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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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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味道还带着寒风的气息,胸膛却是炽热如火,这样近的距离全是他的味道,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将头更深入的往他的怀里埋了埋。
他低头看了眼,似乎很享受她此时小鸟依人的模样,不由又把大手紧了紧。
就这样一路来到二楼他的卧室前,他才终于肯松开了手。
秋沫低着头,心里一阵失落,但还是小心的退到一边,做出让他先进屋的意思。
冷肖推开门,长腿刚迈进去,余光中就看见秋沫正要往自己的房间走,他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快,长臂一伸就拽住了她的腕子,“你去哪?”
秋沫倒是被他问愣了,反应了下才回答:“回我的房间。”
他长眉一蹙,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就一起进了屋。
语气中带着几丝命令的意味:“你以后就住这里。”
秋沫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他刚才说什么,他要自己住在他的房间?
见她还在那里傻愣着,冷肖板着脸说:“愣着干什么,我累了,去给我放洗澡水。”
浴池里的水浇在秋沫的手上,她这才猛的清醒过来,手忙脚乱的开始调热水。
“怎么这么慢?”浴室的门被从外打开,冷肖赤着上身,只穿了条长裤出现在她面前。
秋沫的视线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只停留了一秒,就羞赧的低下头继续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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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粪的季节来到了!
睡觉吧()
秋沫的视线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只停留了一秒,就羞赧的低下头继续放水。
冷肖随手取了条毛巾,皱着眉头说:“怎么你以前不洗澡的?连放水都不会?”
“水。。水好了。”秋沫哪敢说自己是因为紧张才会走神,见他在解皮带,她的脸更红了,慌慌张张的往门外去:“你洗吧。”
“嗯。”
秋沫关上门,门缝里一晃而过是他精瘦的腰以及露出一条黑边的里裤边缘,她快速的关上门,抚了抚气喘吁吁的胸口,手背移到脸上,那皮肤烫的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哗哗的水声传来,磨砂的玻璃门上隐隐约约映着条影子。
秋沫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一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一遍遍的打量他的房间布置,最后连窗帘上有几条流苏都能背下来了。
吱嘎一声,门缝里伸出他一截结实的小臂,他的声音伴着不大的水声幽幽传来:“把床上的睡衣拿给我。”
“好。”秋沫在床上摸了两下,找到他的睡衣,白色的棉布睡衣,上面还带着清香的皂角味,她来到洗漱室门前,将睡衣放在他的手里。
她有些紧张,递过去后就把头转到一边,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接,于是奇怪的回过头,这一回头便看到身后的门大敞着,他就那样边围浴巾边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一下子红透了的脸。
“啊。”秋沫下意识的捂住眼睛。
冷肖的人已经来到她面前,强势将她的手拿开,浓烈的男性气息瞬间靠近,让秋沫顿时不知所措。
虽然他是她合法的老公,可是除了那次酒后发生的关系和那个突然的吻,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这么亲密的肌肤相亲过。
而现在,他和她靠得这样近,她可以清晰的闻到他强健的身体上散发出的沐浴的香味,她紧张的捏着衣角,连抬头都不敢了。
“给我擦头发。”他将手里的毛巾扔到她的头上。
被盖住了视线,秋沫眼前一黑,她真想就这样黑着算了,可最后还是将毛巾拿下来,走到已经倚躺在床上的男人身边。
冷肖手里翻着本财经杂志,神色悠闲的享受着这种贴身服务。
她的小手在他的头顶上折腾着,她胸前的起伏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他的肩膀,那柔嫩的肌肤散发出如婴儿一般的淡香,每呼出一口的馨香都似清风拂面。
眼前的文字忽然就看不进去了,他有些心猿意马。
如果不是考虑着她有身孕,他也不敢保证现在不做出点什么。
秋沫只是认真的给他擦着头发,他的头发乌黑柔顺,发质出奇的好,她仔细的一寸寸给他擦干,完全没有留意到身下这个男人早就充满了欲望的眼睛。
还好,这种折磨人的活计很快就结束了,冷肖心里像是松了口气,将书本丢到一边的桌子上,身子滑下去躺好,语气淡淡的,像是稀松平常的一句:“睡觉吧。”
请你吃蛋糕()
冷肖心里像是松了口气,将书本丢到一边的桌子上,身子滑下去躺好,语气淡淡的,像是稀松平常的一句:“睡觉吧。”
秋沫手里还攥着毛巾,以为是自己的误听,怔怔的看了他半天,直到他不耐烦的往里挪了挪,空出一大块地方来,语气里已经有些不耐:“我说睡觉了,你没听见吗?”
再次确定不是自己的耳误,秋沫急忙将毛巾放好,先是慢慢的坐下去,然后一点点将腿抬上来,虽然肚子不算大,但是以她这瘦小的体格来说,六个月的身孕已经足够让她的行动不是那么方便了。
她自己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在那里躺好。
被子盖在冷肖的身上,她不好意思去拿,可是一想到宝宝会受凉,她不得不硬着头皮伸出一只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被角。
见他没什么反应,她灰心的想要放弃,却在下一秒猛然被他搂进怀里。
她身子一僵,手脚都不会动弹了,像个木头一样被他抱着。
彼此身体间的温度在上升,心里更像是沐浴了一阵暖流,寸寸淌过干涸的土地。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秋沫终于放松了下来,脸贴在他的胸前,感觉着他清晰有力的心跳,她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但她的心情却被喜悦填得满满的。
回想起以前受过的种种委屈,她突然觉得一点都不重要了,因为没有什么可以比得过她此时拥抱的幸福。
她忍不住睁开眼睛,悄悄的往上看,这一看便看到他幽黑的双眸在黑夜中闪烁,他竟然也没睡。
他的目光紧紧的锁在她的脸上,眼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恍惚,好像这样的场景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可他情不自禁的就做了,他不得不去相信,人有时候喜欢依赖本能。
见他正看着自己,秋沫那被快乐感染的了心情让她大胆起来,试着小声问:“你饿吗?”
冷肖正在发愣,也没听见她问什么,只是惯性的点点头。
很快,她从他的怀里爬起来,摸索着下了床,她现在的动作不是那么灵活,看起来还有些笨拙,他没来由的一阵心疼,想问她去干什么,最终还是忍着没有说。
秋沫打开门,刚要迈出去,又怕他反悔,赶忙回头叮嘱:“你先别睡,我马上就回来。”
冷肖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他也好奇她到底要做什么。
等了五六分钟,秋沫终于回来了。
她手里捧着个什么东西,轻手轻脚的掩上门。
冷肖眯起眼睛,直到她走得近了,将两只小手伸过来,他才看清,她原来捧了块蛋糕。
他疑惑的挑眉问:“你做的?”
秋沫笑着摇摇头,将蛋糕更往前送了送。
冷肖稍一思索,眼中忽的闪过一丝怀疑,试探的问:“今天。。。你生日?”
秋沫重重的点点头,“我请你吃蛋糕。”
不想吃()
乳白色的冰淇淋蛋糕,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上面还带着层冷气,而她手里这一块,中间正好一个沫字,他想,那应该是她故意将带有她名字的一块切了下来,然后一直保存到现在,如果今天晚上,他没有把她叫到自己的房间,是不是就会吃不到这块蛋糕,是不是就不会陪她过生日,一想这里,竟然会有几分庆幸,还好,并不晚。
见冷肖一直迟迟不动,秋沫心里有些失落,她以为他不屑于吃这种小东西,或者是,他根本不稀罕吃她的东西。
一直举着的双手也随着渐渐低落的心情慢慢的放了下去,却听见他咕哝了一声:“你喂我。”
秋沫此时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听见他的话,她使劲嗯了一声。
这家伙还真是大少爷作风,盘着膝坐在*上等着她来喂。
秋沫自然也不会嫌累,拿着勺子挖了一块蛋糕送到他的嘴边。
看着他张开嘴乖乖的将蛋糕吃掉,心里的满足感顿时飙升。
他吃了几口之后,忽然定睛瞅着她,秋沫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又喂了他一口,他却含在嘴里没有吞下去,大手忽然一伸,将她的脑袋拉到自己面前,紧接着,那口没有吃下去的蛋糕就被他用舌头送进了她的嘴里。
她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恶作剧,红着脸将蛋糕囫囵着吞了下去,下意识的用一只小手去推他的胸膛,他却不肯放过她,捣乱的舌头继续舔吻着她口中的甘甜,伴着那香滑的蛋糕的味道在兴风作浪。
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可是又不敢反抗,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亲密,她很怕是一场幻觉,他喜欢的话,就由着他来吧。
终于注意到她的不适,冷肖慢慢停下了这尝不够似的掠夺。
她大口的喘息着,嫩白的小脸上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染上玫瑰般的红晕,两只手攀着他的胸膛,很怕下一秒就会瘫倒在*上。
她心里有些气恼,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如果又惹得他不开心了,那要怎么办才好。
就这样忐忑着,忽然耳边传来低低的像是笑声。
她猛的抬起头,就看到他的嘴角挂着一抹耀眼的笑容,像明灯一样点亮了这个黑夜。
她几乎是呆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冲着他笑,虽然只是昙花一现,但足够让她铭记一生了。
她自顾的发愣,直到他抽了张纸巾轻拭她的嘴角。
原来因为刚才那个吻,蛋糕被弄得到处都是,脸上,鼻尖上,她那模样活脱脱一只花脸猫。
秋沫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挠挠头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去把脸洗洗。”冷肖将脏了的纸片递给她。
洗了脸重新躺下,他已经睡了。
秋沫躺到他身边,与他脸对着脸,看着他因为睡着而显得更加英俊的颜,他的呼吸离她这样近,她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这属于他独特的味道。
此刻,幸福与满足深深的占据了她的一切,她只想时间就此停住,她的人生就此定格,然后一起相拥着。。。。老去。
零帝()
秋沫睡得并不好,因为她总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梦醒了,她还会置身在那个孤单了一年的房间,没有温度,没有声音,没有他。。
所以,每隔一会儿,她就会惊慌的醒来,直到看见他熟睡的脸,才会觉得安心,然后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描绘着他的眉眼轮廓,那时候,笑容就会伴随着她的每个动作一起绽放。
冷肖其实也没睡着,每一次她的小动作之后,他都会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她并不漂亮的容貌却一次次的打动他坚硬如铁的心扉,有一种情愫在两人之间慢慢滋生,像春天的藤蔓,绿得正好。
他不由贴过去,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她凸起的肚腹紧紧的贴在他的腰间,他似乎能感觉那里的另外一个心跳,让他不知不觉产生一种宁静的安逸。
墙上精制的意大利水晶时钟此时正指向十二点,他突然心血来潮,贴着她的耳边低声说:“。。。。生日快乐。”
而同一时间,a市某高档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茶几上一只空了的红酒杯正孤单的守望着窗外的夜色,酒杯的主人也兀自盯着手机上的一张照片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红酒杯被重新倒满,修长的手指将杯子端起,仿佛是对着冥冥中某个方向,沉稳磁性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房间:“生日快乐,沫儿。”
杯中酒被一饮而尽,男人整个身子倚躺进宽大的沙发,狭长的眼睛里眯着一道黝黑的光。
门铃声响起,这么晚了,他一点也不意外有人到访。
随手按了门上的控制开关,一身悠闲打扮的秦少伟和林近枫匆忙走进来,身上似乎还带着夜晚的寒气。
“零帝,没想到您这么快就到了。”秦少伟毕恭毕敬的说道。
而林近枫也敛了一身的痞气,难得的正容说:“零帝。”
像是在闭目养神的叶痕此时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两人一眼,“坐。”
秦少伟和林近枫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安静的等候着他的训话。
叶痕似乎并不着急,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此时被他随意推到玻璃的茶几上,手机屏幕上,一张女人的照片占据了整个屏保。
秦少伟好奇的凑近一看,屏保上的女人是背对着镜头的,只能看到三分之一的侧颜,一头如瀑的长发之下隐约露出精巧的脸部轮廓,虽然根本辩不清相貎,但也足够他为之惊艳了半晌,他难以想像,如果这个女孩转过身来,会是怎样倾国倾城的容颜。
他的视线往下移去,女孩穿了件白色的丝质长袍,此时袍子滑在腰间,长发掩映下,香肩半露,在靠近漂亮的蝴蝶骨的下方,有一块显眼的纹身,纹得是一只。。冰雕。
秦少伟微微汗颜,他当然认识这个标志,也知道这个标志的含义,同时,他也大概猜出了这个女人是谁,恐怕就是零帝一直在寻找的神秘女人……………c。c。
找到她()
不同于他的惊讶,林近枫则是一脸的平静,注视着神色淡漠的叶痕问:“零帝,您的意思是?”
叶痕拿起酒杯,眼中掠过一丝掠夺而残酷的光芒。
“找到她。”
“您找到c。c会带她回冰岛?”林近枫知道自己问得有些多了,但他还是没有忍住,其实他明明知道她在哪里,可是,他不能说。
不管她现在是不是幸福的,但跟着冷肖,起码不会让她吃苦头,如果被叶痕找到,那么,他不敢想像会是什么后果。
他见过叶痕处置逃跑的女人,她们通常都会被百般折磨后,死无全尸。
一想到这里,一股冷汗从背脊里冒了出来,他很难把那些恐怖的死相跟那样文静淡雅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而叶痕随后的一句话更是将他打入无底深渊。
“那要看找到的时候是死是活了。”
他不敢再问下去,怕自己不自然的表情引起叶痕的怀疑,遂装做跟秦少伟商量。
秦少伟将px公司最新的业绩发展呈报了上去。
叶痕一边翻看着一边问:“垄断这个城市的经济,有什么阻碍吗?”
秦少伟皱眉说:“冷氏财团不但是这个城市的龙头,而且生意遍布世界各个发达国家,想要在这里站足脚跟,并不容易。”
“冷氏?”叶痕将文件合上,随意的甩到桌子上,嘴角一丝深不见底的笑容,像是回忆起了多年前的往事。
“冷肖,zero,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你了。”
快乐的早晨()
秋沫是从甜蜜的美梦中醒来的,当她睁开眼,看到耳边一只多余的枕头时,禁不住开心的低笑起来。
昨天晚上,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
她将他睡过的枕头捞进怀里,紧紧的抱着。
“宝宝,爹地终于肯要妈咪了,你高兴吗?”
宝宝当然听不到,但是他用实际行动表示了他的心情。
秋沫假装轻轻打了下肚子,“调皮,又乱动。”
她又赖了会儿床,才慢悠悠的下了地,谁知脚尖刚一触到地面,突然眼前一黑,什么东西都看不到了。
她条件反射的扶住床头,闭上眼睛等待着那阵眩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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