怎么就勾得男人来救她…”
说道一半,似不愿提起伤心事,站了起来,“呸”了一声,接道,“睡了,睡了,这天越发冷了,也不知道明日能不能求得官爷赏条被子来。可惜这贱妇衣衫都湿透了,若不然扒下来,咱姐俩也换着穿穿。”
“就是,就是。”刘氏附和着,两人又回了角落里的稻草堆里,重新变成了两堆儿黑影。
顾氏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如此狠揍一顿,心里尚来不及愤恨,就被身上排山倒海一样的疼痛折磨的昏了过去。
半夜被身下冰凉的石板冻醒,也不知是几时几刻,耳听小小石窗外吹来的夜风游荡在监牢里,变成呜咽的鬼哭一样。她更用力的蜷紧了身子,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一样,心里一时咒骂那对夫妇冤枉她,一时又恨李生躲得不见踪影,一时又幻想爹爹兄长们来救她,她必要把这两个恶鬼一样的女子活活打死…
就这样,第二日一早起来,狱卒提了桶麦糠拌凉水挨个牢房分发时,就见顾氏已经烧得满脸通红,神志不清了。心里暗骂一声麻烦,但是想想家里新进那十亩良田,只得找了家药铺抓了两剂风寒药,草草熬了一碗给她灌了下去。
所以下午李生花了二十两银,求爷爷告奶奶终于得以进来探监时,顾氏已经清醒过来,只不过冻饿加上病弱,却说不出一句话。
李生惊得把手里装干饼的布袋都掉了,他什么时候见过顾氏如此凄惨狼狈,心里哀号,完了,完了,昨日自己先逃了,顾氏一旦出去了,不得打死我啊。可是不救她出去,那几个舅兄知道了也不能饶过自己。
顾氏早被松了绑,此时勉强睁着眼睛,看见掉在眼前的干饼,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一丝力气,死死抓了一个在手里,张嘴就咬,却因为干渴噎得直翻白眼儿。
李生慌忙去讨了白凉水,回来就见除了顾氏手里的那张,其余干饼都不见了,角落里两个人影儿却肩膀不断耸动,他也不敢出声讨要,只得蹲下身去喂顾氏。
顾氏噎了几口饼下肚儿,已经好了许多,又灌了凉水,少有的清醒聪明起来,嘶哑着嗓子说道,“李生,你快…找人去给我爹爹兄长报信,就说我被人冤枉下狱了,让他们来救命。”
李生慌忙答应,“好,好。我一会儿就去。”
顾氏喘了口气,又恨声说道,“你别以为把我扔在这里困死就行了,我爹爹知道了,会杀了你quan家。”
“我不敢,不敢,我这就去…去找人报信。”李生死命摆手,然后就想转身出去,却被顾氏喊住,“先送两床被子过来。”
“好,好。”李生头也不回跑掉了,真个出去买了两床被子,又被衙役狱卒卡了十两银子才送进来。
王氏、刘氏简直欣喜若狂,扔她身上一堆看不出什么颜色的破布就把两床被子都抱走享受去了。
顾氏早被昨晚一顿胖揍打得敢怒不敢言,拖着散发着恶臭的破布堆儿畏缩在墙角,心里咒骂着盼着日子快点儿过。
李生那边也花了五十两银雇了一个小镖局的镖师快马赶往石头堡,日日抻长了脖子盼望岳父舅兄早日到达。
却是日月穿梭,时光流逝,五日转眼就过去了。
这日巳时末,花王城外风尘仆仆赶来一老两少三人,都是身材魁梧、气势惊人之辈。
一大早儿就守在门边的李生,立刻跑上前去,不顾两位舅兄厌恶的表情,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老者皱了眉头,也没多话,牵马进城找了家酒楼,又亲自去请了两位多年好友来赴宴,席间把事情一说,这两位好友很给脸面,他们也都是石头堡轮换下来的兵卒,退伍后使了银钱才在衙门里当个小吏,如今也都有些人脉了。
让老者稍等片刻,出去转了一圈儿,回来就皱了眉头,其中一人说道,“老哥哥,这事儿啊,说实话很是棘手。若是一般的小事儿,凭老弟我这几分薄面,也能帮着转圜一二。可是这案子,人证物证俱在,那苦主又失了孩子,以后怕是再难有孕。而且求医路上血腥凄惨又惊动大半花王城,有些犯了众怒了。咱们百花国刑法严苛,很少有如此大案。就算咱们认了使银子找苦主私下和解,衙门那里也是过不去的。”
老者听了这话,一瞬间脸上的皱纹就多了数道,加上连日快马赶路辛劳,神情委顿了下来。
另一位好友见了心声不忍,沉思片刻,出主意道,“老哥,我这倒有个主意,也许能有些微用处。”
老者立即抬起头来,急声问道,“老弟不必顾虑,但凡老哥这次能救下小女,必不会忘了二位今日相帮之恩。”
“老哥客气了,先不说当日在军营里,您对我们的照料之情,就是萍水相逢能帮也是要帮得。如今,这个案子闹得满城风雨,咱们求到一般的人物头上,怕是使不上力啊。必得找个有权势之人才可,苦主那边压住了和解,人证也要翻口供,衙门不细究,这三方都满足了,这事也就算平了。”
老者叹了口气,“老弟这主意在理,可是老哥我一个军营里喂马出身,上哪里找那大人物去啊。”
两位老吏也犯了难,他们也是在下层打混,权势人物一人也攀不上。一顿酒喝得众人都是垂头丧气,出门时,李生突然见对面酒楼门前停下一辆马车,一位身穿锦缎长袍的中年男子被掌柜恭敬迎进门内,脑子里电光火石间想起曾在哪里见过,然后在看到酒楼牌匾时惊叫出声,“仙客楼”
其它几人疑惑打量他一眼,其中一老吏问道,“对啊,仙客楼,这花王城里谁人不知?”
“不是,不是。”李生慌忙摆手,磕磕巴巴着把木艾和他**的关系,以及这仙客楼和木艾的关系总算说了个明白。那老吏笑道,“老哥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放着这么硬的关系,还愁什么”
老者也终于见了笑颜,抱拳说道,“二位老兄弟,事不宜迟,老哥这就去拜访亲家母一趟。待得哪日事情结了,可要给老哥薄面,出来好好喝上一杯。”
“当然,当然。”两位老吏边笑边心里算计着,如今知道这老哥有门路,以后定要好好攀结,给家里儿孙挣条财路。
不提几人一路奔出花王城,单说木艾最后一次叩首起身,心里长长吐出一口恶气,这死鸟受了众人六日祭拜也不知道能不能魂归天堂。这几日,每日晨起叩首祭拜,可把众人折腾的不轻。底下丫鬟小厮们不知道实情,当真以为是黑鬼临门,出于敬畏,祭拜起来恭敬非常。木艾这知道实情的人,却每拜一次心里都要怨念一次。没办法谁让自己不问明白就同意这等封门之法了呢,好在,明日再祭拜一次就完事了。
她上前扶起老太太尚未站好,就听大门外似有敲打声传来,温伯连忙去探看,不一会儿回来报说,隔壁李大爷在门外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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