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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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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姑娘,你没事吧?”那人连喊了她几声,她就跟没听到一样,那人只好做罢,心想,这女孩子是不是傻了,可惜长得那样好看了。
秋沫一直这样走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直到耳边响起一声尖锐的汽笛声,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江边。
江面上一片繁华,渡轮来来回回的往返着,排队买票的人群一直排到大厅门口。
被这江面上的风一吹,她猛的醒了过来。
她当然记得这个地方,就是在这里,她答应给他一次机会重新开始的,没想到刚刚开始就已经是结束了,就像这渡轮一样,只是在一个区间里反反复复,终是到达不了最终的彼岸。
她站在栏杆边,往事像是放电影一样在脑中重现,所有悲伤的,快乐的,难忘的,甜蜜的。。。
“具具,你知道冰岛上的星星为什么会这么亮吗?”
“不知道。”
“因为这些星星就是人的眼睛,当它们在看着爱人的时候,眼睛就格外的亮。”
他转过头来看着她,他的眼睛亮如星辰。
“具具,美人鱼为了拥有人类的腿见到王子,她要忍受每走一步就疼一步的痛苦。”
“如果我是王子,我就变成鱼。”
“具具?”
“嗯?”
“没什么,只是想叫叫你。”
她的泪流了下来,一滴一滴的砸在手背上,像一只哭泣的百合花,洁白晶莹的花叶上流下清晨的露珠,那是它的眼泪。
一只手从后面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几乎是惊喜的回过头,泪眼婆娑的说:“具具。”
身后的人一脸疑惑,但马上就换上一副嘻皮的神色,“你好啊,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秋沫往后退了一步,这个人她还记得,在马场**过她又被冷肖揍了一顿的那个泰国人,好像是叫做乌托。
乌托刚才在车里等红灯,却在人行道上看见了她,那惊艳的一抹颜色立刻吸引了他的全部眼球,这个小女人,有着不同寻常的美丽,让他在马场一见后就久久不能忘怀,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又见面了,用中国话说就是“无巧不成书”。
他将车子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下后就一直跟着她,直到跟来这里。
秋沫见他笑得痞气,不像是什么好人,而且冷肖又打过他,他必然是记了仇,她低下头就要从他的身边借过。
他一伸双臂拦住她说:“小姐,怎么你不认识我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脸:“我可是为了你挨了一拳,这张脸整整肿了三天。”
她不说话,往右走了两步,再次要离开他的禁锢。
他也往右一移,重新将她挡住,她往右,他也往右,她往左,他也往左,这样来来回回很多次,他终于失去耐性,一把将秋沫拦腰抱起,用不正宗的英语说:“宝贝,看来你要跟我走一趟了,我们泰国人可不喜欢自己看中的东西最后白白飞掉。”
“放开我。”秋沫用力捶打他的肩膀,可是却抵不过他的蛮力,他抱着她三步两步的走到岸边,一辆车子从不远处开来停在他的身侧,他将秋沫往后座上一放,自己也坐了过去,按住她挣扎的双手,笑说:“宝贝,我带你去见识一下你从来没有见识过的东西。”
秋沫瞪着他,知道此时呼救和求饶都是无用的,她慢慢冷静下来,然后观察着车中的装饰,这是一辆军用式吉普车,虽然做了修改,但是仍能看出车里配有枪支武器,而且那种硝烟的味道,她用鼻子一闻就能辨别出来质量好坏。
上乖的武器,上乖的弹药,看来这个乌托的身份不一般,再看那个开车的大汉,也是一个典型的泰国人,彪壮结实,眼露凶光,秋沫在心中判断,泰国那边离金三角很近,多数人做军火和毒品的生意,如果没有意外,这个乌托也是黑道中人。
如果是黑道的,是不是可以用那个人的名字来恐吓一下。
“这车上装备的是改装过的m134迷你炮机枪,就在我的脚下。”秋沫面对乌托色**的眼睛,镇定的说道。
“哦?”乌托显然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能凭气味就分辨出他车里隐藏的武器装置,而且还可以准确的说出武器所在的位置。
“小姐懂得不少?”
“因为我是叶痕的女人。”秋沫定定的注视着他,故意加重了叶痕两个字,果然见乌托的脸色一变,惊讶,惊恐,怀疑。。
“你说你是叶痕的女人?”他上下打量着他,“我怎么相信?”
“我可以告诉你他的电话,你把电话打过去问一问就知道了。”秋沫熟练的说出一串号码。
乌托当然不会愚蠢的去打,他坐回椅子,盯着她绝美的容颜,忽然像狐狸一样的笑道:“如果是这样,我就更不能将你送回去了,叶痕的手段,我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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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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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不傻,如果让叶痕知道,他染指了他叶痕的女人,恐怕结果要比把她完完整整的送回去更惨,既然如此,不如就做得悄无声息,天知地知。
看到乌托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秋沫立刻了解到他心中的想法,她原以为用叶痕可以吓他一下,没想到却让他更铁了心思要做得滴水不漏,她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在思索着逃脱的方法。
乌托依然握着她的手腕,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阴阴的笑道:“你不必想着怎样逃走,只要离开中国,到达我们泰国的境内,就算是叶痕,也救不了你了。”
“你倒底想怎么样?”秋沫转过头,怒视着他。
“我想怎么样,小姐还不明白吗?自古英雄美人,小姐这样的人间绝色,我想是个男人就想占为已有吧?”
“并非每个男人都会像你这样龌龊,强取豪夺。”
“是吗?”乌托笑道:“那真是委屈小姐了,不知道叶痕是用什么方式得到小姐的呢?”
秋沫拧着柳眉,沉默不语。
乌托哈哈大笑:“看来我们是彼此彼此。”
车子在大路上行驶,窗外的风景被一一抛在身后。
秋沫虽然想要强打精神,可是无奈困意来袭,她在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最近一直很反抗吃叶痕的药,可是他每次都要强逼着她咽下去,她稍有不从,就会惹得他大发雷霆,他现在越来越患得患失,她在睡梦中经常被他的自言自语吵醒,她有时候甚至认为,他是不是得了某种精神上面的疾病,而且在讳疾忌医。
车子拐进一个偏僻的居民区,住在这里的多半是从外地来a市打工的外地人,他们租住在脏旧的筒子楼里,一层楼的人家共用一个厕所,厨房都装在室外,楼与楼之间的道路非常的狭窄,不时有骑自行车的居民按着铃铛从中通过,穿着旧衣服的孩子三五成群的堆在路边玩耍。
吉普车从这里穿过,引来很多人的注目,直到停在一栋四合院前。
四合院是这里的经典建筑,方方正正的一个院子,一家一户,四周封闭,只有一个进出的大门。
这个四合院看似普普通通,其实是暗藏了玄机,吉普车一靠近,墙头上立刻出现了两个人头,警惕的看向车内。
乌托摇下车窗玻璃冲那人点了点头,见是自己人,大门才缓缓的打开。
车子一开进去后,大门又立刻关合了。
“姑爷没回来?”乌托从车里将睡着的秋沫抱了出来,用自己的大衣挡住了她的脸。
“和大小姐一起出去办事了,还要等一阵子。”有人回答。
“好,知道了,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能打扰我。”乌托一脚踢开自己房间的门。
也许是他的动作太过于粗暴,秋沫很快就醒了,当她发现身处在陌生的环境时,顿时觉得一种无望感像重雾一样将她笼罩。
她怕了这种陌生的环境,怕了眼前同样是陌生的人。
“你醒了,饿了吗?”乌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问,对于到手的猎物,他并不着急吃掉。
“有没有水?”秋沫现在只能努力转移他的注意力,而且反抗看来是徒劳的,她不想浪费这多余的力气。
“热水,还是咖啡?”乌托好心的问。
“热水,谢谢。”
“你还真是乖巧,我以为你会大哭大叫。”乌托露出疑惑的神色,毕竟以前这种事他也没少干过,被他绑来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哭天抢地,要死要活,而这个女孩,除了一开始挣扎了两下,直到现在都是风平浪静,还用这股从容的姿态跟他周旋,他越来越觉得她不是普通的女子了。
乌托倒了热水递给她,然后兴趣十足的看着她小口的喝着水,“你不怕我?”
“怕你什么?”她在迷蒙的水汽里抬起如水般晶莹的眼睛。
“哦?你真是女人?或者说根本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慢慢的逼近,夺下她手中的杯子,有水溅出来,湿了被子,她依然是镇定的看着他,好像他根本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就像在看一个普普通通无害的猫。
乌托笑起来,捏着她的下巴说:“你这个样子的确是吸引了我,我倒想看看怎样才能做那个叶痕的女人。”
秋沫不语,在他渐渐逼近的身体下方静止如水。
她突然屈起膝盖,重重的撞上他。
乌托一声惨叫,没想到她一直这么平静竟然会反抗,他蹲在床上,痛苦而愤怒的咬牙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么驯服你。”
秋沫慌乱之中,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就砸了过去,乌托偏头一躲,水杯便砸在了墙壁上,发出叭的一声响。
他阴森的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一只小野猫。”
“滚开。”秋沫又用枕头砸去。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有一股冷风灌了进来,乌托急忙拉过被子将秋沫严严实实的捂住,然后趴在床上笑着对来人说:“姑爷,你回来了。”
“乌托,你老毛病又犯了。”慵懒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悦。
乌托嘿嘿的笑道:“这不是闷的吗?姑爷的事办完了?”
“嗯。”他点点头,“你喜欢怎么玩是你的事,但不要弄得吵吵闹闹。”
“知道了,姑爷。”
虽然蒙着被子,但秋沫依然清楚的辩出了声音的主人,有一种惊喜从脚底滋生,渐渐的传遍了全身,她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再次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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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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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蒙着被子,但秋沫依然清楚的辩出了声音的主人,有一种惊喜从脚底滋生,渐渐的传遍了全身,她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再次重逢。
“姑爷,你去忙吧,我玩完了就去找你。”乌托笑嘻嘻的说,从口气中不难听出,他其实挺怕眼前这个男人。
“嗯,悠着点。”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秋沫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不呼救,就没有机会了,可是被子将捂得紧紧的,她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呜咽一样。
灵机一动,她用力的将一只手从被子下面伸了出去。
门外的阳光照射进来,反射出一道耀眼的金光,那人眼前一亮,忍不住回过头去,洁白的被子下面有一只小手伸了出来,而纤细的腕子上,一只闪闪发光的镯子映入他的眼底。
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镯子秋芒,这世上唯一一个镌刻在他的心底,独一无二的女人。
他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到床前,一把将乌托推下床,他哀叫一声,捂着摔疼的屁股叫道:“姑爷,你发什么疯啊?”
那人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伸到被子上的手有明显的颤抖,他心里又期待又害怕,期待的是这日日夜夜的想念终于要变成了现实,害怕的是她已经被乌托这个混蛋给玷污了,如果真的那样。。他的手上蹦出青筋,眼神也变得凶狠,他一定会把乌托给宰了。
不等他掀开被子,几乎已经没有了空气呼吸的秋沫一把将被子掀开,惊喜的喊道:“近枫。”
林近枫的嘴角抽瑟,眼底浮上笑意,他这才发现自己现在浑身僵硬,几乎被喜悦冲晕了头脑,他俯下身,然后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带着颤抖的声音说:“沫沫,你是沫沫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近枫,笨蛋,我当然是沫沫。”秋沫回搂着他,洋溢着浓浓的柔情,笑容在她的脸上绽放着,闪耀着。
当日冰岛一别,两人都是各怀了心事,本以为人海茫茫再见无期,没想到兜兜转转之后,竟会在这里再次重逢。
见到林近枫安然无事,秋沫便也安心了,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小手怜惜的抚着他脸上的疤痕,一切都是为了她,这道疤是她心里永远的痛。
林近枫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望进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笑问:“帅不帅?”
秋沫瞪他一眼,“真是没有正经,脸都画成了这个样子,还问我帅不帅?”
“哦,对,我应该纹一只冰雕,这样才和你的纹身般配。”他嘻笑的打趣。
而坐在地上的乌托奇怪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他被彻底搞糊涂了,为什么他们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一样,说着一些他根本听不懂的话,而且动作又这么亲密。
难道他们以前是老情人?这要是让大小姐知道了,那还了得?
他急匆匆的从地上爬起来,在旁边咳了一声。
林近枫看了他一眼说:“你先出去。”
乌托哎了一声,这可是他的房间啊。
乌托一走,秋沫就迫不及待的问:“快给我讲讲,你从冰岛逃出去后,去了哪里?”
她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对他的记挂,虽然无法联系,却一直在心中祈祷他的平安,林近枫对她来说,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如果没有林近枫,就没有今天的秋沫,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她都不敢忘记。
林近枫不舍得松开她的手,依然握在脸上,感受着那种滑腻腻的触感,他怕一松手,她就会从眼前消失掉,就像是他无数次做得那个梦,梦里他们一起走在学校的小路上,梦醒后,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面对空寂的天花板,冰凉的床单。
“我离开冰岛后,搭了一艘商船,然后来到了金三角,我对金三角的枪爷曾经有过救命之恩,所以他收留了我,这半年来,我一直在他的手下做事,这次是负责运一批军火过来跟大陆的商贩做交易然后去泰国,我还想着能不能遇见你,没想到,真让我给遇到了。”他欢喜的笑着,俊脸上的纹身也像是跟着活跃了起来,都染了笑意。
秋沫心疼的说:“你受苦了。”
“我是男人,受点苦又不会死掉,你呢?。。。”他的眼中涌上无法抵挡的哀伤,像是揭开了愈合已久的伤疤,“叶痕对你好吗?”
他不知道,秋沫为了放走他而触怒了叶痕,叶痕将她吊在悬崖上险些喂了鲨鱼,她只是轻轻一笑:“我都还好。”
他看出她是撒了谎,就像那时候在冷宅的后院,他偷偷的潜进去,然后问她:“你过得好吗?”
她说,她过得很好,却是阿秀在后面喊出了实话,告诉他,她一直过得不好。
她还是那么喜欢隐藏自己的悲哀与痛苦,真是一点没变。
“沫沫,我现在有能力将你从叶痕的身边带走了,我带你去金三角。”他迫切的想要表达他的决心。
秋沫感动的一笑,轻声问道:“那个乌托一直叫你姑爷?”
这句话猛然提醒了林近枫,他像是突然被冰箱冻住,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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