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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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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猛然提醒了林近枫,他像是突然被冰箱冻住,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起来。
“你结婚了,是吗?近枫?”
秋沫静静的等着他的回答,也感觉到他手上的温度逐渐的凉了下去。
半天,他才低下头,脸靠在她的手背上,语气低沉的像是午夜里突然响起的大提琴。
“沫沫,我没有办法,那样的情况下,我只有这个选择,我想出人头地,我想把你从叶痕的手里救出来,可是我一无所有,只有这副躯壳,我是不是很没用?”
秋沫心里一酸,轻轻抱过他的脑袋,“近枫,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如果你再继续为我牺牲,我只会难过和内疚一辈子,我无法报答你,也无法回应你,对不起,近枫,是我对不起你。”
林近枫勉强笑了一下:“我听说我爸爸的公司运营恢复正常,不但挽回了之前的损失,现在做得也是顺风顺水,如果没有猜错,是你跟冷肖求得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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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近枫勉强笑了一下:“我听说爸爸的公司运营恢复正常,不但挽回了之前的损失,现在做得也是顺风顺水,如果没有猜错,是你跟冷肖求得情吧?”
因为林古公司的事,秋沫曾向冷肖提过一次,谁想当时就惹得他勃然大怒,说她还在乎着林近枫,一心只为林近枫着想,没想到背着秋沫,他却拉了林古一把,帮他将几乎破产的企业送上正轨,而这一切,如果林近枫不说,秋沫也不知道,恐怕是为了维护他男人的那一点点可爱的自尊心吧,所以不好意思告诉她自己又出尔反尔了。
秋沫的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他的具具并非别人想像中那般冷酷无情。
“沫沫,你还爱着冷肖,是吗?”林近枫贪恋的搂住她,这个动作就算以前两人同住一间房子的时候,他都不曾做过,或者是思念的心情给了他力量,他只想珍惜这一刻来之不易的相聚。
她的身子是暖和的,可是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自己手上的凉意。
从一开始他就是知道的,她的心一直在冷肖的身上,从来没有动摇过,哪怕是那一阵子,他们准备躲过灾难就远走高飞,她也不过是为了报答他才肯留在他身边,他懂,他都懂,可是他情愿装糊涂,愿意相信在她的心里,他的位置可以稍微变换一下,然而现在,就算她有心愿意跟着他,索菲娅怎么办,枪爷又会轻易放过他们吗?
而在屋子的外面,乌托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身旁一个高挑的女子静默在门边,手掌放在身侧,始终保持着阻止乌托说话的姿势,她已站了很久,屋里的对话也清晰的一字不落的落在她的耳中。
此时,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林近枫一直不肯接受她,原来在他的心中,有一个女人占据了所有的位置,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来,而这个女人此时就在这个屋子里,与她近在咫尺。
她的手缓缓的滑向背后,冰凉的枪支让她浑身一震,同时也清醒了过来,她确实可以冲进去一枪杀了那个女人,可是她敢断定,林近枫也一定会一枪杀了她,那样做只会两败俱伤。
她将手慢慢的缩回,然后转身对乌托做了一个随她来的动作。
乌托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来到她的房间。
而这个女人正是索菲娅。
“你是从哪把这个女人带回来的?”她坐在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对不起啊,大小姐,我也不知道她是姑爷的。。。“情人两个字他没敢说出来,只能在那里吱吱唔唔。
“我不是让你回答这个问题。”
乌托赶紧说:“我当初是在马场看见她的,见她长得好看,便想占为已有,没想到她身边有个很厉害的男人,第一次便没有得逞。没想到今天又让我给遇见了,她当时只有一个人,所以,我就把她抢了回来。”
“好看,难道比我好看?”索菲娅扬了扬眉。
“是。。。不不,没有。”
“乌托,你还是改不了老毛病。”索菲娅喝了一口茶,看着他说:“要不要我把你的命根子剁下来,你才肯改?”
乌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说:“大小姐,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知道不敢?”
“嗯嗯。”他点头如捣蒜。
“那我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这个女人,你从哪里带来的,就给我送到哪里去。”
“可是姑爷那边。。。”
“这个自然不用你管,去吧。”
“是,大小姐。”
乌托走后,索菲娅起身来到他的房间,里面的对话声依然在继续,看来两人的确是分别了很久,正在互诉衷肠。
她大步走过去,推开而入。
“林。”她挑眉喊道。
林近枫下意识的将秋沫护到身后,警惕的看着她说:“你怎么回来了?”
“这里可是我的家,为什么我不能回来?”索菲娅说一口流利的泰语,同时眼光越过林近枫看向他身后的女人。
看来乌托并没有说谎,这的确是一个美得让人触目惊心的女人,就算是她站在这里,也有些自惭形秽。
“她是谁?”
“一个朋友。”林近枫同样用泰语回答她。
“我不管她是谁,这是我的家,我要她马上离开。”
“如果不呢?是不是连我也要一起离开?”林近枫故意挑衅她。
索菲娅脸色一变,她最是受不了他这种自甘卑微的口气,虽然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的父亲,可是他是她的丈夫,她想让他明白,无论他得到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林,别逼我。”
“是你一直在逼我。”他的口气已经很不好。
秋沫在他的身后静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们以为她听不懂泰语,可是他们太小看她了,她所涉及的语言,哪止这些。
不过,她却只是听着,同时,她也能感觉到,这个像是林近枫妻子的女人是爱着林近枫的。
索菲娅气得跺脚,“我不管,反正,我要她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你敢。”林近枫怒视着她。
“你看我敢不敢?”
两个人之间已经是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了火药的味道,秋沫在林近枫身后拽了拽他的衣角,低声说:“我是要离开的。”
“沫沫。”林近枫回过头,紧张的看着她,他没想到秋沫听懂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近枫,谢谢你,不管怎样,总算让我在离开之前还能见你一面,我已经很感激了。”
“离开?你要去哪?”他更加的无措,手抓紧了她的胳膊。
“回冰岛。”她说得淡然,就像是在说回家一样。
“林近枫震惊的问:“你疯了吗,沫沫,那个男人折磨的你还不够吗?你如果一直留在他身边,早晚会疯的。”
秋沫苦笑,她现在不会疯,不过会变成一个痴呆。
但是,她必须要回去,为了了断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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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
人物在先后聚齐,是不是就是预示着大结局的到来呢?
你是我一生的风景()
屋子里的三个人各怀心事,空气中飘荡着一种诡异的静默。
林近枫只是不舍而又难过的看着她,完全不顾及身后索菲娅伤心失望的眼神。
秋沫将他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一点点掰开,笑着说:“近枫,我必须回去。”
虽是笑着,语气却很坚定,林近枫了解她的性格,她一旦决定这样做了,任谁也改变不了。
秋沫是被子扬放出来的,如果天黑前不回去,势必会连累到子扬,而且,她也没有任何能跟林近枫走的理由,她看了一眼索菲娅,高挑美丽,或许她才是林近枫最后的依靠,她羡慕索菲娅,因为林近枫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只不过,她没有这种命罢了。
林近枫还要说什么,但看到她眼神坚定,到了嘴边的话最终是咽了下去,只苦笑了一句:“好,我送你。”
“我已经安排乌托了。”索菲娅站在门口说。
林近枫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用泰语说道:“你还敢跟我提那个人?”
索菲娅想要反驳,但是看他脸色不善,只好忍气吞声的挪到一边。
林近枫去取车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个女人。
四合院里非常安静,静得可以听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索菲娅看到秋沫走向门口,阳光在她的身上镀了层金子,她的头发乌黑亮丽,像是苏杭上好的丝绸,她刚要说什么,就见她自逆光中回过头,高挺的鼻梁上落满了光辉,那眼睛闪亮的像是质量最上乘的宝石。
她真是漂亮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只有一股深深的震憾敲击着观察着的视觉神经。
索菲娅突然有些自卑,而这种自卑,她活了这么大从来未曾有过,她见过比她漂亮的女人,可是更多的只是不屑,她自卑的是,她不但漂亮,更重要的是,她占据了林近枫的心。
她有些嫉妒的开口说道:“我能给林事业与金钱,而这些你给不了。”
秋沫只是浅笑,回望着她说:“谢谢。”
一句谢谢让索菲娅愣住了,皱着眉头问:“谢什么?”
秋沫但笑不语,看到林近枫的车子开过来,她才缓步走了出去。
她低低的犹如歌声般的音调也同时传来:“林缺得不是事业与金钱,我想你明白,你也能给的,是不是?”
索菲娅怔怔的看着她上了车,乌托站在车后面一脸的无措,又朝她的方向摊了摊手。
而她的耳中始终回荡着那句话:你也能给的,是不是?
只要他要的,她都可以给,只是却不知道他肯不肯接受。
车子拐出四合院,穿过这些杂乱的胡同然后开上大道。
秋沫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渐渐的也感染了心情压抑的林近枫。
难得重逢,以后再见更是遥遥无期,所以,这么短暂的时刻要笑着,不是吗?
“沫沫,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
秋沫轻笑,“记得啊,是在海边的堤坝上。”
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她坐在海边,像一只海水幻化出来的精灵,她抬起眼睛看他的时候,眼角一滴恍若珍珠的眼泪,也许就是从那一刻起吧,他在心底暗暗发誓要保护她,她是他的公主,是他这一生追逐的希望,她只是不经意回眸的一点点余晖,却让他愿意放弃所有,千山万水将她追随。
就好像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他也不知道的时间里,他就曾这样一直陪在她的身旁,是她的骑士,是她的护花使者。
他看着前方的道路,静静的问:“沫沫,如果没有冷肖,没有叶痕,你会爱我吗?”
没有听到回答,他有些紧张,直到一只柔软的小手覆上他的手背,语气坚定的说:“会。”
他如释重负的笑了:“有你这句话,我做这一切都值了。”
他们真是关系微妙的两个人,都可以为彼此交付生命,却最终无法以爱人的称谓互称,这世界上有许多种感情,也许结果并不重要,那么就永远不要寻一个结果,保留一份期待,或许会走得更远。
林近枫将车子停在枫丹绿城的外面,却迟迟不肯打开车门。
秋沫也安静的陪着他,看着前面的枫树林红得像是要燃烧起来的火焰。
“沫沫,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是不是?”
她要回答,他突然按住了她的唇,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他的眼中闪过水晶般的光芒,在她平和温暖的视线中,他缓缓低下头。
她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呼吸离自己越来越近,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再见面的时候,她也许就已经忘了他。
她一直欠他一个吻,欠他一份用一辈子也还不完的人情。
可是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说这些了,这种大爱早已超越生死,蔓延无疆。
他的吻最终没有落在她艳丽的唇上,他的头一偏,吻上了她的脸颊,他近乎于贪婪的留恋着,大手紧紧的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沫沫,沫沫。”他呢喃着她的名字,一滴眼泪带着五彩斑斓的光芒从他俊美的眼角滑下,滑过脸上的纹身,落在她的眼窝上,被眼泪湿染了的地方,她觉得有微微的刺痛,她在心里一遍遍心碎的重复:近枫,近枫。
子扬采了一大把菊花等在大门外,见她有些失神落魄的走过来,赶紧迎上去问:“怎么样了,见到他了吗?”
秋沫点点头,眼神黯然。
这一面算是安心了,还是伤心了?她也说不清楚。因为连她自己的心里也是茅盾的,一面希望他可以重新拥有自己的生活,一边又对他流露出浓浓的不舍。
可是,她始终愿意相信,冷肖不会这么快就放弃她,在马场的时候,他明明说过那样决心坚定的话,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对子扬说:“回去吧。”
大把的菊插在水晶的瓶子里,有几只还打着花骨朵。
叶痕回来的时候,看到她正坐在桌子前,手里拿着一把剪子小心的将这些菊花修整好,人淡如菊,说得大概就是此情此景。
她将剪好的菊花插进瓶子,又从桌子上拾一支。
“今天出去摘花了?”叶痕顺势按住她的手,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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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去采花了?”叶痕顺势按住她的手,笑问。
“嗯,山上的菊花都开了,我看着喜欢,就让子扬陪我去采了一些回来。”她乖巧的回答,低眉顺眼的模样惹得叶痕一阵怜惜,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如果你喜欢,可以让子扬日日陪你去采。”
她摇起头,眼波中有惊喜:“真的?”
“当然。”叶痕坐在她身边,然后看着她剪花枝,她嘴角一丝笑意,灵巧的双手快速的剪掉了几片多余的叶子,将花根用花刀削成斜形插在花泥中,本来只是简单的几只秋菊,在她的巧妙搭配下,立刻变成了一件充满了感情和情趣,让人看后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叶痕难得见她这样开心,能博美人一笑,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今天的补药吃了吗?”他关心的问。
秋沫本来还专注着面前的花枝,听到他这句话,手中的剪子叭的一声掉在桌子上,带着几分慌张的望向他,语气几近恳求:“我不想再吃了,好不好?”
“不吃药怎么行,你现在的身子这么弱。”他用指肚轻轻摩擦着她柔嫩的脸庞。
见她的眼睛中盈了泪光,叶痕凑过去轻吻着她薄薄的眼皮,安慰说:“我说得只是补药。“
秋沫瞪大眼睛,像是不相信,他真的不打算再给她用那种抑制神经活跃的药物了吗?
“你不是和子扬关系一直很好吗,如果不信,你可以问问他。”叶痕自背后轻轻搂住她,吻着她敏感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惹得她一阵酥麻。
“再过几天,我们就回冰岛,你看中这里的什么,我让子扬陪你去买。”
秋沫点点头,其实她什么也不想要,她想要的只有一个人而已,可是他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冷肖,冷肖。
冷肖回到冷宅,阿秀欢喜的跑过来说:“少爷,我今天晚上做了冬瓜虾仁汤,那东瓜是后院的田地里结的,新鲜的很。”
那片茶花园和田地,虽然冷肖当初要把它们毁掉,但最后,他依然没能下得了这个决心,在阿秀的求情声中,他让她随便处置了。
结果阿秀便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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