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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仙府种田纪事-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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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艾也不勉强她,被大宅院里的规矩束缚久了,能这样肆意说笑,赏花走动几圈,就已经是难得的放松了。让她坐上秋千,上下悠荡,偶尔被风吹起裙角,她却是绝对不敢的。
众人一处看着,一处玩着,正是欢喜热闹的时候,陈方跑来禀报,“夫人,山下有孙府的几个小厮运了些酒来,这是帖子。”
木艾接过烫金的帖子看了看,忍不住扑哧一声,“这孙老爷子喜欢喝百果酒,派人来说声就好,居然还用二十坛青莲酿来换。”说完,挥手把空间里剩下的十二坛百果酒都拿了出来,吩咐道,“赏那几个小厮一些铜钱,让他们带话给孙老爷子,百果酒只有这些了,等明年酿好了再送他二十坛。”
陈方躬身应下,加上孔喜闫立陆云三人,每人轻松地抱起三只酒坛,飞奔下了山,小安随后拿了只装满铜钱的大荷包也跟了下去。
山上山下跑了两个来回,二十坛酒就摆在了门廊里,木艾伸手揭了一只泥封,细细嗅了一下,甘冽的酒香里夹杂着些许清冷的荷香,倒很是条例青莲酿这个名字。心念一动,埋到空间水潭边十八坛,然粕看着几个满面笑容的护卫说道,“这两坛抱下去放好,晚上做些好菜,大伙也都尝尝这莲城名酒。”
“谢夫人。”孔喜几人连忙笑着道谢,男人没有几个不好酒的,特别他们还是军卒出身,对酒更是喜爱。刚才往回搬酒时,他们就猜测夫人那般慷慨的人,一定不会落下他们的份儿,果然,给他们留了足足两坛之多。
小安想起上次吃的那个富贵鸡,笑道,“夫人,这里不缺荷叶,咱们再做几只富贵鸡吃吧。”
木艾点头,“行,菜色你们看着安排吧,今天就尝尝你们的手艺。”
几个丫头立刻来 兴致,也不玩秋千了,张罗着要趁人少时,下山去偷偷采上几张好荷叶回来。
康哥儿吃完了小碗里的桃酱,挥舞着小手,比划着,似乎还想再要一碗。
木艾笑着用帕子擦去他嘴边的果酱,拿出空间里的大气垫铺到草地上,放他上去随便爬。
伊儿仰靠在椅子上,贪恋的深深吸了口气,笑道,“仙姨这里真好,让人住下了就不想回去。不过,明日恐怕老太太就该派人来催了。”
“这话在我这里说说就好,回去了可不能露出来。下午咱们做些果酱、蜜饯,再搬几坛好酒,你明日一起带回去打点一下。不过,你毕竟占着长媳的位置,凡事也不要太软弱了,让人觉得你好欺就不好了。”木艾把爬到气垫 边儿的康哥儿抱回来,温声嘱咐道。
“谢谢仙姨,伊儿明白。”
看着玩得开心的小儿,伊儿眼里闪过一抹坚定,嫁为人妇三年,怎会不知深宅大院里的斗争,也许不见血,但是却异常伤人,可以让人夜夜难以安睡,日日饱受痛苦折磨。想起最初那些明里暗里挡了多少妾室进门的日子,耗了多少眼泪心血,最后不还是忍着心痛让两个陪嫁做了通房,才勉强堵了众人的嘴。在那样的府邸里,什么都 是假的,只有好好教养儿子成才,才是她一辈子的依靠……
第三百三十二章 你之蜜糖,我之砒霜 第二日一早,杨府果然派了车来,说是老太太想念康哥儿了,伊儿夫妻依依不舍的收拾了行李,辞别了木艾母子几人,带了十几坛果酱、果酒,上路回了莲城。
幸儿突然想起那幅为楚家母子三人作的画,还没有拿给伊儿,辛巴就自告奋勇带了丰收雨顺两人去追,终于在半路赶上杨府马车,把画交到了伊儿手上,伊儿强忍了眼泪,在杨府两个管事娘子的面前,微笑着谢了辛巴三人。
辛巴回到山上学给众人听,幸儿就趴到妈妈怀里掉上了眼泪,直嚷着以后一定不嫁人,就赖在家里。惹得木艾哭笑不得,一时担忧小女儿因为这得了婚姻恐惧症,一时又觉那般不自由,不嫁也好。大禹和辛巴却很是认真保证,妹妹不嫁,他们就养妹妹一辈子。幸儿这才重新喜笑开颜,拉着妈妈去石台上画了几幅莲池美景留作纪念。
原本众人就只赶在了花期末,这样又住了几日,来游玩的人就渐渐稀少了,莲池里的莲花也凋落了大半,露出里面圆碗般大小的莲蓬,上面一粒粒饱满的莲子微微仰着小脸儿惬意的晒着太阳。
不远处的几个村落里就涌出了许多村民,两人一伙儿,划着小小的尖头船,在莲池里穿梭,采下莲蓬,剥出莲子,每人都能分上几百铜钱,买些柴米油盐,或者给家里的媳妇孩子扯布缝件新衣。至于池底的莲藕他们可是不敢随便挖,因为那样就有破坏莲池的娣,可是要被官府抓去罚银子、服劳役的。
但是,木艾可见不得那些白嫩嫩的藕节就烂在泥里,找了个月色稍亮的夜晚,足足挖回三百多根,亲手做了一顿全藕宴之外,剩下的也足够人不礼貌吃上一年了。
辛巴和幸儿因为妈妈没有带他们一起去体验偷藕的乐趣,很是生了一日的闷气,归后缠磨得木艾没有办法,只得又带他们去了一次,三个孩子弄得满身的烂泥,最后才挖了不到十根莲藕回来。不过,脸上倒是都笑得极开心,让木艾一再感叹,人性本恶,做坏事就是比做好事容易让人欢喜。
一家人游玩得尽了兴,就打算向花都进发了。涛儿和诚儿的第二封信已经被镖队送了过来,信里面强烈谴责了三个孩子只顾玩耍,不顾他们翘首相盼。
这一日众人正收拾行李,准备第二日下山回城,结果在山下看守小路的丰收就跑上来禀报说,山下有位自称孙府少夫人的妇人来拜访。
木艾本来正在教小女儿炸藕合,捡了样子好一些的装盒子,放进空间留待路上吃。一听这话,眉头狠狠皱了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本来以为孙昊之事已经解决,他那的后院的葡萄架再倒也是扎不到她这里来了。没想到,人家居然找上门了,想起那日孙利所言,这位孙夫人的哭功着实厉害,她就有些不耐烦,索性也不勉强自己去应付了。唤了小安到跟前,嘱咐几句,就派了她去打发。
小安出门又找了孔喜和陆云一起下了山,只见一辆青布马车停在山脚,五六个丫鬟婆子簇拥在左右,几步开外处还有两个黑衣大汉,面色很是凶狠,小安和孔喜对视一眼,就皱了眉头。
小安上前两步,部着马车施礼笑道,“孙夫人安好,我们夫人因为身体不适,不方便招待孙夫人,派了奴婢前来转告一声,待她病势好了,一定再去府上拜访。”
车里沉默半晌,一个微弱的女声,细声细气地说道,“她是真的病了,还是听说我来了就病了?”
话音刚落,里面又传来另外一个尖利的声音,“姐姐说的对,前几日不还和人喝酒作乐呢嘛,怎么我们一来就病了,她恐怕是心虚不敢见我们吧?”
小安挑了挑眉,心里猜测这说话之人是谁,这般没有脑子。那所谓的喝酒作乐之人,可还有孙府老少三辈主子呢,“原来上门来拜访的,除了孙夫人还有您娘家的姨夫人啊?这可真是更是怠慢了。”
“谁是姨夫人! 我是孙府二夫人!”那个尖利的声音立刻反驳道。
小安瞟了眼旁边那几个孙府的丫鬟婆子,见她们脸上都有不屑神色,心里隐约明白几分,就笑道,“二夫人?可是孙公子的妾室?”
车里沉默了片刻,那个尖利的微微有些气虚,“我是正经的二房夫人。”
小安冷冷一笑,“二房夫人难道不是妾?孙夫人当真是宽和慈善之人,一个婢妾这般没规矩,在主子面前抢话儿都不肯责骂一声。”
那人似乎被激怒了,哗的一声推开车门,露出里面端坐的两位妇人来,正座上那妇人年纪稍大些,一袭烟青色长裙拽地,袖口上绣了简单的花纹,裙摆则是一只藕荷色的蝴蝶,面色略微苍白,眼里似是时刻含着半滴泪一般,幽怨而柔弱。
旁边侧座上的女子则年轻许多,一袭紫色流彩暗花织锦衣裙,袖口绣着几朵精致的芍药,栩栩若生,靠近一些仿佛都可以闻到那妖娆的香气。裙摆上绣着精美而复杂的花纹,腰间用一根同色的玉带系着,更显纤细,脚 上一又绣花鞋,鞋面上绣着大片大片的莲花。面上双眉飞挑,翘鼻,红唇,面相妖媚而凌厉。
此时车门大开,小安几人都看得清楚,也轻易分辨出两人的身份。那年轻女子伸了手指,怒气冲冲地喝骂出声,“你是个什么东西,下贱奴婢也敢在主子面前顶嘴?”
“我是木仙府内院管事,仙夫人贴身大丫鬟,下贱两字不敢当,但是,二夫人有一句说对了,我‘也’是奴婢!”小安嘴皮子不慢,几句话噎得那位二夫人张了嘴硬是骂不出什么来,特别是那句,也是奴婢,真是打到了她的软肋。无论她说的再好听,妾室就是陪主子睡觉的奴婢,她也不过仗着正室夫人脾气软弱,才能这般嚣张。若是摊到那手段狠辣的手里,别说想要这样绫罗绸缎,穿金戴银,能否吃饱穿暖都很难说。所以,这也是她极力撺掇着大夫人来找木艾晦气的原因。否则,以孙昊对木艾的用心,当真娶了她回去,正室夫人还好,她们几个小妾恐怕就彻底完了。
小安看那孙夫人也不像能拿主意的主儿,这妾室又明显不是个安分的,心里有些可怜孙公子。那么温润如玉,谦和潇洒的公子,后院里怎么净是这般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心里不耐烦继续纠缠下去,再次行了一礼说道,“孙夫人,我们夫人还奴婢捎句话给您。”
孙夫人坐直了身子,疑惑问道,“什么话?”那二房夫人也忘记了生气,连忙支起耳朵,想要听个清楚。
小安微微一笑,“我们夫人说,你之蜜糖,我之砒霜,您只管好好过日子,您所担心的事绝对不会发生。”说完,低头退了两步,就汇合孔喜等人上了山。
孙夫人呆愣了好半晌,心里似乎有些明白了那个女子是真的不屑与她抢夫君,于是微微松了口气。听见旁边的二夫人还在愤愤怒骂,难得皱了眉头,端起了正妻的架子,说道,“不要再说了!回去吧。”
二夫人惊愕的都忘了合上嘴巴,不明白为何平日里只会哭的大少夫人为何突然有了底气,丫鬟婆子们却不管这些,连忙关了车门,赶车回了院子。
木艾听小安说了事情的经过,不感兴趣的继续带了小女儿在厨房忙碌,只要她们够聪明,以后不来招惹她就好,几个内院的女子终究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不过,孙昊有这样的妻妾,倒难怪他生出些别样的心思。至于他知道了今日妻妾所为,是否发火惩处,就不是她该关心的了。她们既然敢找上门来,自然也要有承担结果的准备。
第二日一早,一家人下了山,莲花落了,游人不在,看管车马的老头儿也早已回了家,所以,他们的三辆马车就托在了孙家别院寄放。五湖四海这两个机灵鬼儿跟孔喜去套好车出来,等主子一家上了车赶路之时,就把刚刚在孙府套问出来的消息和众人分享。
据说那孙夫人被罚了两个月的月银,因为哭肿了眼睛,博得了老夫人的怜惜,免去了家法。而那位自称二房夫人的妾室就没有那么好运,撺掇主子行错事,可不是小罪名,重重的三十鞭子打下去,丢了半条命之后,被送到小农庄里去休养,只不过谁都知道,她惹了老少三代主子的厌,以后恐怕是要休养一辈子了。
小安在车里听了十分解气,回身看了看闭眼小憩的夫人脸上并没有什么喜色,就低头继续绣起了手里的帕子……
一行人刚回到城南院子,孙昊随后就到了,送了一车丰厚得过分的程仪,看着木艾没有推辞尽数收下,他的心里真是苦乐参半。苦的是他彻底明白了这女子对他当真没有半点情分,乐的是两人以后还能做个朋友。
掩去心里的苦涩,脸上挂上初见她时那般的温和笑意,“昨日找了几个南边来的江湖朋友喝酒,探听到了一些关于那梵天宫的消息。”
“哦?怎么说?”木艾不自觉地攥紧了手里的茶杯,连心跳似乎都停了下来。
第三百三十三章 消息 “据说,那梵天宫是去年冬在江湖上突然出现的,宫里之人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平日里多是捉拿盗贼,剿灭路匪,获取官府赏银,也就是俗称的赏金猎人,不过,江湖上朋友都猜测他们还有别的生财之道,毕竟官府那几两银很难维持一个门派的开销。但是,因为他们行事还算光明,不曾触犯任何江湖规矩,所以,也没有人细加打探。
他们的宫主,出现在人前之时,都是戴着一张黑色面具,所以没人见过其真面目,只知道他有一把长刀,名叫战神,一把弯刀,名叫残月弯。使起来出神入化,少有敌手,被江湖百事通韩默生,赞为江湖新一代年轻高手之最。很多人为这名号想要上门挑战,但是都因为不知道梵天宫的具体所在无功而返。”
黑色面具?战神刀?残月弯?这人……会是欧阳吗?
“连在体方位都没有吗?”木艾淡淡地问道,但是微微前倾的身体,却出卖了她此时的紧张与期待。
孙昊的眼神黯了黯,低头啜了口温茶,慢慢说道,“有人曾跟踪过梵天宫里的人,却在蓉城附近跟丢了,所以很多人都猜测他们应该就在那附近,但还是没人能确定。”
“蓉城吗?花都往南第四城,盛产茶叶,锦缎……”木艾无意识的喃喃背诵着众多游记里对那座城池的描写,“他倒是真会选地方,那可是富庶江南,鱼米之乡呢。”
“也许不用直到那么远去打探。”孙昊突然说道,“最近花都出了醉红颜的采花贼,每次月中月末时都会挑个官家千金动手,搅得有女儿的人家都很恐慌,官府查了一个月都没有线索,反倒搭了两个女子的性命。前几日就开了一千两的花红,悬赏捉拿,我猜那个梵天宫一定会出手。只要见到他们的人,问也好,捎封信也好,总能弄明白那人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今日二十几了?”
“二十一,还有九日。”
木艾拧眉细思片刻,起身抱拳郑重行了江湖礼节,“谢了,孙兄,今日之事,木艾将铭记于心。”
孙昊温温一笑,深深看了她一眼,好似要把这张玉颜就此刻在心里一般,良久才垂下眼眸,“不必客气,希望明年莲花再开时,你和欧阳兄能来陪我一起赏花喝酒。”说完,衣袖甩开,大步出了院子。
木艾直望着他的青色衣角消失在二门后,微微长叹了口气,感情这种事,只能是在对的时间碰见对的人才好,否则再好的人出现在错的时间,注定都只能是错过。而他们还能这般做个朋友,也算是好结局了吧……
低头翻了铅笔也来,仔细写了封信折叠好,装进黑色的竹筒,让辛巴唤了躲在后院树上睡觉的小金来,喂它吃饱了牛肉,这才绑到它腿上,牢牢叮嘱它送到花都去,来回八百里,如果顺利,一夜功夫应该就能送到木五手里了。
几个丫鬟听说明日就要赶路,连忙把刚刚打开的行李又整理好,辛巴和幸儿还为了可以早点看到诚儿高兴,大禹却好似觉察到了妈妈的紧张不安,静静的陪着妈妈坐了一会儿,就带着五湖四海去几家铺子又走了一圈儿,跟木十掌柜和两个管事都打了招呼,这才收了账本回来。
第二日一早卯时初,城门刚开,一夜未睡好的木艾就带着几个孩子上车赶路。几个丫鬟不知道夫人为何如此心急离开,但是也知道主子的事最好不要乱插口,所以安静的坐在车里做针线。护卫们则轮流驾着马车,中午停车休息半个时辰吃些点心垫垫肚子,然后继续赶路,直到天色黑透了才扎下营做饭歇息。
如此一路疾行,第五日上午就赶到了赤枫城外,几个孩子都累得有些蔫,木艾忍下心里的焦躁,选了个安静的地方扎营。吩咐众人歇息整顿一日,她则骑了马亲自进城去几个铺子巡视,收了账本,甚至都来不及核算一下,第二日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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