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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情深不负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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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那么珍惜的人,到头来,只是笑话一场。

    滕天阳整个人陷入迷思中,“那一晚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我一直记得很清楚,是你向我告白,当时含羞的样子好可爱,我……”

    他心动了,却不敢面对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情,直到失去时,才后悔莫及。

    子熏揉了揉眉心,听不下去了,那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大白痴,蠢不可及。

    “是我瞎了眼,居然看上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我爹地妈咪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忍心害死他们?我真的很后悔……”

    如果时光能倒流,她希望不再遇见他,两个人如陌生人般擦身而过。

    爹地那么精明能干的人,就是因为对未来女婿失了戒心,才酿成恶果。

    滕天阳闻声色变,“后悔认识我?后悔向我告白?呵呵,子熏,伤害了你,我很抱歉,但我不后悔,那是他们的报应。”

    他的神情很古怪,似恨似怨,似愁似恼,唯独没有后悔。

    子熏勃然大怒,“闭嘴,你胡说什么。”

    滕天阳的眼神阴冷的可怕,冷冷斥道,“那是他们做错事情的报应。”

    子熏暴跳如雷,小脸气的通红,“我爹地妈咪不是坏人,你休想诋毁他们的名声。”

    太过份了,人都被他害死了,他居然还不肯放过他们。

    滕天阳冷笑一声,“对你来说,他是个伟大的父亲,但我来说,是害的我家破人亡的恶魔。”

    他眼中的恨意很浓烈,仿佛积郁多年。

    子熏惊呆了,脑袋嗡嗡作响。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没病吧。”

    滕家好好的,每一个人都活的好好的,哪来的家破人亡?

    “我很清醒。”滕天阳深吸了口气,果断的揭开一个隐藏多年的惊天大秘密,“其实我不姓滕。”

    如一道惊雷在子熏耳边炸开,“那你姓什么?”

    怎么可能?他是滕家的独子,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

    滕天阳面色悲伤,似乎想到了许多不开心的事。

    “我叫耿明朗,前耿氏集团总裁耿志成的独生子。”

    子熏呆若木鸡,脑子转不过来,“等等,我的脑袋有些晕,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成了耿家的儿子?

    耿家?她努力回想,却一无所获。

    她不记得上流社会有一个耿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一屁股坐下来,翻出笔记本电脑,上网搜索,耿志成,前耿氏集团总裁,身价三十亿,在十八年前生意失败,跳楼自杀……

    天啊,她还看到了什么?爹地的名字?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滕天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是耿志成的儿子,你父亲曾经跟我亲生爹地情同兄弟,但为了利益反目成仇,用卑鄙的手段吞并了我爹地的公司,逼的我爹地跳楼自尽,我妈咪……”

    子熏面无人色,嘴唇直哆嗦,这就是他所谓的苦衷?

    他从一开始就有计划的接近她?

    “不不不,你胡说,我爹地不是那样的人。”

    滕天阳恨恨的一拍桌子,就算事隔多年,依旧恨意满满,曾经那么幸福的家庭,就那么毁了。

    为父报仇,天经地义,女代父债,也是天经地义。

    只是,他终是心软,放了她一条生路。

    “真相只有一个,你可以去查,我只是以夷之道,还施彼身,只是没想到会假戏真做,爱上了你……”

    一念之差,放她离开,给了她翻盘的机会。

    人生啊,永远那么悲剧。

    子熏拼命摇头,小脸惨白如纸,“我不相信。”

    对她疼爱有加的爹地,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不可能的,她坚决不相信!打死也不信!

    滕天阳是最痛苦的那个人,一直以来,夹杂在情义之间苦苦挣扎,左右为难,痛苦的不能自己。

    就算最后作出选择,那份痛苦一直纠缠着他。

    想爱的人不能爱,还要亲手毁了她,那种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会懂,撕心裂肺般的疼。

    “我也不想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我只是为父母讨回一个公道,我没有错,欠债还钱,欠命还命,这是因果。”

    子熏气极败坏的尖叫,“不可能,不许你胡说。”

    一本绿色封面的笔记本递到她面前,他满眼的痛苦,“这是我母亲的日记,你可以看一看。”

    笔记本很陈旧,款式很老土,封面灰扑扑的,很是难看,在子熏眼里,有如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引炸。

    子熏的手颤抖了半天,咬了咬牙,终于拿起笔记本翻看起来,越看脸色越差,双手抖个不停。

    “怎么会?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亲生妈咪呢?”

    看这字迹的颜色,应该很多年了。

    滕天阳嘴角扬起一抹凄凉的笑容,“你想见她?”

    这么重大的事情,自然要面对面说个清楚明白。

    “当然,我要问个清楚。”

    滕天阳眼中浮起浓浓的痛苦,“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她已经疯了,连我都不认识。”

    相见不相识,这才是最痛苦的折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心口的伤越来越深。

    子熏惊呆了,脑袋一片空白。这就是真相?

    她忽然有些理解他,不管谁遇到这种事情,都没法淡定。

    滕天阳直勾勾的看着她,向来沉稳的脸上,布遍忧伤和悲沧,“你知道亲生母亲就在眼前,你怎么叫她,她都看不到你,只会抱着个破娃娃疯疯巅巅的心情吗?你知道亲生父亲在眼前活生生跳下楼的恐惧和痛苦吗?”

第69章 舆论造势() 
那时的他,只是个孩子,那种刺激足以毁天灭地。

    他没有崩溃,已经是个奇迹。

    子熏的眼眶一热,“滕天阳。”

    怎么会这么残忍?十八前,他才几岁?

    滕天阳闭上眼晴,不愿多看她怜悯的表情,那不是他想要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天真无知的人才是最幸福的。”

    天知道,他有多羡慕她,不止一次想破坏她这种无知的幸福,可到最后一刻,都说不出口。

    他的爱,隐忍,痛苦,却沉深,无人理解的绝望。

    子熏的心口如压了块大石头,说不出的沉重,“你不要这样,都过去了。”

    但是,她还是不相信爹地是那种人。

    爹地或许是商场的千年老狐狸,但他有自己的原则,有底线。

    他曾经教过她,盗亦有道。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害自己的结拜兄弟?

    滕天阳满脸的苦涩,俊美的容颜如被一层阴霾笼罩,忽明忽暗,“过不去,我只要一闭上眼晴,眼前就会浮起那一幕,他对我笑,笑的那么慈爱,可是下一秒就纵身一跃,摔成了肉酱……”

    他的声音轻颤,握着茶杯的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仿若看到了那最惨烈的一幕。

    子熏浑身无力,像被抽去气的皮球,软倒在椅子上,面色苍白如纸,“不要想了。”

    滕天阳忽然睁眼,一双黑眸亮的出奇,紧紧一把拽住她的手,“我好痛苦,帮帮我,子熏,只有你能帮我。”

    子熏能感受到那份刻骨的痛苦,心软了,“想让我怎么帮你?”

    上一代的恩怨,牵连到下一代,何时才能解脱?

    滕天阳眼神狂热,有如即将毁灭的溺水者,“陪在我身边,我的心情才能平静,子熏,我快疯了。”

    “我……”子熏的手被他抓疼了,眉头微蹙。

    “求你了。”他第一次放下高不可攀的自尊,无助的哀求。

    子熏心乱如麻,怎么会这样?

    一道欣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哥哥,你不是说没空吗?约你吃饭都没时间……”

    滕月明看到子熏的背影,脸色微变,“怎么偷偷瞒着我来偷会佳人?”

    子熏的手一缩,飞快的分开,天阳怅然若失,说不出的惆怅,根本没心情理会月明。

    滕月明打翻了醋坛子,飞快的走过来。

    “咦,是你,温子熏,你怎么还敢来缠着天阳?不要脸。”

    她被激怒了,头脑发热,举起胳膊挥下去,“住手。”

    她说动手就动手,全然失控,娇纵的厉害。

    子熏还来不及反应,滕天阳挡在她面前,一把挡住月明的攻击,月明气的直跺脚,“哥,你到底是帮谁?”

    滕天阳皱起眉头,满脸不悦,“月明,不要让我为难。”

    “为难?”滕月明炸毛了,勃然大怒,“你到现在还放不下她?她到底有什么好?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一定是她缠着你……”

    那么多人不缠,偏来缠她哥,这分明是跟她过不去。

    子熏挑了挑眉,心中闪过一丝异样,难道是……

    滕天阳淡淡的道,“是我缠着她不放。”

    滕月明的声音嘎然而止,震惊的瞪大眼晴,“哥,你疯了?”

    她的声音太过尖锐,引的食客们都看过来。

    滕天阳没好气的轻斥,“闭嘴。”

    滕月明有些怕他,小脸白了白,但目光落在子熏身上,火气又上来了,“温子熏,我警告你,我们滕家不会接纳你这种女人当儿媳妇,想都别想,你高攀不上。”

    她的语气高高在上,趾高气扬,拽的不行。

    子熏右手托腮,笑的云淡风轻,“滕家有什么了不起?比得上赫连家族吗?要攀也是攀赫连太子爷啊。”

    这话太气人了,滕天阳的脸色变了几变。

    滕月明暴跳如雷,快要气疯了。

    “你爱慕虚荣,厚颜无耻,赫连太子只是跟你玩玩的,他的眼光没有那么差。”

    她才是最完美最漂亮的女孩子,比温子熏强上百倍,可为什么这些男人只喜欢温子熏?

    子熏耸耸肩膀,举起右手,露出那枚亮晶晶的钻石戒指。

    “哦,他已经跟我求婚了。”

    滕月明愣了一下,随即嫉妒的眼晴都红了,“这是你自己花钱买的假货吧?这种事情不好欺骗的,时间一到就会被拆穿。”

    打死她不信,这怎么可能?

    天阳一把拽住她的手,死命的想脱下戒指。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这是第二次看到这枚戒指,每一次看到都有杀人的冲动,太刺眼了。

    子熏的手指微弯,不让戒指掉下来,气的一脚踢过去。

    “放手,你抓疼我了。”

    真是个疯子,凭什么拽她的戒指?有病啊!

    天阳还想拉她,却被她躲过,小手放在口袋里,死活不拿出来。

    “子熏,不许嫁给别人,要嫁只能嫁给我,我给你买更好的戒指。”

    子熏嘴角直抽,再好的戒指又如何?不是那个人送的,都没有意义。

    滕月明酸溜溜的冷嘲热讽,“哥,人家眼高于顶,一心想攀龙附凤,飞上枝头当凤凰呢,别做梦了。”

    子熏耸耸肩膀,毫不客气的掐回去,“我身家数亿,已经是金凤凰,不知道哪棵梧桐树有这个好运气呢?”

    俗话说,好梧桐才来引来金凤凰,不是吗?

    一说到钱,滕月明的眼晴都红了,气的浑身发抖,情绪立马激动起来。

    “数亿?那些全是我们滕家的,你这个强盗,快把钱还给我。”

    “抢?”子熏眨巴着大眼晴,一脸的无辜,“明明是你爹地心甘情愿送给我的,看来你的脑子不好使啊。”

    滕月明差点吐血,什么心甘情愿,那是耍手段!

    “你是拿赫连家来压我们,我们是迫不得已。”

    子熏不屑一顾,“迫不得已,别装傻白甜,你们滕家不是吃素的,谁能从你们手里轻易拿走钱呢?”

    月明被噎住了,满面通红。“可恶,我警告你,再靠近我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酸味冲天的话,特别古怪。

    子熏脑海闪过一丝灵光,恍然大悟。

    “我直到今天才终于明白,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了,原来是恋兄癖,不对,你暗恋滕天阳。”

    不是亲兄妹嘛,没有血缘,她心中的迷团终于解开了。

    “你……”月明脸上的血色全失,下意识的看向滕天阳,“胡说。”

    滕天阳大为心急,“子熏,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你不要误会。”

    月明的心往下沉,他这是撇清?

    子熏揉了揉眉心,好烦啊。“这是你的事,不必告诉我。”

    滕天阳深情的看着她,不再掩饰,“我不会放弃的。”

    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她了!

    滕月明气不打一处来,抓狂了,“哥,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你能不能清醒点?”

    子熏烦的要命,全都是不省心的家伙。

    她拿起包包,抽身就走,连打声招呼都省了。

    天阳毫不犹豫的跟上去,“子熏,子熏。”

    滕月明二话不说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腰,“哥,不要走。”

    天阳又气又恼,“快松手。”

    “我不放。”滕月明大小姐发作了,说什么都不肯放手,两个人缠成一团。

    子熏刚走出酒店的大门,不知从哪里钻出几个记者,纷纷涌了过来。

    “温大小姐,听说你跟滕大少约会,还吃了烛光晚餐,好浪漫啊。”

    听说?子熏不慌不忙,淡淡的笑问,“你见过带着小三一起吃烛光大餐的吗?”

    记者们愣住了,“呃?什么?谁是小三?”

    消息不准?不应该啊!

    滕家兄妹拉拉扯扯出现在门口,众人下意识看向他们。

    他们的姿势太过暧昧,把记者们震住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滕小姐是小三?”

    天啊,他们好像闻到奸情的味道,而且是逆天的大奸情。

    滕月明身体一震,下意识的反驳。“我才不是小三。”

    记者们面面相视,更加的奇怪了,“两位不是兄妹吗?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你们乱……”

    那个字咽了回去,毕竟太逆天了。

    滕天阳的反应极快,短短几秒,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大家想多了,小妹不懂事,撞见我跟子熏约会,有些不满……”

    记者们这才重重吁了口气,原来如此,“你和温子熏约会?是真的吗?”

    子熏好想骂人,好贱啊。

    刚想反驳,一道身影冲过来。

    “滕天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好残忍,好狠心,我都怀孕了,你还背着我乱来,你对得起我吗?”

    姜彩儿挺着肚子,哭的稀里哗啦,伤心不已。

    子熏有些意外,她居然没事?还过的挺滋润?

    这些日子没有姜彩儿的消息,她也没有刻意打听,这结果超出她的想像。

    当日她起诉了姜彩儿,但法院暂时没有受理,要等姜彩儿生下孩子再说。

    她当时就将姜彩儿怀孕的事情告诉了滕太太,彪悍善妒的滕太太想整治一个姜彩儿,不在话下啊。

    可眼下,又怎么解释?

    现场一片哗然,混乱无比,“你怀孕了?真的吗?”

    “是滕大少的?”

    有的记者还想问一句,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滕大少?还是滕家诚先生的?

    姜彩儿骄傲的挺起肚子,其实二个多月的肚子根本看不出什么,但不妨碍她挺肚的动作。

    “是,我和天阳有宝宝了,恭喜我们吧。”

    子熏眼珠一转,忽然明白了她的打算。

    靠舆论造势,母凭子贵,挟肚自重,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滕家名声够差了,肯定不想雪上加霜。

第70章 登记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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