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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异世当爸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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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琏这一行都看得清楚——
  那青色外袍底下,这人可是什么都没穿……
  众人人大饱眼福的代价是——
  白夜一呆就被殷九重一记铁袖给扫了出去。
  衍艳运气好,从越在领会申琏指示后,早早把呆楞的衍艳拖回他们那方,在从越的照顾下轻松躲过殷九重暴怒下不知轻重的气劲。
  而那惹祸的主儿——
  等申琏挥袖子散去眼前灰土,只看到那几乎被从里边暴摔出门框的门,当然,是闭着的。
  而刚刚在门口的那两人显然是……
  “你——居然感给我穿这种衣服!!!”
  这么中气十足的显然是殷大教主。
  “……呜,你轻点……别——”
  至于,这个,不用说,蛇美人的。
  申琏尖着耳朵听了好一阵,才叹叹气,由得从越环腰抱着,脸色十分哀怨:“这么好的戏,居然瞧不着现场的……”
  看看一边尚还处于呆楞状态的衍艳一眼。
  再叹气。
  “我们先去茶亭里等会子吧。”
  看殷九重进去前那一脸妒色的暴怒,再加上蛇美人那一瞧就比不上殷某人龙筋虎骨的小身板。
  申琏摇摇头,看来里边是不折腾上一两个时辰是不会罢休了。
  “都听你的。”
  从越问都不问,温柔的将申琏乱了的一屡额发抚平,瞟了一眼终于回了神过去搀扶看来受了伤的白夜的衍艳,抬步即走。
  不过,出乎申琏意料的是,他们这一行前脚才到那,凳子都没坐热乎。
  脸阴得乌云罩顶般的殷九重,立马就带了被他里外多裹了四五层的蛇美人来了。一到亭子里,殷九重才来得瞪了一眼抢了唯一一张贵妃椅的申琏一干人,寻了几个垫子让怀里人在石凳上坐下,便被蛇美人推了开。
  一时尴尬得很,却没敢发作。
  申琏瞧见暗自佩服,更加深了对蛇美人的防备。
  看来真不好对付的是这个才对。
  “阁下是申琏申大人吧——”蛇美人开了口,阴阴凉凉,申琏听得出他嘴里叫着大人,却没有半分尊敬的意思。
  有的满是防备。
  “我是申琏,大人就不必了。”
  蛇美人淡笑,眼神一闪。
  “那九陌就唐突的称一声申兄了,听闻申兄与九重师兄做了笔交易,九陌是想就此与申兄谈谈,不知申兄可愿?”
  毫不拐弯抹角,直接挑明了,申琏开始佩服此人的胆识来了。
  嘴上却是分毫不让。
  “你也知道,与我交易的是你师兄殷九重,不知你又是用什么身份来和我谈这笔交易?”
  杀机突然而至——
  沈从越冰冷的眼神对上殷九重的凌厉双目。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白夜暗移到了蛇美人那方,表明立场。
  衍艳却犹豫着看看申琏又瞅瞅那边的蛇美人,难以决定打起来的话要站到哪方——
  只有申琏暗自发笑。
  怎么那么象自己从前的黑道谈判会场。
  面上却是不表露那么多——
  只是,看看对面那张美美的脸上,嘴角挂着不分明的笑容。
  看来,对方也和自己一样。
  衍艳最终还是挪动了,在白夜有点心痛的目光里站到了申琏这方。
  蛇美人微微一叹,却没有多大的失望意思。
  靠着亭里石栏雍懒肆意用手托起头。“看来——申兄你确实是要抓我的痛脚了。”一瞥之间,眼波流转。
  申琏却只看到其间与自己相同的精光。
  “若说,我以天下第一教九宵教的前任教主殷九陌,如今秦楼楚馆的二楼主秦时月的身份,不知有没有这个资格与阁下谈?”
  申琏早不是从前的半文盲状态了。
  早经由沈从越的口了解了一些当今世事。
  九宵教——江湖第一教派。
  秦楼楚馆——天下第一烟花地。
  什么地方消息最灵通?
  申琏自然不会不知道,唇角勾起,看来这意外收获可真是不小。
  “秦二楼主,当真要和我谈?”
  你当真愿意用秦楼的消息换殷九重的承诺?这可是吃亏不讨好的法子——
  申琏似是不在意的一说,却是话中有话。
  “自然,哎,九陌念旧,不得已而为之。”
  秦楼的消息,我说换就换,只是你别想在把主义打到九宵的身上——
  殷九陌闻弦知雅意的同时不忘回申琏一记告戒。
  双方在众人不知的情况下达成条件。
  申琏微微占了点便宜不说,还隐约抓住了点什么东西,躲回从越怀里嘿嘿窃笑,看着那边才对付了自己,又被紧接而来的殷九重给缠上了的蛇美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一副看热闹的嘴脸。
  申琏神色,殷九陌自然有看到,微微恼火,却不得不对上这纠缠不已的殷九重。
  “大师兄若是无事,九陌要去歇息了。”
  一拱手就要绕过面前的人形雕塑,殷九重怎容得他如此轻易过关。仗着自己武功天下第一,硬把人给拦下。
  “九陌你若是对九宵有意,为什么当初我让你教主之位,你却又轻易弃位?”
  刚刚两方对话殷九重武功如此之高,自是不可能没听到。其中深意以他的能耐又怎会听不明白?
  疑虑间杂了莫名情绪,让他不想如此轻易就将面前人放过。
  看了一眼耸立如山的殷九重,殷九陌淡笑如飞烟,掩去了眉目间的许多不明。
  “大师兄,你怎么知道,你不想要了的,我就一定想要?”
  ——————————————
  考前减压。

  情深如恨

  最近申琏在思考。
  穿越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穿了以后,好多事情都变得有些出乎意料。
  这个严肃问题源于,和殷九陌拟定了寻人名单起——
  “——你认识重霄?”殷九陌那张淡淡的冷冷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惊异,还是毫不掩饰的。
  申琏甚至看得清里边还藏着些许玩味。
  “重霄曾帮我甚多。”
  不欲多说透露自己讯息,申琏当时就只这么答了句。
  只是,很快申琏就后悔了。
  因为殷九陌的玩味很快就成了真。
  几天后,当闲来同从越在秦楼里散步,撞上了身着女装的重惑。
  “重惑?”
  仍旧是朱衣青裙,面容姣好,神色铁青。
  只是,这脸面见得惯了,申琏看了都觉得有几分亲切了。
  “果然,申琏你既然认得重惑那就好办了。”
  殷九陌闲闲散散的呆在一处湖心亭里品茶,换了一袭白底蓝纹的广袖衫子,别有一番风流。
  殷九重站的不远,做出神状,眼角余光却是定在亭中人身上的。
  “这是怎么回事。”
  咬牙切齿的可不是申琏,自远地赶来累死了五匹好马连日都没休息,只怕这边师叔出了事的重惑看看好得没半点损失的殷九陌,再抬眼去看看那在一旁跟班似的师傅殷九重,脸色不止一个铁青可以形容。
  他一路赶回来,就是怕这两个不幸碰见了拼得个你死我活,没想到——
  殷九陌笑笑,知晓重惑心思似的,一扬尖尖的下巴往申琏那点点。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做了笔交易,买家恰好和你熟,干脆就让你来和人家谈好了。”
  殷九陌说得是轻巧,直把重惑脸气的完全黑了去,这才罢休。
  拂了袍袖起身就要走,好把地方让出来。
  只是他一动,那时时刻刻注意着他的殷九重立马就要抬腿跟上。
  “大师兄,恰巧惑儿也来了,你们师徒两这些年少得相见,不如趁着这会儿好好叙叙。”殷九陌是什么人,他自然不会让殷九重哪么容易就缠了上去,落了句话,生生让殷九重再抬不动腿。
  人便翩然而去。
  留下这一干人干瞪眼。
  申琏瞟了一眼还在望着殷九陌背影做深思状的殷某人,瞧热闹的瘾又上来了。
  “重惑,现在你能和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了吧?”
  申琏微微笑着,用一脸的高深莫测藏去凑热闹的痕迹。
  别人自然看不出来,沈从越是知道也只会帮忙的,所以,申琏根本不怕重惑那黑得和锅底似的脸有多狰狞。
  “重惑、重霄,乃本座门下亲传弟子。”
  答话的自然不是那眼看就濒临精神崩溃了的重惑。
  殷九重告诫似的斜了申琏一眼。
  好歹也是本座徒弟,你别欺负狠了。
  申琏自然是听明白了的,颇含深意的瞅了重惑一眼。
  压低了嗓音,邪邪的笑了声。“教主好福气,门下弟子个个不凡。”
  “本座哪及申兄,儿子个个不是省油的灯。”殷九重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当即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甩了袖子就走。
  “倒是,申兄可得注意——”
  人到了廊上,这才若无意般的飘来句。
  “与阁下有关的人,可是将北边搅得很是热闹啊——”
  若不是在那克星师弟面前,殷教主大人向来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等到申琏真正了解到了殷九重所说的热闹时,才知道他这边玩儿时,那边儿子们的情况是多么不妙了。
  ——定远王、逍遥王意图谋反,兵临皇城之下。
  “这情况出现多久了?”
  申琏抓住那纸条的手,撰得死紧。
  说不在意是假,别的不说夏侯昱那死小孩至少是他带了那么久的,哪能那么轻易放下。
  “莫急。”从越看过消息之后,眼神阴翳。
  苦肉计,夏侯氏这招看来是玩惯了啊。
  在申琏不知道的时候他嘴角绽冰冷的微笑,诡异莫名。
  只是,待到眼神落到申琏身上时,已温和如水了。
  “申琏,莫急,这消息还不大清楚。皇族里这些事,往往不如表面看来的简单明朗。”
  他怎么会不知晓?
  崇紫京师里的这些肮脏腐朽,哪一样他没沾染过?
  常在河边走,岂有不湿鞋的道理。
  只是……
  别的不说,若是姓夏侯的那些把歪点子打到申琏身上了,那就别怪他无情了。
  ——————————————
  隔了千里,崇紫盛京的状况可不如边塞临水的安稳。
  虽然一样很热闹,只是身处盛京这场热闹里的人,大多都高兴不起来就是。
  “——臣恳请圣上三思啊!”两朝元老卫秦此刻颤颤巍巍的伏在御书房的地上。“定远王、逍遥王而今围困京师,已昭其虎狼之心,圣上万莫轻信其诡辩,尔乱臣贼子其心可诛啊!望圣上以江山社稷为重……”
  “够了!卫阁老,此事朕自有判断,你可退下了。”
  夏侯朝夕皱着眉正批阅着一堆奏折,虽然如今京师被两位王爷带兵围困住,但各方传上来的明里的暗里的折子,只多没少。
  夏侯朝夕看得心烦,见跪在地上的卫秦还要再张嘴说什么,当即火气大了起来。
  “卫卿好大的架子,朕的话你也敢做耳边风是不是?莫以为朕不知道你今儿是为的什么来的!威远将军的位置可当真是诱人之至啊!卫卿的得意门生萧骝想顶这位置怕是已久了吧——”
  见夏侯朝夕当真发起火来,卫秦本还欲硬着头皮上死谏来为难这初登宝座的夏衍新帝,但到听得夏侯朝夕后头的话,便是在朝堂里打滚已久的他也禁不住心头一颤,虚汗淋淋的连声告罪退了下去。
  经了此回,这仗着门生无数的两朝权臣才算真的安分下来,卫秦自此也才知道,现任的夏衍帝并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货色,回去立马收敛爪牙安分的过了段日子。
  只是,这事儿这还没真到结束。
  夏侯朝夕瞅着卫秦走远了,这才放下装样子的朱笔,反身看着屏风后转出来的身影一叹。
  “……你也看到了,这事闹太久了,对你我都没好处,要真脱离我的掌控怕是你也讨不到好处去——昱儿,你还要闹下去么?”
  身穿紫色朝服,着云字坊特定的紫金骝龙靴,身形如今完全不比夏侯朝夕差上多少的人步了出来,耳际绾发的白玉百荷冠垂下两屡发带一荡一荡的,随着他的步子起伏。
  夏侯昱阴沉的斜了一眼而今半点威严不存,老神在在的兄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可是,我这般胡闹,皇兄你不也是配合得很?迷晕了三皇兄的药和虎符不都是皇兄你给臣弟我的?”
  夏侯昱的脸色夏侯朝夕见得明白,况且他嘴里说着夏侯昱胡闹,可想想在夏衍京师这等重地,若没有他这地头蛇的睁只眼闭只眼,就是他夏侯昱有天大的本事,能闹得起来么?
  拉开薄唇带出个笑来,只是挂在夏侯朝夕那充满算计的严峻面容上,怎么瞧都有股子森冷的味道。
  “当然,朕自然也是很想见到申琏啊……”所以,请暂容忍他这一回胡闹。
  哪怕是用千万人血肉堆积,他也想再睹一次那绝世的风姿……
  ———————————————
  “重惑,进了城就找间客栈要间上房,顺带唤大夫来。”
  马车里传出一声毫不客气的令声,坐在外边赶车的妖艳青年抖了一下,手里马鞭捏得快断掉才忍住了没爆发。
  “是,师尊!”
  申琏窝在从越怀里听得外边那恨得咬牙切齿的答话,抖着身子闷笑。
  而从越瞄了一眼马车最里边坐在躺着的青衣美人身边,一脸冷峻神色,做着杂役做的琐事仍旧安然自得的殷大教主,心有戚戚。
  看来,都是躲不掉的,和他一样。
  再摸摸申琏的发顶,看得那脸色青白气息微弱得向下一瞬就要断掉了似的青衣殷九陌,不由得感叹,还好自己和申琏还没闹到那么糟过。
  他们这一行是几日前出了临水往盛京赶去的。
  本来是殷九陌安排了申琏从越和重惑去的,只是世事难料,车马行程都安排好了,却不知殷九重从哪儿打听了到。本来,殷九重知道的话是没什么大事的,毕竟申琏等人瞧得明白,殷九陌事事安排都没闭他的意思。
  但这殷大教主,为人孤傲冷僻不说,还生性偏执多疑,当然都是在对上他师弟殷九陌时,才一一发挥得淋漓尽致。
  总之不知他从哪听来只言片语,再加上他自己的暗自琢磨,就认为殷九陌是要甩开他才做此安排。临行前一天一大早就闯到殷九陌房里去质问这庄事——就连和殷九陌呆得不久的申琏一行都观察了到,这蛇性的美人有着严重的低血压,早起,尤其是被人大吵大闹的弄起来时,脾气格外不好,简直能说是阴沉暴躁了。
  偏偏殷九重这当人师兄当了这么多年的,居然一急就不记得了,光顾着自己的愤怒、嫉妒、委屈(这个有么?)去了。
  那天实情申琏和从越这半个外人自然是没看到,但是听那房里闹得聋子都得再聋一回的声响,很显然自然是没发生什么好事。
  等到重惑赶来,房里静了一下后,就是殷九重抱着血色染红了胸襟的殷九陌闯了出来,要求申琏一行尽快起程,就是现在大家见到的这样了。
  申琏没心没肺的笑够了,再伸了头瞅瞅那闹得病恹恹的一看就要断气的殷九陌,心里突然就象压上了个石头,闷得很。
  为什么人和人总得闹成这样呢?
  那天的事重惑后来和他们说了,和他猜的八九不离十,就是殷九陌故意顺着殷九重那扭曲的猜测阴阳怪气的说了几句,而且似乎还提到了关于九宵教的一些事,什么“你不是就是要来追我这叛徒么?嫌我不顺殷教主你的心意,不如现在清理了门户,再回去当你的风光教主去”——据说就是这话惹得殷九重下了重手,只是他没想到殷九陌的功夫炼岔路子废了好些年了,根本受不了他那一掌,等到重惑赶到时要不是仗着殷九重内力深厚,怕别说如今在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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