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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6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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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你到底身在何处。知道这是哪里吗?这里叫圣汐庄园,占地大于10平方公里,而你所在的这栋别墅,是圣汐庄园里最遥远最偏僻的,没有我的允许,不会有人敢经过这里,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她看着他的背影,站在这里稳如泰山,他的语气坚定、不可置疑。

    可她不信,这么大的地方怎么可能只属于一个人?

    10平方公里,她们整个棚户区还比不上这里的一角?

    “你说谎,这不可能,你骗我!”

    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如他所言,没有他的允许,就没有人敢经过这里,这些天来外面的寂静,都不是偶然。

    然而她的犹豫、疑惑,却引来了他的一阵大笑。

    他转过身,嘲弄地看着她:

    “骗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

    她指着他,最后只能握紧了拳头,垂了下来。

    他说得对,他为什么要骗她,她只是他的一个囚犯,根本不需要他费神。

    就在她犹疑的时候,他突然向她走来,她只是瞬间的失神,就被他抓住了。

    他握着她的肩膀,用力向上提着,一双犀利的眸子逼视着她:

    “告诉我,关婉宁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一怔,关婉宁,母亲的名字,他再一次提到了母亲。

    他为什么会认识母亲?跟母亲是什么关系?而自己被他绑架,是否也跟母亲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可是母亲怎么会认识这种人?亚洲船王,对于他们这种平民人家来说,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心中满满的疑问,却无法解开,这也是郎云殇折磨她的一个手段吗?

    她拼命向后缩着肩膀,想要挣脱他,言语却越发地激烈起来:

    “关婉宁?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

    她直言不讳地逼问他。

    她的挣扎让他更用力了,他两臂一收,她靠得他更近了。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上,没有回答她,却急切地扔出了另一个问题:

    “她有没有在家里藏了什么东西?说!”

    这一问让她更懵了,父亲是个赌鬼,值钱的东西几乎都让他输光了,家徒四壁,根本藏不住什么东西,也没有东西可藏。

    “藏东西?藏什么东西?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她扬起下巴,毫不示弱。

    他眯起眼睛,愤怒,嘴角却扯出一丝邪恶的笑:

    他腾出一只手,抚上了她白细的脖颈,手中突然多出一个小瓶子。

    啪,他用拇指推掉了瓶塞,拿到了她的面前,冷冷地命令:

    “喝了它!”

    她双手用力地掰着他的手腕,眼睛盯着那个小瓶子,心中猛然一抖:

    “这是什么?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家从来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什么是值得藏的?就算藏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的小脸已然煞白,她气愤,也恐惧,却依然倔强地反抗着。

    他面颊的肌肉僵硬地跳动着,不管他对她做了什么,她从来没有求过他。

    他从没遇到过像她这样的女人,以往的女人,哪个不是乖乖地臣服于他?

    只有她,她的倔强、不肯示弱,她的自信、她的希望,都让他加倍地愤怒!

    然而她的话却着实引起了他的怀疑,他更用力地掐着她的脖颈,双眼赤红,咆哮:

    “你到底知道什么?说出来,说!”

    她的气流快要被他掐断了,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也渐渐胀得通红。

    “我、我不知道,你、你让我说什么?”

    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今天的郎云殇跟前几天比起来,更愤怒、更致命。

    他要掐死她吗?到底母亲藏了什么东西,是他那么想要的?

    她的话又加深了郎云殇的怀疑,他完全可以认为她是知道的,却故意耍他、不告诉他。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不能掐死她。

    就这么让她死了,不是太便宜关婉宁了吗?

    稳定了下情绪,他的手劲松了松,睁开眼,逼视着她的眼睛:

    “不是值钱的东西才值得藏,那些可以要人命的东西,才是她最珍惜的!所以,如果你知道的话,最好不要有所隐瞒,那样对你没好处。”

    他放缓了语气,手也松了许多,这让苏暖暖暂时好受了些。

    她急促地喘息着,瞪大了眼睛:

    “什么是要人命的东西?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些跟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就不能说清楚,到底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为什么只要提到母亲,他就那么生气,气得甚至像要杀人泄愤?

    果然,在她再一次问及母亲时,他的眼睛里顿时升起危险的气息:

    “千万不要让我发现跟她有关系,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她做鬼也要后悔!”

    他的手不知不觉地又加大了力度,她就要窒息了。

    “放开我!”

    她憋红了小脸,拼命地叫着。

    “放开你?”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

    “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吗?因为你要代替她,付出代价!喝下去!”

    他再一次举起瓶子送到了她的嘴边,大力捏开了她的嘴。

    她拼命地摇头,他让她喝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什么,我不喝!”

    他冷笑一声,动作暂时停顿了:

    “我说过,你的任务就是想好如何取悦我,如何看清自己的本质,认清了这两点,说不定你的日子,会好过些。”

    “我不要,我不是,不是!把它拿走,我不喝!”

    他的嘴角一扯,表情突然变得暧昧,就像一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轻声说:

    “不想喝?可以,求我”

    求他?

    听到这话,苏暖暖突然觉得那么好笑。

    她抿着嘴,冷笑了起来:

    “让我求你?求一个混蛋?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也不可能!”

    她的轻蔑、她的不屑、她的嘲笑,让他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愤怒起来!

    她竟然如此轻视他,一个堂堂的亚洲船王,在一个小女子眼里竟然这么的可笑?

    “你”

    他狠狠地捏着她的脸颊,逼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服,写满了骄傲,

    “我会让你求我的!”

    说完,他将药瓶送到了她的唇边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狗叫声,郎云殇的手顿住了,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是金毛!

    一定有事发生,不然金毛在车里待得好好的,不会无缘无故地这样叫。

    他看了看苏暖暖,慢慢地把手放了下来。

    手握着药瓶,他走到了落地窗边,借着夕阳的余辉向外眺望着。

    金毛就在阳台下面的草地上,他看着阳台,不停地跳跃着,狂吠着,像是急于得到什么东西。

    郎云殇皱了皱眉,金毛这是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了,不然不会迫不及待地从车里下来。

    他的目光在阳台上搜索着,突然,两只大喜鹊扑打着翅膀,呼啦啦地落到了阳台上。

    郎云殇这才看见,阳台上竟然还有两只小喜鹊,刚刚长齐了一身绒毛,还站不稳,只能卧在地上。

    他探头看了看外面的树,这两只小喜鹊应该是从旁边的大树上掉下来的。

    两只大喜鹊围着它们,着急地叫着跳着,却没有一点办法。

    刚刚从郎云殇的黑手下缓过来的苏暖暖,以为狗这样叫,一定是因为有陌生人靠近这座别墅了,她马上来了精神,急切地跑到了窗前。

    可是她没有看到陌生人,反而看到了那两只离家出走的小喜鹊。

    “小喜鹊?”

    她既惊讶又着急,

    “这么小的宝宝从树上掉下来竟然没有摔死?”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奇的笑,

    “好可爱”

    她嗫嚅着,隔着窗子,她慢慢地伸出了手指,抚摸着两只小喜鹊的身体。

    郎云殇侧目,刚刚还像个要咬人的小母狗,现在居然笑得像个孩子?

    女人果然跟男人不同,他喜欢藏獒这种强大的动物,而她居然喜欢这么两个小不点?

    可是她的笑容为什么渐渐消失了,她的目光不停地在两只小喜鹊与金毛之间切换,越来越急切。

    她突然转过了头,郎云殇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失了神,忙猛地一下把目光收了回去,干咳了两声。

    “郎云殇,你快点把门打开,再这样下去,你那只可怕的狗会把它们吃了的!”

    她突然冲着他叫起来,那急切的样子仿佛那两只小喜鹊就是她亲生的。

    他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向了那两只小喜鹊,她说的没错,那两只大喜鹊是没有能力把它们弄回树上去的,如果小喜鹊一再地挣扎,说不定会从阳台上掉下去。

    他看着阳台上的栏杆,白色钢管之间的空隙足够大,万一掉下去,那无疑就成了金毛的美餐。

    想到这,他又转头看向了苏暖暖,这个女人很着急,他暗笑,他倒想看看她能急到什么程度。

    “打开门?你就可以趁机跳下去,逃跑了?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他冷冷地说。

    “郎云殇,你这个混蛋!”

    她重重地拍了一下玻璃,

    “现在是我逃跑重要,还是小喜鹊的生命重要?我以为你只是脾气不好,比别人残暴,昨天你帮我冲洗伤口,我还对你抱了那么一点点希望,希望你最起码还有点人性,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冷血,没人性!”

    她愤怒地冲他吼着、叫着,刚刚那个小女人的样子瞬间消失不见了,又变回了那个浑身长满了硬刺的小刺猬。

    郎云殇拧眉,她对他抱了那么一点点的希望?这句话可信吗?

    握着药瓶的手动了动,他低沉地说:

    “如果不想失望的话,就不要对我抱有任何希望。”

    他说着,转过身冷冷地盯着苏暖暖,可是,她的眼睛却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他不禁拧紧了眉心,她为什么这样?

    她似乎在强忍着愤怒,她的泪水带着一缕哀伤,从眼中弹跳而落:

    “这么多天以来,我只认同你这句话。但是,不管今天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先请你打开门,把那两只小喜鹊救回来,算我求你!”

    算我求你?

    这句话,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她求他,而且求得那么正式,跟她被强迫时说出的话完全不同。

    他一挑眉,继而冷笑,如果要求,那就求个彻底!

    他双手环胸,饶有兴味地端详着她,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你求我?你拿什么求我?”

    如果她足够聪明,就不应该为了两只小喜鹊而以身犯险,因为在这里,她什么都没有,除了她这副残败的身子。

    “你”

    她气愤地握紧了拳头,真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郎云殇,你趁人之危,算什么男人?”

    从他狡黠的目光里,她甚至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她不明白,他已经夺走了她的一切,她的生活、她的学业、她的清白,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送给他了,为什么他就是要为难她?

    谁知他却只是冷冷一笑,目光由上而下,在她的身上扫了一遍,不屑地轻笑:

    “我趁人之危?对付你,应该用不着这么费劲吧,只要我想,随时可以”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肩膀,向后退了一步:

    “你这个变态!既然你那么富有,想要多少女人没有,为什么单单找我的麻烦?我已经没什么可给你了,如果你不想救它们,那就看着它们死掉好了!”

    她想用激将法,她始终不相信一个人的人性会真的泯灭。

    不管怎样,那都是两条生命,没有人会愿意亲眼看到死亡。

    她虽然对郎云殇充满敌意,但她始终无法忘记他昨天帮她清洗伤口的样子。

第790章 如果() 
如果他还是个人,就不会见死不救,不管那是两个人,还是两只小鸟。

    他打量着她,忽然嘲弄地笑了,说:

    “也好,那你就留在这里,亲眼看着它们死掉好了,于我,没什么损失。”

    她这种小伎俩,耍得也太明显了,他一眼便看穿了她。

    他笃定,她一定不会忍心看着她们死去。

    就在昨天,她偷偷地藏起瓷器碎片,想要杀死他企图逃跑,都是她预谋好的。

    然而在她下手之前,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紧张、矛盾、挣扎。

    她应该不是想真的杀死他,或者说她根本不敢杀人,她只是想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欺负的。

    “你”

    她真的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真的这么冷血吗?

    她看着楼下一直不停跳跃、狂吠的大狗,又看了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能如此宠爱一只大狗,最起码他就是个懂得爱护动物的人,他在逼她,一定是这样的!

    “哼,”

    她冷笑,

    “也好,就按你说的办,于我,也没什么损失。”

    她看到他的脸一紧,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过了一会,他的脸就松了下来,习惯性地挑了挑眉:

    “我看这样好了,不如我现在就把它们抓起来,直接送到楼下给我的金毛当夜宵吧,也省得金毛闻得到、吃不着,怪难受的。”

    他说完,居然真的走到了阳台的门前,翻兜找起钥匙来。

    她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双手紧紧地揪着胸前的被子,听到他这样说,她的心脏就像被人拧抹布那样的拧着,翻着劲地疼。

    “不要!”

    她一秒钟也等不下去了,直接跑到他的身边,按住了他的手。

    她无法想像,他捏着两只小喜鹊,把它们从阳台扔下去,而楼下的金毛则毫不费力地向上跃起,一口便咬住了它们,然后叼到别处,饱餐一顿。

    她甚至想象得到金毛吃它们时的声音,还有吃完后用舌头舔着沾血的牙齿,那意犹未尽的样子。

    太可怕了,她绝对不能让它发生!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救它们?”

    她气急败坏地说,并且,她不得不承认,他又赢了。

    他勾唇一笑,一种胜利者的喜悦跃然脸上。

    浓眉一挑,他将药瓶拿到了眼前,意味深长地看着:

    “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那两只小喜鹊的命重要,还是你的自尊重要!求我,拿出你的诚意来。”

    “诚意,什么是诚意?我不是生意人,我不懂。我只知道买东西要花钱,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如果求你帮忙发发善心,就必须要用另一件事来交换,只能说明你是个势利小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她瞪大了眼睛,义愤填膺地反驳着他。

    他却把目光放到了阳台上,一抬下巴,看着那两只小喜鹊说:

    “不信?那就让它们自生自灭吧!”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两只小喜鹊一直在挣扎着,而且距离阳台的栏杆越来越近了。

    只要它们再多挣扎一会,恐怕就要掉下去给金毛当夜宵了。

    她愤怒地指着他的鼻子,大叫着:

    “郎云殇,你、你卑鄙!”

    他根本不在乎她说什么,只是看着那两只小喜鹊,轻松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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