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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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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走到她身前,伸出手指在空中轻撩。
随着他手指的轻撩,凤倾狂的脸却是不由自主的被抬了起来,鲜血溢出唇角,精致的容颜,眉眼里藏着倔强之意,几分傲骨,几分妖冶。
凤倾狂心里却是骂咧无数了,这男子有洁癖吗?用手指挨一下会死么,什么动作都要隔空进行。这是多大的不屑,才能如此动作。
她好歹也是姑娘一枝花,又不是脏东西,啊,呸呸。想到哪里去了。
她皱了皱眉头,甩开那些无良的思绪。她心底暗暗佩服自己,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情想些有的没的。
“凤鸣何时选了个这般无用的人。”男子这次的语调却是真正充满了不屑之意了,他看着她的眼神如同看着一只蝼蚁一般,那般渺小。
“恩?”男子似是发现什么,轻轻挑起了眉梢,俊美的容颜终是有了些许变化。
他的眼底忽然有红光闪过,让凤倾狂看了个真切。
正在惊讶间,凤倾狂却是感到身上一丝凉意,她垂眸,眼眸蓦然睁大。
只见她身上的衣衫像是在被火烧灼一般,慢慢被焚毁,那火有意识一般只是在她的衣衫上蔓延,却并未灼伤她的肌肤。
靠,变态。
凤倾狂眼底闪过一丝愤怒,这男人太过自我,先是二话不说将她掐个半死,然后再二话不说将她衣服烧了个干净。
啊啊啊她想仰天长啸,她穿过来不是为了被人烧的啊。
第一次穿过来,被逼和人打了一架,这她忍了。
这才几天,她又遇上个二话不说就秒杀她的变态。她忍不了还是得忍。因为对方比她高太多,她没得选择。
这是什么世道,不是说她是天才吗?天才吗?怎么到哪里都不顺畅。
可是她只能在心里腹诽一番,那身体却是一点也动弹不得。
“女人?”那男子淡漠的看着面前这具柔软身段的身子,黑发印着那冰肌玉骨,更添一丝惊艳。
他的眼底却没有丝毫波澜起伏,这般极致的妖娆,他却丝毫没有看尽眼底。
“废人,毁了也罢,以免损了凤鸣之威。”男子的话语带着丝凛冽寒意。
那话语听在凤倾狂的耳里,刺耳之极,让她的眼底都浮起血红之色。
几句话就定下她的生死,太可笑了。她凤倾狂从生死边缘走过那么多回,从未将命放在心上。
因为,能拿走她命的,只有她自己。外人,也得问问她同不同意。
这么想着,凝滞的炼气珠却是缓缓转动了起来。
男子修长的手指正欲挥动,却看到有青色炼气渐渐覆盖于身前女子的表面。
他顿了顿,蝼蚁将死的挣扎总是让他有些许惊讶,威压之下,炼气居然还可以施放。不过无妨,只是花一花他动动手指的力气。
他眼底一缕红光闪过,有火苗开始覆盖在凤倾狂的身上。
凤倾狂炼气防护罩包裹着全身,那火苗与青色的炼气罩似在拉扯一般。她身体依然无法动弹,只能靠着意志力操控着体内的炼气珠。
男子看着凤倾狂精致的眉眼,那眼眸里丝毫没有将死之人的沮丧和恐慌,有的只是不服输的倔强之意,她那眼眸狠狠的瞪着他,似想将他拆骨入腹。
那眼眸里的光芒,充满了生命之美,耀眼无比。
不过,他最不喜这样无用的眼神,没有能力,要来这种眼神又有何用。
他眼底红芒闪烁,凤倾狂身上的火焰烧灼的更大,似有将炼气防护罩烧散的趋势。
凤倾狂有些痛苦的皱眉,她几乎都能感觉到这火烧的温度。
这人是变态吗?若是一刀杀了她,她还能痛快一点,这样火烧之法,实在是太不人道。
炼气珠输出的炼气源源不断的覆盖于表面,却是依旧抵挡不住那越发炙热的火光,正在这焦灼间。
凤倾狂的眼眸里却有星星鲜艳的红光掠过,‘哗啦’一声,青色炼气罩将那火光似是吸收了一般,完全消灭于无形。
青色的炼气防护罩都变成了红色,还有点点星火光芒。
男子的眉梢一挑,他刚刚的感觉若是没有出错,这女人
男子似在思考,而这厢的凤倾狂紧绷的身体却是忽然一松,炼气珠像是获得了源源不断的力量,开始高速运转着。覆于身上的炼气从青色转变成了红色。
“嘭”一声,一切都是闪电般快速,凤倾狂右手猛然朝地上一拍,借那弹起的力道向后滑去。
凤鸣剑在这个时候仿佛挣脱了那威压之力,‘哗啦’一声,破空声清晰的响在这宁静的山洞里,剑身燃气的凤火燃烧到了极致,无比绚丽。
凤鸣剑立在凤倾狂的身前,方才微弱的凤鸣声变得响亮起来,它似在警告又似在哀求。
别伤害我的主人。
男子站在原地,看着在不远处的凤倾狂。
她束发的白玉冠已是被方才的力道震碎,青丝缭乱,散在那冰肌玉肤上,遮住那春色几许,衬得越发诱人。
眼眸里红光闪现,更添几分妖冶之意。
不一样的是,那眼眸里却是没有了方才那倔强之意,没有了那耀眼的生命光华,只有带着杀戮的戾气。
他眼眸一沉,火焰更加猛烈的扑向凤倾狂身上。
凤倾狂却是不避不让,素手握起身前的凤鸣剑,直冲而上,那些烧灼火焰却是被吸收在那凤鸣剑上。
男子薄唇轻动。
“放肆。”
两个字的呵斥,带着寒意,带着层层威压,带着霸气独尊之意。
凤鸣剑砍向他的面门生生停在了他的眼前,一寸一毫都进不得,像是被阻隔。
凤鸣剑不停的震动着,震得凤倾狂那握剑的纤纤素手开始渗出血丝。
他看着凤倾狂的眼眸,那眼眸里的血红杀戮之意,让他微微挑了挑眉梢。
有趣,有趣。
凤鸣剑选得主人原来是这样。
第32章 帝决()
他眼眸微眯,红光流转,铺天盖地的火焰包裹着凤倾狂的全身,燃烧得越发炙热。
凤倾狂身上的炼气大开,那浓郁的炼气与那火焰之剑的拉扯,让空气似都被撕裂。
她咬紧牙齿,握剑的手却是丝毫也不放松,执意要劈来那火焰,劈向那男子,皓腕素手已是鲜血淋漓。
炼气防护罩的红光也越发明显,那袭向她的火焰太多,让那凤鸣剑与炼气罩都吸收不过来。她的唇角又开始溢出鲜血,眼眸里的血红让人不敢直视,满溢的杀戮之意,狠戾无比。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子的眼里似是有了确定之意。他收回那灼烧火焰,伸出右手食指,一丝青光飞出,注入凤倾狂的额头。
凤倾狂身体震了震,凤鸣剑瞬间消失,眼眸里的血红缓缓消散,接着,双眸一闭,晕厥了过去。
“有趣。”
他一说完这两字,便是横抱起地上晕厥的凤倾狂,貂毛大衣遮住凤倾狂的曼妙身段,只有那一头瀑布青丝从那披风里露出来,散出绝美之姿。
凤倾狂又想起了那个温润的男子,他总是用那褐色的眼眸温柔的看着她。他说:
“小七,你笑起来好看极了。”
“小七,你跳舞的样子像极了精灵。”
以及最后的
“小七,我早知道你要杀我。”
唰,她睁开了眼眸,眼眸中已是有些许水雾氤氲。
原来是做梦。
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她又如此之久未曾梦到那个男子,今日却是突然梦到了。
这一觉睡得如此舒适,居然连那遥远的过去都入了她的梦里来。
等等,睡觉。
凤倾狂暗咒一声,她何时如此的不警觉了,居然连身在何处都没看清楚,就东想西想。
她眼眸微抬,头顶是绫罗纱帐,那浅色纱帐缀上点点桃花,清丽雅致。盖在身上的锦被亦是用丝线绣著桃花点点,有点点桃花香若隐若现。
她只记得那男子要杀她,可是为何却没有,还把她弄到这里来。
“你醒了。”一声轻语从一旁传来。
凤倾狂皱起了眉头,身旁居然有人。她坐起身转过头,看向那雕花桌旁坐着的人。
江琉月?
凤倾狂挑了挑眉梢,江琉月居然在这里,依然是一袭红衣,左耳垂的红玉珠串闪着妖冶流光。
“这里是哪?”她淡淡的开口。
江琉月唇角勾起一丝笑,眼眸里也是笑意。
“你倒是有趣,这时候,你不是应该问我,你怎么会在这里吗?”
凤倾狂勾起一丝冷笑,那墨玉眼眸里没有一丝慌乱。
“我本来是想问的,但是看到你在这里,便什么也不用问了。既来之,则安之。”
“既来之,则安之?”江琉月轻声低喃着,半晌,他抬眼看向凤倾狂,那眼眸里流光溢彩,尽是欢欣之意。
“你说话倒真是有趣。”
凤倾狂微眯起眼眸,冷声回话。
“你还没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江琉月轻轻拍了拍手掌,清脆响声。
“来人,送梳洗之物。”
说罢,便提步走出门外,“吱呀”一声,他拉开了房门,有微风漏进来,撩起他的红衣,他侧过头,有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增添几许柔和光辉。
“不是你说得,既来之,则安之。”话音一落,便轻撩衣衫出了门去。
凤倾狂轻叹一口气,她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当门第二次打开的时候,有各色侍女鱼贯而入,不多不少,正正六个。她们一字排开站在床边,低垂着眼眸亦是不言不语,模样恭谨,一看便知训练有素。
凤倾狂抬眼看去,端着洗脸水,首饰,衣物应有尽有。
她掀开锦被,用一方锦帕轻轻擦洗了一下脸,正准备拿衣衫时,却发现侍女的托盘上盛着的全是男子衣衫。
她暗自撇了撇唇,她是不是该感谢一下主人的贴心,居然在这里都帮她隐瞒着性别。她素雪皓腕轻轻拿起那一袭白衫,正欲穿在身上时,却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垂眸,看向自己身上流丝锦缎做就的衣裤。若是为了隐瞒她的性别,那这身贴身的衣物,是谁给她穿得。
凤倾狂思虑了半天,脑海中转过那男子冷峻的容颜,复又暗暗摇摇头。
应该不可能,那男子似是不屑碰触人一般,怎么可能会给她穿衣服。
凤倾狂倒是不知道,她抱都是被人抱过了。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后,索性快速的穿上白衫。当那佩玉腰带系上腰间时,她蓦然想起了凤归远。
她眼底一沉,糟了。
她从那楼外楼被传送到兽之林,一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如今到底是过了几日。她这么一走,都不知道凤家到底是如何了。
还有凤归远,那个宠溺九弟的大哥,指不定现在在到处找她,还有那虎视眈眈的皇朝。
这么一想,她的脑袋都有些抽疼。
不行,当务之急,她现在必须先回凤家。
“你们主子在哪里,我要见他。”凤倾狂眉眼一凛,厉声向那几个侍女说道。
六个侍女却是回也不回凤倾狂话,齐齐转身,又鱼贯而出。
“吱呀”一声,雕花门关上的声音,让凤倾狂咬牙切齿,又留下一室寂静。
他妈的,到底是哪个调教的侍女。
屋内若隐若现的桃花香飘在凤倾狂的鼻尖,让她急躁的心情微微冷静了下来。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记得最后的片段是与那男子的斗法,那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那男子一个眼神都可以秒杀她。
可是现在,她好端端的站在这里的,那么杀她应该是不可能了。到底是何理由,那男人没有杀她。
“请客人移步至流水阁。”正当凤倾狂沉思间,屋外传来一个侍女轻声的邀请。
不卑不亢的语调,让凤倾狂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梢。
她拉开门,阳光猛然划过她的眼眸,她伸出手挡了一挡,到底是昏睡了多久,居然连如此暖和的阳光都觉得刺眼。
“这边请。”身旁一个身穿蓝绸纱裙的女子作手势邀请到。
凤倾狂默不作声的跟在她的身后,眼角观察着周围的景色。桃花成片,嫣然似火,带起的香甜,沁人心脾。
“客人无需记线路,这此中阵法变化无常,若是没有我们的带领,客人,您是出不去的。”
那蓝绸纱裙的女子头也不回的说道,那平淡的语调却是正正戳中凤倾狂的想法。
她勾起一丝笑,猛然跨步至女子身前。
“美人,你这倒是想错了。我只是被这桃花景色给迷了眼睛,你在这前面自顾自的走,也不理我这远道而来的客人,我自是无聊嘛!”
她的语调带起淡淡的撒娇之意,那精致面容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美丽,眼眸里的调皮光芒,不禁让人见之宠爱。
“我”女子的眼眸里映满了凤倾狂那灿烂若花的笑容,那笑颜比那桃花更加绚烂,让她无语凝咽。
“恩?”凤倾狂勾起诱惑的尾音。
“琼华,迟了等着挨罚。”还未等到那名唤琼华的蓝衫女子回话,一声刻薄话语便从不远处传来。
琼华咬了咬唇,便径直往前走着。
“你快些走。”她轻声催促着。
凤倾狂眼角瞟到转角处那一袭鹅黄色掠过,心里微微沉了下去。
这是在监视她吗?
潺潺的水流声从不远处传来,凤倾狂看向那远处,一座精致的八角亭子矗立在流水中央,描花漆柱,有流苏玉玲悬挂在檐角。
那一条溪水横贯在庭院中,还隐隐冒着热气,水边有青葱垂柳。
溪水的一旁有一座青竹雕铸的楼阁,万分雅致,门口上书,流水阁。
“客人,请进。”琼华来到门前,弯腰俯身说道。
凤倾狂脚步顿了顿,随即一脚跨进去,反正来也来了,她倒要看看,到底搞什么把戏。
流水阁内四处都散发着青竹的淡淡香味,和着那潺潺的溪水声,让人觉之安宁无比。
“主子,人已带到。”站在门外的琼华轻声说道。
“嘭”一声,大门被关上,只有窗棂的阳光照进这竹阁内。
“过来。”两个字,带着命令。
凤倾狂心一凛,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这样冷冽的声音,她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过来,我不会说第二次。”那声音的寒意将空气似都拉紧绷了。
凤倾狂暗自咬牙,功夫不如人,简直矮人很多分。
她轻移脚步,走到那声音的来源处,待走近才是看清楚。
那男子靠在一章雪白的兽皮椅榻上,冷冽的神情,依旧是不屑一顾的高傲。那金丝缠绕的锦靴踩在榻下的一只不知道是什么兽身上。
那兽虎不像虎,狮子不像狮子,纯白的毛发,毫无杂质。硕大的眼里也尽是不屑的光芒。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
她被人不屑就算了,还被一只四不像的畜生不屑,这让她在哭笑不得之余还产生一丝挫败感。
那魔兽似是知晓凤倾狂的想法一般,眼眸里闪过一丝愤怒。
老子不是四不像。
“帝决。”那男子忽然开口。
凤倾狂眨了眨眼眸,心里转了千百个想法,才确定,这是在说他自己的名字。
“我衣服是不是你换的?”凤倾狂有很多想问的,比如:你为何不杀我了?比如,带我到这里干嘛?比如
但是那么多的话语转到唇边,却脱口而出了不一样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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