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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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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在看到照片上的人时,平之瞬间变了脸色。
怎么会这样?
冷肖竟然是她的大哥,她是冷肖的亲妹妹??
为什么会这样????
平之感觉到四周的空气突然间冷了下来,他想到刚才零帝在电话里说得话,顿时有一种感觉叫做,不寒而栗。
**********
冷肖第二天就坐飞机去了美国,秋沫依然和以前一样,一早就去公司上班,照样也收到粉色玫瑰。
秦少伟对她仍然是客客气气,而她此时也终于理解了这种客气的另一层含义:秦少伟根本就是不敢得罪她,因为他怕叶痕。
可是叶痕现在在哪?
他是早就来到了a市,还是根本就藏在这座px大厦里。
秋沫竟然一天都心绪不宁,直到晚上大家都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她还坐在那里发呆。
“喂,秋沫,今天又加班啊?”
“早点走哦,注意安全。”
同事们一个个跟她打过招呼,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玫瑰的香味从桌子上隐约传来,她今天没有像平时那样扔掉这束花,手指捏着其中的一片花瓣,感受着那丝绸般的柔软。
她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可是为什么,他又回来了,他真的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吗?
手中的花瓣渐渐的化成液体在手中碾碎,她的心情也随之凋落不堪。
忽然,身后的总裁办公室里传来轻微的响动,她警惕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她明明看见秦少伟已经走了啊,有谁还在他的办公室里?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小偷。
秋沫在自己的桌子上找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可以当武器的,只有一个装钉机关键时刻也许可以充当板砖。
她将小小的装钉机握在手里,悄悄的靠进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门是反光玻璃设计,从外面看不到里面,而从里面可以看见外面。
越是离得近了,她心里越是忐忑,如果真是小偷的话,她又怎么能打得过,转身想要下去叫保安,可是又怕是自己刚才的误听,反倒会让人家笑话一顿。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秦少伟走的时候难道都不知道锁门吗?
她轻轻的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顺着有限的光线往里看去。
除了一张超大的办公桌和一张真皮黑沙发之外,里面的其它摆设都很小很精致。
好像根本没有人嘛。
秋沫将门开得更大了一些,头也探进去一半,在确定里面真的没有人后,她这才站直身子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怪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就在秋沫想要关门退出时,一条黑影自门后慢慢的走了出来,当她刚有感觉的时候,忽然后颈一麻,瞬间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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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困了可以睡觉去了
婆婆登门()
就在秋沫想要关门退出时,一条黑影自门后慢慢的走了出来,当她刚有感觉的时候,忽然后颈一麻,瞬间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柔软的身子倒进一个刚硬的怀抱,那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走到宽大的沙发前将她小心的放进沙发。
昏迷中的女孩,安静美妙的像是一件纯美的工艺品。
一头乌黑的长发宛如幽静的月夜里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与黑色的沙发天然般溶为一体。凝脂般的小脸掩在黑色发丝下,长长的,一闪一闪的睫毛覆盖住薄薄的下眼睑上。
那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将她曼妙的身段包裹在其中,裙角垂在深色的地板上,蜿蜒如锻。
一只修长的手慢慢的伸过来,像是怕打扰她一般,轻轻的抚过她的面颊,那眼中的神情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渐渐变得温柔。
月色晕染了宽大的办公室,洒落在落地窗上。
秋沫嗯了一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脖子后面好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敲击过,她缓缓坐起身子,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
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晕倒了,又是谁把她挪到了沙发上?
她撑起虚弱的身体在总裁办公室里找了一圈,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刚才的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可是梦有那样真实的吗?
秋沫的眼光落在地板上掉落的装钉机上,那是她刚刚用来防身的‘武器’,看来,她是真的被人袭击了,可是袭击她的人目的又是什么?
她觉得头很痛,不想再去想了,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皮包匆匆出了办公室。
没有冷肖的日子有点索然无味,秋沫吃过饭,搂着勺子窝在阳台上看书。
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但她不想让冷肖担心,所以也没有告诉他。
他是晚一点才打来的电话,秋沫看了眼表,这个时候,他那边刚刚天亮。
果然,他的声音里有丝晨起的慵懒,打了声招呼:“早。”
秋沫撇撇嘴巴,“我这里已经要半夜了。”
他突然想起来,笑了一声,那笑声低沉而磁性,听在耳中有种惹人犯罪的感觉。
“我差点忘了,还以为在家呢。”
“那边工作忙吗?”秋沫关切的问。
“还好,就是有点。。。想你。”面对这明显带有挑逗意味的话,秋沫轻声说:“这么没正经,人家在问你正事。”
“正事就是想你。”
他现在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在别人眼前一个样子,在她眼前一个样子,如果把他那赖皮时的场景录下来公布出去,一定会让冷氏财团的股价爆涨吧。
“今天的药吃了吗?”
“吃了。”她想了想说:“我可不可以不再吃那些补药,好苦。”
她温柔跟他撒娇的口气,让他心情大悦,但是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他坚定否决。
“不行,必须要吃。”
她很听话的轻轻嗯了一声,知道他也是为了自己好,现在这样的身体素质,动不动就头疼感冒,到头来遭罪的还是自己。
两人又甜甜蜜蜜煲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粥,直到他那边要开始忙碌正事了,两人才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秋沫放下电话,将勺子搂过来贴在脸上,明媚幸福的笑容花一般的盛开在嘴角,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幸福的有点飘飘然。
可是这种幸福很快就被清晨的这位来客搞得一团糟。
当她匆匆的打开门时,看到门外站的竟然是…………………聂荣华。
两人俱是一愣,秋沫条件反射的喊了声:“妈妈。”
聂荣华看她半天,狐疑的开口问:“我找秋沫,你是?”
秋沫不好意思的一笑:“妈妈,我就是秋沫啊。”
聂荣华愣了好半晌,最后看到她腕上戴着的那只镯子时才肯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儿媳妇,可是为什么一年之隔,一个人可以发生这么大的改变,如果说以前的秋沫是一棵不起眼的小草,那么现在的秋沫就是一朵灿烂的鲜花,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昨天从闻尚那里打听到了她的地址,一早上就让司机将他载了过来,就是怕她会不在家。
“妈妈,您进来坐吧。”秋沫将聂荣华让进屋,让她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去倒了杯开水放在她前面的桌子上。
聂荣华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她现在可以确定了,她真的就是秋沫,因为那双眼睛是不会变的,以前她的脸上就眼睛长得好看,没想到此时那双眼睛倒成了脸上最平淡的一处,因为这样搭配起来的五官无可挑剔,说不出哪处最美了。
“秋沫啊,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聂荣华以为她是整容了。
秋沫笑着说:“妈妈,我以前就是这个样子。对不起,我回来了也没有去看您,实在是因为身份不便。”
聂荣华听她这样一说,顿时抓住话里的把柄,顺着说道:“是啊,毕竟你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法律上来讲,已经不是我们冷家的儿媳妇了。”
秋沫听了,平静的脸上似乎有一丝落寞,但马上就被笑容所掩盖。
“我这次来呢,其实也是为了这件事,我上次跟冷肖提过,让他重新娶个老婆,他答应过我要考虑的,我这还眼巴巴的等着,就听说你回来了。你也不要把我想成是电视剧里那些尖酸刻薄不讲道理的凶恶婆婆,其实我这个人是就事论事,当初我让你来冷家,也是看在你和冷肖是同血一血型,可以帮他治病,现在,他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我觉得你也应该遵守当初的承诺离开他了,毕竟我们冷家家大业大,在这圈里有头有脸,我们冷家的媳妇自然也要系出名门,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秋沫。”
秋沫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而脸上的微笑却有点维持不住了。
冷肖真的曾经考虑过要重新娶妻吗?
不,她不相信。
见秋沫不说话,聂荣华趁热打铁,继续说:“我们的世交慕容家有个女儿叫慕容浅浅,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年纪轻轻就已经在哈佛修得了双学位,这姑娘跟冷肖从小也认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我想他们要是见了面啊,那还不是一见钟情。秋沫啊,你瞧你这身子骨,脸上整日也没有血色,一看就是生不了孩子,阿姨我啊,可是整天想着抱孙子呢,你就算看在阿姨的份上,看在我们冷家香火的份上,就离开冷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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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更新完毕了!各位晚安,不知道还有没有醒着的
心疼她()
秋沫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遇上这种事情,跟电视里的区别就是,聂荣华连一张支票都不舍得甩给她,因为她笃信以她这张三寸不烂之舌是可以说服秋沫的,根本就不用花一分钱。
这个时候,很多人都会选择很有节气的争辩吧,可秋沫却只是咬了咬唇,然后转身将她平时吃的那一大堆补药拿到茶几上,笑着对聂荣华说:“妈妈,这种药我见您以前也吃过,是不是真的很好用?”
聂荣华看着她纤细洁白的小手在药堆里扒拉着,就像根本没有听见自己刚才说的话一样,她的意思这样明显,她是想告诉自己,她一直在吃补药补身子,并不会像自己想的那样真的柔弱到不能生孩子。
可即便是这样,聂荣华仍然还是觉得排斥与反感,拿起一小瓶补药在手中转着说:“秋沫啊,你觉得冷肖对你是真心的吗?”
秋沫的手微微一顿,几乎是用轻到柔软的声音说:“嗯。”
“如果他对你是真心的,当初你在手术台上难产,我打了两遍电话给他,他都坚决的对我说要保住孩子,保住我们冷家的血脉,他那时候可是根本没有顾及你的死活啊。”为了让秋沫死心,聂荣华故意将冷肖第二次打电话来让她保住秋沫的话做了更改,果然,她成功的在秋沫的眼中看到了那种深藏于眼底的伤痛。
她趁热打铁:“冷肖现在回来找你,还不是因为你这张脸嘛,说实话,你长得这张脸天生就是讨男人欢心的,哪个男人看了能抵挡得住,但是再好看也终归有看腻的时候,冷肖吧,也就是现在着迷,玩玩也就厌了,所以,不如趁现在早点离开,对你也好。”
聂荣华优雅的放下手里的药瓶,然后起身弹了弹名贵的裙子,“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看你也快到时间上班了吧,我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就是怕耽误你的时间才这么早过来。现在有冷肖养着,自然是不用着急的,以后真离了他,那还要靠你自己。”
秋沫将聂荣华送出门,她皮笑肉不笑的说:“不用送了,以后要是有时间就来阿姨家坐坐。”
她将称呼都改了,就是想跟秋沫划清关系。
秋沫怎么会不明白,但依然客客气气的说:“再见。”
聂荣华走后,秋沫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了很久,勺子也发现气氛不对,乖乖的缩在角落里看着她。
聂荣华是冷肖的母亲,她知道冷肖重亲情,对聂荣华恭敬而孝顺,而且在他们家最艰苦的那段日子里,她对冷肖含辛茹苦,不离不弃,宁可自己累着苦着也要把最好的东西给他,所以,冷肖对他的母亲虽说不上是言听计从,但是事事都顺着她,哄着她。
秋沫将电话握在手里,调出冷肖的电话,可是却只停留在他的名字上迟迟没有拨出去,他现在应该刚睡吧,恐怕已经劳累了一天,自己怎么可以拿这些事再去劳烦他。
她握着电话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手心里都生了一层薄汗才慢慢的将电话放到沙发上。
秋沫这边没有给冷肖挂电话,而冷肖的人已经在回国的飞机上了。
头等舱里,高挑漂亮的空姐将热咖啡恭敬的放在冷肖和闻尚面前的小木桌上,桌上铺着精致的带暗花的桌布,透着几丝典雅。
“先生请慢用。”
“谢谢。”闻尚对着空姐温柔一笑,顿时惹得她粉面娇羞。
空姐走后,闻尚看着对面正在翻看财经杂志的男人问:“冷少,不是说呆一个星期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可怜他还在被窝里睡懒觉就被一个电话给唤了起来。
冷肖头未抬,淡淡的说:“再呆下去,就真的中计了。”
“中计?”闻尚不明白:“什么意思?”
冷肖翻了页手里的杂志,头顶暗色的灯光将他的脸修饰的格外的冷峻立体:“叶痕故意将px的投标底价用秋沫的手机发给我,知道我会起疑心,必定要将这件事追查到底。这个投资虽大,但还不足够左右冷氏财团的局面,就算我上当了,也只不过损失些钱财而已,更何况我根本就不会上当。”
闻尚在心里想,的确如此,这个项目的合作方是美国的一家公司,看似利润空间很大,前景开阔,但是经过他们此次的追查却发现那家公司竟然在给黑社会洗黑钱,如果冷氏和他产生了交易,必定会惹上很多麻烦。
“可是他明知道你不会上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闻尚不解的问。
“他要引开我。”
冷肖合上杂志,目光落在手里的咖啡上,“这就是为什么这个项目的合作公司选在美国的原因。”
“引开你?难道他要对少奶奶不利?”闻尚担心的说。
冷肖摇摇头:“如果他要对秋沫怎么样,根本也不用引开我,他有的是机会。”
“那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我也没有想出来。”冷肖啜了口咖啡,双眸暗沉。
无可否认的是,叶痕一定是要针对自己,可是他倒底想干什么?
“迅速查一下最近一周内,公司有什么重大的活动?”
闻尚翻看着公司的备忘录,然后说:“要说重大的活动恐怕只有px5代手机的上市了。”
“这件事我已经全权交给宁宇处理了,他应该没有问题。”
“冷少,也许越没有问题的地方越有问题。”闻尚冷静的说。
冷肖凝眉思索,手指摩擦着磨砂的咖啡杯。
“冷少,还有一件事。”闻尚心里有鬼,连头也不太敢抬,“夫人给我打过电话,问了少奶奶的住处。”
“你给她了?”淡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闻尚心里七上八下的,干笑着说:“夫人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呢?要说不知道,也太假了。”
冷肖眯起眼睛,“闻尚,你上一次教我的方法很好用,我是不是答应过给你增加十天的带薪年假,双倍的年底奖金?”
闻尚还以为他忘记了,连忙高兴的说:“是啊,是啊。”
男人的眉眼一下子冰冷如霜,毫不客气的说:“全免了。”
闻尚顿时一脸苦瓜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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