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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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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羞涩的对着身后的男人说:“我想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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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四)()
一袭轻纱衣裙迤地,女子莹白如玉的胴/体在阳光下似乎镀了层柔和无瑕的光。
她踏进微有些凉意的潭水,慢慢的淹了半边身子,只露出圆润雪白的肩膀,乌黑的长发水藻一样漂浮在海面上,似乎要随波逐流一般。
不知从哪飘来的野菊花,黄的,白的,她顺手掂来一朵,恬静的在手中把玩。
叶痕倚剑坐在岩石的另一端,姿态像是已经睡着了,但心里却是无比的清明。
他从未想过此次出行会遇到这样一个女子,比起那颗镇海明珠不知要珍贵多少倍。
“啊。”
耳边一声尖叫,他猛的睁开眼睛,身形纵起,只是几步便掠到了湖潭上。
只见沫儿不知怎地竟然摔倒在潭水里,此时只露了一只玉手在水面上挣扎,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身子也随之跳了进去。
“沫儿。”他抱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她惊恐的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还好她懂得屏住呼吸。
“水下有东西。”她急促的说。
叶痕将她抱上岸,她这才惊觉自己一丝不挂,少女的身体从未这样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眼中,她顿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一把抓起岸上的衣服掩住羞处。
“不要看。”
他视线灼热,像是蘸了墨,她说不要看,可是他已经看了一个够。
她不得不转移他的注意力:“水下有东西。”
她刚才就是被那东西绊了一下才会滑倒,直觉告诉她,那并不是一块石头。
她说了两次,叶痕终于肯将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转身重新跳入潭中,不过片刻便钻出水面,手里擎着一只小小的铁盒。
见他脸上惊喜加交,沫儿一边掩着身上的衣服一边问:“得了什么宝物?笑得这样开心?”
他一身湿漉漉的走上岸,在她面前蹲下,将那小盒子打开。
只觉光彩耀目,辉芒阵阵,竟然是一颗鸡蛋般大小的夜明珠。
“这颗珠子叫做镇海明珠,本是西域国进贡的宝物,却在前几日被人盗走,我只知那人落脚在这处林子,没想到却在这处潭水中找到了它。”他掂了一下重量:“那人想必是要把珠子藏在潭水下的石缝里,却被水流冲了出去,正巧被你踩到。”
他抬起乌黑的眼眸,视线落在她微红的脸庞上,她面带羞赧,衣不蔽体,露在外面的雪白香肌惹得他下腹一紧,情不自禁的就欺身过去。
“叶痕。。。我要换衣服,你去那边。”沫儿往后挪了挪,想要避开他的亲密,他却像是没有听到,将夜明珠搁置在一边,更近了她一步。
沫儿从他的眼中看到一种浓稠的欲念,仓皇的转身欲逃,却被自身后拦腰揽住,那双臂那样有力,黑衣上夹杂着淡淡的檀香,胸口处传来自己的心跳,和着背脊上他沉稳的心跳,急促,慌张,她无处可逃。
“沫儿,我要你。”他低沉沙哑的声音自她的耳边响起。
她从未经过男女情事,此时心中一片慌乱,明知不可以,却在他火热的指腹下生了一些迷失般的堕落,她抚上他的眉宇,望进他深沉如海的眼眸,她不懂,为什么只是这短短几日的相处,他便像影子一样深刻在她的心里,朦胧中情愫涌动,竟已忘了反抗。
什么东西突然坠落下来,落在身边铿锵有声,原来是那把宝剑伤别从石头上掉落,淹没在绿草堆里。
沫儿忽然间清醒,她的身份让她如遭当头棒喝,她猛的推开身上的叶痕,在他诧异的目光里垂下头,眸中泪光涌动。
“我叫沫儿,是大漠黎国的和亲公主,我看你穿着华贵,想必也是皇亲国戚,你我之间这般模样,又成何体统。”
她语气虽淡,却掩了无尽的心伤,自一开始就应当说清楚,却自私的没有道出口,为的,只是想留那幻境多一点吧。
叶痕的脸上闪过惊讶之色,看了她半晌,忽然露出浓重的失落与无奈。
“原来你就是黎国的天芒公主。”他的声音甚至带了私自嘲:“多有得罪。”
他欲起身,她却不知从哪生得力气,一下攥住了他的锦袖,只是这一细小的动作,他就像是疯狂了一般,俯下身将她按进怀里,用力的亲吻。
她的眼泪湿了他一脸,他痴缠的吻着她,如发誓般的低语自唇畔流出:“我定会向皇上要了你,你等我。”
远处铁骑声声,似有马匹疾驰而来,叶痕忙拿了衣服递给她,“我去看看。”
马蹄声近,随着滚起的尘烟疾来一匹枣红色大马,马上高坐一青衫男子,风姿特秀,爽朗清举,一条白绸带随意扎起身后乌发,剑眉星目,英俊非凡。
马上挂了一张千石长弓,箭筒里插了四枝白羽箭,随着疾驰的马匹而上下晃动。
男子远远瞧见叶痕,一拉缰绳便向他驰来。
沫儿穿戴完毕,将一头湿发用根簪子挽于头顶,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
她不知那男子是何人,叶痕瞧他的目光竟然带了几分凝重,她谨慎的立在一侧,静静的观望。
马匹在叶痕前方五米处停下,青衫男子翻身下马,两步疾走过来,然后一撩衣摆单膝跪下:“下官林近枫拜见七王爷。”
七王爷?
沫儿含着一丝惊讶看向叶痕,她早知他身份尊贵,没想到竟然是楚昭国的七王爷,父王曾跟她说过,在这楚昭国,七王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民间传言,他为人阴狠毒辣,性格古怪,人人见了都要绕道走。
可是这几天的相处,她倒觉得他内心孤独,向往自由,她还记得他亲手做得那个秋千,散发着绿竹子的味道,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
叶痕背负双手,冷冷说道:“起来吧。”
“是,王爷。”林近枫站起身,眼光无意一瞥叶痕身边的沫儿,只见她发鬓微湿,白衣胜雪,姿态妖娆间恍若楚河女神,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一惊一奇间,却是看得痴了。
江山美人(五)()
“是,王爷。”林近枫站起身,眼光无意一瞥叶痕身边的沫儿,只见她发鬓微湿,白衣胜雪,姿态妖娆间恍若楚河女神,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一惊一奇间,却是看得痴了。
沫儿微一蹙眉,他自知失态,忙收回目光,手放在腰间的刀把上,沉声说道:“王爷,皇上命近枫带八百御林军前来迎接黎国公主,却没想到公主在官道上遭遇山贼至今生死未明,近枫一路寻找,不想在这里遇见王爷。”
叶痕沉默不语,他见到林近枫就已经了然,他是为了沫儿而来,一只手缩在袖口里,五指微微用力,身上所有的情绪便都化了去。
风吹竹林,沙沙作声,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的在耳边响起:“我就是那黎国公主。”
一语落毕,不但是林近枫,叶痕也吃惊的望着她,心里忽然像是被削了块去,痛来得又快又锋利。
只要她不承认,林近枫怕是要找上些许日子,她这样着急,是因为要迫不及待的嫁进宫中,侍奉皇帝吗?
叶痕眼中一片深沉,面上却不动声色,她的手就垂在身边,细软纤细,他很想握上去,给她温暖和安心,他的脚步未动,她已经盈盈走到林近枫面前,脸上一抹浅笑:“沫儿这就跟林大人回宫。”
林近枫双手做揖,“微臣御林军统领林近枫拜见娘娘。”
沫儿虽未真正入宫,但楚昭皇帝已封她为二品昭仪,所以这林近枫才称她一声娘娘。
这一声直叫得叶痕心中一窒,另一只手也随之握紧,他怎能不知,这宫门一入深似海,两人若想再见,恐怕就是遥遥无期。
“林大人。”林近枫前去牵马,沫儿忽然自他身后说:“我有一侍女唤做阿秀,那日与我逃亡时冲散,我想先找到她再回宫去了,你看可好?”
林近枫一怔,但马上笑道:“娘娘所说的侍女可是个子不高,生得一张鹅蛋脸,穿一身黄衣?”
沫儿眸透惊喜:“大人所言极是。”
“娘娘请放心,那女子就在山下,被微臣的属下救了。”他说着转身走向马匹。
沫儿站在原地未动,她似乎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灼灼的目光,她心中岂能不痛,但她别无选择,父王将她远嫁楚昭就是为了大漠黎国的长治久安,一旦发生战事,苦得是黎国的百姓,她纵有一已之私也不能拿黎国的人民做赌注。
她自竹林的缝隙中回过头,望着他的一脸憔悴神伤,眉间隐有悲戚,她看不得他这幅表情,微微抿了抿唇。
叶痕突然跨前一步,一把握住她的手,目光真切而坚毅,“等我,我一定会带你走。”
她心中燃起一丝希翼,不着声色的抽出手:“王爷,后会有期。”
她在心中默语:我等你,我一定会等你。
林近枫放下马蹬,助她跃上马背,朝着叶痕一揖道:“下官先行告退。”
叶痕冷目不语,目光只是痴痴的落在那抹月白上,她端坐马背,始终没有回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眼中的泪水泫然欲滴,她想起草丛里的剑,那是她唯一一件嫁妆,林近枫去取了过来,然后牵着缰绳与她缓步离开。
宝剑伤别,伤处最是于人别。
阿秀只受了点轻伤,见到她老远就跑了过来。
那八百御林军在官道上绵延出数百米,阵势十分浩大。
“娘娘请。”林近枫掀开轿帘,恭声说道。
沫儿稍微迟疑了一会,终于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他一身黑衣屹立于竹林之中,身边的风景忽然就离他越来越远,他的身边只剩下无尽的孤独缠绕,蔓延。
她强忍了眼中的泪,一矮身子坐入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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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的皇宫原来是这般繁华景象,三宫六殿顶层铺着金黄色的琉璃瓦,四角是铜铸兽形水漏,宫墙深红,绵延百里。
重重楼宇映着苍茫的天色,瑞气千条。
沫儿自喜帕缀下的密密流苏间望出去,只能看见旖旎的满室红光,想是案上高烧的红烛,流光潋滟,燃了一室落寞之色。
她心中忐忑不安,两只小手在衣摆下面绞在一起,耳边忽然响起他在林中的誓言:“你等我,我一定会带你走。”
她该信他吗?
可是她一大漠女子,不懂这皇宫险恶,又如何守身如玉,明哲保身?
焦愁之即,忽听外面扑扑跪地之声。
“奴才叩见皇上。”
两个内侍一左一右推开雕花的木门,灌进来的风吹得桌上那烛芯剧烈晃动了两下,一个宫女用画有寒梅的灯罩将灯扣上,然后一直弯身后退了出去,并轻轻掩上门。
沫儿心跳加速,知道这进来的人必定就是楚昭国的皇帝。
她急忙起身,在他身前跪了下去,“沫儿叩见皇上。”
她还未来得及全跪,一只有力的手便托住了她的胳膊,他身上有着跟叶痕一样好闻的檀香味,钻入她的鼻孔,让她恍惚是见到了那个人。
他的声音像是丝竹乐器,尾音落下的时候,还有余音。
“即是你与朕成亲之日,这跪便可免了。”
她依然慌乱,只记得说了声:“谢皇上。”
他牵着她的手来到床榻边坐好,也没有用称杆,就那样随手揭下了她头上的喜帕。
红烛摇曳中,只见她的侧脸像是象牙纸剪出的美人影,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那一身大红喜袍将她的面色衬得越发白净如脂,不带一点瑕疵。
皇帝眼中波光一动,却马上归于平静,轻声说道:“大漠枯沙,竟能生出这样一朵奇葩,朕倒觉得三生有幸。”
沫儿轻笑一下,淡得像水,好像那一笑只是勉强。
这眼眸一转间,她也看清了皇帝的样貌,出乎她的想象,楚昭国的皇帝竟然这样年轻俊美,上挑的眼梢里,有一种锋利在里面,尊贵而冷峻。
空气中传来丝丝的声响,竟是一只小小的飞蛾扑在了床头的烛火上,瞬间被燃成了灰烬,她眼中忽得一片黯然神伤,看在皇帝眼中,竟然让他微微一恸。
“不早了,歇吧。”他将手中的喜帕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伸手抚了下金丝线绣大朵牡丹的被褥,沫儿心中一惊,脱口而出:“皇上今夜要在这里休息吗?”
江山美人(六)()
沫儿心中一惊,脱口而出:“皇上今夜要在这里休息吗?”
他正欲脱掉靴子的手忽然一顿,望向她问:“有何不妥?”
明知道出这样的话会惹来杀身大祸,但沫儿一咬牙,跪于皇帝面前说道:“沫儿长途跋涉,身体不适,惟恐不能伺候皇上。。”
皇帝眼中的颜色越来越深,竟似看不出喜怒。
她索性将头低至地面:“还烦请皇上到其它宫中安寝。”
沫儿说完这几句话,空气里是出奇的宁静,烛火映出皇帝细长的影子,他脸上的表情她不敢看。
一颗心惴惴不安,随时等着他大发雷霆。
明黄缂金九龙纹的长袍忽然掠过她的额头,带起的风像刀子一般划过她的脸,她紧闭双眸,头上薄有冷汗。
许久,才听得他带着愠怒的声音传来:“摆驾琉璃宫。”
大门被推开,几个宫女内侍次第而入,水晶帘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动。
沫儿一直跪伏在地上,头上的珠簪不住晃动,直到门外灌进冷风,许久没有了声音,她才敢缓缓抬起头。
殿外一片清冷月光,冷如寒霜。
别人求之不来的侍寝机会,她却以这样的方式将皇帝‘赶’了出去。
心中却并不后悔,只因可为那人保得一身清白,等他一句承诺。
阿秀匆匆忙忙的进来,见沫儿跪在地上,模样憔悴,她赶紧将她扶起,担心的说道:“公主,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皇上怒气冲冲的就离开了咱这天芒宫。”
这是皇帝特意为她修建的宫殿,因为她号天芒公主,所以这宫殿也得名天芒,他其实是在意她的,若不然也不会派八百御林军前去接她,也不会册封她为二品昭仪,更不会将这宫殿改成她的名字,可是后宫佳丽三千,她并无心与他人争宠,他的这番厚爱,她牢记于心。
沫儿坐在铜镜前,恍恍的镜面上映着她此时略带疲惫的脸容。
阿秀站在她的身后为她卸去头上繁杂的新娘装饰,脱去大红的喜袍。
“公主,我听说皇上去了琉璃宫,琉璃宫里的华贵妃是当下最得宠的妃子,他的父亲华丞相权倾朝野,连皇后都要让她三分。”
沫儿轻斥道:“这些消息你是从哪打听来的,切莫听别人的闲言碎语,惹了麻烦上身。”
阿秀吐吐舌头,拿了热毛巾给她擦脸。
沫儿接过来轻拭了几下,又用漱口水漱了口。
“公主,你累了吧,被褥我都铺好了。”
“嗯。”沫儿走向床榻,心思却是百转千回,一闭上眼睛,面前就显出他的影子,他眸中的孤独与哀伤像细细的绳子绞着她的心。
叶痕,我真的能等到你吗?
翌日清晨,有内侍过来传话,皇帝新纳的妃子要去凤仪宫给皇后以及诸妃请安,沫儿不懂这宫里的规矩,让阿秀给她梳妆打扮了一番后便在内侍的带引下前去凤仪宫。
凤仪宫里热闹非凡,原来除了皇后以及四妃,很多妃子都在。
她对这些人不熟,在内侍的指引下向皇后以及四妃见过礼,那些品级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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