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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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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士?应该是大公子的暗羽。
  云舒便说:“你要见我,直接来找我就是,这样闪闪烁烁的,倒让人害怕。”
  墨清呐呐的,没有立即回话,云舒正待问他有什么事,就听他自己说:“我见云姑娘一面,是为了告诉你,我们墨者从来都是秉持‘墨者之法’,断不敢学宵小之徒做不义之事。若云姑娘信不过子殷,则由我来报答姑娘对我及十七个兄弟的大恩。我以墨家钜子的身份向你起誓,绝不会偷窥你任何账簿。泄露你任何信息!”
  云舒被他郑重其事的话语和语气震住了,再看看他凝重的神色,就知道他心中其实是有气的。
  墨清的确很生气,气云舒不信任墨者之义,气她对墨者的防备之意。
  “墨清大哥,我并不是不信你们,而是觉得我一普通女子,没必要受人保护,你们本就是做大事,为天下之人行大义的人,奈何要在我身上费功夫呢?你前几日救我一命。已是报答了我之前的恩情,上次马邑之事,就不必放在心上了。”
  墨清听了,一板一眼的说:“你慷慨相助,用你的钱买的药救了我十七个兄弟,我欠你十七条命,就算去除前几日救你那一次,还差你十六条命!”
  云舒有些尴尬,这个人,看来是认死理,非得保护她,赶不走了。
  她左思右想,只好说:“好吧,你要保护我也行,只是有个条件,你不许躲躲藏藏,要么光明正大的守护在我身旁,要么就离开吧,我实在不习惯有人暗地里窥探我。”
  墨清想了想,说:“一切听云姑娘安排。”
  云舒清了清嗓子,从外面喊来顾清,让他把墨清安置下去,从此跟大家一起吃穿住行。
  安置了墨清,云舒不由得苦笑,貌似她被迫收了一个护卫?不过她转眼莞尔,听墨清自己所说,他好像还是墨家的钜子?那可是墨者的首领呢!说来还是自己沾了便宜。
  当暗羽向大公子禀报墨清出现的消息时,大公子正在吃晚饭的筷子只顿了一瞬,什么也没说,就让暗羽退了下去。
  吃完饭,大公子在营地的空地里随意散步。当他看到墨清守在云舒房前时,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他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当初子殷出现要保护云舒的时候,他还高兴的说不用担心云舒的安全问题了,可是换了这个墨清,他却觉得哪哪都不自在。
  只是因为他抱过云舒吗?
  大公子踢了一脚地上的雪,忽觉得自己太小心眼了。墨清那晚不是占云舒便宜。只是为了给云舒挡风遮雨,又何必纠结?
  丹秋从云舒房中出来,正巧看到大公子一个人在院子里闲逛,关切的说:“公子,天冷了,进屋坐坐吧。”
  大公子看了一眼墨清,点点头,走到了云舒房中。
  云舒正在床上翻这个月的账簿,大公子皱皱眉头说:“大夫让你静心修养,你怎么又操这个心?”
  云舒放下手中的书简,说:“马上过年了,这些月账要入总账,这几日耽搁了时间,再不做就来不及封库了。”
  大公子走到他床边,抱过那些书简,说:“都送我那里去,我来做,横竖不能让你一个病人操心。”
  云舒想笑又不敢笑,只低声说:“公子,你且先看一下账簿,我的账,你恐怕看不懂……”
  大公子眉头一挑,还有他看不懂的账?
  展开书简一看,果真……书简上的字符他竟有一半不认得!认识的小部分汉字,还是歪着写的!
  “你这是做的什么账?”
  丹秋已捧了热茶过来,在旁说:“这是云舒姐自家的秘诀,记账可方便了,才教会了我!”
  云舒见大公子一脸疑惑,解释说:“我用自己的法子记账觉得方便,每月的总账会另外用大家习惯的方式誊抄一遍,以便入库保存。”
  大公子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手上的书简,真正是不认识里面那些鬼画符一样的东西。
  “大公子若觉得有意思,我明天就把方法教给公子,如何?”
  大公子这才收了书简,说:“好,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神奇的记账方法。”
  正文 104、以身犯险
  104、以身犯险
  古人在书简上写字,都是竖着写的,云舒偏把书简横过来从左至右的写,用的还是现代的阿拉伯数字和各种加减乘除符号,这样的账簿,哪怕大公子再聪明,他也看不懂!
  大公子跟在云舒面前学了几日,总算是记清楚了各种符号的意思,以及对应的数字。因怕云舒休息不好,大公子每天学的时间有限,更多的时候是自己拿着账簿在账房里研究。
  丹秋端着中药送到云舒面前,说:“大公子可真聪明!我学了几个月才学会,云舒姐你跟他说了一遍,他竟然就懂了!”
  云舒透过窗,看向营地对面紧闭的账房大门,问:“当真懂了?”
  丹秋的头点的跟捣蒜似的说:“我中午过去送饭的时候,偷偷看了一下,大公子已经学着在写了,还问我写的对不对!我看再过两天,大公子就真的能帮你做全年总账了。”
  云舒微微笑道:“咱们公子的聪明可不是吹的,以后有大作为呢!”
  丹秋自然也跟着点头称是。
  养了几日,云舒身上的伤渐渐消了青紫,痛的地方也能够活动了,唯有头上的伤看着严重一点,青紫的淤血扩散的更大,看着半个额头都是黑的。
  她早就在床上待的不耐烦了,很想下床活动活动,奈何大公子一直看着她,不准她动。现在大公子忙着钻研新学术,她便得了空,央求了丹秋好一阵子,丹秋才答应偷偷放她出门在院子里走走。
  穿好衣服,云舒忽的想起一事,问道:“墨清最近怎么样?”
  丹秋往门外看看,努努嘴说:“他天天就在我们门前转悠,大平不敢来吵你,有时候会缠着他说会话,昨晚上我还见墨清给大平耍剑了!平日看他一身穷苦没出息的样,可是耍剑的时候好威风啊,掀起的风,把地上的雪都给卷的满天飞,把大平都给看呆了。”
  墨侠都是很有才学的人,或学识、或武学、或兵法、或机械机关术,他们博闻强识,绝非庸者。墨清既然是墨者的钜子,他的本事,绝对不小。
  云舒低头想了想,这块大金子闲置在自己身边,当真可惜。
  出了门,云舒果然见墨清在门口守着。
  墨清站起来,望着云舒微微颔首,并没有说话。
  云舒笑着问他:“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缺什么,直接跟我说。”
  墨清有些不好意思,他是来报恩的,又不是来白吃白喝的,于是闭着嘴没有说话。
  云舒大概知道他的性子,也没有追问,笑呵呵的说:“我在房里待的闷了,出来走走,就在院子里,你也不用跟着我。”
  墨清果然没有跟着云舒,只是眼神却一直盯着她,没让她走出视线。
  云舒侧头对丹秋说:“天真冷,你帮我取个手炉来好吗?”
  丹秋自然忙不迭的跑回去拿手炉。
  云舒见四周没人,就慢慢往水井边上走。
  井边有薄薄的冰片,踩在上面格外的滑,可云舒偏往那有冰的地方走,纵使再小心,脚下也止不住的打滑。
  “哎呀!”伴随着一声惊叫,云舒的身子就往旁边的井里跌去,云舒自己吓的闭上了眼睛,可下一刻,她就被一个怀抱揽了回来。
  云舒松了一口气,睁眼对上墨清炯炯有神的双眼,笑着说:“你又救了我一次,还剩十六次。”
  墨清一愣,转瞬就明白了,原来云舒是故意的!
  她明知墨清一直注意着她的安危,所以故意以身犯险,假装要跌到井里,惹的墨清来救她,以此抵消那十七次救命之恩!
  墨清的脸上顿时有了怒意,生气的说:“云姑娘,你自己的安危不是儿戏!”
  云舒依然笑嘻嘻的说:“这不是有你保护我嘛!”
  墨清顿时觉得很矛盾,他本意是要保护云舒,却没想到因此让云舒自找麻烦!她这是在逼他走吗?可是那份恩情他决不能白受,这究竟如何是好?
  在他矛盾不已的时候,一道冷如冰泉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云舒,你的病还没好,谁准你出门的?”
  云舒转过头,看到大公子正在十步之外饱含怒意的看着她和墨清。
  因在井边,墨清依然扶着云舒,从大公子的方向看过去,云舒几乎是被墨清揽在怀里的。
  云舒并不知道,只笑着走过去,说:“公子你看我都好了,再不出来走动两下,就要睡出懒病来了。”
  大公子冷冷的盯了墨清半天,这才把目光转向云舒,说:“大夫一日没说好,你一日不许下床,回房吧。”
  云舒犹豫的不愿回去,还想要怎样耍耍赖皮,才能让大公子松口,可是不等她再开口,就听大公子冷冷的质问道:“你现在当了总管,所以不听我的话了?”
  云舒万万没想到大公子会说这样的话,一时愣愣的说:“没有……公子,怎么了?”
  大公子看着云舒仓皇的眼神,终是叹了口气,说:“那就好好回去歇着。”
  云舒郁闷的回到房,心中纳闷不已,实在是不明白只是出门走动两步,怎么就让大公子如此生气?
  到了腊月二十五,顾清抱着一堆书简过来,说:“公子说这些账都做好了,但还是要你核对一遍。”
  云舒点点头,让顾清把账簿放下,而后问道:“大公子最近几天一直在忙这些?”
  顾清点头说:“足不出户,一直在弄这些。”
  云舒怅然若失的“嗯”了一声,翻起书简就看了起来。
  大公子最近一直不常来看云舒,即使过来,也只是问她财务上的一些问题,明显的冷淡让云舒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心不在焉。
  到了腊月二十八,云舒亲自把账簿都交到沈柯手中,入库封存后,一年的工作正式结束,大家也都准备开始过年。
  在山里没什么好准备的,把屋子打扫干净之后,就是把大伙聚在一起吃吃饭。都是在外地回不了家的人,聚在一起,气氛更是浓烈。
  可偏在这浓烈的气氛里,大公子和云舒都兴致缺缺。
  沈柯看到他们坐在一块却不怎样说话,心中不由得纳闷,他原以为大公子之前是帮云舒做账忙到了才不怎么来往,没想到两人是在置气?
  正文 105、误会吵架
  105、误会吵架
  觥筹交错间,云舒低头吃着食案上的东西,只觉得食之无味。
  她时不时瞟一眼坐在上手的大公子,他默默的吃着酒,每一杯吃的很慢,仿佛那酒的味道多么的醇香绵长,需要仔细品味一般。
  云舒想挑起话头跟大公子聊两句,却觉得万般的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一时也就默然了。
  沈柯看着他们两人谁也不理谁,大过年闹成这样,太不像话了,便推了大公子一把,说:“大表弟,你这次奉命来选马,云舒从中帮你引线,找到了马六家的那批好马,你当好好感谢她才是!”
  说着,就把大公子杯中的酒添满,让他给云舒敬一杯酒。
  云舒挺不好意思的,沈柯不知道马六的马场其实是她开的,更不知道大公子选购那批马,她才是最大的受益人,说来,应该是云舒感谢大公子才对。
  她忙端起酒盏说:“不敢让公子敬我,该我给公子敬酒才对,一直以来多亏了大公子的照拂。”
  云舒的酒杯碰上大公子的酒杯,大公子看着她,动了动嘴角,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仰头把酒干了。
  喝了这杯酒,几人又没话说了,沈柯没话找话说,偏偏说起墨清来!
  “咦,怎么不见墨大侠,他虽不是我们玉石场的人,但是过年一起吃饭怎么能少人?”说着就转头唤人:“快去把他喊来!”
  平日里,墨清被大平缠着耍剑,大家看的多了,都对他的武艺赞不绝口,故而都叫他“墨大侠”。
  传话的人回来了,对沈柯说:“墨大侠不愿意过来。”
  墨者推崇“节用”,主张吃苦耐劳,要求做到“量腹而食,度身而衣”,哪怕是这种过年的大节,也不参加宴席,所以墨清不肯来赴宴,在云舒的意料之中。
  “他不来就算了吧,他的性格古怪的很,一个人待着更自在。”
  沈柯难以理解的摇了摇头。
  云舒想到墨清,心中总有那么点不自在。他以前的日子虽然一样清苦,但好歹有诸多师兄弟一起,热热闹闹的也比现在一个人寂寥的过年要好。
  想到这些,云舒起身说:“你们先吃,我还是去看看他吧。”
  出了主厅,云舒走到墨清的房外,见木屋中点着一盏小油灯,他正在擦拭他的宽剑,旁边的桌子上有吃完的碗筷。
  “墨清。”
  墨清放下剑,抬起头睁着清亮的双眼看着云舒。
  云舒知他寡言少语,主动说:“明天就过年了,我来看看你。虽然你们墨家主张‘节用’,不喜欢铺张浪费,但是过年嘛,该喜庆的时候,也要喜庆一些。”
  墨清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只是起身走到一个木箱前面,从中取出一样东西。
  “这个是一个小抓钩,若再遇到滚下山坡或落入井中这种事,按一下这个机括,就有钩子弹出来,可以应急。”
  云舒两眼放光的接过墨清手中的东西,那是一个类似护腕一样的东西,但护腕里却有机关和结实的细线,线头上系着一个钩子。
  “哇,果然不愧是墨家的人!这种神奇的东西都能做出来!”云舒收到这个礼物,心中十分高兴,真心的夸奖着。
  墨清看云舒这么开心,话也稍多了一点,问:“云姑娘,你对墨家好像很了解?”
  云舒时常提起墨家的一些思想和要义,对他们擅长的东西也了解,这些信息不禁让墨清觉得疑惑。墨家一脉到如今已走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纵使是有学之士,对墨家的著作和思想也不太了解,何况这一平民女子?
  云舒用那个百试不爽的借口回答道:“那些啊,都是我爹生前跟我讲的,他对墨家比较感兴趣。”
  墨清听到这个话,自己信仰的东西被人肯定,高兴的点了点头。
  大公子背着双手站在外面等云舒,左等右等却不见云舒从墨清的房里出来。虽然他以前经常跟云舒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是换做墨清,他就忍不了,又等了两刻,就提步向顾清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屋内灯光昏暗,云舒撩起袖子,墨清正低着头握着她的手腕,具体在做什么看不清楚。
  不过这个情景已足够刺激大公子了,他大步上前,用力把云舒拽到自己身后,并喝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你不是身负婚约吗?怎么又跟他拉扯不清?”
  “啪嗒”一声,护腕掉到了地上。
  云舒满脸惊愕的看向大公子,纵然平时再好的脾气,云舒心中也忍不住生气。
  “大公子!你这话是何意?我跟墨清怎么了?”
  墨清冷着脸从地上捡起护腕,也不管大公子和云舒的吵闹,直接说:“云姑娘,这个护腕你回去让身边的丫头帮你戴吧,夜深了,我要休息了。”
  云舒接过护腕,愤愤的看了一眼大公子,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她心中委屈的不行,大公子无故不理她也就罢了,现在突然冲进来,说些什么“拉拉扯扯”的话,教她脸上怎么搁得住?她不过是一时新奇,想带上护腕试一试那钩子的效果,却被大公子说的像是“男盗女娼”一般!
  越想越生气,云舒根本没心思回大厅继续吃饭,而是小跑着往自己房里去。
  大公子看到墨清递给云舒护腕的时候,大概猜到了一点,脸上的颜色越发难堪,见云舒夺门而跑,心中更是焦急,三两步跟着云舒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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