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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微风邀澐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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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澐轩的脚步在楼梯处停了停,涧月疑惑的转身。“怎么了?”
  “我看,我还是今日去取吧。”
  “现在?”涧月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已经晚了,明日再去吧。”
  澐轩摇头:“明日太晚,我想早点看看那东西适不适合你,若不适合还能有时间让人改。”
  涧月不知怎的突然心生一计,于是逼着自己柔声道:“你送的,我怎么会不喜欢。你找的工匠师父,也必定不一般。你若急着要去,便去吧。早点回来。”
  澐轩顿时一阵恶寒,全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眼睛傻愣愣的盯着对方,忘了该作何反应。
  涧月见了大笑起来。他似乎有点明白为何澐轩老喜欢逗他了。“澐轩,我先上楼。”自顾自接过澐轩手中的包袱,走上楼去。
  涧月在自己的房中休息,翻出本野史,随意翻看着。这是自他从军初升副千户,有了自己的小营帐后养成的习惯。至今也七年了。闲暇时看看,打发时间,也可增加点知识面。这个世界不比以前,他现在的身份更不同前世,凡事多学总是好的。
  “对了。”涧月想起什么。从怀中摸出一物。那是一只蓝花白底的锦囊,锦囊外绣着福禄寿全、四季安康八个字,是他今日乘着澐轩去取香时求来的。
  走到床边,涧月打开澐轩的包袱。把锦囊小心的塞进澐轩换洗的衣服里。
  晚上,澐轩就能发现吧?不知他见了会是何反应。
  “咦?”涧月拿起一物,那是澐轩的萧。这是涧月第一次细细打量,萧身通透,白中隐绿,可见是珍贵的好玉。那萧口处还刻了一字。字过于潦草,涧月研究了半天,似乎是个祁字。
  澐轩对这笛挺宝贝的,看来该是友人送的?
  “涧月。”屋外传来澐轩的声音,涧月连忙把包袱整理好,转身应和:“来了。”
  门开,澐轩不待涧月说话就拉住他的手往外走。“走,去看看。”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东西好了?”
  澐轩没有回答,拉着他进了自己的屋子。屋子里点着油灯,桌子上,长布包着的物体不容忽视。
  放开涧月的手,拍了拍他:“你自己去看看。”
  涧月心微动,走到桌边,抬手慢慢揭开长布。
  澐轩站在原地没有动,所以只是看到涧月的背影。见涧月掀了布却久久不发一语,心里不由的紧张起来。“怎么样?喜欢吗?”
  “这琴……”涧月的声音带了些颤抖,手一遍遍抚摸着眼前的古琴。“这琴是那位老伯做的?”
  不可能,这琴绝对非常人可造。
  “不是。我去的时候那老伯说琴还没做好。我说应我两日来取的琴怎可说还没好。后来发现了老伯妻子抱了把琴出来,说是家中传家宝,但因为生意不好家里没了生计,所以想卖。我看了看,发现似乎是你口中所说有七根弦的琴,就问老伯买了下来。”澐轩解释了半天,发现涧月依旧反应不大。忍不住走上前去。
  “涧月,你到底……”
  “澐轩,我曾在书中看到过一把琴,一把旷世名琴。琴身三尺六寸,厚二寸,琴体通身漆黑无光,前广后狭,底腹暗红。若以光相显,身隐龙凤盘月。琴附七弦,乃意君、臣、民、事、物、文、武……”
  “涧月,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关心的,始终是这个问题。
  “喜欢。”涧月点头。“很喜欢,轩,谢谢。”上古名琴——清角,传言乃炎帝所造,他岂有不喜欢的道理。
  澐轩见涧月终于笑了,跟着也笑起来。“你喜欢就好,我自从看过你在月仙楼的弹奏就一直盘算着帮你买。”
  “为什么一直想着帮我买?”
  “呵呵,当然是因为你喜欢。能弹的一手好琴的人,又怎么会不喜欢琴。只是涧月你总忙于军务,自然不会顾及这些东西。可我却不想让涧月一手好琴艺就此成为绝响。”
  澐轩说着,突然身子往后晃了晃,话便停住了。原本脸上的得意瞬间转为细腻的温柔。
  眼睛很红,所以不想让他看见。鼻头很酸,所以不想让他发现。涧月紧紧楸住澐轩胸前的衣衫,低着头,把额头抵着澐轩的胸口。
  澐轩伸手环住涧月,没有说话,也没有听见涧月说话。良久,才听见涧月闷闷的声音响起:“我警告你,今天的事谁也不准提。我堂堂护国大将军,就栽在你手里。”
  “我懂。”澐轩笑。除了他,天下间还有谁能有幸目睹风大将军如此感性柔情的一面。
  “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只狼?”他真是被同化了,被这嬉皮笑脸、老不正经的人污染了。
  “因为,我本来就不是狼。”
  “对,你不是狼,你是披着羊皮的狼。”
  澐轩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小月儿,你这是在讲笑话?”涧月真的变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说出这般有趣的话来。
  低着头的涧月,嘴角也挂起了笑容。有了心,动了情,才体会到此世间的诸多滋味。
  父亲,现在的涧月,渐渐能明白您当初所说那番话的意思了。情爱,若真能控制,便也不算是情爱了。
  “轩,当日月仙楼中,我唱的歌可还记得?”
  “自然是记得。”
  “你去取萧,我等你。”推了推澐轩,示意他放开。
  澐轩不舍的放手,嘴里抱怨:“才一会就不让抱,真是……”
  “真是什么?你去是不是?”
  “去去去。”澐轩急忙转身而出。天,涧月这变脸的功夫真是越练越好,可他偏偏就是吃这套、怕这招。
  片刻,澐轩取萧回来。未进屋,涧月已抱着琴在门边等候。
  “怎么出来了?”
  “弹琴,自然需好景。这屋中景色,轩不觉扫兴?”涧月不等澐轩作答,举步走到外廊,笑着回头:“怎么,还不跟上来?”
  提气,纵身一跃,人已稳稳立于屋顶的瓦砾上。轻巧的盘腿而坐,把琴架于腿间。
  涧月撩拨着手下琴弦,眼角的余光瞥过随之而上的澐轩,唇角微翘。
  清风拂过,几缕发丝滑落,衣阙翻飞,嘴边轻笑。澐轩刚站上屋顶,见的便是这般情景。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真真是俊逸出尘。
  “呵呵,澐轩,今夜难得雅兴,又逢天时地利,涧月邀你同合一曲,你可愿?”
  “小月儿的邀请,自然是不容拒绝。”澐轩举起萧,凑到唇边,目光流转间,气息微吐,低雅空灵之音荡起。
  涧月听着箫声,双眼望进眼前人漆黑的双眸。默默的,双手抚上琴弦,十指同放,曲音宣畅。
  “晚晴初,空雨别,意与连江客。且听微风吟,不甘独邀醉明月。”涧月轻唱,继而看像澐轩。
  澐轩怎会不懂涧月的意思。这歌,他在月仙楼听的并非第一次,只是当初唱的这歌,没有曲来相伴。
  箫声不再,微沉的嗓音响起:“露花倒影,往昔不过转瞬间;鸾觞禊饮,你我共醉红尘里。”
  “策马啸西风,笑看九州,不羁我少年意正浓,何人与我并肩同。”
  “马坐的卢飞,追兮梦离,挥剑断天涯,只守千古承诺,陪你遍天下。”
  ……
  一曲唱罢,琴音歇。萧声复起,此一曲只为涧月。
  涧月听着澐轩吹奏,不自觉闭起双眼。曲终,再睁眼时,愕然当场。
  满天飞花飘舞,渐落在他与澐轩身边。“这……”
  “给你的惊喜。”澐轩收起萧,走到涧月身侧坐下。
  “你是怎么做到的?”涧月很诧异,不过短短数秒闭目,怎会……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染心花,染之以心,动之以情。涧月,只愿将来你依然记得今夜,记得你我相惜的每天。
  涧月没有追问,侧头,靠向身边那人的肩。
  “涧月。”
  “怎么?”
  “你给的锦囊,我会好好珍藏着,天天带在身上。”
  “随你。”
  “涧月。”
  “嗯?”
  “以后我带你出龙蓝,去游遍各地山川。”
  “好。”
  “涧月。”
  “……嗯。”
  “以后,我们俩生个娃,好不?”
  “……”
  “涧月?”
  “轩。”
  “啊?”
  “现在不是白天,你也没有睡着。不必做梦。”
  澐轩默默的笑,暗叹道:这是涧月今天说的第二个笑话了吧。

  转变

  龙蓝元忆三十五年,北楚来使,意与龙蓝朝联姻,缔结盟国之契。龙蓝圣帝于京城内设宴相迎,席间北楚特使,有着“北楚第一人”之称的三皇子北曦炤提出联姻之事,圣帝欣然答应。双方约定在正式迎娶龙蓝二公主蓝玉珏时,由龙蓝派使者前往观礼,并签订契约。
  三日后,群臣早朝之时。
  北曦炤站在大殿之上,头戴紫金冠,一身藕色长衫,腰系琉璃佩,足蹬赤靴。只一见,那可知其俊尔不凡。
  “圣帝,曦炤此番代表北楚来访,本着缔结连里,永保两国交好之意。承蒙圣帝盛情招待,而今诸事皆毕,但唯有一个心愿为了。不知……”
  “呵呵呵,北楚皇能派三皇子前来龙蓝,可见北楚用心之切。三皇子有何心愿,不妨说来听听?”圣帝看着底下垂手而立的年轻男子,脸上的笑意不减,但真假难辨。帝王的心思,岂能容人随便看穿。
  “父皇常在炤耳边提及,东有燕陵柳纾,南有龙蓝涧月,此两人文武双全,实乃旷世奇才。曦炤不才,慕名已久,而今有机会前来龙蓝,还望圣帝让炤能一睹风将军的风采。”北曦炤说的诚恳,连周遭的群臣也不免为之说动。
  “这……风将军常年驻守边关,而今也不在京城中。”圣帝面露犹豫之色。
  “皇上。”底下一臣子出列,恭敬的行礼道:“风将军乃龙蓝大将,身负我龙蓝武将之耀。将军常年驻守边关,心无怨言,实属龙蓝之福。皇上久未召见,必也心有所念。而今北楚三皇子诚心而来,我龙蓝又即将与北楚结盟。不如召风将军回京,皇上也好犒劳将军诸多良苦。”
  “皇上。”另一臣子接着出列:“萧相说的有礼,臣也如此认为。”
  而后,一干臣子相继而出。
  圣帝眼中闪过一抹锐利,而后大笑道:“哈哈哈,说来朕也确是好久未曾见过风爱卿了。好,既然如此。朕便下诏,择日就派人前去平凉。”
  “皇上英明。”群臣叩首跪拜。
  北曦炤躬身行礼。温文儒雅的表情在垂头的一瞬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在永隆待了四日,尚且未来得及览其一二,涧月与澐轩便收到了从平凉快马送来的急书。
  眼前人一身风尘,脸上的疲惫之色显著。看的涧月不由皱眉,口气中是往日在军中的严肃。“夕霖,军中出事了?还是平凉又不太平了?”
  之前与澐轩出游之时,军中一切都有交代过。若遇到急事便可沿路临城而寻,他们会每到一处便去当地的驿站留口讯。
  不过涧月自认不会发生什么事,却不料今日一早就见到了自己近军右副将阮夕霖。若非大事,也不会如此匆忙,更不会由他亲自前来。
  “将军,这是信,从京城传来的。”
  涧月接过信,疑惑的打开。一旁的澐轩见其脸色渐变,心里不由升起一股不安。“涧月,什么事?”
  风涧月把信递给澐轩,抿唇不语。
  澐轩匆匆略过,而后也不由蹙起眉头。“夕霖,这信是几日前到的?”
  “回曜将,八日。送信之人带了口谕,说是圣帝诏书过几日也将到平凉,届时还望将军速速动身。属下想,定是有要事,所以立刻赶来。”
  涧月此时突然转身离去。澐轩让夕霖先去休息,自己则是急忙赶上。客栈底楼院外,澐轩看见了立于树边的身影。
  “涧月,我们也是该回平凉了。”
  淡然的口气,淡定的态度,他就那么平静吗?他一点都不在乎吗!涧月猛的回头,冷冷的看着澐轩:“你不在乎我在乎,且不说他为何要我回京,我去了何时才能回来。若我回去了,便是要与你分开!此一时彼一时,以你现在的身份,若非皇帝召见,你如何能擅自离开边关?或者,你根本无所谓我是走是留。”
  “你怎么会这样想?”澐轩此时也板起脸,语气有点强硬:“我以为我做了那么多你早该懂的。皇命难违,岂容你说不去就不去?”
  “是!皇命难违,所以我不得不去,所以我至少无法淡定。”他是在教训自己?他也不想想他的身份!
  涧月怒气更甚,话也渐渐说的无法控制。“我懂?我该懂吗?曜澐轩,你我相识三年,或许你觉得你了解我,或许我也曾觉得我知你,可是如今看来,我根本就不懂你。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你又到底在想什么?”
  澐轩一语不发,脸色难看的盯着对方。
  涧月讥讽的笑起来,不知是为他自己,或是为眼前之人:“呵呵,也是。我倒忘了你武艺高强,本该在江湖中做你的大侠,赏你的风月,看你的美人。那就不该跟着我从军!说什么一见如故,说什么兄弟情谊,不过是你戏耍我的把戏!你是否很得意?你不过用了三年便换得又一个真心!”
  “够了!”澐轩相识以来第一次吼涧月,生生打断了涧月的话:“如果你想说的就是这些,那不用再继续了。如果你眼中我曜澐轩只是这样的人,那我也无话可说。”澐轩毅然的转身,再出口,语气已然恢复了平静:“风将军,圣帝诏书将至,未免有误,还望将军尽快回平凉。属下先行一步。”
  涧月听着澐轩的话,握拳的手收的更紧,咬牙默默忍受心底的痛,直到那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他眼中。
  猛地一拳砸向身侧的大树,震落一地枝叶。涧月闭上双眼,隔绝眼底的悔与痛。心底一遍遍自问:我,到底在做什么。何时起,我竟然如此冲动。我明明不想伤害他的,不想的……可为什么,只要是他的事,我便会变得如此不想自己,无法自制。
  一路回平凉,马不停蹄。涧月与澐轩自那日起陷入了冷战。而其实,那日之后,涧月就后悔了。只是涧月不擅低头,也不知该如何找机会道歉。眼看着澐轩日日恭敬的将军前将军后,涧月心里的焦躁日益加深。
  终于,两人回到平凉。涧月本想打散彼此间的冷空气,结果一到平凉,澐轩就恭敬的请示回营整兵操练。
  “属下多日离营,怠慢军中诸多事务,现下既已归来,理当即日复岗到任。将军一路劳苦,请早些休息吧。”
  涧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去。
  转眼间,圣帝的诏书已到平凉。涧月日日想着澐轩,却日日与他擦肩。几次在营中相遇,涧月本想开口的话,最终总会在澐轩陌生淡漠的眼神中退却。而今临别在即,难道就要这样带着误会分开?
  出了城中府邸,涧月直奔边营。今日,无论如何也要与澐轩和好。否则明日……明日他就要回京了。
  入了军营,见了正在调队巡查的瑾生,迎上前去。
  瑾生感到有人靠近,回头一看,不禁恭敬的抱了抱拳,行了常礼。“将军。”
  “瑾生,澐轩呢?”瑾生是澐轩手下的千户长,应是知道澐轩现在何处。
  “曜将出营了。”
  “出营了?他何时出的营,去的何处?”
  瑾生觉得今日的将军似乎有点不同,但又不知到底哪里不同。“曜将似乎是和严大人出去的,属下不知俩位大人具体去了哪里,只知道似乎是去了城中。”
  严大人?“这次带诏书来的严大人?”
  涧月见对方点头,不再停留,转而向来时的路折返。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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