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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冥差:地府代理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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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为何深夜出现在在下的房间?”我蹙眉道。
大概是刚做完梦的缘故,我出了一头的汗,再加上睁开眼看到一个女人坐在我床边,难免有些不适,尤其是那个梦,那只蝴蝶怎么想都应该与她有关。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她摊开手掌,定魂珠出现在她手中。
“夫人这算不算不问自取?”我有些恼怒的看着她。
“我拿自己的东西有何不可,你可知这是魔物?你却还将它戴在身上,就不怕迷了心智。”她笑着道。
这句话我不知该如何反驳,但是冥王的定魂珠她为何会说是她的东西?甚至还能如此笃定这是魔物?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从未估算过眼前之人的能力,从一开始我就该意识到,她不是个普通人,甚至比一般人的能力都要强大。
“我只想查清我要查的事,找到我要找的人,其他事我不在意也不想在意。”我面无表情的回复道。
她没有回答,只是在定魂珠上做了一层加持。
“我以为那会是个永远的秘密,没想到终有一日还是要揭开。若不是这颗珠子,你此刻早已灰飞烟灭,连跟我交谈的资格都没有。”碧蓝道。
我知道她没有开玩笑,就从她刚才加持的手法,我就不是她的对手。而此刻我更关心她究竟在守着一个怎样的秘密,这个秘密是否与封斐然的死有关。
碧蓝转身背对着我走到窗前,迎着外面的月光道出了当年之事的来龙去脉。
翁家出事后,翁文松便带着封斐然回到了翁家,当时翁文松只有十三,撑起一个家并非易事,但是翁文松有一个姑姑,因出生后天有异象,三岁时便被送上山,不过就在翁家出事前一个月因为身染顽疾去世了,没人见过翁家这位姑奶奶,碧蓝就是利用这个身份,成功进入翁家。
帮他们重建家园,看着二人长大,但是一切都在翁文松二十岁那年改变了,那个曾经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女孩儿找上门来逼婚,翁文松虽念及当年的恩情,却选择了婉拒,本以为她会就此死心,却不曾想她居然趁着翁文松远行命人绑走了斐然。
“我也是那时才知道她的身份跟来历,为了救斐然我不得不暴露身份。”说到此碧蓝的语气发生改变,那是一种无法压制的恨意,“他们所有的不幸都从那天开始。”
“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当我醒来发现白木娜居然跟我关在一起,才知道她抓斐然来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换魂。但是那里戒备森严,我又身负重伤,根本无法逃脱,只好先行疗伤,保存实力再作打算。若不是下属及时发现把我们救出去,只怕我早已死在哪里。”碧蓝道。
“夫人就是万蝶谷的主人,不知在下可有猜错。”
能有属下相救,就证明她在万蝶谷的身份非同一般,能留在人间陪在他们身边保护近十年之久,却不曾听到她提及万蝶谷,足见此事万蝶谷不只知道,而且还在放纵她的行为,试问除了身份尊贵的谷主,还有谁能有此待遇。
“你果然观察细微,猜得没错。”碧蓝转身道。
“过奖,我想知道一件事,还望夫人解答,夫人可曾将类似蝶钗赠与他人?”我总觉得那只蝶钗的存在有着某种意义。
“你怎会知道此事?当日逃脱后,我因伤势过重无法亲自护送斐然回到翁家,的确有将一只蝶钗交给与斐然。白木娜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我也只是希望这只蝶钗能在关键时刻保住斐然的性命。”透着月光碧蓝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待我伤势见好回到翁家的时候,却看到翁文松抱着白木娜的尸体,而插在斐然身上的正是文松的佩剑,可她们的灵魂已然复位”
对上碧蓝的目光,我仿佛一下子明白她的意思,甚至知道了那个她在保存的究竟是怎样一个秘密
第108章 缘起缘终()
根据碧蓝所说跟我在定魂珠中所见,当时发生了什么已不言而喻。若我没猜错,当日封斐然回到翁府,亲眼目睹翁文松另娶他人,伤心欲绝驻足于翁府外。
而翁文松也应该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却又不能确定才会闷闷不乐,想来白木娜深夜出府与封斐然那段谈话,翁文松应该尽收耳底才对,不过在他出手阻止之时悲剧已然发生。
两人魂魄应该就是那时换回来的,也就是说白木娜应该是死在自己的剑下,而翁文松并不知道这一点,所以真正杀死封斐然的并非白木娜,而是翁文松。
如此想来那我在定魂珠里看到的,就该是他们三人中白木娜眼中所见,她为何非要查清封斐然的死因,也就能说的通了。
但还是有说不通的地方,比如白木娜怎么会成为冥王的心魔?封斐然的魂魄为何会困在其中一本生死簿内?她们的魂魄又是怎么在最后一刻换回来的?
“夫人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何不将全部都告诉在下?”她一定还有所隐瞒,或许她没说的部分才是口中真正的秘密。
“你果然很聪明,难怪它会选你来调查此事。”她冷冷的一笑,那份悲伤化作暗讽与不屑。
“在下似乎不只一次的表明来意,倘若夫人从一开始就对我有所怀疑,也没必要告诉我这些不是吗?”她口中的‘它’不必多想也知道是定魂珠内幻化成翁文松模样的魔,但是我很讨厌被人质疑的感觉。
“你说的没错,这的确不是全部。因为”她忽的面色一改,脸上挂着阴邪的笑容,瞪着眼睛捏着那颗珠子道,“这颗珠子就是我用白木娜的魂体炼化,哈哈哈,哈哈哈”
我几乎是瞪大双眼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恶毒,狠厉,是我想到跟她最贴近的词。果然人的长相是会骗人的,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碧蓝居然会是如此狠毒之人,或许白木娜的确罪大至极,但是在这个没有地府的时代,还有天道威仪在,她怎能做出如此歹毒之事?
“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该随意炼化别人的魂魄,你可知这些事若是被上面知道,是会受雷霆之劫永世不得超生的。”我冷眼盯着碧蓝。
“你不是我怎么会理解我的心情?什么雷劫,就是废了这身道行我也不在乎。”她冷哼道,“如果我想毁其魂魄简直是轻而易举,知道我为什么没那么做吗?因为那惩罚简直是太轻了,岂能消我心头之恨?但是将她练成这颗珠子就不同了,哈哈哈,哈哈哈”碧蓝看着手中的珠子,疯狂的大笑着,那是报复后的愉悦,声音的穿透力让人寒到骨子里。
可怕,女人有时的确很恐怖,对于在乎的人事,往往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却保护,去报复,哪怕赔上所有也无所谓。
天色渐亮黎明尽在眼前,刚才还得意大笑恨意丛生之人,忽然退去那副恶毒面孔,完美呈现了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
“时辰已到,你该知道的事,都已知晓剩下的就不必我多说。”她转身走到床边,“我只奉劝一句,魔的话不可尽信,想要找到文松的转世用它足以。”她将定魂珠摆在我面前,“把它给你不是没有条件的,倘若你肯答应不将今晚之事告诉给任何人,此物我可双手奉上,但若你食言,我自然也有办法让你付出代价。”
此事关乎冥王,即使她不嘱咐我也不会四处乱说,但既然她将此作为筹码,想要来一场公平交易,我为何不成全她。
“夫人大可放心,今夜谈话我不会透露半字,只是在下还有一事不明,还望夫人解答。”说着我将生死簿取出,“不知夫人可否告诉我,这书笼中所困的究竟是何人?”
当她看到那书笼中困着的魂魄时忽然笑了,大手一挥那魂魄仿佛脱去了一层外衣,真容呈现在我面前。
是吃惊?不是。惊恐?不是。
难以想象到我看到那一幕时有多震撼,无论如何我都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怎么会是她?
“嘿,醒醒,醒醒,这都什么情况?”
迷糊中一个声音穿入我的耳中,我仿佛身处海底,被海水禁锢的无法动弹,但是那个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猛然起身,大口的喘气,感觉耳朵里都是海水,可偏偏我身上连半点水都没有沾到。
“你总算醒了。”见我睁眼秦炳洲赶紧蹲下身,焦急的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我忍不住问道。
我使劲儿拍了拍脑袋,环顾四周时竟然发现我们身处一片荒芜之地,四周莫说人家连条道都没有,怎么会这样?无数个疑问不停冲击着我。
“谁知道,我们刚到这你就晕了,看这情形可能是什么地方出了错,这明显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天养叹了口气解释道。
什么?这番解释令我惊讶不已。难道我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吗?那这场梦做的未免太过真实,真实到根本不像是一场梦。我赶紧掏出定魂珠,果然定魂珠上那层红雾已然消失不见,那真的不是一场梦。
我只依稀的记得书中的困魂不是旁人,正是碧蓝,仿佛一瞬间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一起,也在瞬间得到了答案。
碧蓝的前身正是那枚挂在捍天大将(冥王前世)身上的玉石坠儿,她为主而生为主化灵,为主生死不惧,为主万世相随。而封斐然与白木娜正是那个被捍天大将杀死的无辜女子姚舒,她的魂在千年岁月中一分为二,与捍天大将爱恨难分,世世纠缠。
他们的故事永远没有最完美的结局,即使冥王恢复天职,他们的命运也从未真正结束过,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这段孽缘会最终得以完结。
“啊k?你在想什么?”秦炳洲看着我。
“我们回去吧!”我对两人道。
“不查了?”天养惊讶的问道。
“不查了。”
天养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秦炳洲拦阻。
该知道的都已知晓,自然也就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既然答应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我又怎能不守承诺。
第109章 坦诚相见()
梦中所闻所见,直至回去我都没有吐露半字,虽然仍有许多未解之谜,等待着我们去寻找其中的答案,但也并非一无所获,起码我已经知道了能找到冥王之魂的办法,这就足够了。
当我们从时空夹缝中出来时,马寻虚弱的倒下,幸好周晓从旁将其接入怀中,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我心痛不已,却不能上前安慰半句。
“你们,你们怎么这么快回来?”马寻虚弱的问道。
“要不是我们及时回来,怎么会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是在硬撑?”天养不客气的责备,说话间将一颗药丸送入马寻口中。
“你怎么说话呢?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不领情就算了,人都这样了你那是什么态度?”周晓气不过顶了一句。
“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是关心”话都还没说完,人已昏厥过去。
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突然到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即使大家都很清楚逆转时空,会给她身体带来多大的伤害,但是当她毫无预兆的倒下时,我们仍无半丝心理准备。
“都给我出去,别在这儿给我添乱。”天养二话不说将人从周晓怀里抢过安置在床上。
见天养面色凝重,谁也不敢怠慢。都说关心则乱用在周晓身上正合适,只能将人强行架了出去,现在这种时候,能不添乱就算是帮了天养最大的忙。
“马姑娘不会有事吧?这家伙到底能不能行啊?”周晓重重砸了下门,有些质疑的问道。
“若是连天养都不行,那就没有能行之人。”秦炳洲倚着墙面色凝重的回了句。
无论是我还是秦炳洲,我们对天养医术上的信任早已超过一般,他也用行动证明我们没有信错人。他很努力的学习各方医术,成为我们强有力的后援,事实证明在这方面他的天赋的确远胜常人。
“你似乎一点都不关心马姑娘的死活?”周晓突然冲我来了这么一句,然后怒气冲冲的走到我面前,揪着我的衣领,贴在我耳边道,“你知不知道她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为了你?她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松手。”虽然声量极低秦炳洲还是听到了,他上前将人拉开,“就算马寻喜欢啊k又能怎样?何况他们心里有的从来都不是彼此,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少搀和这些。你喜欢谁是你的事,但是从今往后你最好管好你这张嘴。”
以前秦炳洲跟周晓斗嘴不过是说说而已,谁也没认真过,但是这一次秦炳洲是真的生气了。从前秦炳洲也曾这样问过我,如今他却在为我辩白,果然世事无常。
也许周晓是正确的,如果没有我,没有遇到我马寻的人生可能不会走到如此田地,或许遇到我是她一生中最大的不幸,却是我最庆幸之事。周晓说我不在意马寻的生死,可偏偏这句话他说错了,这房间里的人,没有人会比我更在意马寻,我不表现不代表我不关心,不代表我冷漠。
我在意的人很少,她不仅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那个对我有着非凡意义的存在,如果可以我宁愿代她承受所有的伤痛,因为她的付出已经够多了。
“哈,哈哈,不好意思让我笑会儿?秦炳洲,你敢说你不喜欢马寻吗?你敢说吗?你就是个孬种,你连对一个人说爱的勇气都没有,你凭什么说我是主观臆测?那么明显的爱慕之情你看不出吗?我是没谈过恋爱,不代表我对此就一无所知,一个女人如果不是深爱一个男人,她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吗?你是瞎的,不代表别人也是。”周晓不管不顾的冲着秦炳洲一通怒吼。
秦炳洲才要反驳,却被我强行拦下,我能原谅他今日这番言语,我说过爱一个人永远是没有错的,但是要爱的有分寸,而他与秦炳洲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秦炳洲的爱有尺有度,周晓却在慢慢走向偏激。
“你闹够了吗?闹够了就闭嘴。”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
还没等周晓说完,房门忽然打开,开门的天养黑着脸,看着我们。
“进去吧,她有话要说。”说着天养让开身。
周晓是第一个冲进去的,秦炳洲看了我一眼后走了进去,他的眼神里有疑惑,跟他第一次质问我时的眼神一模一样,虽然他替我挡了周晓的质疑,或许他从没走出心里的那个坎儿。
马寻依靠着床头,脸色看上去比刚才要好一点,但是仍然很虚弱。
“你真的很在乎我,很想跟我在一起吗?不管我什么样?”她盯着周晓,一字一句的问道,我从未见过她如此主动,但这也正是她的作风。
“对,你是我活这么大见过最好的女人。”周晓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当马寻做第二个动作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天养甚至没来得及阻止,当面皮被撕下,那张千疮百孔的连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当我看到那张满脸伤痕,像无数条蜈蚣趴在她脸上时,那种震撼震惊愤怒跟心疼,那种窒息感让我无法呼吸。
这不是一场试探,而是真正的坦诚相见,因为我们这些人中除了天养,都是第一次见到马寻这张脸,但她看向我的目光中却有闪躲,天养曾说过,她最不想让我看到这张脸,所以当她闪躲露出难色的时候,我选择转过身,却在心里听到她说了一声‘谢谢’。
那声谢让我不由攥紧拳头,从没如此恨过,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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