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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7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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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医生,回身来,看着她馋馋的样子,心情稍好了一点。对于食物,他倒是没有多少热心,好吃的吃多了,就很难再遇到特别合胃口的,从来没有像她那样子过,什么东西吃起来都特别香,引得人不馋也眼馋起来。分别倒两粒药在手心,递给她,“先吃药,后吃饭。”
“这片开水冲服,这片咀嚼。”他又叮嘱了一句。
“哦。”苏剪瞳冲服了一片。拿起另外的一片扔进口里,咀嚼了一下。秀眉马上紧紧的蹙起来,连呼吸都涩了,看着他严肃的样子,她不敢说什么,再次咀嚼了两口,终于苦得受不了,愁眉苦脸地问:“你给我吃什么了?”
郎暮言凑近她,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你嚼的是哪片?”
苏剪瞳摊手说:“这只手里的那片。好苦,我能不能喝水?”
小喵咪一样睁大湿漉漉的眸子祈求地看着他。
她搞错了两片药,将钙片冲服了,咀嚼了医生说“苦点”的消炎药,郎暮言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边笑边摇头。她总是有点小迷糊,不过大多数时候这种迷糊都是无碍的,甚至有点好玩的。
苏剪瞳被他的笑声弄得委屈起来,眸子里波光粼粼,下一刻似乎就会哭出来。他是故意弄错两种药的是不是?捉弄她有这么好玩吗?
“你尝过的苦味,我也尝过了。”停下这个深吻时,他摊手耸肩,“扯平了。”
苏剪瞳脑子里一团浆糊,明明两件事情都是她吃亏了,为什么又被扯平了?心里有什么怪怪的,他这是第几次吻她了?第一次是认错了人,第二次,第三次呢?她原本说服自己,他只是喜欢咬人而已,她也一直坚信这个想法。可是刚才刚才明明不是的,而她,居然觉得很快乐,差点融化在那样的吻里面。
让她有一种他是光芒四耀的太阳,而她只是一朵永远追随、等待他用热量哺食的向阳花的感觉。
她还要说什么,郎暮言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神色顿时凝重了,朝着她的方向:“景杨打来的,你外婆住院了。”
苏剪瞳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外婆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事?我马上回去,马上回去。”
外婆犯病的事情,郎暮言刚才就知道了。不过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一心出来找苏剪瞳。找到后,更是将这件事情忘到九霄云外了。
他带着苏剪瞳,马上下楼,往医院赶去。
老刘叔、景杨、刘文杰、刘盈盈都在,苏剪瞳一见他们就泪眼婆娑,景杨安慰道:“你回来了就好。今天下午施工队要来拆这一片区的房子,外婆急得发病了,一直找你也找不到,只好送来医院。医生说,心脏搭桥手术必须要在今晚之前做。越拖得久越糟糕,晚了怕外婆撑不住。医院做手术这个同意书,还是得你来签。”
“嗯,做,一定要做。”苏剪瞳内疚不已。医生早就说过外婆的病要及早做手术,她上音乐学院这几年,花光了外婆的积蓄,害外婆只能拖着保守治疗。她一直在存钱的,这次不管怎样,她都不能让外婆有什么闪失了。
景杨看了看她:“治疗费用是二哥派人送过来的。他在赶通告,你下午人不见了,我回来帮外婆入院,他知道后一会儿就派人送了过来。”
苏剪瞳的手机是在邱泽志家里被陆骞关机的,她自然不知道,感激道:“谢谢你。二哥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他。”
“什么时候做手术?”郎暮言问了一句。
主治医生赶了过来:“病人是rh阴性血,是稀有血型,医院的筹备量不够,正联系了志愿者,在赶来的路上,需要半个小时。准备准备,一个小时后做手术。”
老刘叔是老实人,嗓门儿大,抱怨道:“平常那么多志愿献血的,医院咋会次次都缺血?一到关键时候就缺血。”
郎暮言带着苏剪瞳走进病房,医生还在门外对老刘叔耐心解释:“血液的保存是有周期的,过了这个周期,即便是没有用,也必须处理掉,不能再用。并不是收到多少血就能保证医院随时都有充足的血量。”
苏剪瞳刚一进去眼睛就酸了,外婆躺在病床上,正在输氧,瘦骨嶙峋的手背放在被子上,青筋暴突。她本来可以安享晚年,可为了照顾苏剪瞳,她还不得不一直工作,直到前年医生说她的身体实在不堪重负,不能操劳了。
当年也是为了苏云坚决要生下苏剪瞳,外婆和舅舅一家吵翻了,她不能只顾女儿不顾儿子,将自己名下的房子留给了苏文,带着苏云、苏剪瞳在外居住,这一住就是十八年。眼看着房租便宜、生活便利的苏桥街要被拆掉,外婆心内比谁都焦急,她到这个年纪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可是瞳瞳还小,不能让她有什么闪失。可是她太老了,很多事情都无能为力,这心病加上身体的病痛,日渐压着她的身体。
苏剪瞳的内疚充斥着胸腔,几乎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之前是自己太自私太任性了,为了自己的艺术、音乐梦想,一直压榨着外婆的钱财乃至她的健康,当外婆病倒时,她却无力做什么。
握住外婆的手,陪着她坐下来。外婆听到声音,心疼地说:“瞳瞳你吃过饭没有啊?”
“我吃过了,外婆。我们马上就可以做手术了,做完我就陪你回家,不用躺在这里。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你教我做的菜,我学得有模有样了。”苏剪瞳将伤手藏在一旁。
“唉,花那些钱干嘛?我躺一会儿,输完液咱们就回去。”外婆断断续续说完这些话,已经喘得厉害了。
苏剪瞳赶忙说:“就是一个小手术,花不了多少钱的。你不要操心钱的事情,好不好?”
外婆还要拒绝,苏剪瞳伏在她臂弯旁,轻声道:“外婆,我说过了的,有一天,我要带你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坐飞机,去巴黎,去维也纳,去哪里,我们都一起。”
她想起小时候在公园里荡秋千的时候,外婆总是站在她身后慈眉善目地看着她,和蔼慈祥地笑。现在外婆笑起来,已经没几颗牙了,瘪着嘴笑开来,全是牙床。她完全不敢想象,没有外婆,没有相依为命的亲人,她该怎样坚持下去。
别的小朋友从来都笑话她是野孩子,没有父母,可是只要有外婆在,她就知道自己不是没人疼的野孩子。
一念及此,本来还打算跟外婆说说邱泽志的事情,苏剪瞳默默地收回了这些话。外婆对素未谋面的父亲抱有太高的希望,希望苏剪瞳能被父亲认回,从此平步青云,她才能死而无憾。可是邱泽志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容他爆出有私生女的事情。
那就不如当做不知道吧。苏剪瞳默默握拳,她自己的世界,自己也可以承担。
“外婆,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她在心里喃喃自语。
第885章 昏睡()
外婆又陷入昏睡,可是握着苏剪瞳的手,一直捏得很紧很紧。她何尝想丢下瞳瞳一个人?瞳瞳还没有长大,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学习,身边需要有人照顾。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放不下的也只有瞳瞳了。
苏剪瞳抹着眼泪出去,如意料之中,苏文和李学没有来。
这个舅舅和舅妈,有时候连邻居都不如,这份淡漠的亲情,苏剪瞳也不抱多少希望了。
景杨要回去照顾孩子,老刘叔和刘文杰帮忙守在这里。
忽然手心一热,苏剪瞳仰头,看到郎暮言牵着她的手。
老刘叔和刘文杰看着郎暮言都有点讶异,苏剪瞳只是个学生,何时认识这样仪表堂堂的成熟男人的?
苏剪瞳赶忙挣开他的手,说:“他是郎郎老师,我在学校的钢琴授课老师。”
她签约郎源的事情,刘文杰是知道的,郎暮言的名字却只是听过没有见过本人,何况一个公司的老总会和初签约的艺人出现在一起,会更让人讶异。苏剪瞳干脆就没有说。
“哦,是郎老师啊。麻烦您了,大晚上送瞳瞳回来。”老刘叔待苏剪瞳一向如女儿一样,听到是老师才放心。
郎暮言斜睨了一眼苏剪瞳。他抬腕看表,“该做手术了吧?”
老刘叔很是歉意:“郎老师您有事先去忙,我们在这里陪瞳瞳和外婆就可以了。”
郎暮言沉吟了一下,“也好。那我先回去。”
“谢谢你。”苏剪瞳也说了一声。
医生匆匆赶过来,“献血的志愿者来的路上塌方,封路了。他被堵在一头过不来。没有备用血源,不能做手术啊。”
“啊?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能不能等到明天做手术呢?”刘文杰惊问。
“病人的情况不好,除了心脏病,还有高血压和其他一些常见老年病,得尽快。拖不到明天做不说,就算拖到了,效果也要大打折扣。”
苏剪瞳挽起了袖子,说:“医生,抽我的吧,我和外婆是一样的rh阴性血。”
她本身有一点贫血,前几次给外婆献血,医生就说了不适合抽血,最好找其他志愿者,可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医生说:“随我来。”
几个人马上跟着一起上去。郎暮言本来要离开,也倒转了方向,跟着一起上前。
医生此刻也来不及替她检查了,只得问:“小姑娘,你有没有什么献血禁忌症?比如传染性疾病、怀孕、贫血等,都不适合献血,前者是出于对受者的健康考虑,后者是对献血者的安全考虑。”
按惯例都是需要检查的,没有时间的情况下可以根据献血者的答案做调整。
“没有,您说的那些情况,都不存在,抽吧。”苏剪瞳毫不犹豫地回答。只是贫血而已,大不了抽完血多吃一点东西。
医生点点头。
“等一下,你不能抽血。”郎暮言挡住了她。
苏剪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拜托了,我外婆的情况很紧急,你让一让好么?”
郎暮言抓住了她的手:“总之,你不能抽。等志愿者来。”
“医生刚才都说了,志愿者被堵在路上来不了。你凭什么阻拦我?”苏剪瞳动气。
老刘叔和刘文杰也帮腔道:“是啊,而且瞳瞳是外婆的亲孙女儿,由她来献血再合适不过了,人命关天的大事,老师您就别管了。”
“不行。”她肚子里也许怀着孩子,怎么能轻易抽血,医生刚才也说了出于对抽血者的安全考虑,不能随便抽孕妇的血。何况以她的小身板,抽完足够量的血,自己也很可能倒下。
他拉起苏剪瞳就走。刘文杰挡在他面前,阻拦道:“郎老师,你不能这样”
郎暮言压低了声音:“明天是郎源今年新一批艺人的签约仪式,你是希望苏剪瞳错过吗?她的工作,从一开始就比别人输在起跑线上?”
对于这个,刘文杰还真的不好质疑辩驳。苏剪瞳需要大笔的钱,顺利开展工作无疑是最好的打算。只好眼睁睁看着郎暮言拉起苏剪瞳往外就走,苏剪瞳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拳打脚踢,可是怎样都挣不开他的禁锢。
她一口咬在他手背上,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为所动。
被塞进车里的时候,苏剪瞳崩溃得哭起来:“不马上做手术,我外婆会死的,你为什么总是自以为是强人所难?工作错过了就错过了,我还年轻,还有的是机会,可是外婆的生命只有一次,错过了便再也没有了!郎暮言你这个混蛋,你停车,放开我!”
“你错过明天的签约仪式,会赔偿一大笔钱的,你看过合约吗?”其实有他在,那个走过场的仪式,去不去关系都不大。可是她有可能怀孕这件事情,几次哽在口边,就是无法说出来。这也许是他这一辈子干过的最不光明正大的一件事情……误睡了一个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孩子。年轻女孩子他不是没有睡过,可是那都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他签支票的时候,也格外大方。唯有苏剪瞳,如果人生可以有机会重来选择,他是绝对、一定、永远都不会碰她的!
这样的挫败和懊恼让他心烦意乱,从前在云海大酒店住过十几年都没有事,和任何女人没有产生任何纠葛,偏偏遇到这一个,总是让他不其然做出很多和以前不同的事情来。
“赔就赔!你马上停车,放我下去!”苏剪瞳解开安全带,摇下车窗,一副他再不停车,她马上就跳下去的坚决。
郎暮言干脆的锁上了车窗。
“郎暮言!”苏剪瞳发出绝望的哭喊声,“你到底要载我去哪里?我恨你,我会恨你的!”
眼前的男人磐石一样毫不动摇,苏剪瞳又气又急,喊得声音都嘶哑了,将触手可及的东西一股脑儿往他头上砸去。矿泉水瓶砸在他身上,撞飞了里面的水,车里顿时一片狼藉。
“行了!”郎暮言一个紧急刹车,按下了车载电话。
话筒里传来一个温和却带着不失沉稳的声音,“喂,老三?”
“大哥,我在你家楼下。我想请你帮个忙。”郎暮言快速说着,“我有个朋友手术,需要稀有血型,你能帮忙吗?”
“我马上下来。”郎天白匆匆挂断了电话。
苏剪瞳愕然在当场。既然是找郎天白帮忙,为何不早说?为何一定要将事情搞得糟糕得不可收拾的时候,才让她得知原委?
郎暮言一时之间心情异常不好,心里总有什么压得沉甸甸的。脑子里形成了一中心点,四周围绕着很多人,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成形,可是他又不敢去触碰关键。
郎天白很快就下来了。郎家三兄弟感情一向很好,郎家虽然是世家,家大业大,可是从来没有传出过遗产争夺、家产争夺这些事情来,老大郎天白一心从事音乐教育事业,老二郎临溪更是醉心演绎圈,老三郎暮言又恰好精通商业,大家各司其职,其乐融融。也许是音乐熏陶的缘故,三个人兄谦弟恭,完全没有豪门内部争权夺利那些事情。
见到苏剪瞳,郎天白疑惑道:“瞳瞳晚上怎么没有来排练现场呢?”
“她外婆手术,需要稀有血型,一时之间找不到,所以只好来请大哥帮忙。”
“嗯,没问题,我们马上去吧。”郎天白也没有再多问,直接跟随郎暮言去了医院。
老刘叔和刘文杰眼看着郎暮言带走苏剪瞳,医院这边一叠连声的在催做手术,正不知道是应好还是不应好,正在面面相觑的时候,看到他们回来,喜出望外迎了上来。
郎天白没有片刻耽搁,直接跟医生去了抽血室。
外婆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苏剪瞳看着手术室亮起的“手术中”三个字,指甲嵌入了掌心。
她还记得前几天老刘叔说的话:“瞳瞳啊,三年前医生就让外婆做手术,可是你那个时候正是练琴的关键时期,外婆说什么也不肯手术,将钱拿来给你买了钢琴,准备着你升学的费用。她这么大年纪,还在寻思琢磨,要给你凑点钱送你去国外最好的音乐学院学习。你不要辜负了外婆的期望啊。”
医生的话也一遍遍回想在耳边,“现在已经错过了最佳手术时间,就算手术完全顺利,最多也只能再活五年。”
她埋首进双腿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外婆,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不信只有五年的时间,你还没有看到我有所成就,还没有看到我结婚生孩子,我要陪着你一起,你也要陪着我一起。
郎暮言在她身旁坐下,苏剪瞳抬头看了他一眼,想对他挤出一个笑容,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外婆不会有事的。”
声音坚定,似在说服她,也在说服自己。苏剪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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