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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13岁-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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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

    一个晴天霹雳炸响,柳轻尘睁大眼,简直就听不懂。

    脑海里转马灯的回忆,和襄安王太后柳夫人相处的一幕幕,先有七八分信了。他居然轻而易举将自己接到襄安王府,不过是因为他是柳轻尘的舅舅!?

    啊,幸福,总是在唾手可及处停滞,重重甩她的耳光,无情嘲笑她的失败,泪全涌了出来,柳轻尘感到前所未有的寒,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舒眉急切的说话声离得很近,却根本没法子听见。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她抱着头,痛苦地呻吟起来。

    ……………………………………………………

春宵一刻值千金() 
柳轻尘醒来,已是新的一天了。

    满眼的红色,这是洞房吗?

    自己怎么可以住在这,徙增伤感罢了。

    “醒了。”柳轻尘的头顶上有个声音暗哑而性感。

    柳轻尘闭上眼,又睁开,抬头,正对着襄安王的黑眸。

    那是深深地吸引着她的爱人的眼啊!却原来是舅舅……

    他也一样爱自己吧,一样挣扎,一样无奈,才会做出绑架自己然后在瞒天过海的娶自己这样疯狂的举动。柳轻尘想,心底对他愈是怜惜。她早就在他的身上看到深到化不开的暗,也在他身上发现那种高于世俗的专情。因为情淡无情,所以专一深情!他一定有非常痛苦的过去,但是这也不能当成两个人在一起的借口。

    四目相对柳轻尘突然不知所措,她不想面对他,别开眼。

    柳轻尘发现自己正窝在襄安王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一条腿夹在他双腿间,最杀风景的是,他有着正常男人的**,某个地方正在吹清早的升旗号。而且……

    柳轻尘发现,他正在慢慢变热,呼吸慢慢粗重,搂着她手也慢慢变紧了。

    这本来是她最狂野的春梦里才会有的情节,可是现在,这个抱着自己喘息的男人……唉。

    爱到了这种地步,还能怎么样呢?

    清晨的阳光已透过窗棂射了进来,静静地泻在榻上。两个紧紧相拥的俊男美女,窝在绵被里,颇此无语。

    柳轻尘动也不动地伏在他的怀里,她羞愧地发现,直到现在,她也没有一丝一毫离开这个男人的心。即使他是自己的舅舅。

    “轻尘。”声音有点压抑,襄安王开始抚摸柳轻尘的身体,那是他昨天才发现的美景,令他爱不释手,赏玩不已。

    柳轻尘敏感地叫了一声,一股欢愉的火花迅速窜起来,让她惊喘出声,这是禁忌的,这是我的……他是我的……啊!

    痛苦是这么深刻,快乐又如此接近,她的精神左右摇摆中,整个人呈四分五裂状态之中……

    “叫我,说,你是我的。”襄安王翻身压上来,解衣的双手灵活迅速。

    “我,我……”柳轻尘的泪都流出来了,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啊……不……要……”

    断断续续中她茫茫然,我要做什么?

    “你这样,真美!”襄安王抵着她的唇低低呢喃。

    拜托,你不要这样,柳轻尘边飙泪边想:我是花阁,没那么强的抵抗力,我还想弄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景,我的灵魂认定你是我唯一的爱人,但我的**却是你的侄女!拜托,别逼我,“我快要死了!”柳轻尘在襄安王的功势下不堪一击,哭喊出声。

    襄安王对她笑了笑,他很少笑。平时总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他的表情放松,只在嘴角勾出一点笑,这就已经让柳轻尘很惊艳了。另外还有一些些心疼,一个整天不笑的男人,一个如此温柔对待她的男人(什么时候温柔对你,切!),为什么偏偏就是她的禁忌。

    襄安王的双手离开了她,让她得以苟言残喘。

    不对,他在做什么,三下五除二,他拉开了自己的衣服,这是个叫停的好时候,但……上天明鉴,她,她,她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有这么帅的裸男可以免费欣赏,而且还是她梦寐以求的!她会晕浪也是情理之中吧。

    “丫头,口水吸干净,过一会,都是你的了。”襄安王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眉眼温柔。

    柳轻尘心底叹息,流口水总比喷鼻血好吧。——花痴,等会发生什么,你等着哭吧!

    襄安王又一次靠近,柳轻尘暂时性脑残间接性发作。我要做什么?有一件很紧急的事,不过是什么呢。

    我倒底要说什么重要的事?

    你也很美?不对不对,不是这个。

    我爱你!不对,也不对,

    襄安王慢慢靠过来,柳轻尘盯着他的胸口,明眸大睁,坏了坏了要来不及了……天,我可从未有过急智啊!

    ……………………………………………………

    襄安王俯下了身子……

    (再次皮紧找打的貂貂:每次人家快要h时,我就冒出来,会不会被群殴啊。不过真的,我也在考虑,怎么办?再不冒出来个什么东东,就真h了。)

    俯下了身子……俯下了身子……俯下了身子……

    柳轻尘头脑一片晕眩……

    身体有一种本能渴望,毕竟她期待和襄安王欢好,已经很久了……

    唇落了下来,不是她的唇,不是她的胸,是,她的头发。然后是她的泪。

    55555……像一个长辈,像父亲,像情人,柳轻尘被动地躺在那儿,感动得泪水淋淋,简直就没个止尽……

    “怎么了,轻尘。”襄安王手上稍停,不过仍留在他迷恋的地方。

    柳轻尘突然觉得自己缩小了,似乎不在床上,在很远的地方,很高的地方,看着这场醉人的闹剧!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幻觉,她努力眨掉泪水,仔细地打量襄安王,这个抱着自己喘息不已的男人突然让她感到那么陌生,陌生到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他是谁?襄安王?朝歌?我舅舅?

    舅舅!

    舅舅!

    她大喊:“不可以,你是我舅舅!”然后推开,用力推开,用力哭泣,倾尽心力的嚎淘大哭,把多日的委屈,昨夜的惊吓都哭给他听!给这个看起来爱自己怜惜自己的男人听!把所有的苦恼在哭泣中向他倾诉,天塌下来,她,不是还有他吗?

    襄安王冷了一下,面沉如水:“我是你舅舅,这算是什么鬼话!”

    柳轻尘抬头,拭泪,还在抽泣,充满希望地问:“你不是我舅舅?”

    襄安王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他动作是那么快,快到柳轻尘都反应不及。

    柳轻尘怯怯地抬手拉他的衣袖,道:“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襄安王挣脱开来,显然怒气未消,开始下床找鞋。

    柳轻尘坐了起来,拉他。

    襄安王回头看她,被子滑下来,露出她诱人的胸部。她却全然不觉,一双眼如林中小鹿,清纯动人。

人间地狱() 
襄安王闭上眼,这慈心玉女一定是他此生遇到的最大的劫难!他内心有一处柔软的地方突然被碰触到,感到一丝丝的痛。他还是甩开柳轻尘,转身出去了。

    柳轻尘坐在那里,心中后悔不已。应该先问清楚再说,现在搞成这样,唉!她又倒了下去,决定先睡他个天荒地老再说。

    不知又睡了多久,柳轻尘又醒了。

    她看到齐妈妈正在一边侍候着。奇怪道:“怎么是你啊?她们呢?”

    齐妈妈笑:“我先侍候王妃穿衣吧!”

    “王妃?我?”柳轻尘想了想,乖乖爬起来让齐妈妈侍候穿衣,现在她裸着身子让人侍候已经习惯了。

    自己低下头看一下,身上并没有青紫痕迹,襄安王真是个体贴的男人。

    不过等到端水的丫头上来了,柳轻尘开始觉得奇怪了,今天自己的四个丫头上哪了,居然来了个新的。

    柳轻尘疑惑地看了看齐妈妈。齐妈妈笑:“昨个不知是哪个不识眉高眼低的丫头乱说话。王爷生气了,都关黑屋里呢。”

    柳轻尘也不由笑起来,那个,襄安王今天早上怕是气狠了吧!丫头们关上一会,等襄安王回来了,自然会却叫人放,这个柳轻尘倒是并不担心。只是襄安王要齐妈妈侍候自己,怕是别有深意吧。

    还是问吧,有疑惑自己心里也不踏实:“齐妈妈,你知道,我大病之后,有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齐妈妈边在桌子上放饭菜,边答应:“是。”

    柳轻尘问:“襄安王,你知道……我?”

    齐妈妈道:“王爷与庐国夫人确实是亲姐弟!”

    柳轻尘眼睛睁得要掉出眼珠子来。

    不过齐妈妈显然还有下文:“不过王妃您并不是庐国夫人的亲生女儿。”

    柳轻尘已经呆了!

    齐妈妈双跟道:“王妃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庐国夫人丧夫后嫁了王妃的父亲。

    柳轻尘没有反应。许久才呆呆地问:“那,我还是喊襄安王舅舅啊!”

    齐妈妈看了看柳轻尘:“请恕冒犯则个,您的母亲是柳大人的妾室。按我朝惯例,非正室出生的女儿家是不用排辈叙份的。所以王妃与襄安王一无血缘关系,二无亲戚关系,婚嫁也属平常。”

    柳轻尘晕了:“这个,这个,不至于吧。”

    齐妈妈道:“各番王互赠女儿为妻,也属平常事体。难道还有人敢去说他们互为翁婿吗?”

    柳轻尘摇头,看来晕得不轻。

    齐妈妈替她布菜,道:“现在天下太平还算好,打仗的时候还经常将丧夫的母女同赐于一人的。乱世女儿还不如马呢。”

    柳轻尘皱眉道:“那我与襄安王的婚事即使放在明处也不算什么?”

    齐妈妈点头。

    柳轻尘问:“那为什么他还要大费周章把我变成柳宝宝呢。”

    齐妈妈道:“王妃可以自己去问王爷啊。”

    柳轻尘嫣然一笑,媚生双腮。眼波流转间,又想到什么似得。心里有话,可不好和齐妈妈说的,只推说:“那,你去对王爷说,说我自个儿都明白过来了,教他把丫头们放了,换了人我不习惯。”

    齐妈妈犹豫着。

    柳轻尘笑若春花:“你去吧,就说我要求的。”

    齐妈妈点头,吩咐一个小丫头在一边剔骨挑刺小心侍候。自己先离开了。

    今天大满足,柳轻尘吃饱睡足,精神好好。弄一杯米酒边品着,边翻着一些旧书打发时间。

    舒眉等四个小丫头一大清早就被管事妈妈带着来到襄安王府后院。穿过基本无路的竹林,来到一片很大的空地,这里四周全是竹林,如果不进来,根本就不会相信这里有这么一大块空地。地上堆了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的石块。大白天,不知怎么还是有点阴风惨惨的,而且空气中传来一种淡淡的象是烤某种肉类的味道。

    正疑惑间,一个男人突然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咧嘴笑:“来了好货了。”

    那个管事妈妈低头,匆匆吩咐:“这是王爷让她们在此反省一下,罪名还未定,请转告贵上,暂不要动她们。”

    男人冷笑了一下,道:“进了这里还想好好地出去吗?”

    四个丫头俱惊悚万分,解语温柔软语:“妈妈,我们犯了什么事?王妃还等着我们去侍候呢?”

    舒眉此时突然明了,拉住妈妈的手道:“祸是我闯的,和她们无关,请王爷开恩,放了她们吧。”

    无忧冷静地说:“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是想和我们永别的吗?”

    含笑点头:“这事王妃决不会袖手旁观的,她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一会不见我们就会来找我们了。先一起下去吧,好歹有个照顾。”

    舒眉垂了头,心道:不知小姐现在如何?唉,她,总不会有事吧?

    那男子带头,喝四人跟着,那位妈妈早退回去了。

    一堆石头,也不太高,可四个人一转进去就觉得不妙,怎么突然天暗了下来,太阳不见了。

    脚步愈行愈下,大概是地底吧。有些声音从脚下传过来,嗡嗡地,到处阴暗潮湿,扑面而来全是死亡的气息,冰冷得令人反胃。

    开始能听出来那是人类的声音,愈来愈近。全是狂笑怒吼。开始有一堆一堆的火在眼前跳跃,带来可怕的光芒。

    有两排笼子,隔成一小间一小间的,从这边望过去,不知几十几百间,中间有一条小路,四人跟着那个男人走,两边笼子里关着数不清的男人,全部污秽不堪,绝望疯狂,一个个还伸出的爪子般的手,来抓她们。

    “过来吧……”饿鬼般尖历的色语。

    “啊……”地狱般深沉地低音。

    “哈哈……”失去理智地狂笑。

    解语性格本就柔弱,没有含笑扶着,简直站都站不住。

    好象从地狱深处窜过来的穿堂风,带来入骨的寒意,无忧的裙带飞扬,被一只黑手抓紧,一拉,在解语的尖叫声中无忧被拉跌了过去。

    无忧抬头一看,正对着一双凹陷的眼窝,一只浑浊灰黄的眼珠无望地转动,一只空洞的没有有眼珠,黄绿色的脓水正从里面缓慢的流落下来,形成一道泪痕,泪缓缓划过一张咧开的无齿的大嘴!

    啊……

十地森罗() 
含笑把解语往舒眉怀里一推,冲上前去左手拉无忧,右手向那只黑手直砍下去,硬生生将无忧拉回来。

    无忧脸色苍白,解语突然哭了起来……

    再笨的人也能想到,这里就是襄安王府最恐怖的十地森罗,专关那些犯重罪的人。一个人想从这里好好出去,那可比升天还难。

    那条道不过百米,四个人却好象走了一辈子。

    终于到了尽头,一道厚重的木门被打开了,扑面而来是重重的血腥味,恶臭……

    她们知道这就是地狱!

    柳轻尘看了好大一会功夫,只见齐妈妈有点急冲冲地进来,脸色不是太好。

    柳轻尘看了看她,等着她回话。

    齐妈妈道:“今个早上王爷去了绿柳营看训练新兵了,我去了之后,听说王爷又接到什么消息招待客人去了。我巴巴地在门口候了半响,也没能通报进去。后来听说王爷又去了……别地,所以王妃交待的差使没有办成。又怕王妃着急,就先回来报信。”

    柳轻尘笑笑:“既如此,就等王爷晚上回来再说吧!”

    齐妈妈欲言又止。

    柳轻尘想了想,问:“齐妈妈,你是府里的老人了,对襄安王府可谓知之甚多,不如对我说说曲故打发日子吧。”

    齐妈妈呆了半响,方道:“府里有老王妃,不过她老人家已不关尘俗之事,还有,还有一个小公子,是王爷的弟弟。”

    柳轻尘大奇:“这,我倒不知了。他多大年纪?”

    “一十有六了。”

    “他也在朝中吗?”

    齐妈妈道:“尚未。”

    柳轻尘看了齐妈妈一眼,问:“与襄安王同母所出吗?”

    齐妈妈汗淋淋而下,答:“非也。”

    柳轻尘笑道:“瞧你满头大汗的,大概是跑得累了。喝些水吧。”

    齐妈妈谢过,急忙接过小丫头手中的茶碗,一不小心,碗翻水倒,竟淋了齐妈妈一身。

    柳轻尘笑:“这么不当心,去换身衣服吧!”

    齐妈妈应过,转身慢慢退出去,在廓子里,取出帕子,抹一下冷汗!

    那几个丫头,只好自求多福了,唉,可怜如花似玉几个乖巧人儿!落到那步田地,王爷,现在的心变得愈来愈狠了。

    唉,也难怪,在十地森罗呆了那些年,王爷为人处事还能这样正常,已是托天的洪福了。

    柳轻尘觉得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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