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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中华再起-第7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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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自然是轻松许多了。至于北航道,河道又窄又深,只要闽江里面炮台不阻挠,他们可以一直开到马尾湖,只是英舰木船居多,岸上炮台发射出来的燃烧弹还是让他们很忌惮,弥诺陶洛斯一艘又不敢深入——江口水雷极多,已经炸沉了两艘英国军舰了,谁知道里面还有多少水雷?——所以到现在那些英国军舰还被堵在闽江口外面。
一边封一边扫,一切的一切都表明郑和舰要从琅岐岛以南突围,可徐震却偏偏要走粗芦岛那边,看起来防御最严密的地方也就是防卫最松弛的地方,对于这一点徐震是有极强自信心的。徐震认为敌人军舰是吨位很重,火炮极多,可要说动脑筋,那些西洋人拍马都追不上中国人!
“舰长同志,按照您的建议这两天高旅长在距离岸边二十米处,每隔五十米燃起了一堆篝火,这条路线我很熟悉,请让我领着你们通过敌人封锁线。”
“麻烦张参谋了。陈辉,你和张参谋一起指挥军舰冲出去。”说完徐震感激地紧紧握了握张笑天的手,一个人朝船头走去。
在张笑天指引下,无声的郑和舰悄悄贴着北岸从长门峡谷溜了出去,透过浓雾可以看到北岸沿途闪烁着一团团模糊的火光。朦胧中站在船头的徐震仿佛看到那篝火边肃立着无数的陆军弟兄,现在正向着驶离福州的郑和舰行注目礼。徐震突然感到自己背上的负担太重太重,徐震明白自从清军收复台湾岛后,中国海军还从未离开沿岸到大洋活动过,今日自己所率领之郑和舰在两百年后再次踏上征途,清军施琅收复台湾不过是一场内战,而自己所面对之敌人却乃当今最强大之英法海军舰队。作为解放军第一艘远洋舰队,所有海军将士看着自己,所有解放军指战员注视着自己,根据地乃至全中国人都将目光投到自己身上。徐震觉得自己心中有团火正在熊熊燃烧着,浑身上下所有骨头仿佛都酥软了。徐震摇头自嘲地笑笑,若不是双手强撑着前面的扶杆,自己很有可能软瘫在地上。
长门外水道上布满了水雷,不过水雷部署的十分有讲究,那些水雷主要都布置在江心主航道上,在岸边部署的极少,为了让郑和舰能顺利通过,这两天长门要塞部队在布雷同时还打捞了因为江流从主航道偏移到岸边的那些水雷,用新的“水雷”代替那些打捞上来的。新的水雷从外型上看比以前布设的要大了许多,显得十分威猛,可那些水雷在壳体内却并未装药,只能起到糊弄人的作用。外面英国人只看到布下去的多,回收的少,却不知道真雷已经被假雷给换了。
火光终于消失在身后,张笑天指挥军舰脱离长门水道后,不发一言只是与徐震、张志辉紧紧握了握手下了郑和舰,上了一直被拖在后面的小船。
见离开了长门水道,甲板上所有人的心脏却猛地提了起来,现在一切都要看自己的了,而横在自己前面就是英军一万六百九十吨的弥诺陶洛斯号巨舰,除了要靠夜色与浓雾掩护,要祈求英国人真的被徉动所欺骗,还要靠一些运气。
徐震走到陈辉面前,趴在罗盘前就着微弱的灯光死死盯着上面的指针和刻度。在罗盘边上还摊着一张航海图,这个航海图是以前闽江口未封锁前绘制的,现在张健松正趴在地图上用圆规刻度尺绘制着自己的航线。
“幺五——零零……零六——二五……”随着陈辉汇报行驶速度、风向,徐震不停下达着行驶方向。航海图已经深深刻在徐震脑海中了,对现在的他来说,陈辉汇报的行驶速度加上罗盘上所指向的方位他就明白自己的军舰现在到了什么位置。
郑和舰上的罗盘刻度盘内圈用6000密位制来表达具体位置,这是杨沪生在海军初创时就提出的。所谓密位制就是将一个圆周分为六千等份,那么每个等份是一密位,每个密位等于零点六度,由于弧度是弧长与半径的比值,而且在角度很小的时候,近似的有弧长约等于弦长。所以,一密位可以粗略的看作一千米外,正对观察者的一米长的物体的角度。从情报中根据地了解到英国军舰大致参数,如长、宽、吃水,在战场上通过密位就可以计算两者之间的距离,这对精确射击是极有帮助的。当然,密位制不光在海军中应用,在陆军炮兵部队中也应用了,徐震随身的望远镜就是从陆军带来的,那只陆军望远镜的镜头也刻上了密位。
在部队中使用密位,人们从不理解、不适应慢慢转变为没事的时候就刻苦操练,因为这对杀敌实在是太有用了,有了密位制,人们就用不着粗略地估计距离,而是能相对精确地计算出自己与目标之间距离,火炮步枪射击都准确多了。
随着徐震低吟,操纵风帆的水手小心地变换着风帆方位。军舰在茫茫烟雾中微微起伏着。从估算距离上看就要通过川石岛了,眼瞅着前面就是大海,甲板上人们轻轻松了口气,突然,在右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团模糊的影子,人们刚放下一半的心又猛地一下揪了起来。甲板上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那团模糊的黑影,心里盼望着舰长赶紧拿出方案避开深不可测的危险。
张志辉头上冒出虚汗,轻轻捅了捅徐震,没说话只是手指着右前方黑影。
徐震看了眼黑影,见黑影一动不动只是停在浓雾中,海浪拍打着船舷,从黑影上好象传来轻微地走动声,徐震在低头看了眼罗盘,手轻轻朝陈辉摇了摇,一伸手将白炽灯光给挡住了。郑和舰掌握风帆的水手一动不动只是紧紧拉住索绳,军舰朝黑影旁边滑了过去。
朦胧中黑影越来越大,从那巨大的船体上可以分辨出这是英国军舰弥诺陶洛斯号,在英国军舰上还有人在走动着。忽然,弥诺陶洛斯号响起蒸汽机巨大的轰鸣声,郑和舰上所有人面色突然变得雪白,徐震紧紧握住罗盘扶手,一滴一滴冷汗沿着后背淌落下去。
声音越来越响,当郑和舰甲板上所有人都以为英国人发现了自己时,黑影却渐渐变淡了——弥诺陶洛斯号军舰正在离自己远去!人们死死钉在原地,一声不发地倾听着蒸汽机轰鸣声,声音越来越低,朝壶江岛方向而去了。
当声音慢慢消失后,徐震松了口气,这时候他才发觉后背已经湿透,自己握着罗盘的右手因为刚才用力过猛,现在十分酸痛,而左手却要被白炽灯烤焦了,徐震急忙放下挡在白炽灯上的左手,一下子瘫在罗盘上。不光徐震松弛下来,甲板上响起一片倒地声,刚才的遭遇让舰上人们消耗了所有心力。现在只能坐在甲板上让自己缓口气。
张志辉躺在徐震身边后怕地小声道:“好家伙,刚才蒸汽机一响我还以为敌人发现了我们,寻思这下完蛋了,没想到敌人不是发现我们,而是又回去了……老天爷,这事要再发生两次,非抓狂不可!”
“高旅长他们并没有了解到晚上弥诺陶洛斯号并不在壶江岛与琅岐岛之间,而是在川石岛与琅岐岛之间游动,他娘的,没想到鬼子也会使这种小把戏。要不是我们一直十分谨慎,这次非给人家逮个正着不可!”徐震嘴里小声嘟囔着从地上辛苦地爬了起来,“陈辉,通知各战位,我们现在还未彻底脱离危险,大家必须保持高度警惕,严禁发出任何声音!”
“是!”陈辉答应一声弯着腰如同一只猫轻轻朝后面移去。
经过突然遭遇弥诺陶洛斯号后,郑和舰所有人都不敢再大意了,能够避开弥诺陶洛斯号完全是运气,除了运气成分,要想找出其他理由,那就是郑和舰低矮许多,加之天降大雾,让人难以看清外面事物,不然郑和号这次可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现在北航道至少还有一艘四千多吨的英国战舰布里斯托尔号,天晓得这艘军舰会不会也突然出现在自己前进道路上?
根据情报,弥诺陶洛斯号军舰上拥有火炮三十六门,而四千吨的布里斯托尔号战舰上火炮却有五十一门!对郑和舰来说遭遇四千吨的布里斯托尔号决不比遭遇一万吨的弥诺陶洛斯号更好受些。小心翼翼的人们只是努力睁开眼朝周围搜索着,生怕在身侧突然又出现什么黑影子。
提心吊胆的人们努力搜寻了半天,可除了漫天大雾,海水拍打郑和舰发出的轻微哗哗声,别的什么也再没有发现了。等郑和舰驶离川石岛,将小岛抛在身后老远,这时候从西北方才传出阵阵低沉的轰鸣声——看来布里斯托尔号也并没有只是留在粗芦岛与川石岛之间傻等,不过对郑和舰来说,他们过来的实在是太晚了,等他们赶到川石岛与壶江岛之间时,郑和舰已经通过那里顺利进入了东海。
清晨,红彤彤的太阳跃出海面,笼罩在洋面的浓雾渐渐消散了,海天交界处出现在人们眼前,碧绿的海水泛着波涛朝西南涌去,当浓雾消散后,海面上浮现出一艘黝黑的船只——郑和舰。
甲板舱门打开了,挤在下面待了一夜的水兵从舱口处鱼贯而出,看着面前辽阔的大海,甲板上不分军官战士大家都用力叫着、跳着、搂在一起拼命地喊着。劲风鼓动风帆,吹着军舰朝太阳升起的地方奔去,不知什么时候后面出现了两只海鸥,正追随着郑和舰上下翻飞。
神经绷了一晚上的徐震长出口气,挺胸收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清晨冷冽的海风中裹挟着一股鱼腥气味。徐震虽然是郑和舰舰长,可他与舰上绝大多数水兵不同,他以前并没有出过海,碧绿的海水,粼粼波涛,夹杂着鱼腥味的海风……大海的气息对他来说是如此的新鲜。
“报告舰长,我们现在距离川石岛已经二十一公里了,东北方距离左舷九公里处的小岛就是马祖岛。”航海长刘洋走到徐震面前喜悦地汇报道。徐震眯缝着眼睛望了眼左边,在阳光下左边海平面上隐隐有一些黑色影子,只是海上还有些薄雾,黑影距离太远让人看不大清楚。
“哦?到马祖列岛了?通知下去,右舵五,前进三,方位两两——两五!”
刘洋将舰长的命令下达下去,很快,从下面传来响亮的回复:“五度右……三前进!”
军舰蒸汽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高大的烟囱里朝外喷吐出浓浓黑烟,离开马尾后一直未开动的螺旋桨缓缓旋转起来。黝黑的军舰不停地变换着前进方向,后面的尾迹划了道长长的圆弧,接着军舰笔直朝东南行驶而去。
炮手们在短暂地欢庆过胜利出来后,跑到自己战位上将罩着的帆布掀去,露出一门门黑亮的火炮,舰艏一群炮兵在炮长率领下转动着火炮,给炮车下面的导轮上油——郑和舰上大口径火炮只有两门六十磅前装线膛炮,若是将这两门火炮固定了,那么军舰威力自然就大打折扣,有了导轨就用不着将军舰转来转去,只要火炮沿着导轨移动就可以对射角内任何地方射击。当然,那么笨重的火炮移动起来决不容易,导轨要经常上润滑油,不然到时候吃苦头的就是自己了。
信号兵将色彩绚丽的海旗拉了起来,只是军舰上任何表示根据地海军的标志都不见了,舰艏、两桅顶、舰艉各挂一面随风飘扬的美国星条旗。舰艏侧舷处巨大的郑和舰标识用一块倾倒的木版遮盖住了,加上军舰炮舱口用帆布遮盖,从远处看,这是一艘地道的美国货船。
四面到处都是翻滚着的海浪,马祖岛早被郑和舰抛在后面了。上午蒸汽机在运行一个小时后停机了,军舰借助张开的风帆继续前进。从甲板上望去,海天一色,海面上除了郑和舰就再也没有任何生物活动的迹象了。水兵们兴奋劲早已过去,现在甲板上只有执勤战士还坚守着岗位,其他人都各自找地方打盹去了——紧张了一晚上让大家心力憔悴,作为水兵,大家都明白除了在战斗时要有股子狠劲儿,平常也要能休息,神经一直绷的很紧等突然遭遇到战斗,很可能会无法再将精力集中了。一米多高的海浪拍击着战舰,让战舰仿佛成了人们儿时躺过的摇篮,舰艏划过波涛发出连续哗哗声,一直跟在军舰后面的那两只海鸥不知什么时候飞到其他地方去了。
太阳高悬在空中,测量兵在用六分仪测量了太阳和水平线之间夹角后,将军舰到达的纬度通报了徐震,航海长在旁边仔细在海图上绘制着军舰的航迹,操帆的水手不停地按照水手长口令改变风帆方位。担任损管的水手将早上回收的那些帆布放进底舱……一切都显得很枯燥,同时,对这些中国新式海军官兵来说,这些又都是十分新奇的。
徐震在交代完手下各项事宜后,暂时空闲了,一转头见政委正趴在舰艏扶拦处望着外面,走到政委身边,靠在扶拦上望了眼张志辉问道:“政委,想什么呢?”
“哦,舰长。我还在回味着昨天晚上遭遇弥诺陶洛斯号事情,当时要不是英舰莫名其妙开跑了,我们不是就要和人家撞在一起了?那样首长交代的任务可就无法完成了。咱郑和舰不要说给黄司令脸上争光,自己是否能活下来可都成问题了。”说完了,张志辉侧身望向徐震。
徐震自信地笑笑,悠然道:“政委你也太胆小了,当时英国军舰是停泊在那里的,与英舰比起来我们军舰小的太多了,我当时估算过,若是敌舰不动,我们会顺利从敌人侧舷外通过。没有星光,那么大的雾,我们军舰又没有开蒸汽机,恐怕我们就是贴着人家过去,弥诺陶洛斯号也无法发现我们。加上温州、厦门、琅岐岛南航道多方徉动,敌人的注意力早就分散了,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们会有天大的胆子从最危险的地方溜出去。”
“老徐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不过这次算是给你赌赢了。”
徐震忘记了自己昨天夜里见到弥诺陶洛斯号时,紧张的手掌都差点被烫伤了,现在的徐震志得意满地吹牛起来:“战争本来就是一种赌博,大家互相揣测对方手里有多少本钱,心里会怎么想。敌人实力如此强劲,麻痹大意是难免的。所以我也谈不上胆子大不大。何况当时敌人不过一艘军舰而已,就是发现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我们开动蒸汽机,全速冲出去罢了。那么大的雾,敌人到什么地方追我们?见我们跑了,他们也只能干瞪眼。”
“就是,如果我们趁夜雾掩护,明目张胆开动蒸汽机闯出去,相信敌人也拿我们没办法。”二副张健松走过来听到舰长在说昨夜历险的事情,随口附和道。
能从敌人重兵围困中不声不响溜了出来,这让郑和舰指战员现在心情相当不错,并且为当时在冲出闽江口时舰长没有下令用火炮进行示威性射击感到遗憾,如果有可能,舰上将士们真想再回去大声嘲笑那些堵在闽江口的英国海军。
“去,别胡扯!你以为英舰真的拿我们没办法?弥诺陶洛斯舰上可是有三十六门大炮,而且敌人布里斯托尔舰就在旁边,我们真要暴露目标了,先不说布里斯托尔很快开过来,就是琅岐岛南面那些军舰过来又能花多少时间,你还想完好无损地出来?美得你!”张志辉板起脸反驳道。
对张志辉来说,他的任务是鼓动全舰官兵战斗意志,同时又不能让大家太过火,到时候走极端搞的事情不可收拾。张志辉常常对徐震自嘲说自己是在走钢丝,即不能左,也不得右,快不可以,慢了也不行,稍偏一点就要从上面掉下去,政委这工作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干的。
跟舰长一样,张志辉以前并没有真的出过海,他也是从陆军转行干海军的。海军上万人绝大多数都是从沿海渔民招受过来的,部分测绘、轮机等专业人士是从香港、上海等城市秘密招募而来。作为高级将领,来源只有一条——陆军思想过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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