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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嫡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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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窝他更紧道:“王爷,娶都被你娶到府上了,哪能跟妖似的,变成了云彩了,曦儿昨个也没睡好,我们都一起睡一会子吧。”
他回来看她第一眼就知她夜里并未睡踏实,细长如月牙儿般的长眼下泛着透明的青色,又见她奔了来焦急担心的神情,他虽呵斥着她,但心里却涌上阵阵暖流,她多少也是在乎他的,怕他有个三长两短,她并非完全的清冷。
她怕撞了他的伤口如小猫一样窝着一动不动,他怜惜地往里退了退,给她腾更为宽松的空间,她悄悄抬头瞧他,见他眼眸里全是她的影子,慌得又把头埋到他的肩里,轻咬了许久的唇期期艾艾语:“王爷,好好养着身子,等你大好,我,我,我。。。。。。”
他眸色变得浓郁,挑起一抹暖意地笑:“曦儿,你,你,你到底要哪样?你常日口齿跟炒锅的豆子一样,嘎嘣嘎嘣干脆,这会子怎么就成了结巴了?”
瞬间她的脸色如扑满了最艳最红的胭脂,脸眼角眉梢都沾了一抹一抹的红,口吃道:“王爷,你,你心里明白。。。。。。我要哪样,你非得为难了我,你才高兴,你就是病了,心眼也是坏的。”
他笑出了声道:“曦儿,我心眼坏,老天爷不是替你报仇了么?这一箭就是要把我这坏心射开了给你看。”
他常日并不油嘴滑舌,日常说话行事颇为端正,偏偏地在这床上却没有个正行,让人羞得手脚没有地方放。
见她窘迫,他心情大好,揽了她入睡,闻着她身上散发的独有馨香,他的心分外安稳,这一觉只睡到黄昏方醒。
她午间就醒了过来,见他睡得沉,想他沙场思绪绷得紧紧的,常日也是极为累的,这会子放松了,想让他多睡会子,也就没有惊醒他,仍然一动不动窝在他的肩头,听他匀称的呼吸。
掌灯时分他睡饱了醒来,见她没有动分毫,不由地疼到了心里,这个女子自己身子骨并不好,却这么的忍耐。
又想到她从踏入靖王府就忍耐着种种的委屈,从没有只言片语地抱怨,只是接受命运,努力让自己能过得清净,不为受到的不公平境遇,掺入到是是非非里,遗世般洁身自好。
这要是换成了旁的女人,又会如何了?
他养伤回夏州,除了守备的刘将军,段玉英,夏州的地方大员潘之伦之外,一概封锁了消息。
心情处在蜜罐子里,伤势好得惊人得快,或许当初他心口的伤,也因思念她,才迟迟不肯合拢,这会子她柔情的照料,让他的心又恢复到有力的‘砰砰’跳动。
因他俩的和谐,府里气氛也极为温馨,这变化每天都被密报了太子府。
这一日接了太子的密信,一人踌躇许久方吩咐府里的细作:“太子爷让我们这几日就动手,太子爷说了,一定要五小姐心死。”
第107章 花田柳下鸳鸯错1()
一个能干的媳妇小心了问:“那我们如何动手?靖王爷重伤在身,你如今给靖王爷医着病,若是下药定会让靖王爷伤口恶化而亡,到是不仅太子爷少了虎视眈眈觊觎皇位的敌人,五小姐也只得一个人,太子爷纳入到府里也有了由头。”
一声暗沉的声音道:“愚蠢,若是让靖王爷死,不会等到如今,如果靖王爷现在死了,那五小姐此生都不会忘了靖王爷,一辈子会记得靖王爷的好,若是那样,太子爷即便娶了五小姐,五小姐也如没了魂魄的木偶,这不是太子爷想要的,太子爷不仅想要五小姐的身子,还想要五小姐的心。”
另一个极是年轻的声音说:“那如何是好了?靖王爷这会子又不能杀,怎么样才能让五小姐死了心,离了靖王爷?”
儒雅红润的脸色有了一抹决绝:“五小姐因何身子这般弱?源于五小姐母亲生产她时,相爷在乡下庄里和柳姨娘颠鸾倒凤,导致夫人气急攻心,五小姐落草就带病根子。我是看着五小姐长大的,自她落草我就三天两头去相府给她瞧病,旁的人或许看不出,但我见天给五小姐拿脉,我心里是明白的,五小姐也好,肖相夫人也好,心里都有着这结,压在心口的结。相爷为了柳姨娘,根本就没把夫人和五小姐放在心里,即便命悬一线,也没有极快赶回府,而是任着夫人和五小姐自生自灭,五小姐常年地病着,五小姐身子一日不好,夫人就一日不肯谅解相爷,而五小姐这病无乎无断根的可能。五小姐虽性子豁达大度,但于这事却是非常敏感,当初太子爷想她高傲的性子定不会去给半梦做陪嫁,想让五小姐求着皇后娘娘和他,日后纳到府里,五小姐会惜福,懂得他的好,没想五小姐竟忍了这口气委屈嫁到靖王府,太子爷为这事恨了好些个人,包括出主意任着五小姐嫁人的幕僚。五小姐嫁到靖王府后,我也去给五小姐瞧过病,五小姐过得并不舒坦,她本就肺气不足,脉象又加了气滞血虚,更是让她身子弱,这样的身子即便不服用避孕散,也难有孕,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让五小姐有孕,太子爷不想让五小姐有孕,这样也好,省得五小姐有了身子更麻烦。半梦在五小姐前和靖王有了感情,五小姐也不好说些什么,若是这会子靖王爷和五小姐两人和睦,靖王爷又和旁的女子做着夫妻,任五小姐再豁达,也决计会对靖王爷死心。”
能干的媳妇道:“那潘家三小姐倒是一个合适的人选,潘三小姐天香国色,又极有心机,是个野心勃勃的女子,她若是被纳到靖王府,必定会暗生风波。我这些日子也看出来了,五小姐在国事治家上大气沉稳,果断智慧,但对靖王爷却是迟缓犹豫徘徊的,刚来夏州那会子虽面上也合着靖王妃的身份,但眼神并不热络亲密,你这么一说,我到有点明白了,原来五小姐有心结,若是此时潘三小姐魅惑了靖王爷的身心,五小姐定是会心离了靖王爷。”
年轻的声音道:“五小姐十五要去宝华寺上香,到时寻了时间让潘三小姐来府,若是被五小姐看到靖王爷和潘三小姐做着苟且之事,必是难受的,五小姐是个爱脸面的人,要是再闹得夏州众人皆知,怕是五小姐不死心也得死心。”
这几日梁靖恒康复得极快,脸上也有了血色,唇也不再是一片惨白。刘将军和段夫人每日都悄悄来探望,小坐一会子就走,免得打扰他养伤。夏州节度使潘之伦日日也来,还带了美貌多姿的潘三小姐来,潘三小姐一改往日华贵服饰,穿得极是清淡素净,满头的珠翠也卸了去,只簪了一支镂空兰花珠钗,看着极是淡雅明事理。
头一回他们来得时候,她正在他房里奉着汤药。听闻潘之伦来访,想他是西北从二品的地方大员,政绩颇有建树,夏州治理得也井井有条,加上如今和西夏打战,西北一带须得稳定才好,遂传了他到东厢房,没想潘润雪也随了潘之伦来。
顿时她心里跟明镜一样明白,她也不说破,赐了他们的座,潘润雪倒是规规矩矩地坐着,潘之伦体贴地说道:“王爷,您这回受了这样的损伤,需得好生养着才好,王妃日日照料,必是极为辛苦的,王妃身子不好,小女虽养在府里,但并不娇惯,让她在王妃跟前使唤着,也可和王妃学学女德,再则下官在这边关得了一奇人的药方,疗外伤有奇效,大凡下官府里的人有个流血口子什么的,抹了这膏药,短则一二日,长则三五日伤口就会愈合。”
他饮着汤药,淡淡道:“潘大人到是费心了,我这几日身子好多了,跟前侍候的余大夫医术到也是好的,王妃身子不好,照料我已很是劳累,潘小姐来府,不免还要分出心神招待潘小姐,就免了罢。”
潘润雪面上没有露出一丝的尴尬,恭谨道:“王爷,父亲只是盼着王爷身体早日康复,父亲说得药膏确实极好,润雪先给王爷试药,王爷觉得有效果,不妨一试。”
余大夫这几日禀报她,靖王爷虽病情稳定,但伤口愈合缓慢,她心里也有些焦急,这会子潘之伦说有奇药,她倒是很想见识一番。
她正暗想着潘润雪如何试药?没想潘润雪倒是一个有胆色的女子,拿了利刃割向雪白的手背,殷虹的鲜血顿时‘哗哗’地往外淌。
她一时也没想到潘润雪如此地敢为,竟会伤着自己,不免对她有了新的认识,虽潘之伦掏了药膏往潘润雪手背上抹,但她不敢大意,忙唤了余大夫来。
梁靖恒也暗暗惊诧,这潘家三小姐竟这般大胆,旁的小姐别说划自己一刀,就是见了血也是惊慌失措的害怕。他不由地抬眼打量潘润雪,这潘润雪生得到真是好的,不仅个子高挑,婀娜多姿,连皮肤也是极其白的,在这塞外有如此的冰肌玉肤,也不知她常日如何保养成这般。
潘润雪见梁靖恒望向她,千娇百媚的脸上飞上了红霞,勾了头微侧了容颜,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段细腻白皙的长颈,极为娇颜可人。
余大夫当即就来,因是外伤,也就顾不得避嫌,拿了潘之伦手中的药膏细闻后,挑了药膏快速抹上,又迅速缠了白色的细棉布,血很快就给止住了。
她在一旁倒是没有发觉潘三小姐的变化,只顾着看潘润雪受伤的手臂,看这膏药是否真这么神乎其神。
见血极快地凝结,她不由地点头,确实效果不错。
余大夫极是赞道:“王妃,这膏药的确甚佳,能快速帮助伤口的愈合,只是不知是这一会子止住了血,还是真能三五日就完全愈合。”
潘润雪微微回身满面含春地瞧梁靖恒,浮翠流丹的眉眼十分地妩媚,仿佛方才流血的不是自己,而是旁的人。
梁靖恒倒也没有见过如此变化多姿的女子,不由地又瞧了两眼。在跟前侍候的连翘到没有在意潘润雪的手臂受伤无受伤,只是淡然地看着潘润雪,潘润雪的风情王妃没有瞧见,她却是瞧得清清楚楚,又见着靖王爷频频地看潘润雪,心里暗暗叹息,王妃再好,也敌不过这样撩人心怀的女子。
半梦会撒娇,会媚人,极为地逢迎侍候,王爷自然会喜欢半梦胜过王妃。王妃即便再美,但一举一动都是大家闺秀的端庄,待王爷也是清淡的,这样的心性做当家的夫人挑不出一点的毛病,却未必得王爷的心。这潘润雪也不是一个简单人,她不仅低了官宦小姐的身份以身试药,还这般如水般柔情,哪个男人在病中会不感动动心?
又想着大凡有权势的府里哪家不是三妻四妾地侍候着,更何况是权势滔天的王爷?虽如今是非常时期,府里只得王妃和半梦,再加一个侍御,等天下太平了,怕是府里陆陆续续会进不少的美人,好在王妃也有离了靖王爷的打算,否则往后的日子比夫人要难熬得多。
潘之伦听余大夫说不知后效如何,沉稳说道:“王爷,要不让润雪天天过来让余大夫瞧瞧伤口,若是有疗效,王爷即便自己不用,按这方子配了去,给军里受伤的将士用也是极好的。”
余大夫当即道好:“王妃,这倒是一桩惠及将士的大好事,沙场杀敌,天天都有伤亡,若是这药膏有如此奇效,到是可以救下许多人的性命,这是一件慈悲事。”
这话极是有理,她当即许了:“潘小姐,那就有劳你了,只是不知这药的配方药材是否难寻,能否大量推广使用。”
潘之伦当即就奉送了秘方,余大夫接了过去细瞧,她常日里长期吃药也熟悉一些个药性,遂问道:“余大夫,这方子可好配?”
余雨生瞧着方子道:“当归甘草白芷都是寻常药,血葛和紫草也好寻,就是乌贼骨粉稍微麻烦一些,但也不是难事,这方子上的药草除了一味雪鲜草只得西域这地有,其他的都能配齐。”
潘润雪见王妃许了她,一时的脸上有了春光,柔柔细语:“王妃,只要这方子好,能造福于将士,润雪即便是拼了性命也是甘愿的。”
她温和地点头赞,让连翘取了她一支珍珠玉蝶步摇赏于潘润雪,就这样潘润雪一日两次来府当着王妃、王爷的面换药,让他们瞧伤口。府里侍候的一众人等,见其回回来了,都允了去东厢房靖王爷的住处,也就没有了阻拦。
十五前一天,她去都督府邀段玉英明日一起去宝华寺上香,潘三小姐来了府,双花领了去东厢房。
梁靖恒正在用乌鱼粥,自他回夏州后,她日日亲自安排着他的饮食,乌鱼对愈合伤口有奇效,她遂吩咐厨房每日都干焙了乌鱼,加黄芪枸杞和红枣熬粥。
第108章 花田柳下鸳鸯错2()
余雨生解了潘润雪伤口的绷带,小心地清理,伤口已合拢,创面正逐渐缩小,余雨生给潘润雪上了新药,包裹好伤口,想到还有几剂内服的汤药给潘小姐,回房去取。
他已好了许多,除了不能剧烈运动,旁的已无碍,因静养,屋里侍候的人不多,只一个小何子近身服侍。
他坐在花腿乌木小方桌前喝粥,瞧暗送秋波的潘润雪道:“潘小姐,这会子王妃不在,你先退下,等明日王妃在的时候再过来。”
潘润雪委委屈屈走到他跟前噙着泪道:“王爷,难道您不明白奴家的心事么?润雪敬仰王爷,愿意服侍在王爷跟前,润雪愿为王爷连性命也不要。”
他神色不变道:“潘小姐,本王已有王妃和房里人,无意纳你为姬妾,你若是相中军里哪位将军,本王倒是可以成全于你。”
潘润雪一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立在他身边只是垂泪,泪珠儿成串成串往下掉,一旁的双花忙递了一方帕子,潘润雪只是不接。
他搁了琉璃碗,起身去书案,潘润雪小心翼翼拉了他的广袖,又是娇羞又是敬畏哭着道:“王爷,润雪心里只有王爷,天下的男儿没有一人能比得上王爷,润雪知道自己愚笨,及不上王妃,但润雪愿意好生侍候王爷,侍候王妃,如今夏州城都知道父亲把奴家送于了王爷,若是王爷不收了奴家,往后奴家也只能孤老一生。”
他转身拂下潘润雪的纤手,淡然道:“潘小姐,本王的心里只有着一人,不论是你还是旁的女子,本王都不会收在府里。”
潘润雪一时顾不得上下,追问道:“王爷是喜欢王妃,还是喜欢肖妃?”
他本念着潘润雪割臂试药,尚有一分另眼相看,这会见潘润雪如此的没个规矩,顿时不悦道:“潘小姐,本王心里有谁需向你禀报么?你也太不知道身份了,双花你即刻送潘小姐出府,孤男寡女的,免得王妃看了不妥当。”
这样毫不留情的话,任潘润雪比旁的女子大胆,也灰败了脸色。更何况她常日心气也是高的,若不是对靖王,她也是万万不肯低了身子,在双花的陪伴下极其羞恼不甘地离了王府。
西北的夜是冷的,但东厢房里暖意如春,他把她拢在怀里道:“曦儿,你明个让潘三小姐不用来府了,我这身子也好了一个大概,再养几天,我还得去盐州。”
她伏在他怀里慵懒应承:“嗯,那我明个吩咐潘小姐不用来了,你也莫急着去盐州,你这回为我舅舅挡了这一箭,我舅舅定是会拼了性命也会杀敌在沙场,西北苦寒,你还是多养些日子,好利索再去。”
他解她的珍珠钮扣,坏笑道:“曦儿,我真已好得差不多了,不信你试试,看为夫的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健壮如牛?”
她当即唬了一跳,这个不要命的,伤口才刚刚地愈合,就想做这些个事,且不说做这事极要体力,若是兴头上,不管不顾的,伤口怕是又得裂开。
她拍下他的手道:“王爷,不行,今日不行,我身子不舒服,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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