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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私房保镖-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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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金就是这种人。
陈冰儿进去了,张五金下了车,慢慢的四下晃荡。
天色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屋子里灯火通明,说意大利经济不好,如果仅看这幢屋子的话,却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当然,张五金不会代表无产阶级来批评资本家的腐败坠落,说白了,他自己也是大资本家,不是吹,真要拼财力,所谓的亿万富翁奥比托一定拼不过在外面充当司机的共产党县长小木匠。
简化一下就是:不想当司机的县长,就不是一个好木匠。
张五金嘴上应着在外面等,其实是不可能的,他怎么会在外面傻等?晃到一个无人处,身子一闪,沿着墙壁就快步跑了上去,一闪身进了二楼的窗子。
那速度,装上尾巴,简直就是一只人形壁虎,壁虎可能还没有他那么快。
这房间没人,只有一张床和简单的桌椅,好象是个休息间或者佣人间,张五金也搞不清楚。
张五金打开门,探头往外看了一下,刚要出去,走廊拐角处一个人转过来,张五金立刻缩回头,轻轻关上门。
那是一个女人,高跟鞋蹬蹬的,张五金打算等这女人过去再出去,想不到的是,那女人走到门前,居然伸手开门要进来。
张五金一惊,他身手快如电闪,那女人拧锁开门的时间不过一两秒,张五金一个跨步,从门口就跨上了窗台,身子一闪就到了窗子外面。
不过他并没有跳下去,而是闪到了窗外的一边,窗子有很长大的窗帘,两边都有,足以遮掩身形。
这时那女人已经进来了,是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女子,很漂亮,至少可以说风韵依旧吧,一袭深V的红色晚礼服,手上戴着一枚巨大的钻戒,脖子上耳朵上也挂着镶着各种亮闪闪的珠宝,张五金虽然不识货,但那种逼人的华贵,他用脚趾头都感觉得到。
这是一个贵妇,那种奢豪华贵,不仅仅是体现在一身的珠宝上,也明摆摆的写在那张漂亮而高傲的脸上。
“不会是奥比托的老婆吧?”
张五金在窗帘后面暗暗打量这红裙贵妇,心下嘀咕,但随即想想应该不会,因为这房子太简陋了,如果不是佣人间,也最多是提供给客人临时休息的客房。
如果是奥比托的夫人,身为主妇,应该有更好的休息的地方。
红裙贵妇这时在床上坐了下来,脱了高跟鞋,按摩两脚的小腿肚。
女人就是这样了,人前要摆姿势,人后就受苦了。
正看得起劲,传来敲门声,红裙贵妇叫了声进来,门开,一个侍者打扮的年轻人闪身进来。
“莱昂,关上门,过来。”
红裙贵妇脸上刹时露出迷人的笑意,伸手勾了勾,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姿势,却显得风情无限,或者说,风骚无比。
张五金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马丽丽。
“夫人。”
莱昂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明显是个雏,看到红裙贵妇这个样子,竟然有些脸红。
而他口中的夫人两个字,可就让张五金吓一大跳:“难道真的是奥比托老婆?这是要干嘛?”
他立刻就知道红裙贵妇要干嘛了,那个莱昂过来,红裙贵妇突然在他面前蹲下来,直接就去脱他的裤子。
小木匠看得目瞪口呆,这还真不是一般的直接啊,火力也太猛了吧。
不但张五金惊呆了,莱昂似乎也吓到了,他不敢动,双手抬着,不知往哪里放,口中几乎已经带着了哭腔:“夫人,不,老爷会杀了我的……。”
“别怕了那狗东西。”红裙贵妇眼中闪耀着狂荡的光芒:“他这会儿正在楼顶学狗叫呢,不到九点,不会下来,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我知道一点,说老爷每天到这个时候会变成狗。”
莱昂结结巴巴点头。
“他就是一条老狗。”红裙贵妇叫:“所以,不要担心,来吧甜心,在酒会开始之前,让我们先来一道开胃菜,我可是馋你好久了……。”
莱昂已经给点燃了,张五金却反而没兴趣了,他早没了以前那种偷窥的心思,虽然当家主妇偷侍者,这题材还蛮剌激的,可小木匠这几年经的事多,拥有的美人也多,纯粹的肉菜,已经不是太感兴趣了。
反而莱昂说奥比托每天到这个时候就会变成狗,这个消息让他起了心。
“楼顶学狗叫,那是什么姿势,到要去参考一下。”
往上一看,攀着一个个窗台,一路爬上去。
楼顶非常大,并没有空着,有花棚,阳光屋,还有个大池子,不象游泳池,也不知干嘛的。
张五金不管这些,他一上来,就看到了一个人和一条狗。
他最初以为是两条狗,细一看才知道,是一条狗,一个人。
那是一个高大的白人男子,五十来岁年纪,但他不是在溜狗,而是四肢着地,跟狗在嬉戏,口中还时不时的汪汪叫两声。
别说,叫得还真象,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谁也不会怀疑,这不是一条狗在叫,而是一个人在叫。
“这什么毛病,爱狗爱疯了是吧。”
张五金肯定这人就是奥比托,只以为奥比托爱狗比爱女人多,跟狗这么玩呢,这时候奥比托有个转头的动作,张五金猛然就觉出不对。
天光虽暗,但并不能妨碍张五金的视力,他一眼就看到了奥比托春宫中的异象。
“狗头铡?”
张五金一时间惊异莫名。
中国民间传说,包公有三口铡,龙头铡,虎头铡,狗头铡。
铡王候用龙头铡,官员用虎头铡,平民百姓用狗头铡。
包公审案,从无冤屈,民间只说是包青天神目如电断案如神,其实,之所以没有冤屈,与这三口铡有极大的关系。
这三口铡,另有神异,心中有鬼的人,一入铡口,立刻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双腿蹬直两言翻白。
这有个名目,叫做头未断,魂已铡。
这时只管铡下去,此人绝对该死。
但如果真是那冤屈之人,哪怕事先吓坏了的,一入铡口,也会猛然叫起冤来,而且声若洪钟,有如神助。
这个时候就必须把人拉出来,因为这个人绝对是冤屈的,事主必定另有其人。
最初听到这个传说,张五金只以为是民间传说,烘托了包公不算,还把三口铡也神化一下。
但张虎眼的笔记里却告诉他,这不是神化,是事实。
包公的三口铡,因为独特的构造,附有神异,神气迫人。
心虚的入铡,给神气一逼,三魂七魄齐散,所以头未断,魂已亡。
而冤屈的入铡,临死之际冤气凝聚,再给神气一逼,就会不由自主的狂喷而出,乃是真正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而如果不入铡口,只呆在放铡刀的房内,久而久之,也会受铡上神气影响,不由自主的发生变异。
如果是三铡在一起,其气互相干扰抵消,不会有事,如果只是一口铡,就比较麻烦。
龙头铡,铡生龙气,得龙气之人,额头春宫中会生出龙印,后脊会有龙气生生不息,这样的人,成则身登九王,称王为帝,败者祸乱天下,伏尸千里。
例如李自成,当然,李自成得没得龙头铡,张虎眼也不知道。
虎头铡,铡有虎威,得铡的人,身得虎气,额生虎头,大则为将为帅,手握雄兵百万,气吞万里如虎,小者为枭为霸,至少也会成为一个黑社会头头。
总之无论如何不会是给人随便欺负的弱鸡。
龙虎二铡有龙虎之气,狗头铡呢,那就惨了。
狗头铡上,只有一股犬气,得犬气之人,其形类狗,白天精神差,入夜之后,精神却特别好,尤其是七点至九点之间,爱学狗叫。
因为十二生肖之中,狗属于戌时,刚好是七点至九点之间,其气最盛。
塞里斯睡虎榻成了狗,就跟狗头铡差不多,都是气的原因。
只不过一个是床气,一个是铡刀上的气。
人天生会哭,狗天生会叫,无它,气不同耳。
无论得龙气虎气还是狗气,都有一桩好处,终其一生,精神好,身体棒,基本不得病。
第761章 坏脾气女孩()
但这世间的事,有好就有坏,身体好的同时,寿命就不长,无论得龙气虎气还是狗气,都只能活六十岁。
张五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按理说,气足就血旺,寿命自然也长,白虎床细腰床那些,之所以让人短寿,是做床的木匠搞了鬼,龙虎狗三铡是怎么回事呢,他不明白,张虎眼笔记上也没说。
张虎眼笔记就是这样,很多东西就是记一笔,记得多,但往往无头无尾,不讲根由。
张五金隔着花木,盯着奥比托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出名堂,只看奥比托四肢着地,时爬时跳时滚,那条狗还没有他灵活。
“他要是会狗拳,这功夫就了得了。”
张五金暗暗摇头。
中国有狗拳,也是模拟狗的动作,不过狗拳属于内家拳种,有独特的练法,气血能达于四肢梢节,练成了的,五爪抓一下,可不轻松。
而奥比托身法虽然象狗,不懂练法,气血是散的,不能凝聚于梢节,也就没什么用。
奥比托突地几下纵跃,汪汪汪叫了三声,站了起来,牵着狗,下楼去了。
“他的狗头铡不知藏在哪里。”
张五金有一刹那的念头,制住奥比托,问出狗头铡的下落,狗头铡上独特的气场,让他非常的好奇。
不过想一想,没有动作,陈冰儿还在下面呢,明天来不急。
又踩着窗台下去,到二楼的窗口,张五金看了一眼,没兴致多看。
小木匠有一个奇怪的心理,他不喜欢荡妇,要是换了其他女人,他或许还多看一会儿,这种荡妇,他看一眼就不想看了。
他也没有直接下楼,而是从另一个窗口穿进去,进屋,出门,过了走廊,下面就是大厅,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不过张五金估计,酒会还没有正式开始。
很简单,奥比托还没出来,奥比托夫人还在骑马呢,主人都没来,谁来主持。
到是看见了陈冰儿,和几个乐队成员在试音,互相找配合。
时间即然还早,张五金又动了心,想:“要不随便抓个佣人问问,或许知道狗头铡在什么地方。”
他对狗头铡的好奇心,远甚于奥比托夫人的大屁股。
正在转着念头,下面却起了冲突,一个穿花衬衫的年轻人,到了陈冰儿旁边,竟然伸手去搂陈冰儿的腰。
陈冰儿一闪,脸有怒意,那花衬衫却不甘心,嬉皮笑脸的,一把就抓住了陈冰儿的手,似乎想把她扯到另外地方去。
不用说,这是个公子哥儿,想趁酒会正式开始之前,找点乐子,先打一炮什么的,就如奥比托夫人。
陈冰儿不愿意,往后挣,那花衬衫似乎有些怒了,从袋子里掏出一张钞票,一下塞在了陈冰儿胸前。
往胸罩里塞钞票,这是当妓女看呢,张五金一皱眉,不过他估计陈冰儿忍不得。
陈冰儿果然就怒了,花衬衫抓得紧,她手挣不出,脚一抬,一脚就踢在花衬衫裆下。
还真敢下脚啊。
花衬衫惨叫一声,双手护裆,整个人如一只下锅的虾米,缩成了一团。
“精彩。”张五金忍不住暗暗鼓掌:“不过姑娘啊,你这么大脾气,今天这钱你还怎么赚得到。”
张五金算是明白陈冰儿为什么这么落魄了,这种寻欢作乐的场合,本就是用来卖的,不止卖艺,还得卖笑,甚至卖身。
陈冰儿只想卖艺,自然就难赚到钱了,如果她是凤姐,那又另说,可她又这么漂亮,这么吸引人,把人吸引过来,却又放不下腰肢,自然就悲剧了。
心里这么想着,一翻身,从二楼直接就跳了下去。
这花衬衫能来参加奥比托的酒会,身份即便不高,也差不到哪里去,他挨了一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果然,随着花衬衫的惨叫,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就跑了过来,问了两句,随即一脸怒色的叫人来抓陈冰儿,而那花衬衫到这会儿还不死心,还在叫:“把她拖到房里去,我今天要谑死她。”
说的是英语,看来不是纯意大利人,张五金听得懂。
两个侍者模样的人就来抓陈冰儿,陈冰儿先前没看到张五金,她转身就跑,张五金刚好从这边过来,陈冰儿跑得急,一下就撞到张五金怀里。
陈冰儿呀的一声叫,居然扬起手中的小提琴要砸下来,原来她慌急中没看清楚,还以为是抓她的侍者呢。
张五金忙抓住她手,心中到是佩服陈冰儿的烈性,笑道:“姐姐啊,我这么帅的一张脸,你也舍得打?”
“张五金?”
陈冰儿看清了张五金,又惊又喜,急道:“快跑。”
“为什么,有狗追你吗?”
张五金嘴上开着玩笑,手上可不闲,他也搞,抬脚脱下一只鞋子,然后还叫:“冰姐,借你的脚给我踩一下。”
春城小姐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一脚踩在陈冰儿脚上,最前面的侍者已经冲过来了,他扬起皮鞋,照脸就是一皮鞋底抽过去。
啪。
一声脆响。
张五金自己还装模作样的不忍心看。
其实也不必看,皮鞋底子抽脸上,那自然是满脸桃花开了。
那侍者捂脸嚎叫,后面那个不识风,居然还冲上来,好象还学过拳击,眼见张五金举着皮鞋,他前手晃了一下,似乎想要引开张五金的皮鞋,后拳照着张五金脸蛋就打过来。
张五金先前是抓着鞋后帮,以前面的鞋掌抽脸,这侍者居然玩拳击,张五金也换一下花式,皮鞋一抛,翻手抓着前面鞋掌,鞋跟带风,照着那侍者拳头就磕上去。
这一下正中拳头,那侍者立刻发出惊天的嚎叫,左手握着右手,不停的在那里跳。
你想啊,给皮鞋跟这么抽上一下,哪能不痛?没给他骨头磕碎,那还是张五金留了手,看他只是个侍者,拿钱办事的,不跟他计较,要是换成花衬衫出拳,嘿嘿,这只手绝对废了。
那管家怒了,连声暴叫,叫的意大利语,张五金听不懂,不过不懂过程没关系,懂结果就行了。
结果是,随着那管家的叫声,又有五六名侍者还有几名警卫冲进来,警卫都配了枪,这时已经有人拨了出来。
陈冰儿一见急了,忙道:“张五金,你快跑,快穿上鞋子。”
话没落音,眼前突然一花,只见张五金如兔子一般跳了出去,真的是跳啊,单脚跳。
不过不是往门外跳,而是迎着那些警卫跳过去,然后就见他扬着皮鞋跟,见人就打,每人一鞋跟,打得啪啪的,旁观的人中,有不少人已经皱起了眉头,一脸不忍心的感觉——想想也痛啊。
七八名侍者加警卫全给抽翻,而且直接晕了过去,大厅中倒了一地,这下那管家吓到了。
旁边则是惊议四起:“好厉害。”
“中国功夫。”
“诺,是中国皮鞋。”
“错,是中国功夫皮鞋。”
陈冰儿只知道张五金会气功,没想到张五金功夫还这么好,又惊又喜,又还是担心,功夫再好,到底是打不过枪的,而奥比托身为黑社会的老大,这屋子里警卫可是有好几十人。
“张五金,你快跑啊,跑到外面报警。”
又对那管家解释:“他是我的同伴,是看到有人欺负我,才冲进来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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